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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择业路上走一走

    最近一直在写看房买房的事情,今天回想一下,九年前我大学毕业,一直想买房,但是看看工资和房价,很快就投降了。今天,敢买房是因为赚得多一点了,这得归功于考研,同时之前哪些七七八八的工作也是不可缺少的经历。今天,我想聊聊大学毕业就业的问题,说得可能会比较零散,但是我想表达的终极观点是“先择业,后就业,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从高中成绩和性格上看,比较适合我的职业是记者,语文老师说我看问题比较深,我妈说我干记者肯定会因为得罪人而挨打,我自己当时非常喜欢周海媚演的《明珠电视台》中的女记者。

    我确认我不想挨打,高中有意识去了解社会,当时常看《社会与法》节目,感觉我干记者,真的会挨打。我对这个世界是充满热爱的,我也崇尚很多行业,但是我伟不了那么大。我对很多职业都没有使命感,都是觉得是谋生的一种工具。如果真的让我能够付出很大代价的,会是临床医师这个职业,但是我没考上。

    最终我选择了化学师范专业。我觉得考不上医大,就不去一般的医学院了,毕竟人命关天。二本的分数,感觉学习什么都没所谓了。然后,我选择了师范,因为师范的学费是最便宜的,2500元每年。这个学校是我的母校——QQHE大学。在HLJ的师范类高校中选择QQHE大学,原因有两个。一是我非常喜欢这个学校的校训“养正育德,精存自生”;二是有个老师家的孩子也是二本线,报QQHE大学了。我家对高校的认知、对专业的认知都比较少,我觉得要跟对人,就这样来到了我终身感恩的母校——QQHE大学。

    我从小学到高中,既敬畏我的班主任们,又觉得他们有些事情做得非常不人性化。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班主任批评一个学生,言辞激烈,还把书扔地下了。我坐在那个学生后面,记不清什么事情,但是那个学生没有那么大错,是被冤枉了。老师处理完他,书在地上,老师让大家翻书......这个学生没有书,我觉得他很可怜,老师也很过分,就把书捡起来给那个学生。老师看到非常生气,“你给他扔了,你心真善呀?!”

    所以,我一度决定当个老师挺好的,我想改变一些当年我不想看到的事,当一个既能够负责人,又不会让学生很不舒服的老师。

    大一,我一心考研。大二,我决定不考了。原因现在想想很无语,因为无机化学老师用了一个月时间讲完了无机化学的下册。每门课的课堂容量都非常大。记得老师站在讲台的一句话让我觉得心拔凉——发的这本教材,充其量是本参考书。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这上课讲得也不一定有用,我预习了第一章老师还直接跳过了,教材还只是参考,认命吧,谁让自己高考分数低呢!于是,我调转了方向,开始努力学习英语,经常泡在图书馆看看自己想看的书。

    大一的冬天,学校有一场招聘会,我去会场转了好几圈。招聘人员一听我是大一的,就像大人看见小孩子来搅浑,不太会理会。这个招聘让我确定了两点,一是招聘老师的单位基本是文化学校,无险无金,一般不管住宿;二是英语挺重要的,部分企业需要翻译。我是喜欢翻译的,因为高中英语老师魏秀环一边朗读阅读短文一边翻译兼职太帅气了。而且,高考没有选择英语类是因为当时就知道英语是一门工具,不如学其他专业,然后让英语成为优势。就这样,放弃了考研的想法,开始学习化学英语、化工英语、高分子英语,有空到图书馆就是抄录这些内容,因为将来不可能带走。如果知道如今电子书这么多,我就不会抄录两寸后的双面八开大白纸了。

    大二的夏天,学校又有一场招聘会,我去会场转圈。这次我扮演大四的求职生。

    “化学专业,英语六级,可以申请您的翻译岗位吗?”

    “不要。化工的可以考虑,化学的嘛,在工厂待三年,可以考虑。”

    我更加努力学习化工英语,希望有机会的时候会以实力胜出。大四我去了BJ化工专场、去了BJ理工的招聘现场,发现真的是这样,我这个化学师范专业,就得经过化工厂的洗礼,才能够争取到化工翻译的岗位。

    走过大一冬天的招聘会,走过大二夏天的招聘会,走过BJ化工专场,走过北理的招聘,我确定我到达目的地必须要经过这段化工厂之路。然后,我选择了辽宁一个不错的化工民企,投入了化工厂的怀抱。

    化工厂倒班的每个日子,我都觉得是为了梦想而努力。后来由于各种原因,我想辞职。最主要的自信在沈阳一家翻译公司,我的翻译成绩是B-。B+是可以作为兼职翻译的,我的成绩没有完全反映出我的实力,因为时间比较短。人家是不限时间的,但是天黑我害怕,5点就离开了,再加上两个小时,会更好一些。然后,我辞职去了一家自以为理想的单位,岗位是“英文文献检索”。我本以为这个过程还可以更好的接触英文,更好的打基础。然而这是一家外包园,所谓的文献只不过是房产证和里论证等文件,检索的内容不过是姓名、地址、年限等等。

    我失望的离开了,后来去了课后辅导学校看孩子写作业,又去了走读寄宿双轨制的双语学校当生活老师,又去了教师资格考培机构做教务,又做了一阵子文字编辑、教辅资料编辑等等。

    这些经历让我对很多岗位职责、工作内容、工作节奏、工作环境、工作报酬、工作前景等等都有了较为广泛的了解,有些是我干的工作,有些是我看各个小环境中的同事干的工作。

    后来,我在而立之年念了硕士研究生,现在做研发,名誉上是设计员,但是我又是从头开始,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打杂的。但是,在这里打杂,我甘心情愿。正如上文说的,除了医生,其他工作都是我谋生的工具,只是每个工具的体感和心境不同。这个工作的节奏、薪资、环境、内容都是我可以接受的,我会进步的,到老了,我想我是可以成为工程师的。

    我高中的社会认知相对匮乏,并且我深信老师和家长,在一定程度上会有偏激倾向。比如,我对我大学老师的教学行为、方式、语言都感觉不好,这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我的学习和职业规划。我当时觉得母校的教学质量不行,考研也考不上什么好大学,比如东北师范大学。后来,我和我的同学们证明我的想法是错误的,我班有考上东北师范的,她男朋友是体育生,也是考上东北师范的研究生。当年班上10个考研的,有两个学生考上了985化学专业,毕业六年后我也考上了985高校。需要特别说明的是,阔别校园六年,只利用业余时间复习,我的无机化学成绩是124分。所以,我要对我的无机化学杨老师道歉,十年前对您的不解,是我的错误,大学的教学和学习节奏与高中是有显著区别的。您教学很棒,我记得很牢。

    今天写得有点多,我想用《暮光之城3》毕业典礼上杰西卡的演说大意作为本章的结尾。我们要知道自己要什么,要随着年龄不断调整目标,无论命运带我们漂流到哪个年龄的哪种境遇,我们都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不是计划经济体制了,虽然长辈依然期望我们找稳定的国企,但是市场经济是势不可挡的,我们和他们面临的环境不一样,由于主观判断失误或者客观境况变化,都很可能不会一生只做一份工作,那么在择业的路上走一走,未尝不好,可以选择一个更适合自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