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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安槐暗想道:“妥了,这个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剩下的问题就在于,张鲸那边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到底有没有把东西交给皇上?”

    安槐想罢,将历史书翻开,从万历18年三月底开始看。

    历史书里边一派风平浪静的景象,朱常洛依旧好好的待在他的景阳宫与寻常无异,而白世铎和邱茂也与之前没有多大的区别,王安也无事,且成为了那个忠心无二的太监。

    安槐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计划已经完全成功了,昨天他看历史书的时候还发现王安已经消失在历史当中,而白世铎和邱茂也凶多吉少。

    今日一看,王安不光没事,好再次出现在历史书当中,完全成了朱常洛的人,看来他的计划已经保住了王安。

    不过他知道他也不能完全的依赖历史书,毕竟历史书上的东西不一定全部记载,可能有一些东西会记载,而有一些东西他就不会记载。

    安槐将屏幕划回景阳宫。

    刚刚划到景阳宫,安槐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景阳宫以往都是一派冷冷清清的景象,院儿里边儿也不过三三两两的人,可今天院子里突然多了不少陌生面孔。

    不对劲,这些人到底是谁的人?发什么什么事情?

    安槐把屏幕放大,往房子里面划去。

    恭妃站在主屋中央,右手拉着朱常洛,并隐隐约约有把朱常洛拽向身后的举动。而朱常洛的脸一脸坚毅,毫不畏惧,直直的看见前面这个太监。

    安槐不认识这个太监,但是从他的穿着可以看出,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太监。

    这个太监中等身材,小眼睛,皮肤白净,他坐在圈椅上,而王恭妃和大皇子朱常洛竟然站在他的面前。

    太监脸上一脸烦闷,似乎被烦扰多时。

    太监一脸不耐烦,装作客气地说了几句:“恭妃娘娘、大皇子,请坐吧,瞧你们站着,我坐着,这于礼不合。”

    恭妃带着朱常洛缓缓坐在上首,但眼神依旧充满警惕,微微皱眉,“张太监,不知你此次前来到底有何贵干?”恭妃说着话,紧紧地拽住朱常洛的手。

    张太监?安槐突然想到,这不会就是张鲸吧?

    安槐将心提了起来,不过瞬间又放了回去,既然历史已经发生了改变,张鲸不过是秋后的蚂蚱,动弹不了几下。

    因为历史书当中说了,在不久以后,张鲸就会被被革职查办。

    安槐想到这里,松了一口气,打开传话筒,对朱常洛道:“放心吧,他不能把你们怎么样?”

    朱常洛紧握住恭妃的手忽然松了一下,虽然朱常洛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变化,但是安槐知道朱常洛这已经是放下心了。

    张鲸笑了笑,但是眼下的深深的青紫已经暴露出来他如今不过是强弩之末。

    张鲸问道:“大皇子,可有人教你读过观潮居士的文章?”

    朱常洛刚要张口,恭妃就出了声音:“张公公,您这是什么话?长哥有没有读过观潮居士的文章你不是才是最清楚的人吗?”

    张鲸冷笑一声:“恭妃娘娘,我可不是平白无故问上大皇子的,大皇子可有记录的习惯?说着,张鲸将目光看向朱常洛,眼睛当中,充满着威慑,“大皇子,你怎么说?”

    朱常洛摇摇头:“张公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若是问我什么时候看过观潮居士的文章?那你可以去问问我的父皇,我曾经在毓德宫内看过,还是父皇亲手让你呈到我的手上的。”

    张鲸内心已经压抑不住的怒火,今日来景阳宫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郑贵妃昨天刚叫了他去询问了相关的事情,不管他好说歹说,郑贵妃就是摁准了他栽赃陷害。

    想到这儿,张鲸咬咬牙,不知道是哪一个小叛徒,偷偷给郑贵妃告了密。

    如今郑贵妃对他已经完全的失望,甚至对他说,如果如果他敢继续找郑家的事,她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郑贵妃倒是没有什么可怕的,问题是皇上,皇上对郑贵妃极其的宠爱,而他自己又不是什么缺一不可、无法替代的太监。

    得罪了郑贵妃,也就相当于得罪了皇上,他这一通计划简直就是吃力不讨好,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现在也就剩下这一条路了,在大皇子这问出点端倪,只要有了真正的证据,那么他就可以反过来威胁郑贵妃。

    恭妃与大皇子两个人一个柔柔弱弱,毫无背景,一个从小不爱说话,半天闷不出来一句话来,都是胆小怕事的主,他就不信还问不出来一个所以然。

    张鲸厉声道:“大皇子,奴婢手上可是有真真切切的东西。”

    说着,张静从怀里摸出那一张已经烧毁了的纸页。

    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恭妃放大眼睛朝朱常洛看去,而朱常洛却极其淡定,,面色无常,丝毫不慌。

    安槐心中赞扬道:“不愧是他的徒弟。”

    张鲸:“大皇子,你怎么看这个东西?这个字迹可确确实实是你的。”

    “我的字迹又如何,宫里边上上下下这么多人,能模仿我字迹的人多如牛毛。”

    张鲸眼中露出了狠厉:“大皇子,都把证据摆到你面前了,还在狡辩,难道非要让我把这件事捅到皇上了,你心里边才舒服?”

    朱常洛叹了一口气:“张公公,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你,你竟如此栽赃陷害。”

    “大皇子,观潮居士的文章在二月二十多号才兴起,可是你的文章,我的人在二月十多号就发现,你的秘密早已不是秘密,早一点交代对你才是真正的好。”

    “张公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如此说话,不过是在陷害我与母亲,更是在陷害郑贵妃罢了,如今,郑大人在朝中举重若轻,你这样子做,如何对得起郑大人?”

    “强词夺理,既然大皇子不承认,那也就算了。不过我今日带了这么多人来,也不能白来,不如让他们给景阳宫打扫打扫卫生,清理清理垃圾,找找看有什么不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