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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安槐将东西拿到边境,先去了一趟李府,找了一圈,可是找了许久都没有看到孙承宗,于是,安槐又将屏幕划向了孙承宗的老家,也就是他父母的家里边,这才看见他。

    安槐有些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孙承宗没有在李府,而是在他自己的家?

    因为从朱常洛那儿得知火炮已经研制成功,那说明孙承宗已经解决了李成梁和李如松的问题。

    安槐想到这,心中带着困惑,但依旧决定先把这封信交给孙承宗。

    孙承宗在旁边看着书,安槐将信绑在一颗石头上面,而后一起从窗外扔进来。

    听到“咚”的一声,一个东西顺着打开的窗户掉在了身后的地上,孙承宗微微皱眉,将书本放下,先是朝窗外看了一眼,见窗外没什么东西,也没有什么人后,转身看向身后的地上。

    地上是一封信。

    孙承宗犹豫了一会儿,并未去捡那封信,何人会用这种方式来传递消息?想了一会儿,孙承宗脑中出现一个人。

    想到这个人,孙承宗急急将地上的信件捡起来,信封上空空如也没有一个字,只不过里面的东西一拿出来,他就知道确实是师傅的笔迹。

    去年写的那封信,师傅许久没有来拿,他就以为师父已经离开了边境,去往了其他的地方,现在看来,师父已经回来了。

    孙承宗将信展开,而后朝内容看去,师傅在询问火炮之事如何?

    孙承宗倒也没有多想,既然师傅询问他,孙承宗便拿起纸张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全部写了下来。

    些微的思考一番,孙承宗将信放在了书桌之上,便离开这间屋子去往卧房。

    安槐看到这种情形,心想着孙承宗果然够敏锐,没见过都能把他想什么摸得八九不离十。

    安槐将孙承宗留下书桌上的信件拿起来,看了几眼,而后眼睛越睁越大。

    他本来以为,增长的15点的势力值主要是因为孙承宗,猜着可能孙承宗收服了李成梁和李如松以及军营中的其他一些人。

    可是看孙承宗这封信中所说,孙承宗选择站在后面,将功劳全部交给李家以及其他人。

    what?!

    白干了?

    他还指着孙承宗在边境收一些小弟,结果不光没收到,别人都不知道孙承宗。

    安槐喝了口汽水冷静了一分钟,继续朝下面看去,眉头逐渐舒展开。

    也不算白干,虽然孙承宗已经离开了李家,但是依旧帮着李如松出谋划策,这代表了李家虽然不是完全是他们的人,但也算半个他和朱常洛的人,李家欠着孙承宗的人情,说不定在危难之时能有所帮助。

    看到了这儿,安槐也猛然松了一口气,既然没有人知道是孙承宗将这封信交给李成梁和李如松父子的,那么也不会联想到观潮居士和郑家,这件事突然就简单多了。

    不过既然孙承宗并没有收什么小弟,势力值为什么一下增长了15点?15点可不少,白世铎、邱茂和王安的升职这么值的吗,看来以后还要想办法继续往上爬。

    安槐又将屏幕滑向的景阳宫,把这些东西交给了朱常洛。

    朱常洛看了一下孙承宗写的信,立刻明白了其中关键,“老师,既然孙承宗与李府的人约定不将此事告诉任何人,那么我们也可以放心了。”

    安槐想了想,“还是谨慎一些好,虽说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但是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东厂的人,是查探事情的好手,我怕被他们发现漏洞,还是要给孙承宗提个醒,让他和李府的人小心一些。”

    朱常洛听到安槐这样说,想了一会儿,点点头:“老师说得对,凡事谨慎一些好。”

    说罢,朱常洛不等安槐吩咐,重新写了一封信告知孙承宗有人来查这件事。

    安槐看了一眼,将信收到仓库,并将屏幕再次滑向到孙承宗的住所,跟前面一样绑着石头,将信从窗户扔了进去。

    孙承宗看了信一眼,心里明白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皇上知道,京中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观潮居士的徒弟,但是观潮居士不是真的观潮居士,而是假的观潮居士,若是让皇上查到了他,要是追根究底去查他是从哪儿得到这封信的,势必会让师傅惹上麻烦。

    他回了一封信,上面写道:“师傅放心,我会想办法联系上李成梁,让他们小心一些。”

    至于如何将这件事情告诉李家父子,他心中已有了主意,他们平时联系时便已经极其的小心,自然有一些非常的办法。

    不过,孙承宗将目光看向这封信,东厂来查这件事军营中没有一人知道,这说明东厂是秘密行事,既然是秘密行事,师傅怎么会知道的?

    孙承宗看着这封信,将范围缩到宫中,师傅应当是宫里的人。

    是太监?还是是皇室之人?

    安槐得到孙承宗的保证过后便将屏幕划回了景阳宫。

    安槐确定没危险过后,决定继续自己的教育事业,已经浪费了整整十个月的时间,这个教育的进度要加快了。

    这两天要赶紧把失去的课全部补回来。

    安槐在宫内忙着,宫外自有人帮他忙着。

    京郊某别院,隐匿在树林之中,别院内部亦是林木茂密。

    别院西方最隐匿的一间屋内,坐了十来个人,屋子中央有一块硕大的冰块,缓解了众人的燥热。

    吴郎中坐在上首,看着下面的众人,笑了笑:“诸位来此,鄙人激动万分,册立太子之事重之又重,可如今太子之位空虚,实在是让人担忧,皇长子今年已有十岁,推举皇长子做太子之事要尽快提上日程了。”

    说吧,众人交头接耳,大多都是一些两鬓斑白的老臣子了。

    众人商量许久,最后一位长须的老人站出来:“此时我们还需要些时间商议商议。”

    吴郎中点点头。“张大人说得对,内阁劝皇上册立太子已有多时,却毫无成效,咱们要好好思量思量。”

    说罢,吴郎中给旁边的小厮打了个手势,小厮便招呼着丫鬟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吴郎中道:“诸位大人,此事不必今日就要个结果,只要大家拧成一股绳,终究会有所成效,近来天热,大家吃些凉食解解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