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等价交换
诺伊翻身下床，不等他开门，艾蕾菈就已经推门而入。
“艾蕾菈大人。”
诺伊赶紧行了个巫师礼。
艾蕾菈轻轻颔首：“亨利大人让你过去，听说这次紧急任务里，你立了个大功？”
“不过是凑巧做了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诺伊的语气很谦卑。
“嗯，对了，”艾蕾菈转身走出醒尸房，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提醒道，“好好梳洗一下，这是亨利大人的命令，最好衣服也换一套。”
“是，艾蕾菈大人。”
听到亨利的这条命令，诺伊基本上已经猜到叫自己过去是干嘛了。
快速洗漱一番，又换上了另一套干净的麻布衣裤后，他跟在艾蕾菈身后，来到了亨利的办公室内。
此时的亨利正恭敬地站在办公桌的一侧，而办公桌后，则站着一道身着黑色炼金袍的高大身影，炼金袍上不时有暗淡的光华闪过，显然不是凡品。
听到开门声，高大的身影转过身，于逆光之中，诺伊看到了一个面容瘦削、头发灰白卷曲的中年白人形象。
‘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塔主，赫伯特了吧。’
“还不拜见赫伯特阁下？”
亨利的呵斥验证了诺伊的想法，他立马单膝跪地，行了个巫师礼，恭敬地高声说道：“塔主大人。”
“嗯，”淡淡地应了一声，赫伯特看向了诺伊，“是你找到的刃影？”
“是的，塔主大人。”都这个节骨眼上了，诺伊自然不可能再谦虚，“当时我发现理查和一个神秘女人要强行带走刃影。”
“你想得到什么样的奖赏？”赫伯特的语气依旧非常平淡。
“塔主大人，我原本只是一名醒尸人，是亨利大人发现了我的潜力，刚刚将我晋升为学徒助手。”
“所以呢？”并没有因为诺伊的废话而不耐烦，赫伯特平静地反问。
“我现在对于炼金术的了解还非常浅薄，所以我想请塔主大人给我上一堂课，帮我解决在炼金术上的一些疑惑。”
“诺伊·格莱尔！你不要太……”
亨利呵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赫伯特挥手打断，他不苟言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饶有兴致地盯着诺伊看了一会，这才开口道：“嗯……怪不得奥莉薇拉也对你很感兴趣，还真是跟普通的仆役不太一样。”
‘奥莉薇拉？她已经开始为之后的逃跑计划做铺垫了吗？’
听到赫伯特的话，诺伊在心中暗道。
同时，他似乎从赫伯特的语气中听出了些许的欣赏，不过其中还夹杂着一些说不清的其他意味。
“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就在这里吧。”
说着话，赫伯特抬起双臂向两侧一推，一股无形的推力将亨利办公室内的摆设全部推向了两侧的墙壁，并且神奇地没有打坏任何东西。
诺伊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由得睁大了双眼，心中嘀咕着：‘优雅，实在是太优雅了，教练我要学这个！’
赫伯特抬了抬下巴，亨利识趣地微微躬身行礼，随后快步退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等到亨利离开后，赫伯特这才开口说道：“首先你要明白一点，炼金师也是巫师，炼金师不是只能制作魔药、炼制秘偶和构装傀儡的研究者。”
“炼金师同样需要学习和理解巫术，只有这样才能在炼金实验和研究中，更好地理解和处理各种要素，提高实验的成功率。”
听到这，诺伊忽然举起手来。
赫伯特一顿，微微皱了皱眉，但还是抬手示意诺伊可以提问。
“塔主大人，那是不是说，炼金师也可以学习各种巫术来进行战斗？”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但这有些舍本逐末，炼金师更应该做到的是理解巫术，运用巫术来协助炼金术的研究，而不是运用巫术去战斗。”
赫伯特抬起一根手指，亨利办公桌上的一根粉笔立刻跳了出来，“唰唰唰”地在办公桌上画出了一个简单的炼金阵。
“嗡——”
嗡鸣声响起，办公桌上的炼金阵散发出淡淡的白光，随即一只造型简单的小木偶，挥舞着两根木矛“噗噗”地扎穿了桌面上的书籍。
“记住，炼金师从不会进行没有准备的战斗。”
“可假如遇到突发情况，比如遭遇突袭、暗杀……”诺伊再次举手发问。
摇了摇头，赫伯特掀开了自己炼金长袍的一角，露出了插满各种瓶瓶罐罐的药剂腰带，以及一个不知装着什么的皮质小腰包。
“炼金师从不会进行没有准备的战斗，所以炼金师时刻都处于准备之中。”
这句话给诺伊直接干沉默了，赫伯特见状，继续讲解了一些炼金学的基础知识，在讲到炼金阵的时候，诺伊再次举起了手。
得到赫伯特的首肯后，诺伊开口问道：“塔主大人，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将炼金阵像巫术卷轴那样，提前记录下来，需要用到的时候再直接发动？”
摇了摇头，赫伯特看着诺伊认真地说道：“炼金术最基础，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原则，就是等价交换。”
“不同于其他巫术的是，炼金术并不仅仅是跟游离在灵界的各种元素进行互动，还要与切切实实的物质进行交换与互动。”
“也就是说，炼金术没法像其他巫术一样，凭空凝聚出什么火球、冰箭。”
“所以即便制作出炼金术卷轴，依旧需要提供足量的材料，才能成功发动炼金阵，其实并不会方便太多，一般很少有炼金师会这么做。”
“毕竟炼金师能够携带的物品也是有限的，将炼金术卷轴的位置换成其他即发即用的巫术卷轴，显然要划算得多。”
诺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紧接着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塔主大人，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将炼金阵刻画在自己的身体上。”
“发动炼金阵后，用身体来接触炼金材料，从而成功创造出各种效果？”
听到这个问题，赫伯特那张扑克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比较明显的表情。
他略显诧异地看了诺伊一眼，沉声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还是什么人对你说过类似的想法？”
“呃……”
这个问题诺伊还真不太好回答，他总不能说是因为上一世看过的某部动漫，让他滋生的这种想法吧？
“艾蕾菈大人。”
诺伊赶紧行了个巫师礼。
艾蕾菈轻轻颔首：“亨利大人让你过去，听说这次紧急任务里，你立了个大功？”
“不过是凑巧做了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诺伊的语气很谦卑。
“嗯，对了，”艾蕾菈转身走出醒尸房，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提醒道，“好好梳洗一下，这是亨利大人的命令，最好衣服也换一套。”
“是，艾蕾菈大人。”
听到亨利的这条命令，诺伊基本上已经猜到叫自己过去是干嘛了。
快速洗漱一番，又换上了另一套干净的麻布衣裤后，他跟在艾蕾菈身后，来到了亨利的办公室内。
此时的亨利正恭敬地站在办公桌的一侧，而办公桌后，则站着一道身着黑色炼金袍的高大身影，炼金袍上不时有暗淡的光华闪过，显然不是凡品。
听到开门声，高大的身影转过身，于逆光之中，诺伊看到了一个面容瘦削、头发灰白卷曲的中年白人形象。
‘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塔主，赫伯特了吧。’
“还不拜见赫伯特阁下？”
亨利的呵斥验证了诺伊的想法，他立马单膝跪地，行了个巫师礼，恭敬地高声说道：“塔主大人。”
“嗯，”淡淡地应了一声，赫伯特看向了诺伊，“是你找到的刃影？”
“是的，塔主大人。”都这个节骨眼上了，诺伊自然不可能再谦虚，“当时我发现理查和一个神秘女人要强行带走刃影。”
“你想得到什么样的奖赏？”赫伯特的语气依旧非常平淡。
“塔主大人，我原本只是一名醒尸人，是亨利大人发现了我的潜力，刚刚将我晋升为学徒助手。”
“所以呢？”并没有因为诺伊的废话而不耐烦，赫伯特平静地反问。
“我现在对于炼金术的了解还非常浅薄，所以我想请塔主大人给我上一堂课，帮我解决在炼金术上的一些疑惑。”
“诺伊·格莱尔！你不要太……”
亨利呵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赫伯特挥手打断，他不苟言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饶有兴致地盯着诺伊看了一会，这才开口道：“嗯……怪不得奥莉薇拉也对你很感兴趣，还真是跟普通的仆役不太一样。”
‘奥莉薇拉？她已经开始为之后的逃跑计划做铺垫了吗？’
听到赫伯特的话，诺伊在心中暗道。
同时，他似乎从赫伯特的语气中听出了些许的欣赏，不过其中还夹杂着一些说不清的其他意味。
“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就在这里吧。”
说着话，赫伯特抬起双臂向两侧一推，一股无形的推力将亨利办公室内的摆设全部推向了两侧的墙壁，并且神奇地没有打坏任何东西。
诺伊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由得睁大了双眼，心中嘀咕着：‘优雅，实在是太优雅了，教练我要学这个！’
赫伯特抬了抬下巴，亨利识趣地微微躬身行礼，随后快步退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等到亨利离开后，赫伯特这才开口说道：“首先你要明白一点，炼金师也是巫师，炼金师不是只能制作魔药、炼制秘偶和构装傀儡的研究者。”
“炼金师同样需要学习和理解巫术，只有这样才能在炼金实验和研究中，更好地理解和处理各种要素，提高实验的成功率。”
听到这，诺伊忽然举起手来。
赫伯特一顿，微微皱了皱眉，但还是抬手示意诺伊可以提问。
“塔主大人，那是不是说，炼金师也可以学习各种巫术来进行战斗？”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但这有些舍本逐末，炼金师更应该做到的是理解巫术，运用巫术来协助炼金术的研究，而不是运用巫术去战斗。”
赫伯特抬起一根手指，亨利办公桌上的一根粉笔立刻跳了出来，“唰唰唰”地在办公桌上画出了一个简单的炼金阵。
“嗡——”
嗡鸣声响起，办公桌上的炼金阵散发出淡淡的白光，随即一只造型简单的小木偶，挥舞着两根木矛“噗噗”地扎穿了桌面上的书籍。
“记住，炼金师从不会进行没有准备的战斗。”
“可假如遇到突发情况，比如遭遇突袭、暗杀……”诺伊再次举手发问。
摇了摇头，赫伯特掀开了自己炼金长袍的一角，露出了插满各种瓶瓶罐罐的药剂腰带，以及一个不知装着什么的皮质小腰包。
“炼金师从不会进行没有准备的战斗，所以炼金师时刻都处于准备之中。”
这句话给诺伊直接干沉默了，赫伯特见状，继续讲解了一些炼金学的基础知识，在讲到炼金阵的时候，诺伊再次举起了手。
得到赫伯特的首肯后，诺伊开口问道：“塔主大人，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将炼金阵像巫术卷轴那样，提前记录下来，需要用到的时候再直接发动？”
摇了摇头，赫伯特看着诺伊认真地说道：“炼金术最基础，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原则，就是等价交换。”
“不同于其他巫术的是，炼金术并不仅仅是跟游离在灵界的各种元素进行互动，还要与切切实实的物质进行交换与互动。”
“也就是说，炼金术没法像其他巫术一样，凭空凝聚出什么火球、冰箭。”
“所以即便制作出炼金术卷轴，依旧需要提供足量的材料，才能成功发动炼金阵，其实并不会方便太多，一般很少有炼金师会这么做。”
“毕竟炼金师能够携带的物品也是有限的，将炼金术卷轴的位置换成其他即发即用的巫术卷轴，显然要划算得多。”
诺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紧接着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塔主大人，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将炼金阵刻画在自己的身体上。”
“发动炼金阵后，用身体来接触炼金材料，从而成功创造出各种效果？”
听到这个问题，赫伯特那张扑克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比较明显的表情。
他略显诧异地看了诺伊一眼，沉声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还是什么人对你说过类似的想法？”
“呃……”
这个问题诺伊还真不太好回答，他总不能说是因为上一世看过的某部动漫，让他滋生的这种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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