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
路易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在心中仔细考量：不提愚者是不是真的比七神更仁慈，单单是作为最近才崛起的新势力，并没有遭到七神的打压瓜分而是被默许半公开传教，就足以证明愚者不是肆意妄为的邪神，而且其实力并不比七神弱，甚至更强。
另外，愚者教会作为新崛起的教会，其内部势力必然还没有僵化，获得晋升的机会也要比大地母神教会更多。而且其势力集中在南半球，处于抗击“原始月亮”等X-I/E教的前线，获得的情报也一定比在费内波特城更多。卡斯蒂亚家族的势力也触及不到那里，自己也能更放心地着手准备一些事情。
路易思考了一会儿，抬头问克里斯蒂娜：“你打算怎么做？”
听到这句话，克里斯蒂娜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容：“嘿嘿，第一步就是逃出去。”
“逃？”路易发出疑问。
“你不会以为你可以大摇大摆地离开费内波特城吧？就凭你制造出来的疫苗和抗体就足够让卡斯蒂亚家族和大地母神教会盯上你了。更何况，你还是非凡者。教会允许你自己开诊所也是因为你还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而我就不同了，下个月我就将被派往南大陆了。但你就必须有足够自然的理由离开费内波特城。”
“费内波特王室在南大陆的据点在罗思德群岛？”
“当然不在。但是，总会有办法不是吗？”
路易估计她已经有了主意，只是还没有确定是否可行，他也就不再继续追问，转而说道：“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自然地离开费内波特？”
克里斯蒂娜眸中精光一闪，轻松地说：“这个理由很好找。你今天晚上去教会问一问卡尔案件的进展。他们肯定会说一大堆废话，而没有实际进展。在我们调查局职员前往南大陆的前三周这段时间内，你要时不时地就去教会问，顺便把丰收祭司的魔药拿到手。
然后你询问的间隔时间要逐渐缩短，他们一定也会逐渐不耐烦，当然，你也要表现出自己的不耐烦。最后，你就爆发了，去向教会发疯，去大吵大闹……”
克里斯蒂娜停顿了一下，想象了路易撒泼发疯的场景，“嘿嘿”笑了两声，接着说道：“你要表现出对教会适当的不信任，随后提出要自己前往南大陆清剿邪教就行了。”
“你怎么肯定我提出来，教会就一定会答应？”
“因为大地母神教会是七神教会中对抗x/i、e教最积极的，现在在南大陆前线的大地母神教会是属于鲁恩血族派系的，费内波特的大地母神教会派系对于那个派系掌控不足，估计就连愚者教会都比费内波特的大地母神教会更了解那一派系。费内波特教会高层可能是出于某些顾虑不敢出手，中层因为南大陆条件艰苦危险大多数人不愿意去，底层普通人去了也没用。”
“所以说，我还能算是个中层？”
“我不好说，但是有一点我能肯定，如果按照我说得做，你就能足够合理地离开费内波特王国。等离开费内波特势力范围，到时候怎么去愚者教会只是手段问题。”
路易定定看着克里斯蒂娜，好一会儿才开口：“阴谋家魔药竟然能提高这么多智商？”
克里斯蒂娜破口大骂：“放屁！姑奶奶我一直都是这么秀外慧中！”
路易对于自己能扳回一局感到万分舒心，也不在意她粗俗的词汇了。剩下的事情，就按照克里斯蒂娜的安排来做就好了。
………………
傍晚，路易从教会总部出来，脸上表情冰冷。果然跟克里斯蒂娜猜测的差不多，负责追查这个案件的负责人车轱辘话翻来覆去地说，最多给出凶手是“玫瑰学派”和“原始月亮”两个X～I-E教组织，其它的线索一问三不知。
他回到由卡尔的房子改成的诊所后，去厨房随便煮了一些粥填饱肚子，就开始继续钻研“杏林”交给自己的知识。家用土魔像没有了卡尔的操纵就是一个不能动死物，路易把它放在了仓库，就当不存在。
路易开启灵视观察身上的穴位在灵体上对映的位置，经过他多次的实验发现，这些地方跟灵体结合非常紧密且脆弱。如果用针刺入穴位，灵体也会受到刺激。用现实力量击打穴位灵体也会受到伤害。如果攻击灵体的这些地方，现实中的肉体同样会受到伤害。
至于身体经络，虽然用灵视二阶无法观察到，但是灵视一阶却能感觉到灵性力量沿着经络运行地更快。如果按照经络运行来使用非凡能力，那么技能施放的速度更快一些。虽然这种快只是相对而言，可能连0.1秒都没有，但是在生死之战中也能占据先机。另外，冥想也能通过经络运行恢复得更快。
路易不知道“杏林”发现没有，但是他打算写信跟他交流交流。他于是开始布置祭坛，准备起召唤信使的仪式。路易曾经召唤过卡尔的信使“大豆芽”想要寻找线索，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卡尔的死亡，召唤失败了。脑子里思维发散地想着，不一会儿就做好了准备。
路易用古赫密斯语念诵咒文：
“我！
我以我的名义召唤：
徘徊于虚妄之中的灵，可供驱使的友善生物独属于‘杏林’的信使。”
片刻，烛火染上阴绿色，房间的温度开始下降。一个眼镜样子的信使从虚空中走出，路易拿出写好的信交给信使。只见它的两只眼镜腿交叠在一起，把信夹住就在原地消失不见。蜡烛火光的颜色也恢复原样。
路易正打算把祭坛收起来，但是突然一顿，觉得不如趁这个机会找到属于自己的信使。虽然每个非凡者只要灵性足够就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信使，但是作为能驱使一个灵的医师，路易觉得自己驱使的灵最好跟信使是同一个。这样的话，召唤信使就不用再布置祭坛念诵咒文了，而是使用医师的非凡能力就可以直接召唤它。
想到就做，路易就着原来的祭坛念诵咒文：
“我！
我以我的名义召唤：
徘徊于虚妄之中的灵，可供驱使的友善生物，愿意成为我信使的存在。”
蜡烛火光微微颤抖，直到路易迅速结束了召唤仪式才停下来。在路易的一阶灵视中，密密麻麻的弱小的灵不断出现，同时又有一小部分消失。这些都是灵界最弱小的灵，它们中的任意一个如果能跟路易签订契约，它就能摆脱可能消失的命运，直到逐渐强大起来。
路易就像一个大厂的无情HR，在他眼里这些弱小的灵都属于非本科的应聘者，直接被他淘汰了。他觉得自己的召唤描述应该缩小一下范围：
“我！
我以我的名义召唤：
徘徊于虚妄之中的灵，可供驱使的友善生物，强大但不会伤害我的存在。”
烛火这次染上了浓郁的几乎变成黑色的阴绿，房间里的水杯开始结冰，一只脚刚从虚空中伸出，路易就感觉自己的灵性在飞快被抽干。他急忙结束召唤，躺在冰冷的地面大口喘气。它确实没有伤害路易，只是一下子抽走他太多的灵性了。如果不是他反应快，他的灵性差点被活活抽干。
仅仅是让那个强大的灵的一只脚出现在现实世界，就消耗完了他九成的灵性。路易不敢想完全召唤它需要耗费多少灵性，估计只有灵性强大的半神才有可能吧。作为HR，路易觉得请这种院士级别的大佬跟自己打工，就算是清家荡产都请不起。
路易休息了整整一个小时才让灵性恢复，但是额角还是一抽一抽地疼。如果刚刚的情况再来一次，说不定他就会失控。
路易决定用神秘学的方式来决定自己的信使：
“我！
我以我的名义召唤：
徘徊于虚妄之中的灵，可供驱使的友善生物，独属于路易的信使。”
烛火再次染上阴绿，一团身周带着灰白雾气的黑色人形阴影从虚空中突然出现，不像自己过来的，到像是被突然拉过来的。他全身覆盖着一层黑色的膜，面部没有五官，只能通过凹凸不平的地方判断五官的位置，看身形估计跟人类小孩差不多。
那团阴影似乎还在发懵，没有反应。路易看它符合自己的条件，于是开口用古赫密斯语问道：“你愿意成为我的信使吗？”
那团人形黑影开口，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路易听不懂，可能是灵界某个种群特殊的语言？路易只是猜测，毕竟他也没去过灵界。
他继续用古赫密斯语说：“我听不懂你的话，你可以用古赫密斯语说话吗？可以就点头，不可以就摇头。”
那黑影摇了摇头，路易觉得这个灵很奇怪，能够说话，听得懂古赫密斯语，却不会说古赫密斯语。路易并不知道，灵界是诸多信息汇聚的地方，能够调动灵性的古赫密斯语能以一种抽象的方式把话语的含义传递给灵界生物。
所以，他只当这个灵有些奇怪，毕竟灵界生物不能以常理来看。他懒得废话了，再次问道：“你愿意成为我的信使吗？愿意就点头，不愿意就摇头。”
那团黑影又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它看路易没有反应而且脸上表情愈发不耐，于是赶紧点头。
路易和那个灵签订契约后，就看见它身周的灰白雾气渐渐散去。他没有让它返回灵界，因为还有重要的一步来确保医师能够驱使灵。
路易忍住撕裂灵魂的疼痛，切下一小块自己的灵体。这样虽然会伤害到自己，但是养几天就能恢复。他接着使用灵魂缝合的能力把自己的那一小块灵体缝合在那个灵的胸口。
它微微颤抖着，因为灵魂缝合同样疼痛，但是它没有反抗。直到路易完成最后一步操作，那块灵体碎片融进了黑色的身体。冥冥中，路易感觉自己跟那个灵建立起了某种联系。而它似乎也长大了一点，从一个儿童长成了小少年。
另外，愚者教会作为新崛起的教会，其内部势力必然还没有僵化，获得晋升的机会也要比大地母神教会更多。而且其势力集中在南半球，处于抗击“原始月亮”等X-I/E教的前线，获得的情报也一定比在费内波特城更多。卡斯蒂亚家族的势力也触及不到那里，自己也能更放心地着手准备一些事情。
路易思考了一会儿，抬头问克里斯蒂娜：“你打算怎么做？”
听到这句话，克里斯蒂娜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容：“嘿嘿，第一步就是逃出去。”
“逃？”路易发出疑问。
“你不会以为你可以大摇大摆地离开费内波特城吧？就凭你制造出来的疫苗和抗体就足够让卡斯蒂亚家族和大地母神教会盯上你了。更何况，你还是非凡者。教会允许你自己开诊所也是因为你还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而我就不同了，下个月我就将被派往南大陆了。但你就必须有足够自然的理由离开费内波特城。”
“费内波特王室在南大陆的据点在罗思德群岛？”
“当然不在。但是，总会有办法不是吗？”
路易估计她已经有了主意，只是还没有确定是否可行，他也就不再继续追问，转而说道：“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自然地离开费内波特？”
克里斯蒂娜眸中精光一闪，轻松地说：“这个理由很好找。你今天晚上去教会问一问卡尔案件的进展。他们肯定会说一大堆废话，而没有实际进展。在我们调查局职员前往南大陆的前三周这段时间内，你要时不时地就去教会问，顺便把丰收祭司的魔药拿到手。
然后你询问的间隔时间要逐渐缩短，他们一定也会逐渐不耐烦，当然，你也要表现出自己的不耐烦。最后，你就爆发了，去向教会发疯，去大吵大闹……”
克里斯蒂娜停顿了一下，想象了路易撒泼发疯的场景，“嘿嘿”笑了两声，接着说道：“你要表现出对教会适当的不信任，随后提出要自己前往南大陆清剿邪教就行了。”
“你怎么肯定我提出来，教会就一定会答应？”
“因为大地母神教会是七神教会中对抗x/i、e教最积极的，现在在南大陆前线的大地母神教会是属于鲁恩血族派系的，费内波特的大地母神教会派系对于那个派系掌控不足，估计就连愚者教会都比费内波特的大地母神教会更了解那一派系。费内波特教会高层可能是出于某些顾虑不敢出手，中层因为南大陆条件艰苦危险大多数人不愿意去，底层普通人去了也没用。”
“所以说，我还能算是个中层？”
“我不好说，但是有一点我能肯定，如果按照我说得做，你就能足够合理地离开费内波特王国。等离开费内波特势力范围，到时候怎么去愚者教会只是手段问题。”
路易定定看着克里斯蒂娜，好一会儿才开口：“阴谋家魔药竟然能提高这么多智商？”
克里斯蒂娜破口大骂：“放屁！姑奶奶我一直都是这么秀外慧中！”
路易对于自己能扳回一局感到万分舒心，也不在意她粗俗的词汇了。剩下的事情，就按照克里斯蒂娜的安排来做就好了。
………………
傍晚，路易从教会总部出来，脸上表情冰冷。果然跟克里斯蒂娜猜测的差不多，负责追查这个案件的负责人车轱辘话翻来覆去地说，最多给出凶手是“玫瑰学派”和“原始月亮”两个X～I-E教组织，其它的线索一问三不知。
他回到由卡尔的房子改成的诊所后，去厨房随便煮了一些粥填饱肚子，就开始继续钻研“杏林”交给自己的知识。家用土魔像没有了卡尔的操纵就是一个不能动死物，路易把它放在了仓库，就当不存在。
路易开启灵视观察身上的穴位在灵体上对映的位置，经过他多次的实验发现，这些地方跟灵体结合非常紧密且脆弱。如果用针刺入穴位，灵体也会受到刺激。用现实力量击打穴位灵体也会受到伤害。如果攻击灵体的这些地方，现实中的肉体同样会受到伤害。
至于身体经络，虽然用灵视二阶无法观察到，但是灵视一阶却能感觉到灵性力量沿着经络运行地更快。如果按照经络运行来使用非凡能力，那么技能施放的速度更快一些。虽然这种快只是相对而言，可能连0.1秒都没有，但是在生死之战中也能占据先机。另外，冥想也能通过经络运行恢复得更快。
路易不知道“杏林”发现没有，但是他打算写信跟他交流交流。他于是开始布置祭坛，准备起召唤信使的仪式。路易曾经召唤过卡尔的信使“大豆芽”想要寻找线索，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卡尔的死亡，召唤失败了。脑子里思维发散地想着，不一会儿就做好了准备。
路易用古赫密斯语念诵咒文：
“我！
我以我的名义召唤：
徘徊于虚妄之中的灵，可供驱使的友善生物独属于‘杏林’的信使。”
片刻，烛火染上阴绿色，房间的温度开始下降。一个眼镜样子的信使从虚空中走出，路易拿出写好的信交给信使。只见它的两只眼镜腿交叠在一起，把信夹住就在原地消失不见。蜡烛火光的颜色也恢复原样。
路易正打算把祭坛收起来，但是突然一顿，觉得不如趁这个机会找到属于自己的信使。虽然每个非凡者只要灵性足够就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信使，但是作为能驱使一个灵的医师，路易觉得自己驱使的灵最好跟信使是同一个。这样的话，召唤信使就不用再布置祭坛念诵咒文了，而是使用医师的非凡能力就可以直接召唤它。
想到就做，路易就着原来的祭坛念诵咒文：
“我！
我以我的名义召唤：
徘徊于虚妄之中的灵，可供驱使的友善生物，愿意成为我信使的存在。”
蜡烛火光微微颤抖，直到路易迅速结束了召唤仪式才停下来。在路易的一阶灵视中，密密麻麻的弱小的灵不断出现，同时又有一小部分消失。这些都是灵界最弱小的灵，它们中的任意一个如果能跟路易签订契约，它就能摆脱可能消失的命运，直到逐渐强大起来。
路易就像一个大厂的无情HR，在他眼里这些弱小的灵都属于非本科的应聘者，直接被他淘汰了。他觉得自己的召唤描述应该缩小一下范围：
“我！
我以我的名义召唤：
徘徊于虚妄之中的灵，可供驱使的友善生物，强大但不会伤害我的存在。”
烛火这次染上了浓郁的几乎变成黑色的阴绿，房间里的水杯开始结冰，一只脚刚从虚空中伸出，路易就感觉自己的灵性在飞快被抽干。他急忙结束召唤，躺在冰冷的地面大口喘气。它确实没有伤害路易，只是一下子抽走他太多的灵性了。如果不是他反应快，他的灵性差点被活活抽干。
仅仅是让那个强大的灵的一只脚出现在现实世界，就消耗完了他九成的灵性。路易不敢想完全召唤它需要耗费多少灵性，估计只有灵性强大的半神才有可能吧。作为HR，路易觉得请这种院士级别的大佬跟自己打工，就算是清家荡产都请不起。
路易休息了整整一个小时才让灵性恢复，但是额角还是一抽一抽地疼。如果刚刚的情况再来一次，说不定他就会失控。
路易决定用神秘学的方式来决定自己的信使：
“我！
我以我的名义召唤：
徘徊于虚妄之中的灵，可供驱使的友善生物，独属于路易的信使。”
烛火再次染上阴绿，一团身周带着灰白雾气的黑色人形阴影从虚空中突然出现，不像自己过来的，到像是被突然拉过来的。他全身覆盖着一层黑色的膜，面部没有五官，只能通过凹凸不平的地方判断五官的位置，看身形估计跟人类小孩差不多。
那团阴影似乎还在发懵，没有反应。路易看它符合自己的条件，于是开口用古赫密斯语问道：“你愿意成为我的信使吗？”
那团人形黑影开口，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路易听不懂，可能是灵界某个种群特殊的语言？路易只是猜测，毕竟他也没去过灵界。
他继续用古赫密斯语说：“我听不懂你的话，你可以用古赫密斯语说话吗？可以就点头，不可以就摇头。”
那黑影摇了摇头，路易觉得这个灵很奇怪，能够说话，听得懂古赫密斯语，却不会说古赫密斯语。路易并不知道，灵界是诸多信息汇聚的地方，能够调动灵性的古赫密斯语能以一种抽象的方式把话语的含义传递给灵界生物。
所以，他只当这个灵有些奇怪，毕竟灵界生物不能以常理来看。他懒得废话了，再次问道：“你愿意成为我的信使吗？愿意就点头，不愿意就摇头。”
那团黑影又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它看路易没有反应而且脸上表情愈发不耐，于是赶紧点头。
路易和那个灵签订契约后，就看见它身周的灰白雾气渐渐散去。他没有让它返回灵界，因为还有重要的一步来确保医师能够驱使灵。
路易忍住撕裂灵魂的疼痛，切下一小块自己的灵体。这样虽然会伤害到自己，但是养几天就能恢复。他接着使用灵魂缝合的能力把自己的那一小块灵体缝合在那个灵的胸口。
它微微颤抖着，因为灵魂缝合同样疼痛，但是它没有反抗。直到路易完成最后一步操作，那块灵体碎片融进了黑色的身体。冥冥中，路易感觉自己跟那个灵建立起了某种联系。而它似乎也长大了一点，从一个儿童长成了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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