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花魁的灾难
李小白睁开朦胧的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樱红的帷幔，他想起身，却发现手臂正被虞媱的螓首压在下面。
他没有舍得把手抽出来，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对方的绝美面容。
心道：“白嫖真好。”
距离上次来教坊司已经过去十来天了，这段时间那个姓萧的纨绔公子哥果然如其所说没有再来找过他麻烦。
他没料到对方居然这么胆小，被吓一次后，便认怂了。
亏他还担心这对方会继续伺机报复。
这样也好，少了麻烦，他也能更加专心的修炼和培养后宫了。
这几日，他除了给小小姐上课以外，便是被大小姐缠着游山玩水，修炼进度被严重耽搁。
没想到素有冰山美人之称的大小姐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估计这一面也只会在他面前显露。
尽管如此，多亏了他天赋异禀，终于在昨日冲破了最后一道奇经八脉，达到了通窍境圆满。
心里一高兴，便想着来教坊司庆祝下。
毕竟两世处男的他初尝禁果不久，那滋味让他魂牵梦绕了好多日，早就憋坏了。于是便在昨晚无耻的偷偷溜出李府，来到了虞姚小姐的温柔乡里。
“嘤咛。”
教坊司花魁从睡梦中醒来。
李小白被那美轮美奂姿容所陶醉，傻笑道：“你醒了。”
“恩。”
虞媱甜蜜的一笑，随后埋怨的看了身边人一眼：“你这个死冤家，昨晚差点被你整断气了，你也不知道怜惜一下人家。”
身为武者的李小白体力异常强悍，淬体境淬炼过的身体再加上真气的加持菿奣不是事。
虞媱身为一名弱女子自然是不堪负重。不过，为了意中人承受再多的痛苦她也愿意。
李小白嘿嘿傻笑没说话。
“你继续睡吧，我出去让丫鬟给你准备早点。”
说着，虞媱起床穿衣服。
“不用麻烦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一夜尽兴的李小白谢绝了她的好意。
昨晚是偷偷溜出来，他要趁着清晨人少，再次偷偷的溜回李府。如果让下人发现他一夜未归，再传到了穆柔的耳朵里，他可就惨了，这次估计跪烂一个榴莲也不能平息大小姐的愤怒。
青色的儒衫被他飞速的套在身上，尽管虞媱极力挽留还是选择离开。
望着消失在门口的青色身影，虞媱一脸哀叹。
没过多久，闺房的门被敲响了，虞媱眼中闪过惊喜，那个负心汉回来了。
是忘带了什么东西，还是决定留下来陪她？
她莲步急促的跑过去开门，映入眼帘的不是青色儒衫的负心汉，而是教坊司的老鸨，兰姐。
“兰姐，你怎么来了？”
虞媱不解的问。
这个点是清晨，不用招待客人，教坊司是做晚上生意的，姑娘们操劳了一晚上，一般早上都会起的很晚，所以老鸨不会这个点来找她们的才是。
除非有什么重要的事。
果然兰姐一进门便说道：“媱妹啊，今天我来找你是有事要商量。”
兰姐约莫五十来岁，很小的时候便被送入教坊司，可以说这里承载了她一生。
虞媱听说她年轻的时候也曾经是一位久负盛名的花魁，当年想要一亲芳泽的客人可以从城头排到城尾，何其风光。
不过，再美的佳人也敌不过岁月这把杀猪刀，曾经的绝世容颜已经长满了皱纹、鱼尾纹，虽然依稀能看出曾经的美貌，却再没有客人愿意买账了。
一般像她们这种的风尘女子，年华老去后只有三个出路，第一是找一位愿意替自己赎身的男人托付终生，但这样的机遇难求，又有几个客人愿意花大价钱买一位风尘女子呢。
第二便是趁着年轻的时候多接客攒些钱，留到芳华逝去的时候为自己赎身，做些小生意过活，如果能碰到一位老实人嫁了则更好。但大多数姑娘没这么好运，出身风俗的她们时常要承受周遭人闲言闲语，被排挤，被欺凌，在孤独凄惨中了却余生。甚至有些生活困难的会租一间简陋的房子重操旧业。
而最后一种便是没有钱赎身的姑娘，她们会继续留在这里，年老色衰的她们无法再继续接客，只能做一些低贱的工作，甚至被卖给穷苦单身汉，劳苦一生。当然也有例外，那便是晋升为老鸨，这需要能力与人脉，不是随便谁都可以的。
兰姐身为曾经的花魁自然有这份能力与人脉。
老鸨的话，让虞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给对方倒了杯茶问道：“兰姐，发生什么事了吗？”
“对啊，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鱼尾纹深重的老鸨调笑道：“我们家卖艺不卖身的虞姚小姐不知为何，最近总是留男人在自己闺房里住宿。实在让我困惑啊。”
“兰姐～”
虞姚嗲了一声，俏脸通红。
“姚妹啊。你的心情姐当然理解。”
兰姐抓住她的柔荑，轻声道：“你这么年轻，当然会有少女思春的时候。但是，姐要忠告你一句，男人啊，都只是负心人，他们都只是馋你的身子，可不要被蒙骗了啊。”
“不会的，李公子不是这种人。”
虞姚态度激动，抽回了手，她不喜欢别人说李小白的坏话。
“好好好，就算他不是这种人吧。”
兰姐无奈的看着被情所困的少女道：“那又如何呢？我见过他，他一看便不是能拿出巨额赎金帮你赎身的人，你们是注定没有结果的。”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攒钱赎身，我这些年来已经攒下不少，顶多再过几年便够赎身了，我相信李公子一定会等我的。”
虞姚满怀期待。
“可是…唉！”
兰姐低下了头没能说下去。
聪明的虞姚看出了对方的顾虑，问道：“兰姐您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话您但说无妨。”
兰姐的为人她是很清楚的，绝对不像一般青楼的老鸨那样，只是把姑娘们当成赚钱的工具，拼命压榨。事实上，兰姐对教坊司的姑娘们都很好，视如亲姐妹。
因为兰姐也是从她们这时候过来的，理解她们的苦痛。
兰姐曾说过，来教坊司的姑娘们都不是自愿的，如此凄惨的人生已经很痛苦了，我又怎么能雪上加霜呢。既然来到了这里大家便是姐妹，应该相互关爱，共渡难关才是。
虞媱她很崇拜兰姐，在没遇见李小白前她的未来规划便是，等到过年华逝去时，也像兰姐一样承担起守护教坊司中命运悲苦的姑娘们的重担。
“唉！”
兰姐又叹了口气，才终于开口：“你知道吗？最近你与男人同房的事，搞得到处都是流言蜚语。”
虞姚板着脸道：“我爱和谁同房，关别人什么事，随他们怎么说去，我不在乎。”
“你是不在乎，但奉銮可相当在乎。”
兰姐道。
一听“奉銮”这两个字，虞姚俏脸一白：“他…他又想怎么样。”
奉銮是教坊司的主官，掌管教坊司内的一切事物，是朝廷封测的正九品官员。
“他啊，可气炸了，要不是我拦着他，他非要拔了你的皮不可。。”
兰姐看了一眼对方煞白的脸色道：“以前啊，你不愿意卖身，我便向他求情，说你越是守身如玉，身价便越高，才把他糊弄住的。没想到你如今主动献了身，他岂能不气啊。”
“那我该怎么办啊。”
虞姚求助的看向兰姐。
兰姐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他说了，从今天开始，你便要以身接客。”
“不要，我不要。”
虞姚歇斯底里的大喊，她无法接受这件事，让她背叛李小白，不如让她去死。
她无助的蹲在地上，抱着头，神情要多痛苦便有多痛苦。
“姚妹啊，你冷静点。”
兰姐走上去爱怜的抱住了她。
泪水染红了虞媱的眼眶，浸湿了衣衫，她向兰姐恳请道：“兰姐，我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不想接客啊。”
兰姐不忍妹妹痛苦的模样，紧咬着嘴唇，犹豫不决。
最终似乎下定了决心，对虞姚保证道：“姚妹，你起来吧，我不会让你接客的。”
“真的？”
虞姚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兰姐重重的点头，说道：“奉銮那里由我来摆平，你放心吧。”
“兰姐，谢谢您，您的大恩大德，我……”
虞姚还没说完，便被兰姐打断：“不必多说了，你也累了吧，赶紧休息下吧。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说完便独自离去。
出了门，兰姐刚到一处拐角，便被一位八字胡尖眼睛的锦衣男子拦了下来。
“怎么样，她同意了吗？”
那人问。
兰姐回道：“奉銮大人，姑娘家的脸皮薄，再容她好好考虑一下吧。”
“哼，她还脸皮薄。脸皮薄还会把男人往床上带。”
八字胡的锦衣男子面色不善的道：“兰姐，别忘了你现在的地位是谁给你的，我让你管理姑娘们，不是让你宠着她们，纵容她们。我最后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你不行，我就换别人来。”
一听这话，兰姐瞬间悲愤起来，又哭又闹的用手掐锦衣男子的软肉：“你这个没良心的，当年要不是为了你，我早就为自己赎身了，你现在居然说这种话。好啊，如果你真这么无情，我便投入后院的那口井里，死给你看。”
锦衣男子被掐的生疼，却没有反抗，依然咄咄逼人道：“我不管，她必须要陪客，后果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兰姐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唉声叹气。
不远处，虞姚躲在墙后，潸然泪下。
……
映入眼帘的是樱红的帷幔，他想起身，却发现手臂正被虞媱的螓首压在下面。
他没有舍得把手抽出来，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对方的绝美面容。
心道：“白嫖真好。”
距离上次来教坊司已经过去十来天了，这段时间那个姓萧的纨绔公子哥果然如其所说没有再来找过他麻烦。
他没料到对方居然这么胆小，被吓一次后，便认怂了。
亏他还担心这对方会继续伺机报复。
这样也好，少了麻烦，他也能更加专心的修炼和培养后宫了。
这几日，他除了给小小姐上课以外，便是被大小姐缠着游山玩水，修炼进度被严重耽搁。
没想到素有冰山美人之称的大小姐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估计这一面也只会在他面前显露。
尽管如此，多亏了他天赋异禀，终于在昨日冲破了最后一道奇经八脉，达到了通窍境圆满。
心里一高兴，便想着来教坊司庆祝下。
毕竟两世处男的他初尝禁果不久，那滋味让他魂牵梦绕了好多日，早就憋坏了。于是便在昨晚无耻的偷偷溜出李府，来到了虞姚小姐的温柔乡里。
“嘤咛。”
教坊司花魁从睡梦中醒来。
李小白被那美轮美奂姿容所陶醉，傻笑道：“你醒了。”
“恩。”
虞媱甜蜜的一笑，随后埋怨的看了身边人一眼：“你这个死冤家，昨晚差点被你整断气了，你也不知道怜惜一下人家。”
身为武者的李小白体力异常强悍，淬体境淬炼过的身体再加上真气的加持菿奣不是事。
虞媱身为一名弱女子自然是不堪负重。不过，为了意中人承受再多的痛苦她也愿意。
李小白嘿嘿傻笑没说话。
“你继续睡吧，我出去让丫鬟给你准备早点。”
说着，虞媱起床穿衣服。
“不用麻烦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一夜尽兴的李小白谢绝了她的好意。
昨晚是偷偷溜出来，他要趁着清晨人少，再次偷偷的溜回李府。如果让下人发现他一夜未归，再传到了穆柔的耳朵里，他可就惨了，这次估计跪烂一个榴莲也不能平息大小姐的愤怒。
青色的儒衫被他飞速的套在身上，尽管虞媱极力挽留还是选择离开。
望着消失在门口的青色身影，虞媱一脸哀叹。
没过多久，闺房的门被敲响了，虞媱眼中闪过惊喜，那个负心汉回来了。
是忘带了什么东西，还是决定留下来陪她？
她莲步急促的跑过去开门，映入眼帘的不是青色儒衫的负心汉，而是教坊司的老鸨，兰姐。
“兰姐，你怎么来了？”
虞媱不解的问。
这个点是清晨，不用招待客人，教坊司是做晚上生意的，姑娘们操劳了一晚上，一般早上都会起的很晚，所以老鸨不会这个点来找她们的才是。
除非有什么重要的事。
果然兰姐一进门便说道：“媱妹啊，今天我来找你是有事要商量。”
兰姐约莫五十来岁，很小的时候便被送入教坊司，可以说这里承载了她一生。
虞媱听说她年轻的时候也曾经是一位久负盛名的花魁，当年想要一亲芳泽的客人可以从城头排到城尾，何其风光。
不过，再美的佳人也敌不过岁月这把杀猪刀，曾经的绝世容颜已经长满了皱纹、鱼尾纹，虽然依稀能看出曾经的美貌，却再没有客人愿意买账了。
一般像她们这种的风尘女子，年华老去后只有三个出路，第一是找一位愿意替自己赎身的男人托付终生，但这样的机遇难求，又有几个客人愿意花大价钱买一位风尘女子呢。
第二便是趁着年轻的时候多接客攒些钱，留到芳华逝去的时候为自己赎身，做些小生意过活，如果能碰到一位老实人嫁了则更好。但大多数姑娘没这么好运，出身风俗的她们时常要承受周遭人闲言闲语，被排挤，被欺凌，在孤独凄惨中了却余生。甚至有些生活困难的会租一间简陋的房子重操旧业。
而最后一种便是没有钱赎身的姑娘，她们会继续留在这里，年老色衰的她们无法再继续接客，只能做一些低贱的工作，甚至被卖给穷苦单身汉，劳苦一生。当然也有例外，那便是晋升为老鸨，这需要能力与人脉，不是随便谁都可以的。
兰姐身为曾经的花魁自然有这份能力与人脉。
老鸨的话，让虞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给对方倒了杯茶问道：“兰姐，发生什么事了吗？”
“对啊，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鱼尾纹深重的老鸨调笑道：“我们家卖艺不卖身的虞姚小姐不知为何，最近总是留男人在自己闺房里住宿。实在让我困惑啊。”
“兰姐～”
虞姚嗲了一声，俏脸通红。
“姚妹啊。你的心情姐当然理解。”
兰姐抓住她的柔荑，轻声道：“你这么年轻，当然会有少女思春的时候。但是，姐要忠告你一句，男人啊，都只是负心人，他们都只是馋你的身子，可不要被蒙骗了啊。”
“不会的，李公子不是这种人。”
虞姚态度激动，抽回了手，她不喜欢别人说李小白的坏话。
“好好好，就算他不是这种人吧。”
兰姐无奈的看着被情所困的少女道：“那又如何呢？我见过他，他一看便不是能拿出巨额赎金帮你赎身的人，你们是注定没有结果的。”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攒钱赎身，我这些年来已经攒下不少，顶多再过几年便够赎身了，我相信李公子一定会等我的。”
虞姚满怀期待。
“可是…唉！”
兰姐低下了头没能说下去。
聪明的虞姚看出了对方的顾虑，问道：“兰姐您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话您但说无妨。”
兰姐的为人她是很清楚的，绝对不像一般青楼的老鸨那样，只是把姑娘们当成赚钱的工具，拼命压榨。事实上，兰姐对教坊司的姑娘们都很好，视如亲姐妹。
因为兰姐也是从她们这时候过来的，理解她们的苦痛。
兰姐曾说过，来教坊司的姑娘们都不是自愿的，如此凄惨的人生已经很痛苦了，我又怎么能雪上加霜呢。既然来到了这里大家便是姐妹，应该相互关爱，共渡难关才是。
虞媱她很崇拜兰姐，在没遇见李小白前她的未来规划便是，等到过年华逝去时，也像兰姐一样承担起守护教坊司中命运悲苦的姑娘们的重担。
“唉！”
兰姐又叹了口气，才终于开口：“你知道吗？最近你与男人同房的事，搞得到处都是流言蜚语。”
虞姚板着脸道：“我爱和谁同房，关别人什么事，随他们怎么说去，我不在乎。”
“你是不在乎，但奉銮可相当在乎。”
兰姐道。
一听“奉銮”这两个字，虞姚俏脸一白：“他…他又想怎么样。”
奉銮是教坊司的主官，掌管教坊司内的一切事物，是朝廷封测的正九品官员。
“他啊，可气炸了，要不是我拦着他，他非要拔了你的皮不可。。”
兰姐看了一眼对方煞白的脸色道：“以前啊，你不愿意卖身，我便向他求情，说你越是守身如玉，身价便越高，才把他糊弄住的。没想到你如今主动献了身，他岂能不气啊。”
“那我该怎么办啊。”
虞姚求助的看向兰姐。
兰姐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他说了，从今天开始，你便要以身接客。”
“不要，我不要。”
虞姚歇斯底里的大喊，她无法接受这件事，让她背叛李小白，不如让她去死。
她无助的蹲在地上，抱着头，神情要多痛苦便有多痛苦。
“姚妹啊，你冷静点。”
兰姐走上去爱怜的抱住了她。
泪水染红了虞媱的眼眶，浸湿了衣衫，她向兰姐恳请道：“兰姐，我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不想接客啊。”
兰姐不忍妹妹痛苦的模样，紧咬着嘴唇，犹豫不决。
最终似乎下定了决心，对虞姚保证道：“姚妹，你起来吧，我不会让你接客的。”
“真的？”
虞姚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兰姐重重的点头，说道：“奉銮那里由我来摆平，你放心吧。”
“兰姐，谢谢您，您的大恩大德，我……”
虞姚还没说完，便被兰姐打断：“不必多说了，你也累了吧，赶紧休息下吧。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说完便独自离去。
出了门，兰姐刚到一处拐角，便被一位八字胡尖眼睛的锦衣男子拦了下来。
“怎么样，她同意了吗？”
那人问。
兰姐回道：“奉銮大人，姑娘家的脸皮薄，再容她好好考虑一下吧。”
“哼，她还脸皮薄。脸皮薄还会把男人往床上带。”
八字胡的锦衣男子面色不善的道：“兰姐，别忘了你现在的地位是谁给你的，我让你管理姑娘们，不是让你宠着她们，纵容她们。我最后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你不行，我就换别人来。”
一听这话，兰姐瞬间悲愤起来，又哭又闹的用手掐锦衣男子的软肉：“你这个没良心的，当年要不是为了你，我早就为自己赎身了，你现在居然说这种话。好啊，如果你真这么无情，我便投入后院的那口井里，死给你看。”
锦衣男子被掐的生疼，却没有反抗，依然咄咄逼人道：“我不管，她必须要陪客，后果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兰姐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唉声叹气。
不远处，虞姚躲在墙后，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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