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高帅，芙蓉，节日快乐！”猛哥笑嘻嘻的看着高帅和杨芙蓉。
“你们六一节放假几天阿？”春燕姐也在旁边问道。
“有两天，猛哥学厨怎么了？”杨芙蓉回答道。
“猛哥，学会做什么菜了？做来尝尝。”高帅说着。
“准备好了，等你过来表演一下的。”猛哥得意道。
“那猛哥是准备好了，那就表扬我们看看吧。”
“来吧，看三斤接近四斤的胖头鱼，鱼头做剁椒鱼头，身子做水煮鱼片，怎么样？”
“挺好，看你表演。”
猛哥把鱼从盆里捞出来，用刀背敲敲鱼头，把鱼敲懵了就拿起刷子准备刷鱼鳞。
“等等，你干嘛呢？”高帅问道。
“刮鱼鳞阿？”
“别用刷子，用刀，刷子刮伤鱼皮口感不好。”
“事真多。”
“鱼鳃，鱼鳃扣干净，别划破苦胆。”
“好，听你的。”
“黑膜，黑膜刮干净。”
“行。”
“腌一下，淋上料酒，擦点儿葱姜在鱼皮上。”
“嚯，我那师傅可没做得这么复杂？”
“放心，听我的，吃吃就知道了。”高帅心想：“上辈子我可专门学过几道菜的，怎么见识也多些。”
“不过好像有点道理。”
杨芙蓉和杨春燕在旁边笑呵呵的看着哥俩也言语。
“片鱼会吧？从鱼尾切下去，刀打横，小心手，不要太用力，不要打滑，注意跳刀。”高帅在旁边指挥着。
“切多厚？”
“四毫米吧？五毫米也行。”
高帅在案板前，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猛哥的动作。
“不要这个剁椒，用你那个泡椒，再铺点儿炮姜。”
“剁椒鱼头不用剁椒，你确定？”
“剁椒太辣，他们女的吃了不好，用泡椒就好。”
“就是，听高帅的。”春燕姐在旁边附和道。
“蒸吧，十五钟就好，别超过。”
“还有什么指示？一下子说完。”
“把花椒碾碎，先用小火焙香。关火后再撒蒜末儿把锅盖盖上焖一口气。”
猛哥真没想到，蒸个鱼头还有这么多花活儿。这是高帅在上辈子实践加学习所得，一般人都知道这种小窍门。
鱼头要出锅了，猛哥把烧好的热油一股脑的浇在鱼头的泡椒上。顿时，一股香味儿弥漫开来。
“呱唧”杨芙蓉的肚子叫了一声，小姑娘脸红通通的。
“饿了？”高帅把筷子递了过去。
“好吃！”杨芙蓉竖起大拇指。
“真的，猛哥比你前几次做得还好。”春燕姐尝了一口说道。
“好像是的，你是会吃？还是厨艺比我师父厉害？”猛哥疑问道。
“听我师父的说法，这世界上的饭菜，没有正宗不正宗的说法，你尝了下，泡椒的一点儿酸味儿是不是特开胃。只要好吃，你怎么做都有顾客的。假如做得不好吃，你完全按照你师傅的方法做也没人来吃。”有些话高帅也只能假借师傅名义来告诉猛哥。
“猛哥，你是不是漂了？烤肉串儿都不认真了，净想客人点贵的，你不知道那边有个烤摊儿要开张了，你准备怎么办？”
“高帅，我…”猛哥有点不好意思。
“猛哥，你觉得肉串利小，心急想弄出火锅炒菜没什么不对。但是厨艺不仅仅是一门手艺，更是一门技艺，记住我师父的话，于细微处见真章。”
“那这鱼片你再指导指导？”
“好，先把姜片挑出来，不要怕麻烦，打个鸡蛋，只要蛋清，别舍不得，再放点儿生粉，搅匀点儿。”
“不需要再放别的调料了？”
“不用刚刚腌的时候已经放了盐，待会儿铺点儿辣椒淋上热油就行，别的都不用，太多余。”
“好勒！”
“越新鲜的鱼，做法越简单，只有不新鲜的时候，才需要多放料压压味儿。”
“来，尝尝，怎么样？”
“好吃。”
“好吃。”
“就会说好吃，有没有吃到一点点甜味儿？”
“真有。”杨芙蓉看着高帅道。
“没有。”杨春燕夹一块准备再尝尝高帅说到甜味儿。
“你吃完舔一舔嘴唇。”
“真有甜味，这么多辣椒，怎么会有甜味？”
“这是鲜味儿带来的甜，猛哥你的烤肉摊儿不管别人怎么做，你不能省事，该腌制的腌制，别以次充好，也不要降价，时间长了别人自然知道哪家好吃，到时你的生意会更好。”
“高帅，你再教一个，我学的现在被你弄得有些拿不出手了！”猛哥不好意思道。
“行，剩下的鱼骨鱼尾拿来熬个汤吧，下猪油炒鱼骨。”
“小火，对，把鱼骨放下。”
“好，放姜。”
“不要热水，放冷水下锅，把火开大。”
“水开了，把干枣子切开放两颗，小火，熬着吧，我们先去吃鱼头鱼片。”
……
“真好吃，高帅你还是有些本事的。”杨芙蓉道。
“哪里是有些本事，是真的很厉害阿。”杨春燕说道。
“是，是，比我专门去学还厉害。”猛哥也说道。
“猛哥，放心了，我会的，会慢慢都告诉你的，你学做菜要一道道试，每一步有什么作用要心里有数。”
“那高帅你会些什么菜？”
“川菜回锅肉，蒜泥白肉，水煮鱼什么的，湘菜口味虾，口味蛇呀，广东的汤，潮州的粥…”
“高帅，你把我们都说馋了，怎么办？”
“你们别想我做！”
“我做，我做，你教我好了。”猛哥急忙说到。
“我也行，你在旁边说，我做也行。”春燕姐不甘示弱道。
“高帅，你哪里学的，你说的想吃我们这里都没卖的。”杨芙蓉奇怪道。
“我看过菜谱阿，再加上天赋好，就这样了。”高帅摊摊手说道，心道：“上辈去广东我吃过不知道多少，还专门找人学过，但不能告诉你们阿。”
“又是天赋，下棋也是天赋，太不公平了。”芙蓉小姑娘撅撅嘴道。
“是阿，高帅你这天赋太欺负人了，把别人弄得好像傻子一样。”春燕姐也不甘说道。
“嘿嘿，反正我就不承认我没天赋。”猛哥嘴硬道。
“对呀，猛哥说得对，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天赋。比如春燕姐你，你对数字敏感，就适合管账，猛哥，就像郭靖，勤能补拙…”
“我呢？高帅我呢？”杨芙蓉问道。
“芙蓉小姐姐当然是胃口好了，能吃嘛！”
“高帅，你想挨揍了。”
“没有，没有，这是好话，是说你吃不胖，不用减肥什么的。”
“好了，好了，去看看汤吧？”
“对，看看汤。”
……
“好了，放一点点儿盐，点一点芝麻香油。”
“不要放葱花香菜，免得抢味儿。”
“来，尝尝看！”
一人端着一碗汤慢慢喝着，然后听了高帅的话喝完还舔舔嘴唇。
“真好喝。”
“感觉舒服。”
“没想到不放葱花香菜的汤，能这么好喝。”
“所以要实践呀，简单好学。”
“高帅，我也想学，暑假我也想挣零花钱，要不你也教我烧烤吧？”杨芙蓉道。
“芙蓉你想和猛哥抢生意吗？”
“没有，我不是…”
“别急，不听高帅的，要不暑假你也来帮忙，猛哥给你发工资。”猛哥说道。
“对，芙蓉给猛哥帮忙就好了。”春燕姐也说到道，还踢了高帅一脚。
看着杨芙蓉有点儿委屈的样子，高帅心里想着：“是要给这小姑娘一点儿事做，让她有信心。”当即说道：
“我有办法，我教你和春燕姐一道广式入门级甜品，绿豆沙，包你们好卖。”
“怎么做？”
“去拿纸记下来，我教你们有点儿和别人的不一样。”
“好喔。”
“你说，你说。”
“第一先泡绿豆，要泡两个小时以上，要泡得有些发胀，然后捞出来冲洗一下，放锅里加两倍的清水，开大火熬煮，熬得绿豆脱壳之后，把空壳捞出来。剩下的小火慢熬，熬到粘稠就会其沙，吃起来口感也非常棒，在猛哥这里吃烧烤配绿豆沙是非常让女孩子喜欢的，而且中午也有人要。但是记住不要用工具把绿豆打碎，不要图省事，也不要用绿豆粉，要去买冰片糖，甘蔗味儿的冰片糖。”
“还有呢？”
“糖和绿豆的比例1：5，可以冰镇一下，但不要冻上。”
“要不，下午买来试试。”
“越说越馋，试试。”
“试试看，能不能行。”
“你们阿，怎么不信我呢，不信你们待会儿煮一锅试试。”
“那高帅你说，我们到时候卖多少钱一碗？”
“卖五毛吧。”
“五毛？”
“我羊肉串都没卖这么贵。”
“真的能卖五毛。”
“比汽水还贵？”
“哎呀，你煮一锅尝尝看值不值这价就知道了。”
“哇，那我回去找我妈拿钱买绿豆，你们等我…”说完，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杨芙蓉同学直接跑了。
……
“好了没有，好了没有？”杨芙蓉从下锅就开始问到。
“搅动，搅动，拿漏勺把绿豆皮捞出来…”
“起沙了，起沙了。”
“把锅盖盖上，小火。”
“喔，好的，好的，还要多久？”
“还要一个小时吧。”
“这么久？”
“等吧。”
……
“太好吃了！没想到，我家芙蓉还有这手艺。”黄老师带着惊喜说道。
“黄老师，女儿第一锅甜品，不容错过阿！”高帅笑着说道。
“我是真不敢信，她能做成这样。”黄老师赞叹道。
“是阿，又沙又绵密，口感超级好。”春燕姐说道。
“也就这样吧，甜腻腻的…”猛哥在旁边说道。
“傻子！”高帅见状一拍脑门。
“傻子！”春燕姐打了一下猛哥胳膊。
“傻子！”黄老师摇摇头。
“傻子！”芙蓉同学气鼓鼓的。
……
“你们六一节放假几天阿？”春燕姐也在旁边问道。
“有两天，猛哥学厨怎么了？”杨芙蓉回答道。
“猛哥，学会做什么菜了？做来尝尝。”高帅说着。
“准备好了，等你过来表演一下的。”猛哥得意道。
“那猛哥是准备好了，那就表扬我们看看吧。”
“来吧，看三斤接近四斤的胖头鱼，鱼头做剁椒鱼头，身子做水煮鱼片，怎么样？”
“挺好，看你表演。”
猛哥把鱼从盆里捞出来，用刀背敲敲鱼头，把鱼敲懵了就拿起刷子准备刷鱼鳞。
“等等，你干嘛呢？”高帅问道。
“刮鱼鳞阿？”
“别用刷子，用刀，刷子刮伤鱼皮口感不好。”
“事真多。”
“鱼鳃，鱼鳃扣干净，别划破苦胆。”
“好，听你的。”
“黑膜，黑膜刮干净。”
“行。”
“腌一下，淋上料酒，擦点儿葱姜在鱼皮上。”
“嚯，我那师傅可没做得这么复杂？”
“放心，听我的，吃吃就知道了。”高帅心想：“上辈子我可专门学过几道菜的，怎么见识也多些。”
“不过好像有点道理。”
杨芙蓉和杨春燕在旁边笑呵呵的看着哥俩也言语。
“片鱼会吧？从鱼尾切下去，刀打横，小心手，不要太用力，不要打滑，注意跳刀。”高帅在旁边指挥着。
“切多厚？”
“四毫米吧？五毫米也行。”
高帅在案板前，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猛哥的动作。
“不要这个剁椒，用你那个泡椒，再铺点儿炮姜。”
“剁椒鱼头不用剁椒，你确定？”
“剁椒太辣，他们女的吃了不好，用泡椒就好。”
“就是，听高帅的。”春燕姐在旁边附和道。
“蒸吧，十五钟就好，别超过。”
“还有什么指示？一下子说完。”
“把花椒碾碎，先用小火焙香。关火后再撒蒜末儿把锅盖盖上焖一口气。”
猛哥真没想到，蒸个鱼头还有这么多花活儿。这是高帅在上辈子实践加学习所得，一般人都知道这种小窍门。
鱼头要出锅了，猛哥把烧好的热油一股脑的浇在鱼头的泡椒上。顿时，一股香味儿弥漫开来。
“呱唧”杨芙蓉的肚子叫了一声，小姑娘脸红通通的。
“饿了？”高帅把筷子递了过去。
“好吃！”杨芙蓉竖起大拇指。
“真的，猛哥比你前几次做得还好。”春燕姐尝了一口说道。
“好像是的，你是会吃？还是厨艺比我师父厉害？”猛哥疑问道。
“听我师父的说法，这世界上的饭菜，没有正宗不正宗的说法，你尝了下，泡椒的一点儿酸味儿是不是特开胃。只要好吃，你怎么做都有顾客的。假如做得不好吃，你完全按照你师傅的方法做也没人来吃。”有些话高帅也只能假借师傅名义来告诉猛哥。
“猛哥，你是不是漂了？烤肉串儿都不认真了，净想客人点贵的，你不知道那边有个烤摊儿要开张了，你准备怎么办？”
“高帅，我…”猛哥有点不好意思。
“猛哥，你觉得肉串利小，心急想弄出火锅炒菜没什么不对。但是厨艺不仅仅是一门手艺，更是一门技艺，记住我师父的话，于细微处见真章。”
“那这鱼片你再指导指导？”
“好，先把姜片挑出来，不要怕麻烦，打个鸡蛋，只要蛋清，别舍不得，再放点儿生粉，搅匀点儿。”
“不需要再放别的调料了？”
“不用刚刚腌的时候已经放了盐，待会儿铺点儿辣椒淋上热油就行，别的都不用，太多余。”
“好勒！”
“越新鲜的鱼，做法越简单，只有不新鲜的时候，才需要多放料压压味儿。”
“来，尝尝，怎么样？”
“好吃。”
“好吃。”
“就会说好吃，有没有吃到一点点甜味儿？”
“真有。”杨芙蓉看着高帅道。
“没有。”杨春燕夹一块准备再尝尝高帅说到甜味儿。
“你吃完舔一舔嘴唇。”
“真有甜味，这么多辣椒，怎么会有甜味？”
“这是鲜味儿带来的甜，猛哥你的烤肉摊儿不管别人怎么做，你不能省事，该腌制的腌制，别以次充好，也不要降价，时间长了别人自然知道哪家好吃，到时你的生意会更好。”
“高帅，你再教一个，我学的现在被你弄得有些拿不出手了！”猛哥不好意思道。
“行，剩下的鱼骨鱼尾拿来熬个汤吧，下猪油炒鱼骨。”
“小火，对，把鱼骨放下。”
“好，放姜。”
“不要热水，放冷水下锅，把火开大。”
“水开了，把干枣子切开放两颗，小火，熬着吧，我们先去吃鱼头鱼片。”
……
“真好吃，高帅你还是有些本事的。”杨芙蓉道。
“哪里是有些本事，是真的很厉害阿。”杨春燕说道。
“是，是，比我专门去学还厉害。”猛哥也说道。
“猛哥，放心了，我会的，会慢慢都告诉你的，你学做菜要一道道试，每一步有什么作用要心里有数。”
“那高帅你会些什么菜？”
“川菜回锅肉，蒜泥白肉，水煮鱼什么的，湘菜口味虾，口味蛇呀，广东的汤，潮州的粥…”
“高帅，你把我们都说馋了，怎么办？”
“你们别想我做！”
“我做，我做，你教我好了。”猛哥急忙说到。
“我也行，你在旁边说，我做也行。”春燕姐不甘示弱道。
“高帅，你哪里学的，你说的想吃我们这里都没卖的。”杨芙蓉奇怪道。
“我看过菜谱阿，再加上天赋好，就这样了。”高帅摊摊手说道，心道：“上辈去广东我吃过不知道多少，还专门找人学过，但不能告诉你们阿。”
“又是天赋，下棋也是天赋，太不公平了。”芙蓉小姑娘撅撅嘴道。
“是阿，高帅你这天赋太欺负人了，把别人弄得好像傻子一样。”春燕姐也不甘说道。
“嘿嘿，反正我就不承认我没天赋。”猛哥嘴硬道。
“对呀，猛哥说得对，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天赋。比如春燕姐你，你对数字敏感，就适合管账，猛哥，就像郭靖，勤能补拙…”
“我呢？高帅我呢？”杨芙蓉问道。
“芙蓉小姐姐当然是胃口好了，能吃嘛！”
“高帅，你想挨揍了。”
“没有，没有，这是好话，是说你吃不胖，不用减肥什么的。”
“好了，好了，去看看汤吧？”
“对，看看汤。”
……
“好了，放一点点儿盐，点一点芝麻香油。”
“不要放葱花香菜，免得抢味儿。”
“来，尝尝看！”
一人端着一碗汤慢慢喝着，然后听了高帅的话喝完还舔舔嘴唇。
“真好喝。”
“感觉舒服。”
“没想到不放葱花香菜的汤，能这么好喝。”
“所以要实践呀，简单好学。”
“高帅，我也想学，暑假我也想挣零花钱，要不你也教我烧烤吧？”杨芙蓉道。
“芙蓉你想和猛哥抢生意吗？”
“没有，我不是…”
“别急，不听高帅的，要不暑假你也来帮忙，猛哥给你发工资。”猛哥说道。
“对，芙蓉给猛哥帮忙就好了。”春燕姐也说到道，还踢了高帅一脚。
看着杨芙蓉有点儿委屈的样子，高帅心里想着：“是要给这小姑娘一点儿事做，让她有信心。”当即说道：
“我有办法，我教你和春燕姐一道广式入门级甜品，绿豆沙，包你们好卖。”
“怎么做？”
“去拿纸记下来，我教你们有点儿和别人的不一样。”
“好喔。”
“你说，你说。”
“第一先泡绿豆，要泡两个小时以上，要泡得有些发胀，然后捞出来冲洗一下，放锅里加两倍的清水，开大火熬煮，熬得绿豆脱壳之后，把空壳捞出来。剩下的小火慢熬，熬到粘稠就会其沙，吃起来口感也非常棒，在猛哥这里吃烧烤配绿豆沙是非常让女孩子喜欢的，而且中午也有人要。但是记住不要用工具把绿豆打碎，不要图省事，也不要用绿豆粉，要去买冰片糖，甘蔗味儿的冰片糖。”
“还有呢？”
“糖和绿豆的比例1：5，可以冰镇一下，但不要冻上。”
“要不，下午买来试试。”
“越说越馋，试试。”
“试试看，能不能行。”
“你们阿，怎么不信我呢，不信你们待会儿煮一锅试试。”
“那高帅你说，我们到时候卖多少钱一碗？”
“卖五毛吧。”
“五毛？”
“我羊肉串都没卖这么贵。”
“真的能卖五毛。”
“比汽水还贵？”
“哎呀，你煮一锅尝尝看值不值这价就知道了。”
“哇，那我回去找我妈拿钱买绿豆，你们等我…”说完，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杨芙蓉同学直接跑了。
……
“好了没有，好了没有？”杨芙蓉从下锅就开始问到。
“搅动，搅动，拿漏勺把绿豆皮捞出来…”
“起沙了，起沙了。”
“把锅盖盖上，小火。”
“喔，好的，好的，还要多久？”
“还要一个小时吧。”
“这么久？”
“等吧。”
……
“太好吃了！没想到，我家芙蓉还有这手艺。”黄老师带着惊喜说道。
“黄老师，女儿第一锅甜品，不容错过阿！”高帅笑着说道。
“我是真不敢信，她能做成这样。”黄老师赞叹道。
“是阿，又沙又绵密，口感超级好。”春燕姐说道。
“也就这样吧，甜腻腻的…”猛哥在旁边说道。
“傻子！”高帅见状一拍脑门。
“傻子！”春燕姐打了一下猛哥胳膊。
“傻子！”黄老师摇摇头。
“傻子！”芙蓉同学气鼓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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