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越来越疯狂
学校办公室里，吕老师和胡老师正闲聊着，吴老师走进门来。
“老吴，这怎么了？精神看上去不太好阿？嘿嘿！”吕老师调侃道。
“就是，就是，老吴…”胡老师也在旁边帮腔。
“唉！我什么情况你们不知道？太累了，这几天每天都十二点过了才回去休息。”吴老师叹气说道。
“真是没想到，你们的生意那么好。”吕老师感慨道。
“是阿，现在隔壁又加了三家店，虽然没有我们生意好，但估计不会亏本。没想到这么多人喜欢吃，现在我那里配菜的都招了两个，你看晚上我们那条街热火朝天，连摆地摊的都出来了。”
“老吴，你那一家店一个月能赚多少？”胡老师好奇道。
“差不多半年工资吧！”吴老师得意笑道。
“那小邓呢？”吕老师问道。
“嘿嘿，你说这个阿，小邓现在可火了，他听高帅的想法组了一个唱歌团，有七个人，他每天带三个人唱，让那六个人隔天两班倒。”吴老师说道。
“听说小邓女朋友家里都去见过他了？”吕老师问道。
“是阿，这是个好事，以前他女朋友家里嫌弃小邓是农村来的，在县里没房子，当老师没前途，现在看到小邓那么火，当然没意见了，还有前两天有客人问小邓，有人家里结婚问小邓能不能组织人去演出，小邓现在正不停得联系他同学组团呢。”
“好阿，这孩子也算熬出来了，不过你们避着点儿朱校长，他怕你们不想当老师了，这两天脸色都不好看。”
“我和黄老师还好，小邓的话还真不好说，毕竟音乐老师工资不高，在小学也没什么前途。”
说着说着，外面脚步声传来，不是别人正是邓老师。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热闹？”邓老师问道。
“正在说你。”
“我有什么好说的？”
“你真不想当老师了？”
“没有阿！谁说的？”
“那你前几天？”
“说实话，前两天我是真有点犹豫，尤其是在那里唱了半个多月后，你们知道吗？我挣了差不多一个多季度的工资，小刘也差不多，比在学校差距太大了，心里有些不平衡了…”
“那你怎么又想继续当老师了？”吕老师奇怪道。
“我不是看高帅挺有想法的嘛，而且你们又没什么建议给我，我就找他聊聊，结果，结果我觉得我还真不如一个孩子。”
“他怎么和你说的？”吴老师也好奇。
“那天我问他，我这样唱歌组团好不好，不当老师了有没有什么问题？他反问我是想出名还是想挣钱，我都愣住了，我说我现在都在挣钱阿，高帅那小子当时的表情那是一脸不屑，一脸鄙视，说我这算什么挣钱，聪明人都是靠脑子挣钱，傻子都是靠吃苦卖力挣钱，问我是在靠脑子还是在卖力。我一时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然后呢？”吴老师偷笑道。
“然后，他问我，会写歌吗？我那会这个阿，又问我能不能组织五十，一百人的团队，我好像还是做不到，最后他问我觉得他厉害不厉害，我当时就说你挺厉害的，挣钱办法多，象棋也厉害，肯定以后比我有前途，谁知道他说，我都在学校，你为什么要出去呢？我说我是老师，你是学生，你在学校是学习，我在学校是工作，他反问我，老师在学校就不能学习了？娘的，让个孩子把我教育了。”
“是阿，还真是他把你教育了。”吴老师也点头道。
“我也想明白了，我自己趁着在学校可以自学一些东西，学习学习管理方面的，也想学些艺术方面的。”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你没问问高帅给你建议建议学那方面的比较好？”吕老师在旁边欣慰道。
“说起这个就来气，他说我学相声可能比较有天赋，他娘的，我学相声，我哪点儿像说相声的？”邓老师愤愤不平。
“也可以试试，毕竟唱歌比较累，说相声试试呗，估计别人也不好模仿…”吴老师说道。
“我也觉得可行，反正对你也没什么损失，练好了，再去问问高帅有什么想法，我觉得他肯定设计好了。”吕老师说道。
“对，先不管高帅他什么设计，但你只要练好了，咱们教育系统的表演你肯定有机会，县剧团也没说相声的。”
“不是真要说相声吧？我也没个搭档阿？”
“那你自己找去吧！”
“对，要不胡老师来试试？”
“我不行，我没那个艺术细胞。”
“去让高帅给你搭档呗，能说又不怯场。”
“你这想法黄老师朱校长余馆长能整死你信不？”
“就当我没说过，小邓你别当真。”
“行，要我不传出去，请我们吃顿小龙虾吧？”
“行，小龙虾味儿不错，叫上刘主任一起去吧，看看朱校长有没有兴趣？”
“行，就这么定了…”
……
华灯初上，四人围坐在一张桌子上。
“刘主任，是第一次来这边吧？”吕老师边给众人倒茶边问道。
“我家住城西，这边城东，很少过来，这个夜市还真第一次见。”刘主任环顾四周。
“还不错吧？有咱们学校三个老师都在这里经营。”胡老师说道。
“是不错，没想到这么热闹，城西能不能弄？”刘主任问道。
“应该可以吧？”胡老师有些犹豫。
“可以个屁，你们都把心思放学校上。”朱校长怒道。
“得，不说这个，不说这个，还是先尝尝小龙虾。”吕老师忙打圆场。
正说着话，黄老师端着两个碟子走过来，后面跟着杨芙蓉也端着一个大盘子，上面摆着四个小碗。
“校长，刘主任，吕老师，胡老师，都尝尝，这鸭头特下酒，鸭肝有余味儿，来，芙蓉把绿豆沙放好，让老师们都先解解热。”黄老师一阵寒暄。
“好，放这里，放这里，黄老师你们这生意真不错你们这都坐满了。”吕老师说道。
“那边几家怎么回事？好像比你们差多了？”刘主任道。
“先尝尝，先尝尝，听说新来的那三家味道差一些。”黄老师说着。
“嘶，不错，味儿真不错，难怪生意好。”
“是，好吃是好吃，你们是真不怕老余弄你们阿？”朱校长冷笑道。
“那什么我先去忙，一会儿老吴来陪你们喝。”黄老师陪笑着赶忙带着杨芙蓉离开。
“嘿嘿，校长别吓唬黄老师了，你看小邓，多受欢迎！”刘主任对校长说道，指着邓老师那边。
看着围着的三女一男，朱校长也奇怪问道：“哪个是小邓女朋友？”
“这我知道，那个穿白裙子的。”吕老师介绍道。
这时一盆冒着热气的小龙虾端了上桌，吴老师也端着一大盘烧烤走了过来，边走边喊着：“高帅，拿几瓶啤酒过来。”
“好的，马上来。”高帅回答道。
“嘿嘿，老吴，今天占校长的光了，你们都端这么多过来了。”胡老师笑呵呵的。
“今天好好吃几杯，我发现吃烧烤喝啤酒才最舒服，明天去我那里吃火锅，给你们准备点儿好的。”吴老师说着，边指挥高帅倒酒。
“高帅，和我们一起吃会儿，聊会儿？”朱校长道。
“好的，校长您先吃烧烤，这个肉串要趁热。”高帅笑着答应。
“唉，老吴，刚刚有问到，你说城西能这么弄么？”刘主任还是没忍住，说着还看着朱校长。
“看我干什么？小吴给他们说吧。”说着，朱校长埋头吃虾。
“没戏，弄不了。”吴老师举杯说道。
“为什么？”刘主任举杯回应。
吴老师喝了一口啤酒，拿了一根烤肉串在手里，啃了一口，边嚼边说：“你能组织起几家？你怎么宣传？你准备做什么？”
“就照你们这边这样的，就烧烤火锅，再让小邓他们去唱歌呗。”刘主任说道。
“嘿嘿，刘主任你这么做一定亏。”吴老师说道。
“为什么，仔细说说？”刘主任问道。
“我能说吗？高帅。”吴老师问向高帅。
“您说吧，没事儿。”高帅摆摆手。
“到底怎么回事儿？”刘主任疑惑的看看高帅又问着吴老师。
“行吧！我就说说，首先，您看看那三家生意没我们好吧？按照高帅的说法，他们是依附在我们的客流量上生存的，吃得都是我们的边角料，我们要随便阔大一点儿，他们都开不下去，您再尝尝，这味儿比饭店都强吧？”吴老师说道。
“还真是，比好些饭店都强。”胡老师在一旁赞同道。
“这有什么说法？”刘主任问道。
“我们的好吃些，高帅给的配方，当然因为他的配方我们都商量过了，都有他的一部分利润。所以我们卖的贵点儿也比他们生意好，甚至人们还愿意买我们的。”吴老师说道。
“高帅，配方卖我一个？”刘主任说道。
“刘主任，你别想了，高帅现在不能把配方卖你。”看着对刘主任笑着摇头的高帅，吴老师对刘主任说道。
“为什么？我又不是不出钱？”刘主任有点恼。
“这不光是出钱的事儿，高盛你知道吧高帅他二叔，前几天他们两个有了个想法，镇政府都同意了，有意把这条老街打造成美食一条街怕，高帅的配方也只能在他二叔同意的情况下才能卖。再说了，他配方也不多，今年在这边不被淘汰的才能找他买配方，而且尽量不能重复，得有特色。”吴老师又举杯。
“真是越来越疯狂了！”朱校长点道。
“嘿嘿！”吴老师得意笑道。
“老吴，这怎么了？精神看上去不太好阿？嘿嘿！”吕老师调侃道。
“就是，就是，老吴…”胡老师也在旁边帮腔。
“唉！我什么情况你们不知道？太累了，这几天每天都十二点过了才回去休息。”吴老师叹气说道。
“真是没想到，你们的生意那么好。”吕老师感慨道。
“是阿，现在隔壁又加了三家店，虽然没有我们生意好，但估计不会亏本。没想到这么多人喜欢吃，现在我那里配菜的都招了两个，你看晚上我们那条街热火朝天，连摆地摊的都出来了。”
“老吴，你那一家店一个月能赚多少？”胡老师好奇道。
“差不多半年工资吧！”吴老师得意笑道。
“那小邓呢？”吕老师问道。
“嘿嘿，你说这个阿，小邓现在可火了，他听高帅的想法组了一个唱歌团，有七个人，他每天带三个人唱，让那六个人隔天两班倒。”吴老师说道。
“听说小邓女朋友家里都去见过他了？”吕老师问道。
“是阿，这是个好事，以前他女朋友家里嫌弃小邓是农村来的，在县里没房子，当老师没前途，现在看到小邓那么火，当然没意见了，还有前两天有客人问小邓，有人家里结婚问小邓能不能组织人去演出，小邓现在正不停得联系他同学组团呢。”
“好阿，这孩子也算熬出来了，不过你们避着点儿朱校长，他怕你们不想当老师了，这两天脸色都不好看。”
“我和黄老师还好，小邓的话还真不好说，毕竟音乐老师工资不高，在小学也没什么前途。”
说着说着，外面脚步声传来，不是别人正是邓老师。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热闹？”邓老师问道。
“正在说你。”
“我有什么好说的？”
“你真不想当老师了？”
“没有阿！谁说的？”
“那你前几天？”
“说实话，前两天我是真有点犹豫，尤其是在那里唱了半个多月后，你们知道吗？我挣了差不多一个多季度的工资，小刘也差不多，比在学校差距太大了，心里有些不平衡了…”
“那你怎么又想继续当老师了？”吕老师奇怪道。
“我不是看高帅挺有想法的嘛，而且你们又没什么建议给我，我就找他聊聊，结果，结果我觉得我还真不如一个孩子。”
“他怎么和你说的？”吴老师也好奇。
“那天我问他，我这样唱歌组团好不好，不当老师了有没有什么问题？他反问我是想出名还是想挣钱，我都愣住了，我说我现在都在挣钱阿，高帅那小子当时的表情那是一脸不屑，一脸鄙视，说我这算什么挣钱，聪明人都是靠脑子挣钱，傻子都是靠吃苦卖力挣钱，问我是在靠脑子还是在卖力。我一时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然后呢？”吴老师偷笑道。
“然后，他问我，会写歌吗？我那会这个阿，又问我能不能组织五十，一百人的团队，我好像还是做不到，最后他问我觉得他厉害不厉害，我当时就说你挺厉害的，挣钱办法多，象棋也厉害，肯定以后比我有前途，谁知道他说，我都在学校，你为什么要出去呢？我说我是老师，你是学生，你在学校是学习，我在学校是工作，他反问我，老师在学校就不能学习了？娘的，让个孩子把我教育了。”
“是阿，还真是他把你教育了。”吴老师也点头道。
“我也想明白了，我自己趁着在学校可以自学一些东西，学习学习管理方面的，也想学些艺术方面的。”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你没问问高帅给你建议建议学那方面的比较好？”吕老师在旁边欣慰道。
“说起这个就来气，他说我学相声可能比较有天赋，他娘的，我学相声，我哪点儿像说相声的？”邓老师愤愤不平。
“也可以试试，毕竟唱歌比较累，说相声试试呗，估计别人也不好模仿…”吴老师说道。
“我也觉得可行，反正对你也没什么损失，练好了，再去问问高帅有什么想法，我觉得他肯定设计好了。”吕老师说道。
“对，先不管高帅他什么设计，但你只要练好了，咱们教育系统的表演你肯定有机会，县剧团也没说相声的。”
“不是真要说相声吧？我也没个搭档阿？”
“那你自己找去吧！”
“对，要不胡老师来试试？”
“我不行，我没那个艺术细胞。”
“去让高帅给你搭档呗，能说又不怯场。”
“你这想法黄老师朱校长余馆长能整死你信不？”
“就当我没说过，小邓你别当真。”
“行，要我不传出去，请我们吃顿小龙虾吧？”
“行，小龙虾味儿不错，叫上刘主任一起去吧，看看朱校长有没有兴趣？”
“行，就这么定了…”
……
华灯初上，四人围坐在一张桌子上。
“刘主任，是第一次来这边吧？”吕老师边给众人倒茶边问道。
“我家住城西，这边城东，很少过来，这个夜市还真第一次见。”刘主任环顾四周。
“还不错吧？有咱们学校三个老师都在这里经营。”胡老师说道。
“是不错，没想到这么热闹，城西能不能弄？”刘主任问道。
“应该可以吧？”胡老师有些犹豫。
“可以个屁，你们都把心思放学校上。”朱校长怒道。
“得，不说这个，不说这个，还是先尝尝小龙虾。”吕老师忙打圆场。
正说着话，黄老师端着两个碟子走过来，后面跟着杨芙蓉也端着一个大盘子，上面摆着四个小碗。
“校长，刘主任，吕老师，胡老师，都尝尝，这鸭头特下酒，鸭肝有余味儿，来，芙蓉把绿豆沙放好，让老师们都先解解热。”黄老师一阵寒暄。
“好，放这里，放这里，黄老师你们这生意真不错你们这都坐满了。”吕老师说道。
“那边几家怎么回事？好像比你们差多了？”刘主任道。
“先尝尝，先尝尝，听说新来的那三家味道差一些。”黄老师说着。
“嘶，不错，味儿真不错，难怪生意好。”
“是，好吃是好吃，你们是真不怕老余弄你们阿？”朱校长冷笑道。
“那什么我先去忙，一会儿老吴来陪你们喝。”黄老师陪笑着赶忙带着杨芙蓉离开。
“嘿嘿，校长别吓唬黄老师了，你看小邓，多受欢迎！”刘主任对校长说道，指着邓老师那边。
看着围着的三女一男，朱校长也奇怪问道：“哪个是小邓女朋友？”
“这我知道，那个穿白裙子的。”吕老师介绍道。
这时一盆冒着热气的小龙虾端了上桌，吴老师也端着一大盘烧烤走了过来，边走边喊着：“高帅，拿几瓶啤酒过来。”
“好的，马上来。”高帅回答道。
“嘿嘿，老吴，今天占校长的光了，你们都端这么多过来了。”胡老师笑呵呵的。
“今天好好吃几杯，我发现吃烧烤喝啤酒才最舒服，明天去我那里吃火锅，给你们准备点儿好的。”吴老师说着，边指挥高帅倒酒。
“高帅，和我们一起吃会儿，聊会儿？”朱校长道。
“好的，校长您先吃烧烤，这个肉串要趁热。”高帅笑着答应。
“唉，老吴，刚刚有问到，你说城西能这么弄么？”刘主任还是没忍住，说着还看着朱校长。
“看我干什么？小吴给他们说吧。”说着，朱校长埋头吃虾。
“没戏，弄不了。”吴老师举杯说道。
“为什么？”刘主任举杯回应。
吴老师喝了一口啤酒，拿了一根烤肉串在手里，啃了一口，边嚼边说：“你能组织起几家？你怎么宣传？你准备做什么？”
“就照你们这边这样的，就烧烤火锅，再让小邓他们去唱歌呗。”刘主任说道。
“嘿嘿，刘主任你这么做一定亏。”吴老师说道。
“为什么，仔细说说？”刘主任问道。
“我能说吗？高帅。”吴老师问向高帅。
“您说吧，没事儿。”高帅摆摆手。
“到底怎么回事儿？”刘主任疑惑的看看高帅又问着吴老师。
“行吧！我就说说，首先，您看看那三家生意没我们好吧？按照高帅的说法，他们是依附在我们的客流量上生存的，吃得都是我们的边角料，我们要随便阔大一点儿，他们都开不下去，您再尝尝，这味儿比饭店都强吧？”吴老师说道。
“还真是，比好些饭店都强。”胡老师在一旁赞同道。
“这有什么说法？”刘主任问道。
“我们的好吃些，高帅给的配方，当然因为他的配方我们都商量过了，都有他的一部分利润。所以我们卖的贵点儿也比他们生意好，甚至人们还愿意买我们的。”吴老师说道。
“高帅，配方卖我一个？”刘主任说道。
“刘主任，你别想了，高帅现在不能把配方卖你。”看着对刘主任笑着摇头的高帅，吴老师对刘主任说道。
“为什么？我又不是不出钱？”刘主任有点恼。
“这不光是出钱的事儿，高盛你知道吧高帅他二叔，前几天他们两个有了个想法，镇政府都同意了，有意把这条老街打造成美食一条街怕，高帅的配方也只能在他二叔同意的情况下才能卖。再说了，他配方也不多，今年在这边不被淘汰的才能找他买配方，而且尽量不能重复，得有特色。”吴老师又举杯。
“真是越来越疯狂了！”朱校长点道。
“嘿嘿！”吴老师得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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