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八 死神出游
柯南坐在副驾，努力地跟旁边冷漠的男子聊着天。
“最近的都市传说你有耳闻吗？”柯南想到早上毛利兰给他讲过的新闻，主动挑起话题。
“你是指lv.6都市传说之主佐天泪子吗？”九条允理很没有责任心地随便搭嘴，完全不考虑可怜的小侦探听不听得懂。
“什么？不是这个啦……”柯南愣了愣，已经开始有点习惯地忽略掉九条允理嘴里奇奇怪怪的发言。
这人是真的不正常，不要计较，不要计较。
“是榔头男的都市传说啦，新闻说他已经袭击了四名留着长发的年轻女性了！据说榔头男身高一米八，一百米只用十一秒就能跑完。”柯南面色略带凝重。
“都身亡了吗？”九条允理问道，这两天野田没和他说过相关事情，但如果是造成四人死亡的话那足以成为造成社会巨大恐慌的极其恶劣事件了，野田没理由不和他讲。
“这倒没有，四人受了重伤，现在都在医院接受治疗，”柯南斜眼，“话说你怎么希望人家死亡的样子啊。”
不柯学，这种连环犯案竟然没有死人。
“没有。”九条允理面无表情地踩下刹车，把车停在路边。
柯南一愣，看向窗外，发现这里只是一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街，心里一虚：“喂喂，抱歉我开玩笑的……”
“不关你事，看那里。”九条允理解开安全带，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柯南的头。
“那是……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柯南拨开九条允理的手，眯着眼睛看向小巷里的男女。
九条允理和柯南不约而同地下车。
好兄弟，有瓜一起吃！嘻嘻嘻嘻——两人大概多少有那么点这样的心情。
顺着两只猹的视线——
“快吻我！”
“现在，马上，热情地吻！”
佐藤神色坚定，柔软的樱唇在高木眼里启合。
“现在快点，马上！”
高木涉在经历过慌乱后脸渐渐红了，于是两人之间距离凑得越发近。
哇哦刺激！
九条允理不由自主地咧开了点笑容，大拇指的指甲用力戳着食指第二节指节侧面。
就在两人唇瓣距离近得足以在光下产生黑滴效应时……
“在跟监吗？”
九条允理从未觉得那道稚嫩，童真，清脆，带着笑意的小男孩声音有多么可恶。
气死了。
高木涉和佐藤美和子一惊，立马分开。梦幻又美好的粉色泡泡破灭。
讲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柯南。
见状九条允理缓步走上前，拉过柯南道：“抱歉，给你们工作添麻烦了。”
“诶！是九条先生！”高木涉惊讶了一瞬，“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您！”
“嗯，我带柯南出去转转，碰巧遇到你们。”
高木涉笑着道：“那还真是巧……九条先生，这位是佐藤警官。”
“您好。”九条允理和佐藤美和子虚握一下手。
“九条先生，我听高木提起过您，很厉害！”佐藤美和子笑眯眯地道。
“你们还在跟监吧，是我们打扰了，柯南这孩子喜欢乱跑……”
“因为那栋楼里三楼窗户有人影在鬼鬼祟祟……”柯南狡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身边突然凝重的低气压冷到，乖乖闭嘴。
真是，他又哪里惹到这人了！
佐藤警官见此，宽慰道：“没关系，不会有人怀疑警察带着小学生来跟监的，从这方面来说，你们还帮了大忙呢！”
“是啊，想必榔头男也不会怀疑的……”九条允理轻声说道。
“诶诶九条先生您怎么知道我们在跟监榔头男！”高木涉一惊，瞬间豆豆眼。
“猜的。”
柯南嘴一撇，意料之中的回答。
“是昨天的那起新案子吗？”柯南扬起脸萌萌哒地问道。
“嗯，昨天那起案子就发生在这附近。目击者醉酒大叔后来尾随榔头男来到这栋公寓。后来警方一一上门查证，就只有三楼中间那一户没有开门。”
佐藤警官叹了口气：“可惜没有搜索票，不能闯进去。”
“这真的是榔头男吗，不会是模仿犯之类的？”柯南继续问。
“不会的，”佐藤警官耐心回答，“昨天醉酒大叔跟他说了几句话，榔头男太紧张逃跑时将榔头丢弃在草丛里了，经检验上面确实有前几位受害者的血迹没错。”
“那个大叔竟然能追得上，也是很厉害……”柯南吐槽道。
高木涉摸着后脑勺笑道：“据说榔头男跑一百米只需要十一秒……不过那只是都市传说，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快啦，毕竟大叔喝醉了都能追得上。”
“虽然但是，”九条允理突然出声道，“我想警方应该颁给那位大叔一面锦旗比较合适。应该赞扬一下其卓越的勇气。”
太勇了这位大叔。
“你的关注点真的很奇怪耶！”柯南死鱼眼。
“不过查房客的话不就知道榔头男是谁了吗？”
“实际上房主是一个背包客，我们联系上了他的父母，他们说背包客将房子租给了一名男性朋友，”高警官解释道，“但是联系不上那名背包客，也无从得知那名男性朋友是谁。”
“从邻居口中有获得什么其他信息吗？”九条允理开口问道。
这集没有死人，他想看看自己真实的推理能力究竟如何。
能不能在柯学世界混一混。
“邻居说前段时间这名男子带了自己的女朋友来到了这里，但没人见过他女朋友从家里出来过。倒是每晚这名男子会戴上兜帽之类的出门。”高木警官翻开随身的小本子，念着上面的内容。
九条允理听到这段话，心中一突，一个套路不可避免地占据了想要从零开始推理的心。
带兜帽＝遮脸＝看不清样子＝不一定是男的＝榔头男是女的。
带回来的女朋友从未见过＝女朋友伪装成男人出门＝出门行凶的榔头男是女的。
呵。
九条允理大胆预言，这次的经典三选一必是二男一女。
故当新出场的千叶警官带着三名出入过目标房间的嫌疑人出现在九条允理面前时，九条允理内心古井无波。
二男一女。
我是预言家，现在我想自己刀自己，但是刀不了，很痛苦。
“我是送快递的，我看到了门前贴着一张纸条，说屋主感冒了，让我进去拿走桌子上的货物就可以了。所以我并没有见到那名屋主。”绿衣服的快递员说道。
“我也是，”机车金发女子附和道，“要送的背包地址也已经先前沟通好了。”
机车女举起手中的袋子示意了一下。
嗯，很刻薄的眼睛，长得很像凶手。九条允理在心中暗暗点评。
外卖员点头：“纸条上写我只要把披萨放在桌子上就行了，而钱用信封装着放在了桌子上，拿走就可以了。”
高木警官沉思：“他为什么要轮流让人去家里呢？”
“哦对了，千叶警官，现在有人在那里值守吗？”柯南抬头问道。
千叶警官一愣：“在那里值守的两名同事叫住了快递员和机车女，我最后将外卖员送来这里……”
“糟了！”佐藤警官拔腿往公寓跑去。
“但是第一个去叫住快递员的同事很快回来和我汇合了，我们相当于是一直有人盯着的，期间也没有人进出过了……”千叶警官愣了，缓缓将话补完。
“这里就交给你了，千叶！”高木警官焦急地跟了上去。
至于柯南，早闪现了。
“诶，九条先生不去看看吗。”千叶警官回头，发现还有一个人站在那里，还是先前同事提起过的，那个很有推理天赋的年轻人。
“这栋楼是只有楼梯对吗？”九条允理冷静地望着面前的公寓，问出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是，是的。”千叶警官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很快回答道。
“哦，那我就暂时不上去了。”九条允理走到一旁的长椅上坐下，将手杖靠在一旁。
……
另一边。
“就是说，榔头男反被人打了，被伪装成自杀的样子。”
佐藤警官和柯南蹲在一名昏迷男子的身边，神色凝重。
“虽然伪装成了上吊自杀，但是脖子没有一点被勒的痕迹，而且正常人上吊不会选择带帽子吧。”柯南解释道。
“帽子是用来遮挡头上的伤口……这样一来，那三人的嫌疑非常重！”
“高木，这人还有呼吸，快打救护车！”
“是！”
佐藤警官拿出手机，拨打千叶的电话：“千叶，有新发现，快把那三个人带过来，我有问题要问他们！”
电话另一头有些嘈杂，似乎有什么人在争吵，千叶焦急的声音传来：“这边三人都表示自己很忙，想要离开，我和九条先生正在阻止……”
“我们工作很忙！能不能结束工作后再来？”
“就是啊！”
“我还有好多单子没有送，要是我被扣工资了你来赔偿我吗？”机车女没好气地说道。
“当然可以，”九条允理平静地点头，不见喜怒，他拿出几张野田的名片，“很遗憾耽误了你们的时间，你们可以找名片上的人，他会给出合理的赔偿，但现在请你们配合执法工作。”
“切，你是菩萨么还那么好心补偿！”机车女不屑地哼道。
她坚定的语气中带有一丝慌乱。
这届凶手不行，心理素质太差了。
“很遗憾，你们已经不是被牵扯进来的普通人了，案情有了新的进展，请三位配合警方的调查。”千叶警官挂了电话，对三人正色道。
机车女表情明显有一瞬慌乱，而这时另外两人已经收下了九条允理的名片。最终她没有再反驳，只能咬着牙伸手去拿九条允理手中的名片。
“你干什么？不是说赔偿我们的损失吗！”看着九条允理平淡地将名片收了起来，机车女抓了个空，她生气地大叫道。
回应她的只有九条允理周围沉郁的气场，一双灰眸深不见底。
“很抱歉，我的手累了。”九条允理用柔和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他满意地看到了机车女铁青的脸色。
“九条先生，我们上楼吧。”千叶警官走过来。
“好的。”九条允理温声应答，眼中隐隐有些期待。
……
“快递员是一米八，机车女是一米六不到，外卖员是一米七左右……”高木警官翻着小本子，汇报着信息。
“啊，事情是这样么，那还真的要感谢九条老弟帮忙将那三人留住啊……”目暮警官低头沉思着，很可靠的样子，但是九条允理直觉他什么都没在思考，证据就是目暮警官不住地往他这边瞟。
“九条老弟，又见面了啊。”目暮警官放心且欣慰地打招呼。
“您好，目暮警官。”九条允理点头。
医护人员端着担架将受害的男子抬走，走前面的那个医生还忍不住往九条允理身上看了好几眼。
别看了别看了，已经待了一年医院了。
“那个，九条老弟有什么发现么？”目暮警官例行沉思完毕，稳重地问道。
“有一些小发现。”九条允理冷冽的音色以一种轻柔的语调说出来，莫名有些瘆人。
“诶，那是谁打晕了榔头男呢？”目暮警官期待地问道。
“啊，其实自始自终榔头男都没有被打晕吧……”九条允理嘴角牵起一抹僵硬的笑意。
“最近的都市传说你有耳闻吗？”柯南想到早上毛利兰给他讲过的新闻，主动挑起话题。
“你是指lv.6都市传说之主佐天泪子吗？”九条允理很没有责任心地随便搭嘴，完全不考虑可怜的小侦探听不听得懂。
“什么？不是这个啦……”柯南愣了愣，已经开始有点习惯地忽略掉九条允理嘴里奇奇怪怪的发言。
这人是真的不正常，不要计较，不要计较。
“是榔头男的都市传说啦，新闻说他已经袭击了四名留着长发的年轻女性了！据说榔头男身高一米八，一百米只用十一秒就能跑完。”柯南面色略带凝重。
“都身亡了吗？”九条允理问道，这两天野田没和他说过相关事情，但如果是造成四人死亡的话那足以成为造成社会巨大恐慌的极其恶劣事件了，野田没理由不和他讲。
“这倒没有，四人受了重伤，现在都在医院接受治疗，”柯南斜眼，“话说你怎么希望人家死亡的样子啊。”
不柯学，这种连环犯案竟然没有死人。
“没有。”九条允理面无表情地踩下刹车，把车停在路边。
柯南一愣，看向窗外，发现这里只是一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街，心里一虚：“喂喂，抱歉我开玩笑的……”
“不关你事，看那里。”九条允理解开安全带，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柯南的头。
“那是……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柯南拨开九条允理的手，眯着眼睛看向小巷里的男女。
九条允理和柯南不约而同地下车。
好兄弟，有瓜一起吃！嘻嘻嘻嘻——两人大概多少有那么点这样的心情。
顺着两只猹的视线——
“快吻我！”
“现在，马上，热情地吻！”
佐藤神色坚定，柔软的樱唇在高木眼里启合。
“现在快点，马上！”
高木涉在经历过慌乱后脸渐渐红了，于是两人之间距离凑得越发近。
哇哦刺激！
九条允理不由自主地咧开了点笑容，大拇指的指甲用力戳着食指第二节指节侧面。
就在两人唇瓣距离近得足以在光下产生黑滴效应时……
“在跟监吗？”
九条允理从未觉得那道稚嫩，童真，清脆，带着笑意的小男孩声音有多么可恶。
气死了。
高木涉和佐藤美和子一惊，立马分开。梦幻又美好的粉色泡泡破灭。
讲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柯南。
见状九条允理缓步走上前，拉过柯南道：“抱歉，给你们工作添麻烦了。”
“诶！是九条先生！”高木涉惊讶了一瞬，“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您！”
“嗯，我带柯南出去转转，碰巧遇到你们。”
高木涉笑着道：“那还真是巧……九条先生，这位是佐藤警官。”
“您好。”九条允理和佐藤美和子虚握一下手。
“九条先生，我听高木提起过您，很厉害！”佐藤美和子笑眯眯地道。
“你们还在跟监吧，是我们打扰了，柯南这孩子喜欢乱跑……”
“因为那栋楼里三楼窗户有人影在鬼鬼祟祟……”柯南狡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身边突然凝重的低气压冷到，乖乖闭嘴。
真是，他又哪里惹到这人了！
佐藤警官见此，宽慰道：“没关系，不会有人怀疑警察带着小学生来跟监的，从这方面来说，你们还帮了大忙呢！”
“是啊，想必榔头男也不会怀疑的……”九条允理轻声说道。
“诶诶九条先生您怎么知道我们在跟监榔头男！”高木涉一惊，瞬间豆豆眼。
“猜的。”
柯南嘴一撇，意料之中的回答。
“是昨天的那起新案子吗？”柯南扬起脸萌萌哒地问道。
“嗯，昨天那起案子就发生在这附近。目击者醉酒大叔后来尾随榔头男来到这栋公寓。后来警方一一上门查证，就只有三楼中间那一户没有开门。”
佐藤警官叹了口气：“可惜没有搜索票，不能闯进去。”
“这真的是榔头男吗，不会是模仿犯之类的？”柯南继续问。
“不会的，”佐藤警官耐心回答，“昨天醉酒大叔跟他说了几句话，榔头男太紧张逃跑时将榔头丢弃在草丛里了，经检验上面确实有前几位受害者的血迹没错。”
“那个大叔竟然能追得上，也是很厉害……”柯南吐槽道。
高木涉摸着后脑勺笑道：“据说榔头男跑一百米只需要十一秒……不过那只是都市传说，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快啦，毕竟大叔喝醉了都能追得上。”
“虽然但是，”九条允理突然出声道，“我想警方应该颁给那位大叔一面锦旗比较合适。应该赞扬一下其卓越的勇气。”
太勇了这位大叔。
“你的关注点真的很奇怪耶！”柯南死鱼眼。
“不过查房客的话不就知道榔头男是谁了吗？”
“实际上房主是一个背包客，我们联系上了他的父母，他们说背包客将房子租给了一名男性朋友，”高警官解释道，“但是联系不上那名背包客，也无从得知那名男性朋友是谁。”
“从邻居口中有获得什么其他信息吗？”九条允理开口问道。
这集没有死人，他想看看自己真实的推理能力究竟如何。
能不能在柯学世界混一混。
“邻居说前段时间这名男子带了自己的女朋友来到了这里，但没人见过他女朋友从家里出来过。倒是每晚这名男子会戴上兜帽之类的出门。”高木警官翻开随身的小本子，念着上面的内容。
九条允理听到这段话，心中一突，一个套路不可避免地占据了想要从零开始推理的心。
带兜帽＝遮脸＝看不清样子＝不一定是男的＝榔头男是女的。
带回来的女朋友从未见过＝女朋友伪装成男人出门＝出门行凶的榔头男是女的。
呵。
九条允理大胆预言，这次的经典三选一必是二男一女。
故当新出场的千叶警官带着三名出入过目标房间的嫌疑人出现在九条允理面前时，九条允理内心古井无波。
二男一女。
我是预言家，现在我想自己刀自己，但是刀不了，很痛苦。
“我是送快递的，我看到了门前贴着一张纸条，说屋主感冒了，让我进去拿走桌子上的货物就可以了。所以我并没有见到那名屋主。”绿衣服的快递员说道。
“我也是，”机车金发女子附和道，“要送的背包地址也已经先前沟通好了。”
机车女举起手中的袋子示意了一下。
嗯，很刻薄的眼睛，长得很像凶手。九条允理在心中暗暗点评。
外卖员点头：“纸条上写我只要把披萨放在桌子上就行了，而钱用信封装着放在了桌子上，拿走就可以了。”
高木警官沉思：“他为什么要轮流让人去家里呢？”
“哦对了，千叶警官，现在有人在那里值守吗？”柯南抬头问道。
千叶警官一愣：“在那里值守的两名同事叫住了快递员和机车女，我最后将外卖员送来这里……”
“糟了！”佐藤警官拔腿往公寓跑去。
“但是第一个去叫住快递员的同事很快回来和我汇合了，我们相当于是一直有人盯着的，期间也没有人进出过了……”千叶警官愣了，缓缓将话补完。
“这里就交给你了，千叶！”高木警官焦急地跟了上去。
至于柯南，早闪现了。
“诶，九条先生不去看看吗。”千叶警官回头，发现还有一个人站在那里，还是先前同事提起过的，那个很有推理天赋的年轻人。
“这栋楼是只有楼梯对吗？”九条允理冷静地望着面前的公寓，问出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是，是的。”千叶警官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很快回答道。
“哦，那我就暂时不上去了。”九条允理走到一旁的长椅上坐下，将手杖靠在一旁。
……
另一边。
“就是说，榔头男反被人打了，被伪装成自杀的样子。”
佐藤警官和柯南蹲在一名昏迷男子的身边，神色凝重。
“虽然伪装成了上吊自杀，但是脖子没有一点被勒的痕迹，而且正常人上吊不会选择带帽子吧。”柯南解释道。
“帽子是用来遮挡头上的伤口……这样一来，那三人的嫌疑非常重！”
“高木，这人还有呼吸，快打救护车！”
“是！”
佐藤警官拿出手机，拨打千叶的电话：“千叶，有新发现，快把那三个人带过来，我有问题要问他们！”
电话另一头有些嘈杂，似乎有什么人在争吵，千叶焦急的声音传来：“这边三人都表示自己很忙，想要离开，我和九条先生正在阻止……”
“我们工作很忙！能不能结束工作后再来？”
“就是啊！”
“我还有好多单子没有送，要是我被扣工资了你来赔偿我吗？”机车女没好气地说道。
“当然可以，”九条允理平静地点头，不见喜怒，他拿出几张野田的名片，“很遗憾耽误了你们的时间，你们可以找名片上的人，他会给出合理的赔偿，但现在请你们配合执法工作。”
“切，你是菩萨么还那么好心补偿！”机车女不屑地哼道。
她坚定的语气中带有一丝慌乱。
这届凶手不行，心理素质太差了。
“很遗憾，你们已经不是被牵扯进来的普通人了，案情有了新的进展，请三位配合警方的调查。”千叶警官挂了电话，对三人正色道。
机车女表情明显有一瞬慌乱，而这时另外两人已经收下了九条允理的名片。最终她没有再反驳，只能咬着牙伸手去拿九条允理手中的名片。
“你干什么？不是说赔偿我们的损失吗！”看着九条允理平淡地将名片收了起来，机车女抓了个空，她生气地大叫道。
回应她的只有九条允理周围沉郁的气场，一双灰眸深不见底。
“很抱歉，我的手累了。”九条允理用柔和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他满意地看到了机车女铁青的脸色。
“九条先生，我们上楼吧。”千叶警官走过来。
“好的。”九条允理温声应答，眼中隐隐有些期待。
……
“快递员是一米八，机车女是一米六不到，外卖员是一米七左右……”高木警官翻着小本子，汇报着信息。
“啊，事情是这样么，那还真的要感谢九条老弟帮忙将那三人留住啊……”目暮警官低头沉思着，很可靠的样子，但是九条允理直觉他什么都没在思考，证据就是目暮警官不住地往他这边瞟。
“九条老弟，又见面了啊。”目暮警官放心且欣慰地打招呼。
“您好，目暮警官。”九条允理点头。
医护人员端着担架将受害的男子抬走，走前面的那个医生还忍不住往九条允理身上看了好几眼。
别看了别看了，已经待了一年医院了。
“那个，九条老弟有什么发现么？”目暮警官例行沉思完毕，稳重地问道。
“有一些小发现。”九条允理冷冽的音色以一种轻柔的语调说出来，莫名有些瘆人。
“诶，那是谁打晕了榔头男呢？”目暮警官期待地问道。
“啊，其实自始自终榔头男都没有被打晕吧……”九条允理嘴角牵起一抹僵硬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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