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六 加菲猫
“哪里来的猫？”野田立刻四下张望。
“咳……在那里。”九条允理轻咳一声。
“好像是加菲猫……奇怪，怎么这只猫身上还缠着锁链？”野田顺着九条允理手指的方向望去，发出疑问。
“确实……”
九条允理突然瞪大了眼睛。
那只猫身上缠着的，是命魂链！
怎么会！
这和自己一直以来得出的结论不一样。当然，关于尸语者，自己一直都是自行摸索，很多地方认知片面也正常。
九条允理能看见自己的命魂链，但是看不到其他人的——当然，现在这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野田为什么能看到命魂链？！
连野田这个普通人都可以看到了，自己能不能看到就不是一个一定要纠结的事情了。
命魂链应该只有死人和自己这个开了挂的能看到啊！
九条允理起身，小心翼翼往那只猫走去。
“人类？”
九条允理确定，这是猫在开口说话。
野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猫叫声挺小。”
“嗯。”
看来野田听不见。
总算正常点了，九条允理稍微欣慰。
“人类，嗯，很奇特的命魂链……你，死过？”
“……”这语气，这猫随我。
九条允理蹲了下来，猫抬起头，一人一猫对视。
长椅旁的路灯洒下的光很少，仅仅笼罩住了九条允理的背脊，他的脸背光，过长的碎发垂下阴郁的阴影，淡色的灰眸看向在阴影处潜藏的猫。
场面或多或少都有些诡异了。
不难看出，这是一只加菲猫。丑萌丑萌的，橙色的毛蓬松柔软。或许这只猫看起来体积比较大的原因不只是蓬松的毛，这只猫，还有点胖。
在黑暗中，幽绿色的猫瞳像是跃起的两盏幽冥鬼火，猫身上细长的锁链更是平添了一份诡谲的气息。
“人类，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九条允理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果然，就知道本喵绝对不会看错的！”猫笑的时候张开大嘴，露出了两颗尖利的猫牙。
九条允理伸出手，摸了一下猫身上的锁链。
是实体。
奇怪……
“这就说来话长了……”加菲猫似是看出了九条允理的疑惑，骄傲地扬起头。
“要不要跟我回去？”九条允理认真地问道。
“从了！”加菲猫果断决定。
毕竟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能听懂它说话的人类。
在这个世界，碰到一个奇怪又不柯学的人类真是太不容易了！
“想养一只宠物吗？”野田站在九条允理身后，有些好奇。
毕竟九条允理从来没有显露过对宠物的兴趣。
“他和我有缘。”九条允理简单地回了一句，又认真地注视着加菲猫。
望着眼前怎么看怎么诡异的场景，野田深以为然。
确实有缘。
“我饿了。”猫像是撒娇般喵了一声。
“回家让野田给你做好吃的，走吧。”九条允理伸出手，将加菲猫抱起，完全无视了旁边野田稍显勉强的脸色。
喵喵相当高兴地配合着跳上九条允理的肩头。
啧，还有点重。
“你也太瘦了吧，硌着我了喵。”
“……”
啧。
体谅病人，人人有责。
“野田，明天去办手续证件。”
“好，”野田应下，“打算给它取个什么名字？”
“……”九条允理陷入思考。
“喵，我有名字的，我叫格非尔德。”
好敷衍的名字。
九条允理按下吐槽的欲望，道：“就叫格非吧。”
更敷衍啦！
“好名字。”这是野田。
“嗯……也行吧。”这是格非。
回到家，强硬地拒绝了野田留下来帮忙照顾格非的请求，九条允理和格非相对而坐，望向对方。
现在是坦白局。
“首先要明确我们的关系喵。”格非一本正经地提出要求。
“不是主仆，我们是合作关系。”九条允理道。
“那么合作愉快……为表诚意，我先说，”格非点点头，“你有什么要问的？”
“为什么你的命魂链是实体，而且可以被普通人看到。”
“猫有九条命是真的，我死过九次了，现在我没命了。命魂链本应是虚幻的，但我经验丰富，对死亡有着独到且丰富的见解，所以我的命魂链是凝实的。”格非解释道。
“这说明了……”
“我命硬。”格非简短地总结道。
很好。
完全没理解。
“也就是说对这些……不科学的东西了解得越透彻，其甚至能变成真实？我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不过我没有你死那么多次，一次而已。”九条允理开始说明自己的情况。
“一次……那也不少了。”格非煞有介事地点评。
确实。
虽然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你的理解也没有错，命魂链这些〔暗面〕的规则不为人知。但一旦接触，你也回不到〔明面〕了。
不过〔明面〕最近突然变得很奇怪，所以连带着〔暗面〕的规则都有了变动。”格非认真地说道。
九条允理恍然。
看来名柯的世界确实是有问题，明面的柯学世界的种种柯学现象中，背后原因都是暗面在作祟。
“明暗两面？”九条允理继续问道。
格非想了一会，才暧昧地答道：“简单来说〔暗面〕就是一切不科学的规则，魔法，超能力……随便你怎么理解……
“九条，如果你能继续深入了解暗面，在明面加以运用的话，这应该会是不小的助力。这个世界……有点危险。
“这些，我想或许你自己去当然探索比较好……当然，本喵经验丰富，肯定会帮你的！”
九条允理垂眸。
格非知道的……远比说出来的多。还好，看得出格非是善意的。
虽然这只猫说的模糊，但好歹都是正确的，给了九条允理很多启发。
对于暗面的深入接触，九条允理别无选择，不仅仅是因为绝症，这还是他在柯学世界生存的底牌。
“……谢谢。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我能听到你说话？”九条允理问道。
“也许是都死过，我们是同类？”格非好像也不是很确定，踌躇地说出一个答案。
“也有可能是因为你死过，所以我听到的所谓话语其实就是尸语。”九条允理平淡地猜测道。
格非炸了炸毛。
太阴间了。
“所以我们才能看到对方的命魂链和其他……因为我们是……同类。”
“你的命魂链能拆吗？”九条允理伸过手，戳了戳格非身上的锁链。
“没试过，你试试？”格非凑近了一点，方便九条允理解锁链。
九条允理上手：“真难解。”
至于能不能解开——可以。
“？？？”九条允理懵住了。
他的视角平白矮了一大截，然后他看到了一双灰色眼瞳中倒映的自己——一只橘色的加菲猫。
为什么我突然变成格非了？！
然后他看到自己脸部僵硬地开口说话：“为什么我们的命魂链调换了？”
九条允理动了动，发现自己竟然对猫身如臂指使。
“……还是先换回来吧。”
于是顶着九条允理皮的格非伸出手，轻轻一扯属于九条允理的命魂链，开了。
九条允理：有点侮辱人。
一人一猫回到自己的壳子。
“所以只要一解开对方的命魂链，双方的命魂链就会互换，我们就会变成对方，是么？”格非有点不确定地问道。
看来经验丰富的格非也没见过这场面。
“的确如此，以后或许有用吧。”九条允理看着自己的白皙的手，虚握了几下，还有些不真实感。
感觉……对命魂链的理解加深了……
“话说，”格非的声音幽幽传来，“你刚刚答应我那个野田会做好吃的给我，吃的呢？”
“……”
“你要吃什么？”
九条允理拿起手机，给厨师打电话。
嗯，住楼下的，两分钟就可以上楼的厨师。
野田哪里会做饭！
……
第二天，野田带格非去办理手续，九条允理遵守承诺请少年侦探团吃大餐。
万幸，除了熊孩子对柯南的昨晚的冒险经历感到羡慕而吵嚷以外，没出什么幺蛾子。
而九条允理想要的枫叶金币，风见裕也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
九条允理又空闲下来。
……
米花综合医院。
“嗨呀，真是一间大医院啊！”毛利小五郎望了望密集的人群，感叹道。
“是呢，我三年前从小医院来这里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小川医生笑着附和道，眉宇间有一抹散不去的忧虑。
九条允理拿着药，站在阴影里，面无表情。
格非悄无声息地从一段铁链中冒出来，趴在九条允理肩头，似乎从一开始它就在那里。
“你这样不会被人发现吗？”
“明暗面有壁，普通人看到会自动模糊掉记忆的。”格非自傲地解释道。
那还真是厉害呢。
格非似乎很喜欢大变活猫的游戏，一会又钻回那段缠在九条允理手臂上的铁链里了。
九条允理继续暗中观察，顺便回忆这是哪一起案子。
“诶诶，小心！”一名面貌清秀的女护士急匆匆跑来，眼看就要撞上九条允理——
九条允理非常绅士地微微后退一步，完美闪避。
避免了与女护士的任何接触。
女护士惯性又往前几步，停了下来，一脸懵逼。
“走路小心。”九条允理朝她点了点头。
“啊啊，是！非常对不起！”女护士赶忙道歉，手里的一大捧牵牛花摇摇欲坠。
毛利小五郎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回头，惊喜道：“诶，允理你怎么在这里！”
“毛利先生，又见面了。”九条允理与毛利一众打了招呼，自然地上前，时刻准备着掺和案子。
女护士见着了小川医生，将牵牛花递给他，道：“小川医生，又有包裹了。”
“啊啊好，谢谢你。”小川医生接过牵牛花，又很顺手地递给了表情跃跃欲试的柯南。
“这难道是同一个寄件人吗？而且还是这么冷的天……”毛利小五郎疑惑道。
“是那个寄件人没错，我猜这是温室种植的牵牛花吧。不过这花是一年一次，每年2月19日。”小川医生回答道。
九条允理蹲下来问正在沉思的柯南：“又有案子了？”
柯南点头：“叔叔接了一个委托。”
不等九条允理继续问，柯南很自觉地将委托细节全盘托出：“有个人连续两年寄玩具和钱给小川医生了。频率是每个月一次，每个月一百万，和玩具一起放在箱子里送来。”
“玩具上都没有条码，这种玩具已经买不到。上面还有刮伤的痕迹，甚至坏掉了。”
“而这个月那个人寄了两千五百万巨款给小川医生，随信附有一张纸条，写着‘作为交换的东西，我会去取的，两千五百万日元，已全部付清’这样的文字……”
九条允理眯了眯眼，对这起案子有了印象。
“那你们来医院是查病历本吗？”九条允理问。
柯南一愣：“不，毛利叔叔怀疑那个人是为了买小川医生祖父留下来那副价值两千多万的画，我们是来看画的……但没错，你说得对，真相应该藏在病历本中！”
柯南又急匆匆地仰头看向小川医生：“小川医生，能不能借看一下2月19日病人的病历呢？”
毛利小五郎受到启发：“对哦，小川医生，说不定是与那天有关系的患者，能不能借看一下病历呢？”
小川医生面露难色：“可是病历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
毛利小五郎眨眨眼：“或许能从中找到线索……”
“那好吧。”
小川医生带头先走，毛利小五郎转头跟上。柯南嘴角翘起，站在九条允理身旁，背对着身后的毛利兰，一脸对这起委托志在必得的神情。
九条允理侧身站着，格局打开，余光瞄着毛利兰凝重的神色，眼里染上兴奋。
看来毛利兰已经开始怀疑柯南了啊……
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九条允理抬抬手揉了揉柯南毛茸茸的狗头，无声地催促其赶紧跟上前面两人。
他已经迫不及待看这场好戏上演了。
“咳……在那里。”九条允理轻咳一声。
“好像是加菲猫……奇怪，怎么这只猫身上还缠着锁链？”野田顺着九条允理手指的方向望去，发出疑问。
“确实……”
九条允理突然瞪大了眼睛。
那只猫身上缠着的，是命魂链！
怎么会！
这和自己一直以来得出的结论不一样。当然，关于尸语者，自己一直都是自行摸索，很多地方认知片面也正常。
九条允理能看见自己的命魂链，但是看不到其他人的——当然，现在这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野田为什么能看到命魂链？！
连野田这个普通人都可以看到了，自己能不能看到就不是一个一定要纠结的事情了。
命魂链应该只有死人和自己这个开了挂的能看到啊！
九条允理起身，小心翼翼往那只猫走去。
“人类？”
九条允理确定，这是猫在开口说话。
野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猫叫声挺小。”
“嗯。”
看来野田听不见。
总算正常点了，九条允理稍微欣慰。
“人类，嗯，很奇特的命魂链……你，死过？”
“……”这语气，这猫随我。
九条允理蹲了下来，猫抬起头，一人一猫对视。
长椅旁的路灯洒下的光很少，仅仅笼罩住了九条允理的背脊，他的脸背光，过长的碎发垂下阴郁的阴影，淡色的灰眸看向在阴影处潜藏的猫。
场面或多或少都有些诡异了。
不难看出，这是一只加菲猫。丑萌丑萌的，橙色的毛蓬松柔软。或许这只猫看起来体积比较大的原因不只是蓬松的毛，这只猫，还有点胖。
在黑暗中，幽绿色的猫瞳像是跃起的两盏幽冥鬼火，猫身上细长的锁链更是平添了一份诡谲的气息。
“人类，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九条允理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果然，就知道本喵绝对不会看错的！”猫笑的时候张开大嘴，露出了两颗尖利的猫牙。
九条允理伸出手，摸了一下猫身上的锁链。
是实体。
奇怪……
“这就说来话长了……”加菲猫似是看出了九条允理的疑惑，骄傲地扬起头。
“要不要跟我回去？”九条允理认真地问道。
“从了！”加菲猫果断决定。
毕竟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能听懂它说话的人类。
在这个世界，碰到一个奇怪又不柯学的人类真是太不容易了！
“想养一只宠物吗？”野田站在九条允理身后，有些好奇。
毕竟九条允理从来没有显露过对宠物的兴趣。
“他和我有缘。”九条允理简单地回了一句，又认真地注视着加菲猫。
望着眼前怎么看怎么诡异的场景，野田深以为然。
确实有缘。
“我饿了。”猫像是撒娇般喵了一声。
“回家让野田给你做好吃的，走吧。”九条允理伸出手，将加菲猫抱起，完全无视了旁边野田稍显勉强的脸色。
喵喵相当高兴地配合着跳上九条允理的肩头。
啧，还有点重。
“你也太瘦了吧，硌着我了喵。”
“……”
啧。
体谅病人，人人有责。
“野田，明天去办手续证件。”
“好，”野田应下，“打算给它取个什么名字？”
“……”九条允理陷入思考。
“喵，我有名字的，我叫格非尔德。”
好敷衍的名字。
九条允理按下吐槽的欲望，道：“就叫格非吧。”
更敷衍啦！
“好名字。”这是野田。
“嗯……也行吧。”这是格非。
回到家，强硬地拒绝了野田留下来帮忙照顾格非的请求，九条允理和格非相对而坐，望向对方。
现在是坦白局。
“首先要明确我们的关系喵。”格非一本正经地提出要求。
“不是主仆，我们是合作关系。”九条允理道。
“那么合作愉快……为表诚意，我先说，”格非点点头，“你有什么要问的？”
“为什么你的命魂链是实体，而且可以被普通人看到。”
“猫有九条命是真的，我死过九次了，现在我没命了。命魂链本应是虚幻的，但我经验丰富，对死亡有着独到且丰富的见解，所以我的命魂链是凝实的。”格非解释道。
“这说明了……”
“我命硬。”格非简短地总结道。
很好。
完全没理解。
“也就是说对这些……不科学的东西了解得越透彻，其甚至能变成真实？我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不过我没有你死那么多次，一次而已。”九条允理开始说明自己的情况。
“一次……那也不少了。”格非煞有介事地点评。
确实。
虽然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你的理解也没有错，命魂链这些〔暗面〕的规则不为人知。但一旦接触，你也回不到〔明面〕了。
不过〔明面〕最近突然变得很奇怪，所以连带着〔暗面〕的规则都有了变动。”格非认真地说道。
九条允理恍然。
看来名柯的世界确实是有问题，明面的柯学世界的种种柯学现象中，背后原因都是暗面在作祟。
“明暗两面？”九条允理继续问道。
格非想了一会，才暧昧地答道：“简单来说〔暗面〕就是一切不科学的规则，魔法，超能力……随便你怎么理解……
“九条，如果你能继续深入了解暗面，在明面加以运用的话，这应该会是不小的助力。这个世界……有点危险。
“这些，我想或许你自己去当然探索比较好……当然，本喵经验丰富，肯定会帮你的！”
九条允理垂眸。
格非知道的……远比说出来的多。还好，看得出格非是善意的。
虽然这只猫说的模糊，但好歹都是正确的，给了九条允理很多启发。
对于暗面的深入接触，九条允理别无选择，不仅仅是因为绝症，这还是他在柯学世界生存的底牌。
“……谢谢。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我能听到你说话？”九条允理问道。
“也许是都死过，我们是同类？”格非好像也不是很确定，踌躇地说出一个答案。
“也有可能是因为你死过，所以我听到的所谓话语其实就是尸语。”九条允理平淡地猜测道。
格非炸了炸毛。
太阴间了。
“所以我们才能看到对方的命魂链和其他……因为我们是……同类。”
“你的命魂链能拆吗？”九条允理伸过手，戳了戳格非身上的锁链。
“没试过，你试试？”格非凑近了一点，方便九条允理解锁链。
九条允理上手：“真难解。”
至于能不能解开——可以。
“？？？”九条允理懵住了。
他的视角平白矮了一大截，然后他看到了一双灰色眼瞳中倒映的自己——一只橘色的加菲猫。
为什么我突然变成格非了？！
然后他看到自己脸部僵硬地开口说话：“为什么我们的命魂链调换了？”
九条允理动了动，发现自己竟然对猫身如臂指使。
“……还是先换回来吧。”
于是顶着九条允理皮的格非伸出手，轻轻一扯属于九条允理的命魂链，开了。
九条允理：有点侮辱人。
一人一猫回到自己的壳子。
“所以只要一解开对方的命魂链，双方的命魂链就会互换，我们就会变成对方，是么？”格非有点不确定地问道。
看来经验丰富的格非也没见过这场面。
“的确如此，以后或许有用吧。”九条允理看着自己的白皙的手，虚握了几下，还有些不真实感。
感觉……对命魂链的理解加深了……
“话说，”格非的声音幽幽传来，“你刚刚答应我那个野田会做好吃的给我，吃的呢？”
“……”
“你要吃什么？”
九条允理拿起手机，给厨师打电话。
嗯，住楼下的，两分钟就可以上楼的厨师。
野田哪里会做饭！
……
第二天，野田带格非去办理手续，九条允理遵守承诺请少年侦探团吃大餐。
万幸，除了熊孩子对柯南的昨晚的冒险经历感到羡慕而吵嚷以外，没出什么幺蛾子。
而九条允理想要的枫叶金币，风见裕也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
九条允理又空闲下来。
……
米花综合医院。
“嗨呀，真是一间大医院啊！”毛利小五郎望了望密集的人群，感叹道。
“是呢，我三年前从小医院来这里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小川医生笑着附和道，眉宇间有一抹散不去的忧虑。
九条允理拿着药，站在阴影里，面无表情。
格非悄无声息地从一段铁链中冒出来，趴在九条允理肩头，似乎从一开始它就在那里。
“你这样不会被人发现吗？”
“明暗面有壁，普通人看到会自动模糊掉记忆的。”格非自傲地解释道。
那还真是厉害呢。
格非似乎很喜欢大变活猫的游戏，一会又钻回那段缠在九条允理手臂上的铁链里了。
九条允理继续暗中观察，顺便回忆这是哪一起案子。
“诶诶，小心！”一名面貌清秀的女护士急匆匆跑来，眼看就要撞上九条允理——
九条允理非常绅士地微微后退一步，完美闪避。
避免了与女护士的任何接触。
女护士惯性又往前几步，停了下来，一脸懵逼。
“走路小心。”九条允理朝她点了点头。
“啊啊，是！非常对不起！”女护士赶忙道歉，手里的一大捧牵牛花摇摇欲坠。
毛利小五郎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回头，惊喜道：“诶，允理你怎么在这里！”
“毛利先生，又见面了。”九条允理与毛利一众打了招呼，自然地上前，时刻准备着掺和案子。
女护士见着了小川医生，将牵牛花递给他，道：“小川医生，又有包裹了。”
“啊啊好，谢谢你。”小川医生接过牵牛花，又很顺手地递给了表情跃跃欲试的柯南。
“这难道是同一个寄件人吗？而且还是这么冷的天……”毛利小五郎疑惑道。
“是那个寄件人没错，我猜这是温室种植的牵牛花吧。不过这花是一年一次，每年2月19日。”小川医生回答道。
九条允理蹲下来问正在沉思的柯南：“又有案子了？”
柯南点头：“叔叔接了一个委托。”
不等九条允理继续问，柯南很自觉地将委托细节全盘托出：“有个人连续两年寄玩具和钱给小川医生了。频率是每个月一次，每个月一百万，和玩具一起放在箱子里送来。”
“玩具上都没有条码，这种玩具已经买不到。上面还有刮伤的痕迹，甚至坏掉了。”
“而这个月那个人寄了两千五百万巨款给小川医生，随信附有一张纸条，写着‘作为交换的东西，我会去取的，两千五百万日元，已全部付清’这样的文字……”
九条允理眯了眯眼，对这起案子有了印象。
“那你们来医院是查病历本吗？”九条允理问。
柯南一愣：“不，毛利叔叔怀疑那个人是为了买小川医生祖父留下来那副价值两千多万的画，我们是来看画的……但没错，你说得对，真相应该藏在病历本中！”
柯南又急匆匆地仰头看向小川医生：“小川医生，能不能借看一下2月19日病人的病历呢？”
毛利小五郎受到启发：“对哦，小川医生，说不定是与那天有关系的患者，能不能借看一下病历呢？”
小川医生面露难色：“可是病历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
毛利小五郎眨眨眼：“或许能从中找到线索……”
“那好吧。”
小川医生带头先走，毛利小五郎转头跟上。柯南嘴角翘起，站在九条允理身旁，背对着身后的毛利兰，一脸对这起委托志在必得的神情。
九条允理侧身站着，格局打开，余光瞄着毛利兰凝重的神色，眼里染上兴奋。
看来毛利兰已经开始怀疑柯南了啊……
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九条允理抬抬手揉了揉柯南毛茸茸的狗头，无声地催促其赶紧跟上前面两人。
他已经迫不及待看这场好戏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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