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一 苦艾酒的三杯水
壁炉传来柴火劈里啪啦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黄油，松果和牛奶的甜蜜香气。
九条允理恢复意识时，全身上下暖洋洋的，让他想就这样继续睡一觉。
“允理，快醒醒！”
九条允理一个激灵坐起身，他瞪大了双眼，耳边传来一声闷音。
“诶呀，你醒啦？”
九条允理下意识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看去，就望见了羽田广志那张脸。
九条允理四下望了望，自己此刻正坐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层羊绒毯，此刻因为他的动作滑落到腿上。他的大衣被脱了下来，放在另外一张软椅上。
诸伏景光站在羽田广志身侧，此刻见到九条允理醒来松了口气。刚刚那声焦急的呼喊便是他发出的。
九条允理这才望向羽田广志。那张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正一眨不眨地观察着他。
很快，九条允理就发现刚刚自己醒来后听到的那声闷响是什么，是一个玻璃杯摔在厚厚的地毯上的声音。里面的液体洒落在地毯上，留下湿痕。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羽田广志见他不说话，关切地问道。
羽田广志，这么个在原作中没名没姓的小人物，在九条允理面前存在感过于之高了。
九条允理看着其身上与琴酒都不遑多让的【命魂链·冒黑气版】，这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贝尔摩德！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九条允理眼里充满懵懂，愣愣地直视羽田广志，直至那张脸上挂不住笑。
诸伏景光语速极快地给他介绍情况：“你在篝火大会上突然昏倒，贝尔摩德就在旁边，提出带你回去休息，毛利先生同意了。野田先生识破了她的伪装，但没有理由留下来。”
九条允理回想起酒吧时，自己没有碰那杯酒，但是后面那杯热水他喝了一口，想必后续的困意并不是感冒的原因，而是那杯水有问题。
而贝尔摩德伪装成羽田广志这件事，恐怕欧德和琴酒都不知情。
九条允理不知道贝尔摩德趁着他昏迷时想喂他的那杯水里放了什么，但如果说什么都没放，九条允理是不信的。
事实上，羽田广志就是贝尔摩德这件事，早在酒吧的时候九条允理就已经通过命魂链而有所猜测。
贝尔摩德的出现虽然使局面愈加复杂，但她有一个很重要的作用，只要她在，毛利一行人的安全就有一定保障。
毕竟柯南变小了，贝尔摩德可能一时半会没认出来，但毛利兰可是以本来面貌出现的。
九条允理便可以借助贝尔摩德的力量，被动地与柯南他们保持距离，譬如此刻。
不过风险也有，毕竟保护天使的最好方法就是把恶魔杀掉。
危险源九条允理，命不久矣！
九条允理继续盯着贝尔摩德，直至她先开口解释：“你在篝火大会上晕倒了，我家就在附近，所以提议让你来休息一下，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谢谢。”九条允理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简直不能听。
“我去给你倒杯水。”羽田广志笑笑，转身走了。
九条允理和诸伏景光对了个眼神，默默无言。
介于实在是没什么理由拒绝这杯水，九条允理也就从善如流喝了半杯。
没喝出什么怪味。
“叨扰你了，我这就离开。”九条允理不习惯羽田广志居高临下的关怀，等羽田广志回过神来，他已经将大衣披在身上了。
“别急呀，你现在需要休息。”羽田广志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不用……”九条允理四下看了看，最后在诸伏景光的指引下，找到了手杖的位置。
“你知道了什么。”
九条允理此刻背对着羽田广志，他听见身后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
原本温暖的氛围顿时冰冷，耳边只余下柴火燃烧和窗外隐隐风雪呼啸的声音。
“……你不是羽田广志。”九条允理听见自己答道。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吐真剂。”他冰冷地说道。
身后另一个人的气息越来越近，直至后腰被人用枪顶着。
“别回头哦。”
这回是一道妩媚的女声。
你们酒厂成员都习惯捅人腰子吗？
九条允理回忆起新干线上琴酒的做派，还是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
诸伏景光站在九条允理面前，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九条允理也没忍住，仗着背对贝尔摩德她看不见，朝诸伏景光眨了眨眼睛。
“你很聪明。”贝尔摩德夸奖道。
九条允理默不作声。
“你在调查组织，对吗。”
“是。”
真话。
“目的。”
“琴酒。”
8谎言。
“……为什么？”
“他差点炸死我。”
真话。
“呵呵……你和那群人什么关系？”
“谁？”
“……毛利小五郎。”
“他是我的房东。”
真话。
一段比较长的沉默。
“组织成员，你都知道有谁。”
“琴酒，伏特加，欧德……还有，你。”
谎言。
“很好——你效力于哪个组织？”
“没有。”
谎言。
“单干？挺有个性。”
九条允理感觉到枪收了回去。
“不要转身，就这样，回去吧。”
九条允理听话地往门口走，半真半假地踉跄了一下，站在原地缓了回，继续迈步。
贝尔摩德皱了皱眉，青年一副病容，回答问题的时候也带着鼻音，他的过往病史贝尔摩德更是查了个底朝天。
思及此，贝尔摩德神使鬼差地开口道：“亲爱的，你太莽撞了，但你是个聪明人，你知道出去后该怎么做，对吗？”
“我知道。”九条允理低低地应了一声，推开门走进风雪里。
一出门，九条允理就被夜晚愈加凶猛的风雪糊了一脸。
时间很晚了，回酒店怎么的也要走个二三十分钟，从温暖的屋子里出来后九条允理和诸伏景光面面相觑。
还能怎么办，走回去吧！正好路上两人也能整理一下思路。
九条允理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不出所料有被查看过的痕迹，他回复了毛利兰等人的短信，便把手机收起。
“野田先生在和贝尔摩德带你离开之后才通知了毛利先生他们。”
也就是说，此刻九条允理在这茫茫雪地里真是孤苦无依了。
九条允理拢了拢大衣，开始和诸伏景光复盘，格非冷蔫了，不肯出来。
琴酒在篝火大会上安排了烟花，奈何贝尔摩德这个二五仔抢先把他劫了下来，导致琴酒的计划泡汤。
诸伏景光肯定了他的想法：“琴酒原先打算对毛利先生他们动手，以此来威慑你加入组织。”
所以贝尔摩德当即暴露身份，组织的热闹也不看了，把九条允理从毛利兰身边拉开才是头等大事。
贝尔摩德在欧德面前暴露身份后，欧德当然不买账。都是组织里有名有姓的代号成员，凭什么听你的，这次行动也没听说还有你这号人啊？什么，boss派来的？我不信。
不得已，贝尔摩德签了一张价值她一集片酬的支票，欧德二话不说立马在十秒钟内闪人了。
走之前欧德凭着最后的良心留下一句：“下手有分寸点，那位先生对他很有兴趣。”
诸伏景光转述的时候声音都带着笑意。
九条允理对此不作评价。
“她没放弃杀我，只是把时间延后了。”
诸伏景光点头：“一开始那杯水，她是真的要你死，见你醒了才换成吐真剂。”
吐真剂对九条允理没什么大的作用，他说出来的话贝尔摩德也不一定真信，但起码能稳住贝尔摩德一段时间。
等九条允理加入组织，贝尔摩德再想让他死就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了。
“你怎么会突然晕倒？”诸伏景光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一开始他以为九条允理是装晕，目的就是引贝尔摩德现身，但现在看来，不似作假。
猫眼里带着一丝担忧。
九条允理叹了口气：“在酒吧喝了水，估计也是贝尔摩德做的。”
今日三杯水，杯杯敬死神。
他在篝火大会上晕倒，倒是给贝尔摩德带离他的理由，而且琴酒的布置也因为当事人不在而全部泡汤。
果然无论什么时候，装晕都是逃避的好方法啊。
“身体吃得消吗？”诸伏景光不放心地问道。
九条允理刚想说还行，就开始咳嗽，最后他吸了吸鼻子，抬头对上诸伏景光不赞同的目光。
“这样下去可能会发烧，还是休息一下吧。”
九条允理赞同地点头，感感冒卖卖惨就算了，真发烧了那划不来。
两人一猫总算背着风雪回到酒店，九条允理洗了热水澡，吃了药，才有空看一眼手机。
除了灰原哀熬到这么晚，其他人都睡下了。
九条允理给灰原哀回了条早点睡，自己倒是没什么睡意。
“琴酒还在抽烟。”诸伏景光走进来，分享刚刚看到的画面。
九条允理一听，琴酒不好过他就好过，便决定还是再休息会。
……
欧德走进房间时，琴酒已经在抽烟了。
“解释。”
欧德打了个哈欠，耷拉着眼皮往沙发走，百无聊赖地朝指着自己的枪口挥挥手：“得了吧，自己去问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琴酒将枪放下，墨绿的眸子盯着欧德。
“看我也没用，贝尔摩德假扮成那个，呃，叫什么……”欧德卡壳了一会，才在琴酒逐渐冰冷的目光下继续开口道，“总之就是那个酒吧里的组织底层成员，九条在篝火大会上突然昏迷，贝尔摩德就把他带走了。”
“怎么，你也不知道这次行动有贝尔摩德参与？”欧德敷衍地解释完，话锋一转朝着琴酒笑了起来。
琴酒烦躁地啧了一声，继续抽烟。
看来是真不知道。
欧德心里松了口气，他开了一罐啤酒，悠哉悠哉地往嘴里倒。
琴酒不爽他就爽了，值得开瓶酒庆祝一下！
九条允理恢复意识时，全身上下暖洋洋的，让他想就这样继续睡一觉。
“允理，快醒醒！”
九条允理一个激灵坐起身，他瞪大了双眼，耳边传来一声闷音。
“诶呀，你醒啦？”
九条允理下意识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看去，就望见了羽田广志那张脸。
九条允理四下望了望，自己此刻正坐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层羊绒毯，此刻因为他的动作滑落到腿上。他的大衣被脱了下来，放在另外一张软椅上。
诸伏景光站在羽田广志身侧，此刻见到九条允理醒来松了口气。刚刚那声焦急的呼喊便是他发出的。
九条允理这才望向羽田广志。那张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正一眨不眨地观察着他。
很快，九条允理就发现刚刚自己醒来后听到的那声闷响是什么，是一个玻璃杯摔在厚厚的地毯上的声音。里面的液体洒落在地毯上，留下湿痕。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羽田广志见他不说话，关切地问道。
羽田广志，这么个在原作中没名没姓的小人物，在九条允理面前存在感过于之高了。
九条允理看着其身上与琴酒都不遑多让的【命魂链·冒黑气版】，这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贝尔摩德！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九条允理眼里充满懵懂，愣愣地直视羽田广志，直至那张脸上挂不住笑。
诸伏景光语速极快地给他介绍情况：“你在篝火大会上突然昏倒，贝尔摩德就在旁边，提出带你回去休息，毛利先生同意了。野田先生识破了她的伪装，但没有理由留下来。”
九条允理回想起酒吧时，自己没有碰那杯酒，但是后面那杯热水他喝了一口，想必后续的困意并不是感冒的原因，而是那杯水有问题。
而贝尔摩德伪装成羽田广志这件事，恐怕欧德和琴酒都不知情。
九条允理不知道贝尔摩德趁着他昏迷时想喂他的那杯水里放了什么，但如果说什么都没放，九条允理是不信的。
事实上，羽田广志就是贝尔摩德这件事，早在酒吧的时候九条允理就已经通过命魂链而有所猜测。
贝尔摩德的出现虽然使局面愈加复杂，但她有一个很重要的作用，只要她在，毛利一行人的安全就有一定保障。
毕竟柯南变小了，贝尔摩德可能一时半会没认出来，但毛利兰可是以本来面貌出现的。
九条允理便可以借助贝尔摩德的力量，被动地与柯南他们保持距离，譬如此刻。
不过风险也有，毕竟保护天使的最好方法就是把恶魔杀掉。
危险源九条允理，命不久矣！
九条允理继续盯着贝尔摩德，直至她先开口解释：“你在篝火大会上晕倒了，我家就在附近，所以提议让你来休息一下，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谢谢。”九条允理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简直不能听。
“我去给你倒杯水。”羽田广志笑笑，转身走了。
九条允理和诸伏景光对了个眼神，默默无言。
介于实在是没什么理由拒绝这杯水，九条允理也就从善如流喝了半杯。
没喝出什么怪味。
“叨扰你了，我这就离开。”九条允理不习惯羽田广志居高临下的关怀，等羽田广志回过神来，他已经将大衣披在身上了。
“别急呀，你现在需要休息。”羽田广志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不用……”九条允理四下看了看，最后在诸伏景光的指引下，找到了手杖的位置。
“你知道了什么。”
九条允理此刻背对着羽田广志，他听见身后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
原本温暖的氛围顿时冰冷，耳边只余下柴火燃烧和窗外隐隐风雪呼啸的声音。
“……你不是羽田广志。”九条允理听见自己答道。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吐真剂。”他冰冷地说道。
身后另一个人的气息越来越近，直至后腰被人用枪顶着。
“别回头哦。”
这回是一道妩媚的女声。
你们酒厂成员都习惯捅人腰子吗？
九条允理回忆起新干线上琴酒的做派，还是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
诸伏景光站在九条允理面前，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九条允理也没忍住，仗着背对贝尔摩德她看不见，朝诸伏景光眨了眨眼睛。
“你很聪明。”贝尔摩德夸奖道。
九条允理默不作声。
“你在调查组织，对吗。”
“是。”
真话。
“目的。”
“琴酒。”
8谎言。
“……为什么？”
“他差点炸死我。”
真话。
“呵呵……你和那群人什么关系？”
“谁？”
“……毛利小五郎。”
“他是我的房东。”
真话。
一段比较长的沉默。
“组织成员，你都知道有谁。”
“琴酒，伏特加，欧德……还有，你。”
谎言。
“很好——你效力于哪个组织？”
“没有。”
谎言。
“单干？挺有个性。”
九条允理感觉到枪收了回去。
“不要转身，就这样，回去吧。”
九条允理听话地往门口走，半真半假地踉跄了一下，站在原地缓了回，继续迈步。
贝尔摩德皱了皱眉，青年一副病容，回答问题的时候也带着鼻音，他的过往病史贝尔摩德更是查了个底朝天。
思及此，贝尔摩德神使鬼差地开口道：“亲爱的，你太莽撞了，但你是个聪明人，你知道出去后该怎么做，对吗？”
“我知道。”九条允理低低地应了一声，推开门走进风雪里。
一出门，九条允理就被夜晚愈加凶猛的风雪糊了一脸。
时间很晚了，回酒店怎么的也要走个二三十分钟，从温暖的屋子里出来后九条允理和诸伏景光面面相觑。
还能怎么办，走回去吧！正好路上两人也能整理一下思路。
九条允理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不出所料有被查看过的痕迹，他回复了毛利兰等人的短信，便把手机收起。
“野田先生在和贝尔摩德带你离开之后才通知了毛利先生他们。”
也就是说，此刻九条允理在这茫茫雪地里真是孤苦无依了。
九条允理拢了拢大衣，开始和诸伏景光复盘，格非冷蔫了，不肯出来。
琴酒在篝火大会上安排了烟花，奈何贝尔摩德这个二五仔抢先把他劫了下来，导致琴酒的计划泡汤。
诸伏景光肯定了他的想法：“琴酒原先打算对毛利先生他们动手，以此来威慑你加入组织。”
所以贝尔摩德当即暴露身份，组织的热闹也不看了，把九条允理从毛利兰身边拉开才是头等大事。
贝尔摩德在欧德面前暴露身份后，欧德当然不买账。都是组织里有名有姓的代号成员，凭什么听你的，这次行动也没听说还有你这号人啊？什么，boss派来的？我不信。
不得已，贝尔摩德签了一张价值她一集片酬的支票，欧德二话不说立马在十秒钟内闪人了。
走之前欧德凭着最后的良心留下一句：“下手有分寸点，那位先生对他很有兴趣。”
诸伏景光转述的时候声音都带着笑意。
九条允理对此不作评价。
“她没放弃杀我，只是把时间延后了。”
诸伏景光点头：“一开始那杯水，她是真的要你死，见你醒了才换成吐真剂。”
吐真剂对九条允理没什么大的作用，他说出来的话贝尔摩德也不一定真信，但起码能稳住贝尔摩德一段时间。
等九条允理加入组织，贝尔摩德再想让他死就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了。
“你怎么会突然晕倒？”诸伏景光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一开始他以为九条允理是装晕，目的就是引贝尔摩德现身，但现在看来，不似作假。
猫眼里带着一丝担忧。
九条允理叹了口气：“在酒吧喝了水，估计也是贝尔摩德做的。”
今日三杯水，杯杯敬死神。
他在篝火大会上晕倒，倒是给贝尔摩德带离他的理由，而且琴酒的布置也因为当事人不在而全部泡汤。
果然无论什么时候，装晕都是逃避的好方法啊。
“身体吃得消吗？”诸伏景光不放心地问道。
九条允理刚想说还行，就开始咳嗽，最后他吸了吸鼻子，抬头对上诸伏景光不赞同的目光。
“这样下去可能会发烧，还是休息一下吧。”
九条允理赞同地点头，感感冒卖卖惨就算了，真发烧了那划不来。
两人一猫总算背着风雪回到酒店，九条允理洗了热水澡，吃了药，才有空看一眼手机。
除了灰原哀熬到这么晚，其他人都睡下了。
九条允理给灰原哀回了条早点睡，自己倒是没什么睡意。
“琴酒还在抽烟。”诸伏景光走进来，分享刚刚看到的画面。
九条允理一听，琴酒不好过他就好过，便决定还是再休息会。
……
欧德走进房间时，琴酒已经在抽烟了。
“解释。”
欧德打了个哈欠，耷拉着眼皮往沙发走，百无聊赖地朝指着自己的枪口挥挥手：“得了吧，自己去问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琴酒将枪放下，墨绿的眸子盯着欧德。
“看我也没用，贝尔摩德假扮成那个，呃，叫什么……”欧德卡壳了一会，才在琴酒逐渐冰冷的目光下继续开口道，“总之就是那个酒吧里的组织底层成员，九条在篝火大会上突然昏迷，贝尔摩德就把他带走了。”
“怎么，你也不知道这次行动有贝尔摩德参与？”欧德敷衍地解释完，话锋一转朝着琴酒笑了起来。
琴酒烦躁地啧了一声，继续抽烟。
看来是真不知道。
欧德心里松了口气，他开了一罐啤酒，悠哉悠哉地往嘴里倒。
琴酒不爽他就爽了，值得开瓶酒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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