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古病毒
蜥蜴女说着，比划着她的三个手指头。
“你不是好奇我们还活着吗？即便我们连蚂蚁都不是，我们不也得挣扎一下吗？”
清逆风说着话，手中的枪差不多是抵在蜥蜴女的身上。
“挣扎？挣扎有意义吗？你们虽然到了黑金帝国，可是，这个黑金帝国是你们想象之外的世界。怎么跟你们说呢？你们站在大地上看过星星吗？不错，你们可以看到天空之上的星星，可你们只能看看。它高远，远到你们不会和它发生任何的关系。可它却能俯视你们，影响你们，甚至干涉你们。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你们明白了吗？”
蜥蜴女比划着手指头，扭动着她的身体，似乎是想表现她的万种风情。
“明白了一些，不过，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们也得闯一闯。你见过那些大地上的大堤吗？就是小小的蚂蚁，可以摧毁他们。”
清逆风看起来很勇敢。
“勇气的力量是有限的。”蜥蜴女轻视地看着清逆风。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清逆风对顾子墨说，“顾先生，我们抓紧时间去‘雷诺克古病毒研究所’看看。这个地方带给了人们太多的苦难，有必要探究一下。”
顾子墨反对，“这样做，太冒险了。你知道什么是古病毒吗？”
“什么是古病毒？我检索过。就是从曼哈顿送‘你’到上海的船上，我在检索顾子墨这个词条的时候，我知道了顾子墨，也知道了古病毒。就是因为送‘你’，所以，知道了这些。”清逆风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应该怎么说呢？我应该怎样表述呢？顾先生，我现在还是分不清，我们送到上海的是顾子墨，还是面前的你是顾子墨，所以，总是觉得有点绕口。所谓古病毒，就是深海或者冰川深处的古老病毒，或者说是我们这个星球，上一个冰河世纪的冰毒。他们的存在时间，是几亿年，或者几十亿年。”
顾子墨用手扒了一下自己的白发，“不错，还算知道一些常识。怎么说呢？我们即便是长命百岁，也不过百年，但古老病毒在这个星球上的时间就漫长了，他们甚至在‘昆虫时代’之前。在岁月中，它们被尘封在冰川和深海深处，他们就是沉睡的魔鬼。以人类现在的科技手段，根本不能把它们怎么样。更可怕的是，黑金帝国引出了这些魔鬼，并企图用这些魔鬼控制人类。根据我的推测，在人类不算漫长的时间中，黑金帝国从来就没有退出过，人间就是他们的试验场。”
清逆风问道，“难道黑金帝国的生命体不会感染古病毒吗？难道他们是与人类完全不同的生命形态？就像这些士兵，是什么基因人？复制人？机器人？”
“我不知道怎样回答你，因为这是一个无法想象的世界，不对，这样说不对，应该说，这是一个超越我们想象的世界。甚至，我认为，如果我们这个星球真的存在过史前文明，那么，在那些传说中的史前文明时代，黑金帝国就已经存在。”
花绯红接过话问，“顾先生是不是在这里封闭的时间太久了，产生了幻想？”
“我真希望自己是幻想。我是一个科学家，我对事物的判断是理智而冷静的，想想我们头顶上的汪洋没有一滴水掉下来，我的思想和精神就开始了坍塌。”
顾子墨的眼里充满了恐惧。
清逆风问道，“顾先生，你还没有告诉我，他们会不会感染病毒。”
“当然会。”
清逆风说道，“如果这次泄漏成为压垮黑金帝国的最后一棵稻草，那是我们希望看到的景象。”
顾子墨回答，“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所以，我才说道太冒险了。古病毒泄漏，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们已经换上了被击毙士兵的防毒服和防毒面具，这身只看得见眼睛的肿大的服装成了很好的伪装。
顾子墨对宫之空明讲述飞船的操作规程，“懂了吗？”
“懂了。”
“其实很简单。”
宫之空明向飞船指挥系统发出指令，“目标，‘雷诺克古病毒研究所’。”
飞船指挥系统提示：“请重复输入指令。”
宫之空明再一次指示，“雷诺克古病毒研究所”。
清逆风给‘蜥蜴女’注射了让她暂时休眠的麻醉药，将她关进了飞船的储藏室。
飞船以闪电的速度，来到了有标识“731”的金字塔建筑。降落在金字塔面前的广场上，飞船打开，清逆风和唐涧抬着军用担架，担架上躺着顾子墨，宫之空明和花绯红一前一后，走进了金字塔内的“雷诺克古病毒研究所”。
顾子墨指着三座指向天空的高炉，“那些被当做试验品的人，或是经过试验后没用的人，都会被集中到这里来作‘特殊处理’，所谓‘特殊处理’，就是让这些人在这里变成灰尘。”
他们看见高炉门口堆满了来不及焚化的尸袋。
研究所里阴暗而潮湿，仿佛到处是奔跑的亡魂，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到处都站着穿着防毒服的军人，有人高声喊道，“任何人未经允许，不得离开研究所，擅自出门者，格杀勿论。上峰有令，一只蚊子也不能离开这里。”
一个穿着防毒服的人走了过来，看得出他胸前的工作牌上写着‘BG帝国真相调查局对外联络处处长海恩’。
海恩埋怨，“怎么现在才来？”
清逆风一个标准的立正报告，“长官，由于战时军事管制，路上太堵了，所以，现在才到。”
海恩对担架上的顾子墨说，“教授，你看咋办？”
“既然病毒泄漏已是事实，我建议，一、即刻起，关闭“雷诺克古病毒研究所”，对感染者实施全部隔离。”
顾子墨一副喘气的样子。
“你快说呀，我都快急死了。”
“我建议，二、帝国最好全部撤离。”
“没有了吗？”
“没有了，这是把风险降到最低，把损失降到最低的办法了。”
“帝国如此庞大的机构，如何做到全部撤离？这，怎么可能啊？那些来自各宇宙各星辰驻帝国的特使怎么办？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宇宙争端和星辰争端，你知道吗？唉，你不知道，说了，你还是不知道。”
“办法我已经教给你们了，怎么做，是你们的事情了。”
“难道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
“我尽力了。”
“还有更恼火的事情。病毒在护送到‘大陆总部’的路上，失踪了，这又如何处理？”海恩问。
“这能怎么处理？这将是一场全球性的危机，这不正是你们希望看到的吗？”顾子墨回答。
“我们并不想这样。”
“可是，已经这样了。”
“科学试验，肯定有风险，我们能做的就是降低风险。现在我担心的不是全球性危机，全球性危机由各个国家自行去处理，我关心的是帝国现在的危机。”
“你们是灭绝人性，现在好了，或许你们帝国都在劫难逃，这就是自己搬石头打自己。”
“教授，我请你来，不是让你来发牢骚指责帝国，我需要的是你的解决危机的方案。”
“我没有方案建议，我已经告诉你。”
“你那叫建议吗？撤离？怎么撤离？再说，你知道帝国经营了多少岁月吗？地球每一次文明的硕果都留存在这里，现在的帝国，已经是地球文明和外星文明的共同体，同时，帝国现在已是开拓太阳系和银河系以及更遥远星空的基地，你说撤离，撤到那里去？”
“我怎么知道？那是你们的事情。帝国那么多的盟友，难道就没有一个可以撤离的地方吗？”
“现在的情况是所有盟友都在躲避我们，我们没有退路。”
“你们帝国不是特别能长袖善舞吗？怎么突然间就没有朋友了？”
“这跟你没有关系，我请你来是处理危机，不是听你埋怨。”
“按常理，处理这样的帝国危机，起码应该由派遣军司令特别顾问或外交事务大臣之类的官员来处理危机，可我看见的是一个处长，你恐怕只是留守处长，帝国的官员们恐怕已经跑完了吧？”
顾子墨说着，笑了起来。
“留守怎么了，我誓与帝国共存亡。”
海恩仿佛说着誓言。
“果然被我猜中了，你是留下来善后的，他们都跑了，是这样吗？”顾子墨问道。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海恩回答。
“研究所关闭后，这里的军人怎么办？”
海恩说把顾子墨拉到一边，悄悄地在顾子墨的耳边说，“这还用说吗？全部作为‘特殊处理’。”
“怎么能这样？他们是人，不是机器。”
“为了万无一失，必须这样，为了帝国，必须有人做出牺牲。”
“你们对你们帝国的国民也这样没有人道？”
“不要跟我说道教，什么人道？那是你们的世界观。符合帝国的利益就是对的，违背帝国的利益就是错的，就这样简单。就只有这样一个尺度，没有其它的尺度。”
“我的意思是可以对他们实施隔离，没有必要进行‘特殊处理’。”
“你只需要告诉我方法，至于我们怎么做，你没有必要知道。你要搞清楚你的身份，在我这里，你不是教授，也不是科学家，只是我们的奴隶。”
海恩警告顾子墨。
海恩命令旁边的托马斯，“托马斯，关于研究所关闭事宜，所有程序听从顾先生的指挥，所有工作必须在天亮之前完成，必须完成所有清理，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明白了吗？”
“是。”
海恩指向清逆风他们，“你们，把飞船开到门口，我马上出来。”
清逆风没有想到这突然的变故，站着没动。
“你是聋子吗？”海恩对清逆风问。
“你不是好奇我们还活着吗？即便我们连蚂蚁都不是，我们不也得挣扎一下吗？”
清逆风说着话，手中的枪差不多是抵在蜥蜴女的身上。
“挣扎？挣扎有意义吗？你们虽然到了黑金帝国，可是，这个黑金帝国是你们想象之外的世界。怎么跟你们说呢？你们站在大地上看过星星吗？不错，你们可以看到天空之上的星星，可你们只能看看。它高远，远到你们不会和它发生任何的关系。可它却能俯视你们，影响你们，甚至干涉你们。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你们明白了吗？”
蜥蜴女比划着手指头，扭动着她的身体，似乎是想表现她的万种风情。
“明白了一些，不过，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们也得闯一闯。你见过那些大地上的大堤吗？就是小小的蚂蚁，可以摧毁他们。”
清逆风看起来很勇敢。
“勇气的力量是有限的。”蜥蜴女轻视地看着清逆风。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清逆风对顾子墨说，“顾先生，我们抓紧时间去‘雷诺克古病毒研究所’看看。这个地方带给了人们太多的苦难，有必要探究一下。”
顾子墨反对，“这样做，太冒险了。你知道什么是古病毒吗？”
“什么是古病毒？我检索过。就是从曼哈顿送‘你’到上海的船上，我在检索顾子墨这个词条的时候，我知道了顾子墨，也知道了古病毒。就是因为送‘你’，所以，知道了这些。”清逆风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应该怎么说呢？我应该怎样表述呢？顾先生，我现在还是分不清，我们送到上海的是顾子墨，还是面前的你是顾子墨，所以，总是觉得有点绕口。所谓古病毒，就是深海或者冰川深处的古老病毒，或者说是我们这个星球，上一个冰河世纪的冰毒。他们的存在时间，是几亿年，或者几十亿年。”
顾子墨用手扒了一下自己的白发，“不错，还算知道一些常识。怎么说呢？我们即便是长命百岁，也不过百年，但古老病毒在这个星球上的时间就漫长了，他们甚至在‘昆虫时代’之前。在岁月中，它们被尘封在冰川和深海深处，他们就是沉睡的魔鬼。以人类现在的科技手段，根本不能把它们怎么样。更可怕的是，黑金帝国引出了这些魔鬼，并企图用这些魔鬼控制人类。根据我的推测，在人类不算漫长的时间中，黑金帝国从来就没有退出过，人间就是他们的试验场。”
清逆风问道，“难道黑金帝国的生命体不会感染古病毒吗？难道他们是与人类完全不同的生命形态？就像这些士兵，是什么基因人？复制人？机器人？”
“我不知道怎样回答你，因为这是一个无法想象的世界，不对，这样说不对，应该说，这是一个超越我们想象的世界。甚至，我认为，如果我们这个星球真的存在过史前文明，那么，在那些传说中的史前文明时代，黑金帝国就已经存在。”
花绯红接过话问，“顾先生是不是在这里封闭的时间太久了，产生了幻想？”
“我真希望自己是幻想。我是一个科学家，我对事物的判断是理智而冷静的，想想我们头顶上的汪洋没有一滴水掉下来，我的思想和精神就开始了坍塌。”
顾子墨的眼里充满了恐惧。
清逆风问道，“顾先生，你还没有告诉我，他们会不会感染病毒。”
“当然会。”
清逆风说道，“如果这次泄漏成为压垮黑金帝国的最后一棵稻草，那是我们希望看到的景象。”
顾子墨回答，“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所以，我才说道太冒险了。古病毒泄漏，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们已经换上了被击毙士兵的防毒服和防毒面具，这身只看得见眼睛的肿大的服装成了很好的伪装。
顾子墨对宫之空明讲述飞船的操作规程，“懂了吗？”
“懂了。”
“其实很简单。”
宫之空明向飞船指挥系统发出指令，“目标，‘雷诺克古病毒研究所’。”
飞船指挥系统提示：“请重复输入指令。”
宫之空明再一次指示，“雷诺克古病毒研究所”。
清逆风给‘蜥蜴女’注射了让她暂时休眠的麻醉药，将她关进了飞船的储藏室。
飞船以闪电的速度，来到了有标识“731”的金字塔建筑。降落在金字塔面前的广场上，飞船打开，清逆风和唐涧抬着军用担架，担架上躺着顾子墨，宫之空明和花绯红一前一后，走进了金字塔内的“雷诺克古病毒研究所”。
顾子墨指着三座指向天空的高炉，“那些被当做试验品的人，或是经过试验后没用的人，都会被集中到这里来作‘特殊处理’，所谓‘特殊处理’，就是让这些人在这里变成灰尘。”
他们看见高炉门口堆满了来不及焚化的尸袋。
研究所里阴暗而潮湿，仿佛到处是奔跑的亡魂，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到处都站着穿着防毒服的军人，有人高声喊道，“任何人未经允许，不得离开研究所，擅自出门者，格杀勿论。上峰有令，一只蚊子也不能离开这里。”
一个穿着防毒服的人走了过来，看得出他胸前的工作牌上写着‘BG帝国真相调查局对外联络处处长海恩’。
海恩埋怨，“怎么现在才来？”
清逆风一个标准的立正报告，“长官，由于战时军事管制，路上太堵了，所以，现在才到。”
海恩对担架上的顾子墨说，“教授，你看咋办？”
“既然病毒泄漏已是事实，我建议，一、即刻起，关闭“雷诺克古病毒研究所”，对感染者实施全部隔离。”
顾子墨一副喘气的样子。
“你快说呀，我都快急死了。”
“我建议，二、帝国最好全部撤离。”
“没有了吗？”
“没有了，这是把风险降到最低，把损失降到最低的办法了。”
“帝国如此庞大的机构，如何做到全部撤离？这，怎么可能啊？那些来自各宇宙各星辰驻帝国的特使怎么办？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宇宙争端和星辰争端，你知道吗？唉，你不知道，说了，你还是不知道。”
“办法我已经教给你们了，怎么做，是你们的事情了。”
“难道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
“我尽力了。”
“还有更恼火的事情。病毒在护送到‘大陆总部’的路上，失踪了，这又如何处理？”海恩问。
“这能怎么处理？这将是一场全球性的危机，这不正是你们希望看到的吗？”顾子墨回答。
“我们并不想这样。”
“可是，已经这样了。”
“科学试验，肯定有风险，我们能做的就是降低风险。现在我担心的不是全球性危机，全球性危机由各个国家自行去处理，我关心的是帝国现在的危机。”
“你们是灭绝人性，现在好了，或许你们帝国都在劫难逃，这就是自己搬石头打自己。”
“教授，我请你来，不是让你来发牢骚指责帝国，我需要的是你的解决危机的方案。”
“我没有方案建议，我已经告诉你。”
“你那叫建议吗？撤离？怎么撤离？再说，你知道帝国经营了多少岁月吗？地球每一次文明的硕果都留存在这里，现在的帝国，已经是地球文明和外星文明的共同体，同时，帝国现在已是开拓太阳系和银河系以及更遥远星空的基地，你说撤离，撤到那里去？”
“我怎么知道？那是你们的事情。帝国那么多的盟友，难道就没有一个可以撤离的地方吗？”
“现在的情况是所有盟友都在躲避我们，我们没有退路。”
“你们帝国不是特别能长袖善舞吗？怎么突然间就没有朋友了？”
“这跟你没有关系，我请你来是处理危机，不是听你埋怨。”
“按常理，处理这样的帝国危机，起码应该由派遣军司令特别顾问或外交事务大臣之类的官员来处理危机，可我看见的是一个处长，你恐怕只是留守处长，帝国的官员们恐怕已经跑完了吧？”
顾子墨说着，笑了起来。
“留守怎么了，我誓与帝国共存亡。”
海恩仿佛说着誓言。
“果然被我猜中了，你是留下来善后的，他们都跑了，是这样吗？”顾子墨问道。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海恩回答。
“研究所关闭后，这里的军人怎么办？”
海恩说把顾子墨拉到一边，悄悄地在顾子墨的耳边说，“这还用说吗？全部作为‘特殊处理’。”
“怎么能这样？他们是人，不是机器。”
“为了万无一失，必须这样，为了帝国，必须有人做出牺牲。”
“你们对你们帝国的国民也这样没有人道？”
“不要跟我说道教，什么人道？那是你们的世界观。符合帝国的利益就是对的，违背帝国的利益就是错的，就这样简单。就只有这样一个尺度，没有其它的尺度。”
“我的意思是可以对他们实施隔离，没有必要进行‘特殊处理’。”
“你只需要告诉我方法，至于我们怎么做，你没有必要知道。你要搞清楚你的身份，在我这里，你不是教授，也不是科学家，只是我们的奴隶。”
海恩警告顾子墨。
海恩命令旁边的托马斯，“托马斯，关于研究所关闭事宜，所有程序听从顾先生的指挥，所有工作必须在天亮之前完成，必须完成所有清理，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明白了吗？”
“是。”
海恩指向清逆风他们，“你们，把飞船开到门口，我马上出来。”
清逆风没有想到这突然的变故，站着没动。
“你是聋子吗？”海恩对清逆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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