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收割者
海恩轻蔑地看着清逆风，“你为什么就没有勇气承认你就是那个人呢？”
“我为什么没有勇气，我就渴望是那个人，如果我真的是那个人，我现在就杀了你，我会用尽我全部的力量把你们的什么帝国变成死灰，永远不会复燃的死灰。只有这样，才会让人们所有的恨得到一点点的抚慰。因为，你们为人类犯下的恶行，永远不会得到原谅。你，如果我是那个跟踪者，我会见你一次杀你一次，对你进行永世的封印。你，就是那个手持‘镰刀’的死神‘塔纳图斯’，你带给人们苦难、疾病、离别、悲伤和痛苦，你把你的灵魂卖给了黑金帝国，你就是那个没有正义感的‘收割者’。”
“你既然说我是‘收割者’，就是承认你就是那个‘跟踪’者了。你知道吗？我在教导人们成长，一个没有经历过死亡、悲伤、离别和黑暗的人，终究不会明白生命的意义。”
海恩俨然正义的化身。
“你到底收了黑金帝国的多少金币？甘愿成为黑金帝国的刽子手？如果你只是让人们在苦难中明白生命的意义，那么，你就是邪恶的帮凶。”
“你不会懂。权力，你懂吗？黑金帝国给予我权力，我不但掌握着这个星球的死亡，而且掌管着星辰以及宇宙中的死亡，你说我有多大的权力？你不用在我的面前说教，死亡没有正义的死亡和邪恶的死亡，死亡就是死亡，死亡是生命的一种表现形式，要说公正，死亡才是对所有生命的公正。所以，现在你知道了吧，我是谁？我就是公正。我不但是这个星球的公正，还是星辰的公正，也还是宇宙的公正。如果没有我，世界就没有公正。”
海恩突然变成了一个身穿黑袍的人，他戴着一个三角形的帽子，看不见他的脸，“我实在太忙了，因为，我每时每刻都在对世界发生的一切作出裁决，想想看，世界上还有比我更忙的人吗？”
“如果你就是那个奔波在欧洲的‘收割者’，那么，你的良心一定已经被收买。你让善良的人们非正常死亡，让那些恶贯满盈的人长存于世间。”
“那又怎样，我不但决定世间的死亡，我还要决定你的死亡。在我的眼里，你们都是无助的蚂蚁。我说过，死亡没有正义和邪恶，死亡就是死亡。”
“我没有说错，你早就把你的灵魂卖给了黑金帝国。”
“这有什么不好?东方有句古话叫做‘良禽择木而栖’，像我这种身怀绝技的人，怎么不为自己找一个出得起价钱的买家呢？黑金帝国就是我的买家。”
“黑金帝国出了什么样的价钱?使你愿意成为他们的走狗。”
“幼稚，这是钱的问题吗？控制，你懂吗？对世界的控制。我很享受世界对我的朝拜，就是那种王的感觉，他们如果不下跪在我的面前，我就不高兴，包括你在内，明白的吗？”
清逆风突然感到自己被激活和唤醒了，似乎瞬间明白，他就是那个‘跟踪’，他的使命就是制裁‘收割者’，清逆风不过是他的一个身份而已，而那个‘跟踪者’才是他真实的自己。
海恩想逃，清逆风追随而出，他们来到了金字塔顶。
水晶一样透明的金字塔上，海恩衣着黑色的长袍，他的头隐藏在三角形的帽子里，看不到他的脸，他高举着“镰刀”，面对清逆风，“‘跟踪者’，你到底还是又找来了。你烦不烦啊，难道你的任务就是跟着我吗？你除了跟着我，你就没有别的事干吗？你是为了功名还是为了金钱？你告诉我，我可以举荐你，让你在帝国谋一个前程。以你做事的这份执着，我敢保证，名利和金钱都不是问题，如果你对美色感兴趣的话，可以由‘派遣军司令’给你赐婚，给你安排一个天狼公主，让你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如何？”
吹过的风卷起了清逆风的中式长衫，长发遮盖了他三分之一的脸，他手持青铜长剑准备刺向海恩，“只要你在世间的脚步停不下来，我就只有跟着你。”
“你真的有病，而且病得不轻，我为什么要停下来，对死亡的处置是我的职责，我有什么理由停下来？你有脑子没有？你想想，如果世间没有了死亡，你想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只有死亡才是生命完美的平衡。”
“恶魔都会给自己找一个完美的理由，‘我是恶魔我有理’，是这样吗？”
“我真是遇到了一个执着的傻子。我跟你说，假如，我是说道，假如，假如秋天的大地没有收割，让那些秋天的果实一直成长，你告诉我，秋天会是什么样子？只有秋天的收割，才有春天的播种，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吗？你告诉我，你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你是一个读书读傻了的人，还是读书读糊涂了的人，要怎样跟你说，你才明白‘收割’才是生命的本质呢？”
“我不想明白‘收割’的道理，我只想知道你为何要‘收割’？”
“‘收割’本身没有错，如果你的‘收割’只是为黑金帝国服务，这样，还是你‘收割’的本义吗？你将那些人类根本就无法抗拒的‘古病毒’投放人间，你这算不算是恶意‘收割’呢？”
海恩一时无话，沉默一会儿，“你应该去做教授。
说话间，海恩拖着“镰刀”，奔向清逆风，”拿命来。瞬间，海恩手中的“镰刀”变成无数道蛇形的闪电，将清逆风包围起来，仿佛决意将清逆风撕成碎片。
海恩说，“我到之处，必是黑暗，我行之处，必是死亡。”
清逆风只是把剑一抬，所有的闪电被吸进了他的青铜剑，闪电意欲将剑身折断，但仅仅只是把青铜剑变成了一把燃烧之剑。
此时，黑暗在不断的叠加，黑暗中，无数的魍魅魍魉在金字塔上爬行，还有那些古老的毒影扑向清逆风，清逆风高呼，“正不压邪，日月无光。邪魔盛行，光明不存。”
清逆风将那些青铜剑吸纳的闪电变成光明之火释放出来，那些扑面而来的毒影开始惨叫，那些魍魅魍魉开始如盲人般溃逃。
清逆风和海恩打得难分难解，“征途之上，岂能容你们在世间横行？”
说着，一剑直刺脚下的透明的金字塔，金字塔瞬间爆发出金属般的破碎声，如山体的坍塌。
“多年不见，你的剑还是那样的锋利。”
清逆风说道：“但我还是没有能完全阻止你的恶行。”
“当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要不然，我怎么混呢？”
没有人看见他们离开了飞船，也没有人看见他们回到了飞船。
海恩告诉清逆风，“你跟我这么多年，你都拿我没有办法，现在和将来，你还是拿我没有办法，我仍然是想怎样就怎样，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投放者已在路上，这一次的灾难，恐怕比欧洲的‘黑死病’还要麻烦。我的每一次出牌，你们都防不胜防。”
“可你终究还是会被光明打入黑暗。”
“你跟随了我千年，可你把我毫无办法，你知道为什么吗？在我的眼里，你永远是一只青鸟，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太弱了，弱到爆胎，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在黑金帝国的面前，你什么都不是。”
花绯红看着清逆风和海恩，“你们俩很熟吗？什么‘那个人’，‘那个人’是谁？谁是‘投放者’？”
海恩指着清逆风，看着花绯红等人，“我没想到，你们更不可能想到，他，就是那个跟踪了我几千年的跟踪者。从西西里岛到阿尔卑斯山，从莱茵河到非洲，从俄罗斯到亚洲，可不，又找到这里来了。”
花绯红问清逆风，“傻子，你几千岁了吗？那你应该算什么样的祖宗呢？”
清逆风回答，“一个人绝望的时候，都会说出一些不可思议的话，这就是那种非理性反应。”
海恩说：“我绝望？你搞错没有？我会绝望？整个世界绝望了，我也不会绝望。”
海恩将花绯红的枪抵近他的太阳穴，以极快的速度压在花绯红的手上，枪响了，子弹穿过了海恩的太阳穴。
就在人们惊讶的时候，海恩伸手接住了从太阳穴飞出来的子弹，“世界永远在你们的想象之外。在黑金帝国面前，你们，什么都不是，你们不是一直都在猜测人类经历了几次文明吗？真是幼稚。我们想怎样就怎样，我们可以创造一切，也可以毁灭一切，我们一直不断地在创造，然后又不断地毁灭。你们，仅仅只是我们的游戏，我们想怎样玩就怎样玩。那些被我们控制和愿意接受控制的国家，我们可以放他们一马，那些选择妥协和接受妥协的国家，我们可以让他们按照我们的意愿循环。凡是违背我们意愿和对抗我们帝国的人，我们都会让他们不断地享受苦难。你们不是想毁灭黑金帝国吗？黑金帝国的敌人不只是你们，想毁灭黑金帝国的势力太多了，可以说遍布星辰宇宙。但是，你们做不到，你们什么也做不到，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方法，如果有一天，你们找到了‘力量之石’，那么，你们就找到了摧毁黑金帝国的利器。到时候，我们再坐下来谈条件。知道我为什么跟你们方法吗？以你们的愚蠢，你们又怎么可能找到‘力量之石’呢？你们的愚蠢可以分为两个方面，一个方面是你们想不到，因为你们的想象力有限，另一方面，即使你们想到了，你们什么也做不了。比如说，你们知道怎么把闪电变成撕开天空的一把剪子吗？”
“我为什么没有勇气，我就渴望是那个人，如果我真的是那个人，我现在就杀了你，我会用尽我全部的力量把你们的什么帝国变成死灰，永远不会复燃的死灰。只有这样，才会让人们所有的恨得到一点点的抚慰。因为，你们为人类犯下的恶行，永远不会得到原谅。你，如果我是那个跟踪者，我会见你一次杀你一次，对你进行永世的封印。你，就是那个手持‘镰刀’的死神‘塔纳图斯’，你带给人们苦难、疾病、离别、悲伤和痛苦，你把你的灵魂卖给了黑金帝国，你就是那个没有正义感的‘收割者’。”
“你既然说我是‘收割者’，就是承认你就是那个‘跟踪’者了。你知道吗？我在教导人们成长，一个没有经历过死亡、悲伤、离别和黑暗的人，终究不会明白生命的意义。”
海恩俨然正义的化身。
“你到底收了黑金帝国的多少金币？甘愿成为黑金帝国的刽子手？如果你只是让人们在苦难中明白生命的意义，那么，你就是邪恶的帮凶。”
“你不会懂。权力，你懂吗？黑金帝国给予我权力，我不但掌握着这个星球的死亡，而且掌管着星辰以及宇宙中的死亡，你说我有多大的权力？你不用在我的面前说教，死亡没有正义的死亡和邪恶的死亡，死亡就是死亡，死亡是生命的一种表现形式，要说公正，死亡才是对所有生命的公正。所以，现在你知道了吧，我是谁？我就是公正。我不但是这个星球的公正，还是星辰的公正，也还是宇宙的公正。如果没有我，世界就没有公正。”
海恩突然变成了一个身穿黑袍的人，他戴着一个三角形的帽子，看不见他的脸，“我实在太忙了，因为，我每时每刻都在对世界发生的一切作出裁决，想想看，世界上还有比我更忙的人吗？”
“如果你就是那个奔波在欧洲的‘收割者’，那么，你的良心一定已经被收买。你让善良的人们非正常死亡，让那些恶贯满盈的人长存于世间。”
“那又怎样，我不但决定世间的死亡，我还要决定你的死亡。在我的眼里，你们都是无助的蚂蚁。我说过，死亡没有正义和邪恶，死亡就是死亡。”
“我没有说错，你早就把你的灵魂卖给了黑金帝国。”
“这有什么不好?东方有句古话叫做‘良禽择木而栖’，像我这种身怀绝技的人，怎么不为自己找一个出得起价钱的买家呢？黑金帝国就是我的买家。”
“黑金帝国出了什么样的价钱?使你愿意成为他们的走狗。”
“幼稚，这是钱的问题吗？控制，你懂吗？对世界的控制。我很享受世界对我的朝拜，就是那种王的感觉，他们如果不下跪在我的面前，我就不高兴，包括你在内，明白的吗？”
清逆风突然感到自己被激活和唤醒了，似乎瞬间明白，他就是那个‘跟踪’，他的使命就是制裁‘收割者’，清逆风不过是他的一个身份而已，而那个‘跟踪者’才是他真实的自己。
海恩想逃，清逆风追随而出，他们来到了金字塔顶。
水晶一样透明的金字塔上，海恩衣着黑色的长袍，他的头隐藏在三角形的帽子里，看不到他的脸，他高举着“镰刀”，面对清逆风，“‘跟踪者’，你到底还是又找来了。你烦不烦啊，难道你的任务就是跟着我吗？你除了跟着我，你就没有别的事干吗？你是为了功名还是为了金钱？你告诉我，我可以举荐你，让你在帝国谋一个前程。以你做事的这份执着，我敢保证，名利和金钱都不是问题，如果你对美色感兴趣的话，可以由‘派遣军司令’给你赐婚，给你安排一个天狼公主，让你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如何？”
吹过的风卷起了清逆风的中式长衫，长发遮盖了他三分之一的脸，他手持青铜长剑准备刺向海恩，“只要你在世间的脚步停不下来，我就只有跟着你。”
“你真的有病，而且病得不轻，我为什么要停下来，对死亡的处置是我的职责，我有什么理由停下来？你有脑子没有？你想想，如果世间没有了死亡，你想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只有死亡才是生命完美的平衡。”
“恶魔都会给自己找一个完美的理由，‘我是恶魔我有理’，是这样吗？”
“我真是遇到了一个执着的傻子。我跟你说，假如，我是说道，假如，假如秋天的大地没有收割，让那些秋天的果实一直成长，你告诉我，秋天会是什么样子？只有秋天的收割，才有春天的播种，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吗？你告诉我，你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你是一个读书读傻了的人，还是读书读糊涂了的人，要怎样跟你说，你才明白‘收割’才是生命的本质呢？”
“我不想明白‘收割’的道理，我只想知道你为何要‘收割’？”
“‘收割’本身没有错，如果你的‘收割’只是为黑金帝国服务，这样，还是你‘收割’的本义吗？你将那些人类根本就无法抗拒的‘古病毒’投放人间，你这算不算是恶意‘收割’呢？”
海恩一时无话，沉默一会儿，“你应该去做教授。
说话间，海恩拖着“镰刀”，奔向清逆风，”拿命来。瞬间，海恩手中的“镰刀”变成无数道蛇形的闪电，将清逆风包围起来，仿佛决意将清逆风撕成碎片。
海恩说，“我到之处，必是黑暗，我行之处，必是死亡。”
清逆风只是把剑一抬，所有的闪电被吸进了他的青铜剑，闪电意欲将剑身折断，但仅仅只是把青铜剑变成了一把燃烧之剑。
此时，黑暗在不断的叠加，黑暗中，无数的魍魅魍魉在金字塔上爬行，还有那些古老的毒影扑向清逆风，清逆风高呼，“正不压邪，日月无光。邪魔盛行，光明不存。”
清逆风将那些青铜剑吸纳的闪电变成光明之火释放出来，那些扑面而来的毒影开始惨叫，那些魍魅魍魉开始如盲人般溃逃。
清逆风和海恩打得难分难解，“征途之上，岂能容你们在世间横行？”
说着，一剑直刺脚下的透明的金字塔，金字塔瞬间爆发出金属般的破碎声，如山体的坍塌。
“多年不见，你的剑还是那样的锋利。”
清逆风说道：“但我还是没有能完全阻止你的恶行。”
“当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要不然，我怎么混呢？”
没有人看见他们离开了飞船，也没有人看见他们回到了飞船。
海恩告诉清逆风，“你跟我这么多年，你都拿我没有办法，现在和将来，你还是拿我没有办法，我仍然是想怎样就怎样，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投放者已在路上，这一次的灾难，恐怕比欧洲的‘黑死病’还要麻烦。我的每一次出牌，你们都防不胜防。”
“可你终究还是会被光明打入黑暗。”
“你跟随了我千年，可你把我毫无办法，你知道为什么吗？在我的眼里，你永远是一只青鸟，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太弱了，弱到爆胎，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在黑金帝国的面前，你什么都不是。”
花绯红看着清逆风和海恩，“你们俩很熟吗？什么‘那个人’，‘那个人’是谁？谁是‘投放者’？”
海恩指着清逆风，看着花绯红等人，“我没想到，你们更不可能想到，他，就是那个跟踪了我几千年的跟踪者。从西西里岛到阿尔卑斯山，从莱茵河到非洲，从俄罗斯到亚洲，可不，又找到这里来了。”
花绯红问清逆风，“傻子，你几千岁了吗？那你应该算什么样的祖宗呢？”
清逆风回答，“一个人绝望的时候，都会说出一些不可思议的话，这就是那种非理性反应。”
海恩说：“我绝望？你搞错没有？我会绝望？整个世界绝望了，我也不会绝望。”
海恩将花绯红的枪抵近他的太阳穴，以极快的速度压在花绯红的手上，枪响了，子弹穿过了海恩的太阳穴。
就在人们惊讶的时候，海恩伸手接住了从太阳穴飞出来的子弹，“世界永远在你们的想象之外。在黑金帝国面前，你们，什么都不是，你们不是一直都在猜测人类经历了几次文明吗？真是幼稚。我们想怎样就怎样，我们可以创造一切，也可以毁灭一切，我们一直不断地在创造，然后又不断地毁灭。你们，仅仅只是我们的游戏，我们想怎样玩就怎样玩。那些被我们控制和愿意接受控制的国家，我们可以放他们一马，那些选择妥协和接受妥协的国家，我们可以让他们按照我们的意愿循环。凡是违背我们意愿和对抗我们帝国的人，我们都会让他们不断地享受苦难。你们不是想毁灭黑金帝国吗？黑金帝国的敌人不只是你们，想毁灭黑金帝国的势力太多了，可以说遍布星辰宇宙。但是，你们做不到，你们什么也做不到，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方法，如果有一天，你们找到了‘力量之石’，那么，你们就找到了摧毁黑金帝国的利器。到时候，我们再坐下来谈条件。知道我为什么跟你们方法吗？以你们的愚蠢，你们又怎么可能找到‘力量之石’呢？你们的愚蠢可以分为两个方面，一个方面是你们想不到，因为你们的想象力有限，另一方面，即使你们想到了，你们什么也做不了。比如说，你们知道怎么把闪电变成撕开天空的一把剪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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