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偷取能力值”
“太不可思议了！”
“真是噩梦般的表现！”
“在主罚这个点球之前，A梅最近主罚的十个点球打进了九个，命中率高达百分之九十。”
“但这一次，这个关键性的点球……”
“……他竟然射失了！”
一个晃神，张宇培猛地惊醒，从沙发上坐起来，电视机里那个倾向性明显的解说员还未能接受A梅罚失点球的事实。
张宇培怔怔盯着屏幕，此时正回放着A梅主罚点球的画面。
呼气，助跑，脚下打滑，射飞点球。电视上的回放画面，竟和张宇培刚刚短暂梦境中的经历一模一样！
真的是梦吗？他仍定定盯着前方，尽管电视画面已切到了克罗地亚队最后主罚点球的球员。
“这是最后一球，如果罚进，那么克罗地亚国家队将捧起本届的大力神杯，这将是继上届世界杯获得亚军之后克罗地亚创造的又一个奇迹。”解说员声音低沉，支撑着他解说下去的，大概只有那本就不算深厚的职业素养。
“球……进了……”
长久的沉默。屏幕上放映着获胜球员疯狂庆祝的画面。
“恭喜克罗地亚，稍后将为您直播颁奖典礼，各位，一会儿见。”
张宇培看着电视屏幕里懊恼的A梅，这个对胜利极度渴望的球星毫不掩饰自己的泪水，红色的球衣上沾染着绿色的草汁和黑色的泥土，那是他战斗过的痕迹。
“是我，射失了点球吗？”
张宇培心中突然产生了这种想法，然而就在这个瞬间，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两行字。
这两行字就像键入word文档的文字，用黑色的加粗宋体写着——
“特训项目:点球
特训结果:能力值偷取失败。”
“什么东西？”
张宇培惊恐起来，先前的眩晕和梦境，加上突然出现在脑子里的奇怪文字，自己似乎正经历着不同寻常的事情。
然而大概十秒钟后，这两行文字便从他的脑中消失了。张宇培使劲晃了晃脑袋，除了随之颤动的脸蛋上的肥肉之外，再没其他东西。
“一定是这几天没休息好！”他努力安慰自己，“睡一觉就好了！”
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还险些踢翻了茶几。关掉电视机，就奔卧室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老妈从床上揪了起来。尽管十分不情愿，但今天是星期三，他还要去上学。
早间新闻还在播报着克罗地亚队捧得大力神杯的新闻，而A梅的诡异失误也上了头条，好奇的记者想在赛后采访A梅本人，但都被拒绝了。
再看A梅罚失点球的回放，张宇培越发觉得这场景与梦里自己的经历高度重合。尽管那些球迷呼喊的发音他已记不起，但站在几万观众视线中的奇妙感觉，他仿佛真的切身体验过。
“吃饭！一会迟到了！”老妈拿筷子狠狠敲了一下他的头。
“哎呀！”他这才回过神，端起碗喝了口粥。
“你啊，是不是又熬夜看球了？”老爸看着张宇培的黑眼圈，问道。
“没……没有！”他可不想受他们的质问，一口气喝完了粥，就逃离了餐桌。
“我说你啊，那么喜欢看球，偶尔也要去运动运动，瞧你这身材，太不健康啦！”老妈的唠叨在身后响起。
张宇培也不应声，以最快速度穿好他的超大号校服，拎起书包就冲出了家门。
他就读于长春市下属外县的一所中学，学校离家不过几百米的路程。出了小区大门，穿过一条街，就能看到镌刻着“第九中学”四个金色大字的学校东门。
路上的学生很多，男生们都聚在一起讨论着世界杯决赛的结果。
“看吧，我就说了，A梅他不行！什么球王，还不是俱乐部的队友给力，一到国家队，不行了吧！”
“滚蛋，总比莫雷诺小组赛就被淘汰得强！”
他口中的莫雷诺，也是个顶级球星，是之前说话那人最喜欢的球员。不同阵营球迷间的对话，就是要句句往对方的软肋上戳。
那人被怼了这么一句，正憋着劲想要反击，可巧这当口路过张宇培所居住的小区，而他正巧从里头走出来。
“哎呦，这不是肉山吗？”那人调转了话头，笑道。
张宇培回头，就见两个男生是自己同班同学，A梅的球迷叫刘瑞，莫雷诺的球迷叫王克军。
“滚，叫谁肉山呢！”
张宇培白了他一眼，这王克军最爱给身边人取外号，作为一个胖子，他自然也没幸免。
“哎呀，还生气了！”王克军笑嘻嘻的去搂张宇培的腰，“别生气了，今天和二班踢比赛，带你一个！”
他们是高一一班，和二班的足球赛是早约定好的。王克军身材细瘦，跑起来狗都追不上，是班级球队的主力前锋。而张宇培，不过是个替补门将，根本没上场的机会。
“真的？”王克军的话果然管用，张宇培立马提起了兴趣。经过先前那场“梦境”，他觉得自己对足球的理解好像更深了一些。
“骗你干嘛？”王克军捏着张宇培腰上的肥肉，“你军哥说话，好使！”
“嘿嘿，反正必输的比赛，谁上都一样！”刘瑞眯着眼笑道。倒也不是他有意眯眼，而是天生眼睛小，加上一脸的青春痘粉刺，真像是被蜜蜂蛰过的屁股。
不过这刘瑞长得人高马大，在球队里踢后卫，最擅长的防守招数就是“挤”、“卡”，一般的前锋还真顶不过他。
“谁说必输？我今天至少也要灌他们班三个球！”王克军说着，手在脑袋上比划了一下，“戴个帽！”
“你们踢吧，今天我不上了，没心思。”刘瑞不为所动，他那张脸大概也做不出太多复杂表情。
“不就是A梅输了吗？有什么的！”王克军白了他一眼，道。
“下一届世界杯，还是有希望的。”张宇培插话道，“四年后他也才三十岁，还没过巅峰呢！”
“你懂个屁！”刘瑞低声骂了一句，也不理两人，大跨步走进了校门。
“A梅，真菜！”王克军在他身后挖苦嘲讽。
一上午的课程，整个学校的男生趴倒了一大半，都是熬夜看世界杯的。老师们也很无奈，这些几乎熬了一个通宵的男孩们，根本叫都叫不醒。
张宇培也是断断续续睡了一上午，到了午饭时间，只简单垫了点吃食。午休时间，就要和二班踢比赛了。
他提前换好了加肥的、特殊号码的球衣——张宇培的号码是111号。他本想要1号，但早被人占了，11号他也抢不过，但又不想放弃“1”，只能选择111号。
“呦，这么早就来了？”
正做着热身运动，二班的队员也到了，他们看着这个不太灵活的守门员窃笑着。
“今天你们别想进球！”张宇培不客气地回击道。
两个班的队员陆续都到齐，午休时间紧张，比赛这就开始。
张宇培理所当然的站在场上，才发现他们班的“第一门将”已站在了门前。
“不是说让我上场吗？”他拉住王克军，质问道。
“替补，替补！”王克军笑着摆手，“你去问他，他累了，你就上！”说着，指向站在门前的首发门将——余成。
“怎么这样……”张宇培意识到自己可能被王克军骗了，但对方早挣脱了他跑到了中圈附近。被请来客串主裁判的体育部长短促地吹着哨子，催促着张宇培离开球场。
“怎么这样……”他走到场边，摘下手套扔在地上，嘴里仍念着。
“不就是替补吗？我也替补，有什么的！”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张宇培回头，就见身后站着自己的好友——秦磊，他另一只手拎着一瓶可乐，递了过来。
秦磊是二班的替补中场，两人算是场上对手。
“谢谢。”张宇培勉强笑笑，也忘了昨晚的赌誓发愿，拧开可乐瓶盖就喝了一口。
喝完之后，他才猛然想起昨晚的经历，然而等了一会，这一次却没有那种眩晕感。
“果然是缺乏睡眠。”他心中暗喜，不需要戒掉可乐了。
“看我们班的7号。”秦磊一面目光随着场上那名队员游走，一面道。
“哦？”
张宇培也去找秦磊所说的7号，就见那人大概一米七五的身高，脚下技术极其细腻，摆脱过人的各种花活信手拈来。
“这人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一班二班教室紧挨着，但张宇培似乎没见过这人。
“新转来的，专业练体育的。”秦磊道，“你们班这次，就等着被屠杀吧！”
“屠杀屠杀吧，反正也没我的事。”张宇培心灰意冷，还有些期待自己班输得难看点。
“看！”
秦磊突然提高音量，把张宇培吓得差点把刚喝进嘴里的可乐喷出来。
球场上，二班的7号球员一路趟过两名一班的防守球员，正面对着最后一名后卫的堵截！
张宇培捏着来不及拧上瓶盖的可乐，忽然一阵眩晕袭来，“啪——”可乐掉在地上，洒了一地。秦磊被吓得够呛，刚要询问，就见张宇培那肥大的身躯正朝着自己迎面倒来。
而张宇培眼前一黑，再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竟身处球场之上，准确的说，他成了二班的7号球员！而对面，正是本班的后卫——原本已笃定不上场的刘瑞！
“过人？”
张宇培就觉自己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奔跑，面对前来防守的刘瑞，脑子还未做出反应，脚下已轻巧一拨，皮球直接从刘瑞胯下滚了过去。
“穿裆！”
电光石火间，二班的7号球员，或者说张宇培已绕过了刘瑞，直接面对守门员余成。
“哎呀！”正想着要如何射门，张宇培忽发现自己正压在秦磊身上，眼前也是正午耀眼的太阳而非守门员。
“快起来！沉死了！”秦磊推着张宇培。
“进啦！”这当口，二班的球员们已经围着7号球员庆祝了。
“进了？”张宇培艰难地爬了起来，“穿裆过人？”
“哇，这七号真的厉害，穿裆过人，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场看到呢！”旁边驻足观看的人感叹着。
“哎呀，都怪你，害得我错过了精彩瞬间！”秦磊抱怨，“话说你怎么了？中暑了？”
张宇培无暇回答，因为此时，他脑海里的诡异文字再次出现——
“特训项目：过人；
技术动作:穿裆过人
特训结果：成功；
被偷取者穿裆过人能力值:40；
偷取能力值:5；
当前穿裆过人能力值:5
当前综合过人能力值:0.5”
“真是噩梦般的表现！”
“在主罚这个点球之前，A梅最近主罚的十个点球打进了九个，命中率高达百分之九十。”
“但这一次，这个关键性的点球……”
“……他竟然射失了！”
一个晃神，张宇培猛地惊醒，从沙发上坐起来，电视机里那个倾向性明显的解说员还未能接受A梅罚失点球的事实。
张宇培怔怔盯着屏幕，此时正回放着A梅主罚点球的画面。
呼气，助跑，脚下打滑，射飞点球。电视上的回放画面，竟和张宇培刚刚短暂梦境中的经历一模一样！
真的是梦吗？他仍定定盯着前方，尽管电视画面已切到了克罗地亚队最后主罚点球的球员。
“这是最后一球，如果罚进，那么克罗地亚国家队将捧起本届的大力神杯，这将是继上届世界杯获得亚军之后克罗地亚创造的又一个奇迹。”解说员声音低沉，支撑着他解说下去的，大概只有那本就不算深厚的职业素养。
“球……进了……”
长久的沉默。屏幕上放映着获胜球员疯狂庆祝的画面。
“恭喜克罗地亚，稍后将为您直播颁奖典礼，各位，一会儿见。”
张宇培看着电视屏幕里懊恼的A梅，这个对胜利极度渴望的球星毫不掩饰自己的泪水，红色的球衣上沾染着绿色的草汁和黑色的泥土，那是他战斗过的痕迹。
“是我，射失了点球吗？”
张宇培心中突然产生了这种想法，然而就在这个瞬间，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两行字。
这两行字就像键入word文档的文字，用黑色的加粗宋体写着——
“特训项目:点球
特训结果:能力值偷取失败。”
“什么东西？”
张宇培惊恐起来，先前的眩晕和梦境，加上突然出现在脑子里的奇怪文字，自己似乎正经历着不同寻常的事情。
然而大概十秒钟后，这两行文字便从他的脑中消失了。张宇培使劲晃了晃脑袋，除了随之颤动的脸蛋上的肥肉之外，再没其他东西。
“一定是这几天没休息好！”他努力安慰自己，“睡一觉就好了！”
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还险些踢翻了茶几。关掉电视机，就奔卧室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老妈从床上揪了起来。尽管十分不情愿，但今天是星期三，他还要去上学。
早间新闻还在播报着克罗地亚队捧得大力神杯的新闻，而A梅的诡异失误也上了头条，好奇的记者想在赛后采访A梅本人，但都被拒绝了。
再看A梅罚失点球的回放，张宇培越发觉得这场景与梦里自己的经历高度重合。尽管那些球迷呼喊的发音他已记不起，但站在几万观众视线中的奇妙感觉，他仿佛真的切身体验过。
“吃饭！一会迟到了！”老妈拿筷子狠狠敲了一下他的头。
“哎呀！”他这才回过神，端起碗喝了口粥。
“你啊，是不是又熬夜看球了？”老爸看着张宇培的黑眼圈，问道。
“没……没有！”他可不想受他们的质问，一口气喝完了粥，就逃离了餐桌。
“我说你啊，那么喜欢看球，偶尔也要去运动运动，瞧你这身材，太不健康啦！”老妈的唠叨在身后响起。
张宇培也不应声，以最快速度穿好他的超大号校服，拎起书包就冲出了家门。
他就读于长春市下属外县的一所中学，学校离家不过几百米的路程。出了小区大门，穿过一条街，就能看到镌刻着“第九中学”四个金色大字的学校东门。
路上的学生很多，男生们都聚在一起讨论着世界杯决赛的结果。
“看吧，我就说了，A梅他不行！什么球王，还不是俱乐部的队友给力，一到国家队，不行了吧！”
“滚蛋，总比莫雷诺小组赛就被淘汰得强！”
他口中的莫雷诺，也是个顶级球星，是之前说话那人最喜欢的球员。不同阵营球迷间的对话，就是要句句往对方的软肋上戳。
那人被怼了这么一句，正憋着劲想要反击，可巧这当口路过张宇培所居住的小区，而他正巧从里头走出来。
“哎呦，这不是肉山吗？”那人调转了话头，笑道。
张宇培回头，就见两个男生是自己同班同学，A梅的球迷叫刘瑞，莫雷诺的球迷叫王克军。
“滚，叫谁肉山呢！”
张宇培白了他一眼，这王克军最爱给身边人取外号，作为一个胖子，他自然也没幸免。
“哎呀，还生气了！”王克军笑嘻嘻的去搂张宇培的腰，“别生气了，今天和二班踢比赛，带你一个！”
他们是高一一班，和二班的足球赛是早约定好的。王克军身材细瘦，跑起来狗都追不上，是班级球队的主力前锋。而张宇培，不过是个替补门将，根本没上场的机会。
“真的？”王克军的话果然管用，张宇培立马提起了兴趣。经过先前那场“梦境”，他觉得自己对足球的理解好像更深了一些。
“骗你干嘛？”王克军捏着张宇培腰上的肥肉，“你军哥说话，好使！”
“嘿嘿，反正必输的比赛，谁上都一样！”刘瑞眯着眼笑道。倒也不是他有意眯眼，而是天生眼睛小，加上一脸的青春痘粉刺，真像是被蜜蜂蛰过的屁股。
不过这刘瑞长得人高马大，在球队里踢后卫，最擅长的防守招数就是“挤”、“卡”，一般的前锋还真顶不过他。
“谁说必输？我今天至少也要灌他们班三个球！”王克军说着，手在脑袋上比划了一下，“戴个帽！”
“你们踢吧，今天我不上了，没心思。”刘瑞不为所动，他那张脸大概也做不出太多复杂表情。
“不就是A梅输了吗？有什么的！”王克军白了他一眼，道。
“下一届世界杯，还是有希望的。”张宇培插话道，“四年后他也才三十岁，还没过巅峰呢！”
“你懂个屁！”刘瑞低声骂了一句，也不理两人，大跨步走进了校门。
“A梅，真菜！”王克军在他身后挖苦嘲讽。
一上午的课程，整个学校的男生趴倒了一大半，都是熬夜看世界杯的。老师们也很无奈，这些几乎熬了一个通宵的男孩们，根本叫都叫不醒。
张宇培也是断断续续睡了一上午，到了午饭时间，只简单垫了点吃食。午休时间，就要和二班踢比赛了。
他提前换好了加肥的、特殊号码的球衣——张宇培的号码是111号。他本想要1号，但早被人占了，11号他也抢不过，但又不想放弃“1”，只能选择111号。
“呦，这么早就来了？”
正做着热身运动，二班的队员也到了，他们看着这个不太灵活的守门员窃笑着。
“今天你们别想进球！”张宇培不客气地回击道。
两个班的队员陆续都到齐，午休时间紧张，比赛这就开始。
张宇培理所当然的站在场上，才发现他们班的“第一门将”已站在了门前。
“不是说让我上场吗？”他拉住王克军，质问道。
“替补，替补！”王克军笑着摆手，“你去问他，他累了，你就上！”说着，指向站在门前的首发门将——余成。
“怎么这样……”张宇培意识到自己可能被王克军骗了，但对方早挣脱了他跑到了中圈附近。被请来客串主裁判的体育部长短促地吹着哨子，催促着张宇培离开球场。
“怎么这样……”他走到场边，摘下手套扔在地上，嘴里仍念着。
“不就是替补吗？我也替补，有什么的！”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张宇培回头，就见身后站着自己的好友——秦磊，他另一只手拎着一瓶可乐，递了过来。
秦磊是二班的替补中场，两人算是场上对手。
“谢谢。”张宇培勉强笑笑，也忘了昨晚的赌誓发愿，拧开可乐瓶盖就喝了一口。
喝完之后，他才猛然想起昨晚的经历，然而等了一会，这一次却没有那种眩晕感。
“果然是缺乏睡眠。”他心中暗喜，不需要戒掉可乐了。
“看我们班的7号。”秦磊一面目光随着场上那名队员游走，一面道。
“哦？”
张宇培也去找秦磊所说的7号，就见那人大概一米七五的身高，脚下技术极其细腻，摆脱过人的各种花活信手拈来。
“这人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一班二班教室紧挨着，但张宇培似乎没见过这人。
“新转来的，专业练体育的。”秦磊道，“你们班这次，就等着被屠杀吧！”
“屠杀屠杀吧，反正也没我的事。”张宇培心灰意冷，还有些期待自己班输得难看点。
“看！”
秦磊突然提高音量，把张宇培吓得差点把刚喝进嘴里的可乐喷出来。
球场上，二班的7号球员一路趟过两名一班的防守球员，正面对着最后一名后卫的堵截！
张宇培捏着来不及拧上瓶盖的可乐，忽然一阵眩晕袭来，“啪——”可乐掉在地上，洒了一地。秦磊被吓得够呛，刚要询问，就见张宇培那肥大的身躯正朝着自己迎面倒来。
而张宇培眼前一黑，再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竟身处球场之上，准确的说，他成了二班的7号球员！而对面，正是本班的后卫——原本已笃定不上场的刘瑞！
“过人？”
张宇培就觉自己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奔跑，面对前来防守的刘瑞，脑子还未做出反应，脚下已轻巧一拨，皮球直接从刘瑞胯下滚了过去。
“穿裆！”
电光石火间，二班的7号球员，或者说张宇培已绕过了刘瑞，直接面对守门员余成。
“哎呀！”正想着要如何射门，张宇培忽发现自己正压在秦磊身上，眼前也是正午耀眼的太阳而非守门员。
“快起来！沉死了！”秦磊推着张宇培。
“进啦！”这当口，二班的球员们已经围着7号球员庆祝了。
“进了？”张宇培艰难地爬了起来，“穿裆过人？”
“哇，这七号真的厉害，穿裆过人，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场看到呢！”旁边驻足观看的人感叹着。
“哎呀，都怪你，害得我错过了精彩瞬间！”秦磊抱怨，“话说你怎么了？中暑了？”
张宇培无暇回答，因为此时，他脑海里的诡异文字再次出现——
“特训项目：过人；
技术动作:穿裆过人
特训结果：成功；
被偷取者穿裆过人能力值:40；
偷取能力值:5；
当前穿裆过人能力值:5
当前综合过人能力值: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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