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老大
去苏城的路上，杨昔年把自己和许志明从大学同学到一起创业再到分道扬镳的经历说了一遍，7年的时间化作短短的十几分钟，在车内随着声音的落下戛然而止。
顾筱听后眉头紧缩，“所以，你是被动辞职？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答应来吃饭？”
“许志明人不坏，这几年谜镜赚的钱该给我的一分没少的都给了我，再说，投资人拒绝投资，原因也在我，他现在公司遇到困难，我能帮的就帮一把！”
“他知道你眼睛出问题了吗？”顾筱问。
“不知道。”
顾筱听后沉默了一小会，随后扭脸看着杨昔年，云淡风轻的问，“那家公司，你想要吗？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我可以买下来。”见杨昔年一愣，解释道，“我没有想要插手的意思，对你而言那家公司意义非凡，但对我来说就是普通的游戏公司，你如果觉得曾经在这家公司上付出过很多汗水对它有感情，不愿意看它结局不好，那就直接买下来，许志明拿了钱出局也算两全其美。”
“啊？”
“怎么，心软？下不去手？许志明是个生意人，这笔帐怎么算才能利益最大化，他比你清楚，说不定他还会感谢你让他解脱了！”
可即便这样，杨昔年也不希望在许志明主动放手之前，他去做那个抢夺之人。“学长，别开玩笑了，我……做不到。”
顾筱见杨昔年放弃了，意料之中的轻笑一声，“做不到就算了，你现在是病人，也不适合接手公司，我只是想告诉你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在这上面花费太多精力，尤其是许志明，他不值得。这次来吃饭就算了，下次他再叫你就别来了。”
杨昔年听后“哦”了一声，便没再说什么。
都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还真是，那些苦恼他、苦恼许志明的问题在顾筱眼里根本不值一提。虽然不公平，但社会就是这样，阶级分明。人和人，终归是不同的。
“在想什么？”顾筱问。
杨昔年回过神，他突然很好奇站在阶级顶端的顾筱会被什么苦恼？于是问，“学长，有什么是你想要，但却一直得不到的吗？”
顾筱听后一怔，快速看了杨昔年一眼后眼睛直视前方，好一会才轻笑一声，“当然有啊，我也是人，是人就有欲望，是欲望就不可能被填满！”
“是什么？”杨昔年偏着头，一双眼睛里满是好奇。
可顾筱却没来由的轻叹了口气，似乎对于他内心的那个想要却一直得不到的欲望不愿说出口，“这是隐私！我拒绝告诉你。”
“别啊，说出来，万一我能帮上忙呢！”
“你……”顾筱迟疑的拖着长音，随后又深深的，长长的，无力的叹了口气，“你当年是怎么以全科满分考进一中的？”
“啊？”杨昔年莫然，“什么意思？”
“没什么，到了！”
车子缓缓在饭店门口的车位停下，杨昔年刚开门下车，许志明就热情的迎了上来，看样子在门口等了好一会。
“来了，昔年！”
许志明满脸笑容，在注意到另外一位穿着黑色大衣，身材挺拔，长相英俊的人从驾驶室的位置走过来，突然感觉有些眼熟，并且那人看自己的眼神也并不陌生，脑袋里快速回想，随即大腿一拍，“哟，是顾医生！原来昔年约的人是你啊！”
“你们认识？”杨昔年很诧异。
“怎么不认识！”许志明笑着解释，“你车祸那天就是顾医生给你看的眼睛，还有，你喝的那份鱼汤也是顾医生送的！”
杨昔年不可思议的看向顾筱，顾筱却并不急着解释，只是冲许志明不冷不热的说道，“好久不见。”
“还真是好久不见，这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到了。你们……是因为看病认识的，还是本来就认识？”许志明问。
“本来就是认识！”
“哦~~难怪！”许志明说着看了看杨昔年，又看了看顾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说那天在病房里看到顾医生怎么一副要哭了的表情，我当时还纳闷呢，现在的医生都这么有同理心了？看到病人躺在床上跟着难受？感情你们认识！”
说到这，许志明抱着胳膊搓了搓，他只穿了一件羊绒衫，寒风中冻得嘴唇泛白，“欸，顾医生，外面冷，赶紧进去吧！2楼英雄阁，楼梯口上去走到底，倒数第二间就是。”
杨昔年抬脚就要往里走，被突然许志明突然抓住胳膊，莫名之际就听许志明压低声音，“昔年，你等下，我有话跟你说。”
他看向顾筱，顾筱识趣道，“哦，你们聊，我先上去！”
马路边，许志明从裤兜里掏出烟含在嘴里，用手捂着点燃后用力抽了几口，随后又用烟头点燃另外一根递给杨昔年。
杨昔年接过，吸了一口之后缓缓吐出，白烟瞬间腾空而起。
“最近怎么样？睡眠质量有没有好一点？”许志明问。
“还行，没再吃药了。”
“是嘛！看来换个环境休息休息还是有效果的。你说你离开苏城了，去哪了？”
“临北。”
“那也不远，2个小时的车程。我还以为你又要出国了，你年初的时候不是就说要去英国吗？现在还去吗？”
“不去了。”
“为什么？”
“本来去英国是为了找人，看一眼，现在不用找了。”
“找到了？”
“嗯。”
“可以啊，不枉费你这么些年跑了这么多次，我记得上次看你那护照就快被出入境记录章盖满了吧。别的不说，这一点我是佩服你的，有毅力，有决心，有行动。挺好，也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有机会介绍我认识啊，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我们昔年同学这么上心。”
“……嗯，有机会。你呢？”
“我？呵，焦头烂额，关卓的投资额只兑现了一小部分，剩下的要根据项目测试结果决定是不是继续投资。你走之后，项目开发的不顺利，人心涣散，我光是应付关卓就已经快被累死了，实在是没精力再去盯项目，再说，开发本来也不是我的强项。
昔年，谜镜是你带着做出来的，公司的大部分人都是冲着你来的，这次找你过来，我就是想让你帮帮我跟那帮崽子们好好说一说，安安心心的做项目，只要项目成了，我保证不亏待他们。”
“许志明，这个圈子里没有秘密，他们早晚会知道的。”
“我知道，你再给我一点时间，不会太久，就等到项目删档测试，我一定体体面面的跟大家说明情况。”
删档测试？那至少还要4个月到6个月，“我可以什么都不说，但想这种场合，我只来这一次。”
“知道，谢了，兄弟！”
天聊完了，一根烟也抽完了。杨昔年掐灭烟头，见许志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点了一根，“别抽了，大家都等着呢！”
许志明猛吸一口，含含糊糊地，“嗯，这就抽完了，你先上去！”
“行吧。”杨昔年转身朝饭店走去。沿着木制楼梯上二楼，刚到楼梯口就看见顾筱依靠在墙上低头看手机。
“学长，怎么没进去？”
顾筱收起手机，“回个消息，你……抽烟了？”
杨昔年偏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没闻到什么烟味，“味道很大吗？”
“有点。”
“那我下次不抽了。”
“那倒不必，就是这个烟的味道我不喜欢，换一种吧。”
杨昔年暗自奇怪，烟不都是一个味道。算了，本来抽的也少，以后还是不抽了。“我们进去吧。”
包厢里，七八个人围坐在桌前，原本热热闹闹的随着包厢的门被打开顿时安静下来。杨昔年一眼就看到坐在中间的王泽宇，一段时间没见，这小子头发长了，跟炸了毛的刺猬似的，还是那么不修边幅。
“老大，你这段时间去哪里？整个人都消失了，工作消息也不回，微信消息也不回？”王泽宇立刻站起来，憋着的一肚子苦水喷涌而出。
杨昔年没有立刻回答王泽宇的问题，而是引着顾筱坐下，这才在顾筱旁边不急不慢的坐下来，冲王泽宇笑说，“我这不是来了吗？”
“许总说你身体不舒服，你没事吧？”
“没事！”
王泽宇快速起身走到杨昔年旁边，冲坐在杨昔年旁边的人商量，“小罗，咱俩换个位置。”
小罗刚加入项目组没几天，自然不敢违背执行主策的命令，麻利的站起身，“哦哦，好。”
王泽宇落座后不管不顾一把保住杨昔年的胳膊，大声哭诉，“老大，我好想你啊，我一天看不到你我就干劲全无。你就是我的冰可乐，冰咖啡。”
杨昔年嫌弃的想要甩开，可王泽宇实在抱的太紧了，挣扎了几下也没能挣脱。这时顾筱好奇的问，“为什么是冰可乐，冰咖啡？”
“提神啊！刺激啊！”王泽宇探着头看向顾筱解释，“老大那张金口不开则以一开惊人，什么话打击人说什么，我就是100度的开水也能被他说的结冰，哎我是不是有被虐倾向啊？我怎么就这么爱听老大训我呢！”
在座的人随即哄堂大笑。
顾筱也笑，挑眉看着杨昔年，低声道，“没想到你还是一方霸主。”
杨昔年有些不好意思，“他们做的活太烂，我只是实话实说。”
王泽宇见顾筱和杨昔年窃窃私语，关系极好，好奇的问，“嘿嘿。老大，这位是你朋友？”
“我学长，顾筱。”
“哦~~~老大的学长，那就是老大的老大了。老大的老大好！”
其他人也依葫芦画瓢，默契的齐声道，“老大的老大好！”
顾筱惶恐，还是都一次被人用这种方式欢迎，笑道，“你们好。”
这时，许志明推门进来，看到现场一片欢乐祥和的景象，原本严肃的脸陡然变得灿烂，“哟，这么热闹！”说完快速回到自己的座位，端起酒杯招呼，“来来来，今天人总算是聚齐了，最近大家都辛苦了啊，我们干一个！”
“干杯！干杯！”
杨昔年还没来得及拿起桌上的酒杯，酒杯顾筱换成了茶杯，命令道，“喝这个。”
“我喝点没事的，我酒量还可以。”
“不准喝。”
杨昔年乖乖听话，端起茶杯和其他人的酒杯碰在一起。
王泽宇坏笑的凑上前，冲顾筱赞叹，“不愧是老大的老大，老大在老大的老大面前，就跟小猫一样乖啊~”
现场又是一阵哄笑。
“王泽宇！！！”杨昔年厉声道。
王泽宇立刻答，“到！老大有何吩咐。”
“闭嘴，吃菜。”
“遵命。”
一桌子的人被逗的哈哈大笑。
顾筱听后眉头紧缩，“所以，你是被动辞职？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答应来吃饭？”
“许志明人不坏，这几年谜镜赚的钱该给我的一分没少的都给了我，再说，投资人拒绝投资，原因也在我，他现在公司遇到困难，我能帮的就帮一把！”
“他知道你眼睛出问题了吗？”顾筱问。
“不知道。”
顾筱听后沉默了一小会，随后扭脸看着杨昔年，云淡风轻的问，“那家公司，你想要吗？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我可以买下来。”见杨昔年一愣，解释道，“我没有想要插手的意思，对你而言那家公司意义非凡，但对我来说就是普通的游戏公司，你如果觉得曾经在这家公司上付出过很多汗水对它有感情，不愿意看它结局不好，那就直接买下来，许志明拿了钱出局也算两全其美。”
“啊？”
“怎么，心软？下不去手？许志明是个生意人，这笔帐怎么算才能利益最大化，他比你清楚，说不定他还会感谢你让他解脱了！”
可即便这样，杨昔年也不希望在许志明主动放手之前，他去做那个抢夺之人。“学长，别开玩笑了，我……做不到。”
顾筱见杨昔年放弃了，意料之中的轻笑一声，“做不到就算了，你现在是病人，也不适合接手公司，我只是想告诉你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在这上面花费太多精力，尤其是许志明，他不值得。这次来吃饭就算了，下次他再叫你就别来了。”
杨昔年听后“哦”了一声，便没再说什么。
都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还真是，那些苦恼他、苦恼许志明的问题在顾筱眼里根本不值一提。虽然不公平，但社会就是这样，阶级分明。人和人，终归是不同的。
“在想什么？”顾筱问。
杨昔年回过神，他突然很好奇站在阶级顶端的顾筱会被什么苦恼？于是问，“学长，有什么是你想要，但却一直得不到的吗？”
顾筱听后一怔，快速看了杨昔年一眼后眼睛直视前方，好一会才轻笑一声，“当然有啊，我也是人，是人就有欲望，是欲望就不可能被填满！”
“是什么？”杨昔年偏着头，一双眼睛里满是好奇。
可顾筱却没来由的轻叹了口气，似乎对于他内心的那个想要却一直得不到的欲望不愿说出口，“这是隐私！我拒绝告诉你。”
“别啊，说出来，万一我能帮上忙呢！”
“你……”顾筱迟疑的拖着长音，随后又深深的，长长的，无力的叹了口气，“你当年是怎么以全科满分考进一中的？”
“啊？”杨昔年莫然，“什么意思？”
“没什么，到了！”
车子缓缓在饭店门口的车位停下，杨昔年刚开门下车，许志明就热情的迎了上来，看样子在门口等了好一会。
“来了，昔年！”
许志明满脸笑容，在注意到另外一位穿着黑色大衣，身材挺拔，长相英俊的人从驾驶室的位置走过来，突然感觉有些眼熟，并且那人看自己的眼神也并不陌生，脑袋里快速回想，随即大腿一拍，“哟，是顾医生！原来昔年约的人是你啊！”
“你们认识？”杨昔年很诧异。
“怎么不认识！”许志明笑着解释，“你车祸那天就是顾医生给你看的眼睛，还有，你喝的那份鱼汤也是顾医生送的！”
杨昔年不可思议的看向顾筱，顾筱却并不急着解释，只是冲许志明不冷不热的说道，“好久不见。”
“还真是好久不见，这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到了。你们……是因为看病认识的，还是本来就认识？”许志明问。
“本来就是认识！”
“哦~~难怪！”许志明说着看了看杨昔年，又看了看顾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说那天在病房里看到顾医生怎么一副要哭了的表情，我当时还纳闷呢，现在的医生都这么有同理心了？看到病人躺在床上跟着难受？感情你们认识！”
说到这，许志明抱着胳膊搓了搓，他只穿了一件羊绒衫，寒风中冻得嘴唇泛白，“欸，顾医生，外面冷，赶紧进去吧！2楼英雄阁，楼梯口上去走到底，倒数第二间就是。”
杨昔年抬脚就要往里走，被突然许志明突然抓住胳膊，莫名之际就听许志明压低声音，“昔年，你等下，我有话跟你说。”
他看向顾筱，顾筱识趣道，“哦，你们聊，我先上去！”
马路边，许志明从裤兜里掏出烟含在嘴里，用手捂着点燃后用力抽了几口，随后又用烟头点燃另外一根递给杨昔年。
杨昔年接过，吸了一口之后缓缓吐出，白烟瞬间腾空而起。
“最近怎么样？睡眠质量有没有好一点？”许志明问。
“还行，没再吃药了。”
“是嘛！看来换个环境休息休息还是有效果的。你说你离开苏城了，去哪了？”
“临北。”
“那也不远，2个小时的车程。我还以为你又要出国了，你年初的时候不是就说要去英国吗？现在还去吗？”
“不去了。”
“为什么？”
“本来去英国是为了找人，看一眼，现在不用找了。”
“找到了？”
“嗯。”
“可以啊，不枉费你这么些年跑了这么多次，我记得上次看你那护照就快被出入境记录章盖满了吧。别的不说，这一点我是佩服你的，有毅力，有决心，有行动。挺好，也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有机会介绍我认识啊，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我们昔年同学这么上心。”
“……嗯，有机会。你呢？”
“我？呵，焦头烂额，关卓的投资额只兑现了一小部分，剩下的要根据项目测试结果决定是不是继续投资。你走之后，项目开发的不顺利，人心涣散，我光是应付关卓就已经快被累死了，实在是没精力再去盯项目，再说，开发本来也不是我的强项。
昔年，谜镜是你带着做出来的，公司的大部分人都是冲着你来的，这次找你过来，我就是想让你帮帮我跟那帮崽子们好好说一说，安安心心的做项目，只要项目成了，我保证不亏待他们。”
“许志明，这个圈子里没有秘密，他们早晚会知道的。”
“我知道，你再给我一点时间，不会太久，就等到项目删档测试，我一定体体面面的跟大家说明情况。”
删档测试？那至少还要4个月到6个月，“我可以什么都不说，但想这种场合，我只来这一次。”
“知道，谢了，兄弟！”
天聊完了，一根烟也抽完了。杨昔年掐灭烟头，见许志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点了一根，“别抽了，大家都等着呢！”
许志明猛吸一口，含含糊糊地，“嗯，这就抽完了，你先上去！”
“行吧。”杨昔年转身朝饭店走去。沿着木制楼梯上二楼，刚到楼梯口就看见顾筱依靠在墙上低头看手机。
“学长，怎么没进去？”
顾筱收起手机，“回个消息，你……抽烟了？”
杨昔年偏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没闻到什么烟味，“味道很大吗？”
“有点。”
“那我下次不抽了。”
“那倒不必，就是这个烟的味道我不喜欢，换一种吧。”
杨昔年暗自奇怪，烟不都是一个味道。算了，本来抽的也少，以后还是不抽了。“我们进去吧。”
包厢里，七八个人围坐在桌前，原本热热闹闹的随着包厢的门被打开顿时安静下来。杨昔年一眼就看到坐在中间的王泽宇，一段时间没见，这小子头发长了，跟炸了毛的刺猬似的，还是那么不修边幅。
“老大，你这段时间去哪里？整个人都消失了，工作消息也不回，微信消息也不回？”王泽宇立刻站起来，憋着的一肚子苦水喷涌而出。
杨昔年没有立刻回答王泽宇的问题，而是引着顾筱坐下，这才在顾筱旁边不急不慢的坐下来，冲王泽宇笑说，“我这不是来了吗？”
“许总说你身体不舒服，你没事吧？”
“没事！”
王泽宇快速起身走到杨昔年旁边，冲坐在杨昔年旁边的人商量，“小罗，咱俩换个位置。”
小罗刚加入项目组没几天，自然不敢违背执行主策的命令，麻利的站起身，“哦哦，好。”
王泽宇落座后不管不顾一把保住杨昔年的胳膊，大声哭诉，“老大，我好想你啊，我一天看不到你我就干劲全无。你就是我的冰可乐，冰咖啡。”
杨昔年嫌弃的想要甩开，可王泽宇实在抱的太紧了，挣扎了几下也没能挣脱。这时顾筱好奇的问，“为什么是冰可乐，冰咖啡？”
“提神啊！刺激啊！”王泽宇探着头看向顾筱解释，“老大那张金口不开则以一开惊人，什么话打击人说什么，我就是100度的开水也能被他说的结冰，哎我是不是有被虐倾向啊？我怎么就这么爱听老大训我呢！”
在座的人随即哄堂大笑。
顾筱也笑，挑眉看着杨昔年，低声道，“没想到你还是一方霸主。”
杨昔年有些不好意思，“他们做的活太烂，我只是实话实说。”
王泽宇见顾筱和杨昔年窃窃私语，关系极好，好奇的问，“嘿嘿。老大，这位是你朋友？”
“我学长，顾筱。”
“哦~~~老大的学长，那就是老大的老大了。老大的老大好！”
其他人也依葫芦画瓢，默契的齐声道，“老大的老大好！”
顾筱惶恐，还是都一次被人用这种方式欢迎，笑道，“你们好。”
这时，许志明推门进来，看到现场一片欢乐祥和的景象，原本严肃的脸陡然变得灿烂，“哟，这么热闹！”说完快速回到自己的座位，端起酒杯招呼，“来来来，今天人总算是聚齐了，最近大家都辛苦了啊，我们干一个！”
“干杯！干杯！”
杨昔年还没来得及拿起桌上的酒杯，酒杯顾筱换成了茶杯，命令道，“喝这个。”
“我喝点没事的，我酒量还可以。”
“不准喝。”
杨昔年乖乖听话，端起茶杯和其他人的酒杯碰在一起。
王泽宇坏笑的凑上前，冲顾筱赞叹，“不愧是老大的老大，老大在老大的老大面前，就跟小猫一样乖啊~”
现场又是一阵哄笑。
“王泽宇！！！”杨昔年厉声道。
王泽宇立刻答，“到！老大有何吩咐。”
“闭嘴，吃菜。”
“遵命。”
一桌子的人被逗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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