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有苦难言
看着眼前那阴笑连连的皇帝，李锐一阵无语。说好的一身正气，颇有君子之风的崇祯呢？怎么跟一个无奈一般？
然而，崇祯这一步将军，将的李锐措手不及，一点退路都没有……
皇帝赐婚呢！
你拒绝一个试试？
皇帝的面子何在？
看着垂头丧气的李锐离去，崇祯嘴角浮起一抹弧度。然后向王承恩道：“摆驾慈宁宫！”
慈宁宫宫，崇祯生母，太后寝宫。
赐婚李锐，崇祯皇帝也得通过太后认可。毕竟，月华公主不但是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同时也是太好最疼爱的女儿。
慈宁宫内。
如今时节虽然气候宜人，但近段日子太后身子骨不太好，便在宫中静养。
月华公主闻母后身子有恙，便在慈宁宫陪伴母后。这日娘俩正说着话儿，宫门外传来一声尖细的声音：“陛下驾到！”
太后和月华公主皆是愕然。
今日皇帝这么有空？皇帝可是有很久没有白天来慈宁宫了。正在这，崇祯快步进宫，左右太监宫女一齐拜倒道：“奴婢参见陛下！”
月华公主也是一个万福道：“参见皇兄！”
崇祯摸摸月华公主的脑袋，然后拜见太后道：“儿臣参见母后！”
待坐定，太后道：“皇儿今日这么得空？你可是好久不曾来哀家寝宫了。”
崇祯道：“是儿臣不孝！儿臣惶恐！”
太后摆摆手道：“国事艰难，也是为难皇儿了。你皇兄便是不堪社稷之重，便早夭。皇儿，须注意龙体。”
“儿臣明白，谢母后关心！”崇祯道：“秉母后，儿臣此来，是想与母后商议月华的婚事。月华已经年满二八，正是到了待阁年纪。”
月华公主俏脸一红，道：“本宫才不嫁人呢！本宫要一辈子服侍母后！”
太后摸摸月华脑袋笑道：“傻孩子，哪有不嫁人的？”
不过。
“商议月华婚事？”太后诧异道：“月儿不是文先生孙子有婚约么？皇儿这是？”
之所以太后说月华公主与文震孟孙子有婚约，便是之前文震孟曾经替自己孙儿提及过。
太后基于文震孟名望，也是半推半就。其实，并没有正式达成什么承诺。只不过大家都是贵胄，面子很重要。也就把这非正式的亲事，当做承诺。
“他？他也配得上咱家月华？”崇祯撇嘴道。自从李锐出现，看清那些所谓名士嘴脸，对这些伪君子，连一个好脸色，崇祯都欠奉。
“嗯？”
太后突然间觉得自己这个皇儿有些陌生：“皇儿这是怎么了？你不是一向都很推崇这些名家大儒么？今儿个怎么了？”
“母后，那文承启不过是一事无成的酸儒而已！又怎及得上儿臣为月华相中的乘龙快婿？”
尽管心里不认同崇祯对儒生的微词，太后还是好奇，什么样的人儿，竟然让崇祯如此推崇。
崇祯却是看向月华道：“此事还得月华自己做主，皇兄替月华相中的便是那新任锦衣卫督主，皇妹是见过的。”
“他啊！”
皇兄提起那人儿，月华芳心没来由地砰砰跳动。无人知道的是，曾经几个深夜，辗转难眠的月华脑海里，总是萦绕着某个人儿的身影。
英俊。
沉稳。
厚重。
心下欢喜，但月华嘴里却是道：“他啊！年纪轻轻，便那般老成，无趣！”
话虽如此，但月华眉宇间那隐藏极好的意动，却是深深出卖了她。
年纪轻轻身处高位，人又英俊帅气。如此优秀的男子，不让女孩心动很难。
崇祯大喜，笑道：“就这么定了！待吉日良辰，皇兄便将皇妹下嫁与他！”
被母后皇兄看破心事，月华索性道：“一切全凭母后皇兄做主！”
“等等！”
太后淡声道：“你俩就定了？哀家还没有见过呢！瞅个空儿，让那小子进宫让老身瞧瞧！”
崇祯一想，也是，这个房间内母后最大。女儿嫁人，丈母娘总归是要看看的。
崇祯道：“既如此，儿臣安排李锐晚些时辰，进宫向母后请安！”随后向太后告退。临出门，崇祯又道：“母后，如今大明有能臣，儿臣日后有时间经常向母后请安！儿臣告退！”
崇祯走后，太后叹息道：“皇儿几日不见，气色却是好了很多，老身很是安慰。”
月华点头道：“母后说的是，皇兄近段时间变化挺大。孩儿曾经听皇嫂悄悄说过，说皇兄的转变，全是因为这个叫李锐的年轻人……”
“是吗？”
太后更加好奇，一个年纪轻轻的青年，是如何让皇帝改变的……
锦衣卫督主府衙。
书房内，李锐正在浏览文稿，却听得外面有人道：“皇上口谕，宣督主进宫面圣！”
嗯？
不是才回来不一会吗？怎么又进宫？
但皇命不可违，李锐只得和小青又施施然进宫。待见到贼笑兮兮的崇祯时，崇祯道：“朕适才往慈宁宫向母后请安，顺嘴提了一句皇妹与爱卿的婚事。母后赞叹爱卿年轻有为，极是满意，特宣爱卿进慈宁宫请安。”
说着话，崇祯又是一脸的贼笑道：“最重要的是，皇妹本人也是对爱卿芳心暗许啊！”
李锐一愣，随即便是苦笑：“陛下，您这是步步紧逼啊！”
崇祯淡声道：“那爱卿，慈宁宫去还是不去？”
李锐翻个白眼，一个是皇命，一个是太后懿旨。两边都是让人无法抗衡的命令，不去，谁敢？
没办法，李锐只得说道：“臣遵旨！”
崇祯唤进来一个小太监道：“你带领李爱卿去慈宁宫，不得有误！”
那小太监拜道：“奴婢遵旨！”
慈宁宫，待门外太监通传后，有慈宁宫宫女出来将李锐迎了进去。
“臣李锐，参见太后，太后千千岁。”李锐跪拜。
然后又向月华公主拱手道：“进过公主！”
见近段日子经常让自己茶饭不思的人儿出现，月华俏脸泛红，一脸羞涩地躲在太后身后。只是那春水荡漾的眼眸，不是越过太后悄悄看向李锐。
“呵呵！”
老太后眼界很高，通常人是进不了法眼的。但眼前这个年轻人，却是让太后眼睛一亮。
气度沉稳。
雍容大气。
丝毫不像一个，不经人事的青涩青年。太后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太后心情愉快，毕竟女儿的婚事是大事。虽然皇室无亲情，皇室子女的婚姻通常和利益挂钩，但能让女儿有个好的归宿，好的婚8姻，是每个母亲的心愿。
公主欢喜。
太后开怀。
唯有李锐有苦难言……
然而，崇祯这一步将军，将的李锐措手不及，一点退路都没有……
皇帝赐婚呢！
你拒绝一个试试？
皇帝的面子何在？
看着垂头丧气的李锐离去，崇祯嘴角浮起一抹弧度。然后向王承恩道：“摆驾慈宁宫！”
慈宁宫宫，崇祯生母，太后寝宫。
赐婚李锐，崇祯皇帝也得通过太后认可。毕竟，月华公主不但是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同时也是太好最疼爱的女儿。
慈宁宫内。
如今时节虽然气候宜人，但近段日子太后身子骨不太好，便在宫中静养。
月华公主闻母后身子有恙，便在慈宁宫陪伴母后。这日娘俩正说着话儿，宫门外传来一声尖细的声音：“陛下驾到！”
太后和月华公主皆是愕然。
今日皇帝这么有空？皇帝可是有很久没有白天来慈宁宫了。正在这，崇祯快步进宫，左右太监宫女一齐拜倒道：“奴婢参见陛下！”
月华公主也是一个万福道：“参见皇兄！”
崇祯摸摸月华公主的脑袋，然后拜见太后道：“儿臣参见母后！”
待坐定，太后道：“皇儿今日这么得空？你可是好久不曾来哀家寝宫了。”
崇祯道：“是儿臣不孝！儿臣惶恐！”
太后摆摆手道：“国事艰难，也是为难皇儿了。你皇兄便是不堪社稷之重，便早夭。皇儿，须注意龙体。”
“儿臣明白，谢母后关心！”崇祯道：“秉母后，儿臣此来，是想与母后商议月华的婚事。月华已经年满二八，正是到了待阁年纪。”
月华公主俏脸一红，道：“本宫才不嫁人呢！本宫要一辈子服侍母后！”
太后摸摸月华脑袋笑道：“傻孩子，哪有不嫁人的？”
不过。
“商议月华婚事？”太后诧异道：“月儿不是文先生孙子有婚约么？皇儿这是？”
之所以太后说月华公主与文震孟孙子有婚约，便是之前文震孟曾经替自己孙儿提及过。
太后基于文震孟名望，也是半推半就。其实，并没有正式达成什么承诺。只不过大家都是贵胄，面子很重要。也就把这非正式的亲事，当做承诺。
“他？他也配得上咱家月华？”崇祯撇嘴道。自从李锐出现，看清那些所谓名士嘴脸，对这些伪君子，连一个好脸色，崇祯都欠奉。
“嗯？”
太后突然间觉得自己这个皇儿有些陌生：“皇儿这是怎么了？你不是一向都很推崇这些名家大儒么？今儿个怎么了？”
“母后，那文承启不过是一事无成的酸儒而已！又怎及得上儿臣为月华相中的乘龙快婿？”
尽管心里不认同崇祯对儒生的微词，太后还是好奇，什么样的人儿，竟然让崇祯如此推崇。
崇祯却是看向月华道：“此事还得月华自己做主，皇兄替月华相中的便是那新任锦衣卫督主，皇妹是见过的。”
“他啊！”
皇兄提起那人儿，月华芳心没来由地砰砰跳动。无人知道的是，曾经几个深夜，辗转难眠的月华脑海里，总是萦绕着某个人儿的身影。
英俊。
沉稳。
厚重。
心下欢喜，但月华嘴里却是道：“他啊！年纪轻轻，便那般老成，无趣！”
话虽如此，但月华眉宇间那隐藏极好的意动，却是深深出卖了她。
年纪轻轻身处高位，人又英俊帅气。如此优秀的男子，不让女孩心动很难。
崇祯大喜，笑道：“就这么定了！待吉日良辰，皇兄便将皇妹下嫁与他！”
被母后皇兄看破心事，月华索性道：“一切全凭母后皇兄做主！”
“等等！”
太后淡声道：“你俩就定了？哀家还没有见过呢！瞅个空儿，让那小子进宫让老身瞧瞧！”
崇祯一想，也是，这个房间内母后最大。女儿嫁人，丈母娘总归是要看看的。
崇祯道：“既如此，儿臣安排李锐晚些时辰，进宫向母后请安！”随后向太后告退。临出门，崇祯又道：“母后，如今大明有能臣，儿臣日后有时间经常向母后请安！儿臣告退！”
崇祯走后，太后叹息道：“皇儿几日不见，气色却是好了很多，老身很是安慰。”
月华点头道：“母后说的是，皇兄近段时间变化挺大。孩儿曾经听皇嫂悄悄说过，说皇兄的转变，全是因为这个叫李锐的年轻人……”
“是吗？”
太后更加好奇，一个年纪轻轻的青年，是如何让皇帝改变的……
锦衣卫督主府衙。
书房内，李锐正在浏览文稿，却听得外面有人道：“皇上口谕，宣督主进宫面圣！”
嗯？
不是才回来不一会吗？怎么又进宫？
但皇命不可违，李锐只得和小青又施施然进宫。待见到贼笑兮兮的崇祯时，崇祯道：“朕适才往慈宁宫向母后请安，顺嘴提了一句皇妹与爱卿的婚事。母后赞叹爱卿年轻有为，极是满意，特宣爱卿进慈宁宫请安。”
说着话，崇祯又是一脸的贼笑道：“最重要的是，皇妹本人也是对爱卿芳心暗许啊！”
李锐一愣，随即便是苦笑：“陛下，您这是步步紧逼啊！”
崇祯淡声道：“那爱卿，慈宁宫去还是不去？”
李锐翻个白眼，一个是皇命，一个是太后懿旨。两边都是让人无法抗衡的命令，不去，谁敢？
没办法，李锐只得说道：“臣遵旨！”
崇祯唤进来一个小太监道：“你带领李爱卿去慈宁宫，不得有误！”
那小太监拜道：“奴婢遵旨！”
慈宁宫，待门外太监通传后，有慈宁宫宫女出来将李锐迎了进去。
“臣李锐，参见太后，太后千千岁。”李锐跪拜。
然后又向月华公主拱手道：“进过公主！”
见近段日子经常让自己茶饭不思的人儿出现，月华俏脸泛红，一脸羞涩地躲在太后身后。只是那春水荡漾的眼眸，不是越过太后悄悄看向李锐。
“呵呵！”
老太后眼界很高，通常人是进不了法眼的。但眼前这个年轻人，却是让太后眼睛一亮。
气度沉稳。
雍容大气。
丝毫不像一个，不经人事的青涩青年。太后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太后心情愉快，毕竟女儿的婚事是大事。虽然皇室无亲情，皇室子女的婚姻通常和利益挂钩，但能让女儿有个好的归宿，好的婚8姻，是每个母亲的心愿。
公主欢喜。
太后开怀。
唯有李锐有苦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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