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再斗清流
督主府。
李锐将北直隶提督龙徽迎进大厅落座，龙徽一边牛饮一边笑道：“督主大人日理万机，约本官前来有何事要事？”
李锐笑道：“本官请大人过府，是有要事还请大人帮忙！”说完拿出金龙令。
龙徽一见眼眸一凝，赶紧跪在在地：“臣参见陛下！”
金龙令，见令如皇帝亲临。
李锐朗声道：“陛下口谕！晋商通敌，着令北直隶龙大人亲率一万铁骑，配合锦衣卫前往抄家缉拿！所有人犯，堂堂押往京城待审！钦此！”
“臣领旨！”
龙徽起身，李锐叮嘱道：“大人此次前往山西平叛，须亲率亲信精锐，勿要走漏了风声！”
如此大事，龙徽自然明白责任重大，便拱手道：“下官明白。”
看看龙徽有些欲言而止，林锐突然笑道：“此间无外人，大人尽管直说无妨！”
龙徽看看一旁像木桩一般的刘胜，直接跪地道：“属下拜见尊主！想死属下了！”
看着龙徽眼眸之中的晶莹泪光，李锐叹息道：“你我皆在京城，看你那点儿出息！起来吧！”
刘胜却是目瞪口呆！
都是四品官员，龙徽却是跪拜自家督主？
但刘胜眼不观，心不想，视而不见。
两人交谈片刻，李锐对刘胜道：“此次山西之行，你也跟随乔轩去吧。”
然后，李锐又对龙徽说道：“那八大奸商所在之地属于武关总兵周遇吉辖地，注意要与之协同好！还有，此番抄家所得，留下十分之一于周总兵以及大同总兵曹文诏。”
历史上，武关总兵周遇吉率孤军抗击李自成大军三个多月。最后孤立无援，兵尽粮绝。周遇吉战至最后，以身殉国。
周遇吉，是大明余晖中，少数以身殉国的将领。在那个时候，大明天下将领，无不是闻风而降。
周遇吉、白广恩、曹文诏、曹变蛟等，是明末时，大明军魂最后的余晖。当然，以文官领军并将绽放大明余晖的如孙传庭、洪承畴以及袁承志毛文龙等人，都是晚明栋梁。
然而，东林党误国，让这些国之栋梁最终饮恨。
既然李锐入局，便要这些人杰明白，朝廷没有忘记他们。而山西，直接关乎到北直隶甚至北京城的安危。
龙徽办事，李锐放心，更何况有锦衣卫全力配合。接下来，李锐便要改变兵部人事的架构。兵家自古乃国之重器，必须人专业人士来当任。
孙传庭，原历史脉络中的兵部尚书。此人虽未文人，却精通兵家大事。和洪承畴一样，都是干实事的人。
只可惜，生不逢时，平生宏远未能得逞，反而是壮志未酬身先死。洪承畴虽然后来投敌叛国，但那是绝境之下无奈的选择。
以洪承畴孙传庭如此的经天纬地之才，只要皇帝圣明，朝堂清明，又怎会落得个穷途末路的结局？
这便是李锐入局的意义。
给他们施展才华的舞台，赋予他们施政的土壤，为大明的延续，赋予最大的机会。
几日后，朝堂议政。
首辅出列启奏道：“启禀陛下，治国理政，得术以专攻。兵部尚书梁廷栋年事已高，提出辞呈。臣提议由兵部侍郎孙传庭当任尚书一职！洪承畴接人任左侍郎。”
原有的历史上，梁廷栋之后是熊应明接人兵部尚书。既然孙传庭精通兵家大事，便让李锐沟通温体仁直接提拔。
至于洪承畴，接人孙传庭的左侍郎职务。最终，大明内阁几大部侍郎尚书，都会有专业的人来担任。
至于那些言官嘴炮，全部安置在都察院。清流们不是爱喷吗？给你们一个不做事专门喷的位子。关键是实权部门，必须由专业人士来担任。
“不可！”
朝臣队列末尾之处走出一人道：“万万不可啊陛下！”
李锐抬眼看着，这个人认识。礼部给事中。
给事中，位卑权重，是典型的言官。虽然是区区七品小官，在朝堂上即便是一品二品大员也不敢轻视。这些言官，谁也不知道下一次会喷谁。
崇祯抬眼道：“爱卿有何看法？”
那礼部给事中胡列道：“孙传庭资历不够，不适合担任如此重要的职务！”
孙传庭虽然是文官，却不是东林党人。如此重要的部门，怎么能将东林党排除在外？
这便是胡列反对的原因，当然也是东林党的意思。不过总是需要有个人走出来，打第一枪。所以，胡列作为资深的东林党和资深的喷子，他站出来了……
顿时，清流们一哄而上，齐齐道：“我等附议！”
顿时，朝堂之上清流的能量彰显无余。除了零零星星的几个人，满堂的清流斗志昂扬。
孙传庭洪承畴相互对视，苦笑连连。东林党势大，朝堂上其余派别的官员生存艰难。
“啪！”
崇祯一拍龙案怒道：“堂堂朝堂如此喧闹，成何体统？尔等眼中还有皇家尊严么？”
“陛下息怒！臣等忠心未果，忠心可鉴啊陛下！堂堂部阁重任，何能如此轻率啊！”那胡列明知皇帝愤怒，依然冒死进谏。
李锐踏出一步道：“阁下既然如此深明大义，本官请问阁下：何以为兵？”
“嗯？”
胡列顿时哑口无言。
他不过是在礼部挂了个职务，而且还是托付东林党关系买的官。日常除了诗词歌赋，根本就不懂得怎样为官。李锐问他何以为兵，胡列哪儿知道？
不说兵家如此严谨深奥的问题，胡列即便是在礼部挂了个给事中职务，也不清楚礼部的流程。
说白了，胡列这种官不过是专门在朝堂上做喷子的。谁做事，喷谁。
今日，东林党让他出面，他便站出来了……
李锐看了看他，淡声道：“你不懂？”
胡列还是哑口无言。
李锐怒了：“你既然不懂，那么你反对什么？国家大事何等郑重之事，你哪里来的胆子在朝堂上喧哗？”
见胡列有难，东林党一起上前向崇祯拜道：“礼部给事中虽然言辞不妥，但忠心可嘉！往陛下宽恕！”
“忠心可嘉？”
李锐怒极而笑道：“明明知道兵家乃国之重器，却依旧肆意妄为！忠心可嘉？以本官看来，就是妖言惑国！”
说毕，李锐转身向殿前锦衣卫喝道：“胡列身为礼部言官，谗言祸国！着立即将其打入昭狱，抄拿家产！”
“遵命！”
东林党傻眼！
怎么着？动不动抄家？动不动打入昭狱？照这样架势，今后还有言官们的活路？
于是，东林清流怒了！
李锐将北直隶提督龙徽迎进大厅落座，龙徽一边牛饮一边笑道：“督主大人日理万机，约本官前来有何事要事？”
李锐笑道：“本官请大人过府，是有要事还请大人帮忙！”说完拿出金龙令。
龙徽一见眼眸一凝，赶紧跪在在地：“臣参见陛下！”
金龙令，见令如皇帝亲临。
李锐朗声道：“陛下口谕！晋商通敌，着令北直隶龙大人亲率一万铁骑，配合锦衣卫前往抄家缉拿！所有人犯，堂堂押往京城待审！钦此！”
“臣领旨！”
龙徽起身，李锐叮嘱道：“大人此次前往山西平叛，须亲率亲信精锐，勿要走漏了风声！”
如此大事，龙徽自然明白责任重大，便拱手道：“下官明白。”
看看龙徽有些欲言而止，林锐突然笑道：“此间无外人，大人尽管直说无妨！”
龙徽看看一旁像木桩一般的刘胜，直接跪地道：“属下拜见尊主！想死属下了！”
看着龙徽眼眸之中的晶莹泪光，李锐叹息道：“你我皆在京城，看你那点儿出息！起来吧！”
刘胜却是目瞪口呆！
都是四品官员，龙徽却是跪拜自家督主？
但刘胜眼不观，心不想，视而不见。
两人交谈片刻，李锐对刘胜道：“此次山西之行，你也跟随乔轩去吧。”
然后，李锐又对龙徽说道：“那八大奸商所在之地属于武关总兵周遇吉辖地，注意要与之协同好！还有，此番抄家所得，留下十分之一于周总兵以及大同总兵曹文诏。”
历史上，武关总兵周遇吉率孤军抗击李自成大军三个多月。最后孤立无援，兵尽粮绝。周遇吉战至最后，以身殉国。
周遇吉，是大明余晖中，少数以身殉国的将领。在那个时候，大明天下将领，无不是闻风而降。
周遇吉、白广恩、曹文诏、曹变蛟等，是明末时，大明军魂最后的余晖。当然，以文官领军并将绽放大明余晖的如孙传庭、洪承畴以及袁承志毛文龙等人，都是晚明栋梁。
然而，东林党误国，让这些国之栋梁最终饮恨。
既然李锐入局，便要这些人杰明白，朝廷没有忘记他们。而山西，直接关乎到北直隶甚至北京城的安危。
龙徽办事，李锐放心，更何况有锦衣卫全力配合。接下来，李锐便要改变兵部人事的架构。兵家自古乃国之重器，必须人专业人士来当任。
孙传庭，原历史脉络中的兵部尚书。此人虽未文人，却精通兵家大事。和洪承畴一样，都是干实事的人。
只可惜，生不逢时，平生宏远未能得逞，反而是壮志未酬身先死。洪承畴虽然后来投敌叛国，但那是绝境之下无奈的选择。
以洪承畴孙传庭如此的经天纬地之才，只要皇帝圣明，朝堂清明，又怎会落得个穷途末路的结局？
这便是李锐入局的意义。
给他们施展才华的舞台，赋予他们施政的土壤，为大明的延续，赋予最大的机会。
几日后，朝堂议政。
首辅出列启奏道：“启禀陛下，治国理政，得术以专攻。兵部尚书梁廷栋年事已高，提出辞呈。臣提议由兵部侍郎孙传庭当任尚书一职！洪承畴接人任左侍郎。”
原有的历史上，梁廷栋之后是熊应明接人兵部尚书。既然孙传庭精通兵家大事，便让李锐沟通温体仁直接提拔。
至于洪承畴，接人孙传庭的左侍郎职务。最终，大明内阁几大部侍郎尚书，都会有专业的人来担任。
至于那些言官嘴炮，全部安置在都察院。清流们不是爱喷吗？给你们一个不做事专门喷的位子。关键是实权部门，必须由专业人士来担任。
“不可！”
朝臣队列末尾之处走出一人道：“万万不可啊陛下！”
李锐抬眼看着，这个人认识。礼部给事中。
给事中，位卑权重，是典型的言官。虽然是区区七品小官，在朝堂上即便是一品二品大员也不敢轻视。这些言官，谁也不知道下一次会喷谁。
崇祯抬眼道：“爱卿有何看法？”
那礼部给事中胡列道：“孙传庭资历不够，不适合担任如此重要的职务！”
孙传庭虽然是文官，却不是东林党人。如此重要的部门，怎么能将东林党排除在外？
这便是胡列反对的原因，当然也是东林党的意思。不过总是需要有个人走出来，打第一枪。所以，胡列作为资深的东林党和资深的喷子，他站出来了……
顿时，清流们一哄而上，齐齐道：“我等附议！”
顿时，朝堂之上清流的能量彰显无余。除了零零星星的几个人，满堂的清流斗志昂扬。
孙传庭洪承畴相互对视，苦笑连连。东林党势大，朝堂上其余派别的官员生存艰难。
“啪！”
崇祯一拍龙案怒道：“堂堂朝堂如此喧闹，成何体统？尔等眼中还有皇家尊严么？”
“陛下息怒！臣等忠心未果，忠心可鉴啊陛下！堂堂部阁重任，何能如此轻率啊！”那胡列明知皇帝愤怒，依然冒死进谏。
李锐踏出一步道：“阁下既然如此深明大义，本官请问阁下：何以为兵？”
“嗯？”
胡列顿时哑口无言。
他不过是在礼部挂了个职务，而且还是托付东林党关系买的官。日常除了诗词歌赋，根本就不懂得怎样为官。李锐问他何以为兵，胡列哪儿知道？
不说兵家如此严谨深奥的问题，胡列即便是在礼部挂了个给事中职务，也不清楚礼部的流程。
说白了，胡列这种官不过是专门在朝堂上做喷子的。谁做事，喷谁。
今日，东林党让他出面，他便站出来了……
李锐看了看他，淡声道：“你不懂？”
胡列还是哑口无言。
李锐怒了：“你既然不懂，那么你反对什么？国家大事何等郑重之事，你哪里来的胆子在朝堂上喧哗？”
见胡列有难，东林党一起上前向崇祯拜道：“礼部给事中虽然言辞不妥，但忠心可嘉！往陛下宽恕！”
“忠心可嘉？”
李锐怒极而笑道：“明明知道兵家乃国之重器，却依旧肆意妄为！忠心可嘉？以本官看来，就是妖言惑国！”
说毕，李锐转身向殿前锦衣卫喝道：“胡列身为礼部言官，谗言祸国！着立即将其打入昭狱，抄拿家产！”
“遵命！”
东林党傻眼！
怎么着？动不动抄家？动不动打入昭狱？照这样架势，今后还有言官们的活路？
于是，东林清流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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