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半 失败的离间
“好吧，好吧…等一下，女士。”
星图投射的画面展示在眼前，吉姆·雷诺有些戏谑地抬了抬手。
“我不想装作对你的来路一无所知——蒙斯克的鹰犬对我来说…”
“忘记那些立场和观念的差异！雷诺先生！”
完全不像一个幽灵特工那样冷静，诺万蓓·泰拉，也就是诺娃突然愤怒地拍响了面前的金属控制台，打断了雷诺怀疑的话语。
“这是我用生命危险换来的情报消息——托许已经腐化了你的幽灵同伴！他已经接受了幽魂改造的手术，并变成了一个疯狂的怪物！如果继续放任他们的话，整个星系的文明都将陷入危机！”
“等一下…”
雷诺面露惊讶地转过头来看着同样看向了他的麦特·霍纳，发现后者的表情亦是有些不可置信。
“你说的是凯尔？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托许对他…”
“他是被托许俘获了心智之后带离你的船的，雷诺先生！”
诺娃的神色比起先前来说，急切的情绪丝毫没有因为雷诺的反应而有所衰减。
“他被强制接受了那项危险的幽魂改造！而现在的他已经…”
“——无可救药了，是吧。”
一声淡然的嗤笑，凯尔悦耳的声音从海伯利昂号的星图中传来。
在诺娃刚刚开始在通讯中说话的时候，麦特·霍纳就已经看到了星图上传来了的另外两个通讯请求。在权衡了利弊之后，他选择忽视掉了来自“米拉·汉”的那个，而接入了来自“凯尔·奥罗夫”的通讯请求。
一秒钟之后，背景一片黑色的，布满了管道的金属墙壁，凯尔的脸随着镜头出现在了海伯利昂号的星图投影中，而诺娃脸上的急切却变成了一种凶狠的狰狞。
“你真的相信她的那副腔调吗，吉姆？”
凯尔一如往常地眨了眨眼，戏谑地微笑着摇了摇头，抬起手拢了拢额前棕色的碎发。
“连一个字母都不信，小子。”
看到凯尔与印象中相比近乎毫无怪异的之处的表现，吉姆·雷诺皱着眉，坏笑着抱起了胳膊。
“但是她说的一些东西我有点兴趣，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你真的和托许一起走了？”
“啊…这个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
凯尔调皮地凑近了镜头，用两根食指拉下了双眼下部的眼皮，将曾经是天蓝色的，黄金色瞳孔展现在镜头前。
“手术的一些小后遗症，但不用担心我的健…”
“——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幽魂！他已经不再是他自己了！”
诺娃突然出声打断了凯尔的话，脑袋转向了左边似乎是在盯着凯尔在投影通讯中的位置。
“...哲学问题，哈？”
玩味地抱起了双臂，凯尔似乎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
“关于这个我们有很多思想上的差异，学姐——你知道学院的那些手段，没人比你更清楚了…噢！我忘了，你早就忘了那些美好的过去了。”
“别相信他，雷诺先生！”
似乎是在与凯尔的交谈中无所收获，诺娃转向了屏幕另一侧的雷诺。
“就像你看到的，他已经变成了一个丧失自我的怪物！”
“谁还不是个怪物呢，诺娃？”
凯尔这次是真的愉快地，有些失礼地笑出了声。
“既然幽灵学院四年以来的洗脑都没有让我失去自我…”
无奈地摊了摊手，凯尔闭上眼，用右手的食指点了点头额头，在雷诺看来无论是神态和语气似乎都与往日的凯尔如出一辙。
“那么幽魂手术也不会。我能保证这一点，可你能吗，亲爱的？如果你不能，为什么要评价一个你不理解的人呢——离间他的同伴为你所用？”
伴随着一种气急败坏的恨意，屏幕中的诺娃突然切断了通讯，星图的投影屏幕中曾经属于她的那一部分化为了一片黑暗。
然后，凯尔镜头中的画面就占据了整个投影屏幕。
“看起来她的尝试失败了…真是有点不耐心啊。”
“早在预料之中，吉姆。”
“好吧，小子，”雷诺深吸了吸口气，眨了眨眼，“现在，能告诉我你究竟跑去哪里，干了什么了吗？”
“阿文努斯空间站，还记得最初遇到托许时我说过的那个地方吗？”
“有点印象。”
雷诺再度看了一眼身边的麦特，后者也严肃地背着手点了点头。
“长话短说的话——我成为了一个幽魂，然后也成为了幽魂们的老大。当然，我也还是正常的我自己，没有变成什么所谓的失心疯子，作为证据…嘿咻——”
画面中的凯尔突然向着左边转过了身，伸出手像抱着一只猫一样托着少女阿莉格拉的腋下将她抱在了镜头前。
外貌一如往昔的阿莉格拉兴奋又快乐地点了点头，一双大眼睛如同宝石般闪亮，身后的两根触须高高地抬起。
“阿莉格拉也和我们在一起，”凯尔放下了阿莉格拉，让她站在了地上，抬着头凑在了凯尔的胸前，扑闪着眼睛看着镜头，“我们的下一步将要前往纽佛森——我们计划攻破那个监狱，救出里面无辜蒙冤的人们。”
“需要我们的帮忙吗？”
“说句实话，不需要…不过如果你们没问题的话，在那边见一面也好——我们会出动三艘俘获的米诺陶级战巡舰，到站之后，我还得先把阿莉格拉安全地送回咱们的船上。”
“好吧，”雷诺的脸上洋溢起笑容，和面无表情的霍纳一起对着屏幕中的凯尔点了点头，“晚点见…很高兴看到你没事，小子。”
“...谢谢，吉姆。”
闻言的凯尔短暂的一愣，有些动容地勾起了嘴角，点了点头。
……
<四小时后，纽佛森（NewFolsom）上空的宇宙空间中…>
与游骑兵们收获了大量乔拉姆水晶，即将爆破的红石相比，纽佛森更配得上称作是一颗“破碎的星球”。
与同样是富产矿物，在荒芜之后被遗弃的矿产星球，曾经爆发了异虫感染的阿格里亚相比，纽佛森的命运也是更为糟糕。
这颗基本上报废了的，一度遭到遗弃的，从外太空上看来地表上满是大面积的破洞，甚至露出了地核的行星就像是一个行将就木，满身疮痍的枯瘦老人。人造的支架如同一个松散的外壳一样形成了一个严谨的网状结构布满了星球的表面，支撑着这颗不稳定的，严重坏死了的小型行星。
这里是泰伦帝国领域边缘地区一颗偏远的星球，同时也是一座守卫最为森严，用来看管重大案犯和囚徒的牢狱。
前联邦时期，联邦政府就将它改造成了一颗死寂的监狱孤岛，而继承了它的泰伦帝国，也同样继承了这颗极恶的星球和上面的监狱，并且往里面投放了更多糟糕的囚徒。
“见鬼，吉米…”
海伯利昂号的舰桥上，站在雷诺身边的泰克斯仰起头翻了个白眼，加上霍纳三个人一同透过舰桥巨大的落地窗远远地眺望着纽佛森的地表。
“让我猜猜看我们到哪了…噢，一个带走了老泰克斯十年青春的操蛋地方！”
“你在这过的时候，能找到一点新鲜的乐子吗？”
雷诺有些坏笑着看向了身旁的泰克斯。
“吼…你猜呢？”
吐了一口雪茄灰雾，泰克斯恶狠狠地对着纽佛森皱起了眉头。
就在这个时候，海伯利昂号巨大的舰体身边跃迁而来了三艘略微小了一些的，看上去更为结构紧凑的战巡舰。
“警报…警报…”
舰桥中的人们纷纷抬起头看向了房间内的广播。
“侦测到十二级幽能反应…来源：未知。”
“好哇，”雷诺从袖子上取下烟盒，点上了一根香烟，微笑着吐出了一点烟气，“看起来我们年轻的魔法师变得更可靠了，不是吗？”
……
<五分钟后，海伯利昂号的舰桥…>
在收到了许可讯号之后，三艘“米诺陶”级战巡舰中的一艘缓缓飘向了海伯利昂号，两艘战巡舰的舰体之间搭建起了走廊通道。
“回家的感觉真好…啊！一切都是熟悉的感觉！”
凯尔愉快地抬起头环视着舰桥上熟悉的装潢，牵着阿莉格拉的小手走进了舰桥中。
“离开家之后你似乎收获不少嘛，小子。”
雷诺，霍纳和泰克斯接近了凯尔，都在仔细地观察着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节。
“换了一身新行头，”凯尔掀开了大衣左侧的衣摆，露出了里面的黑色的紧身幽魂作战服，“力量增强了，也收服了一群新伙伴。”
“哈，”泰克斯叼着雪茄烟，一如往常地狠狠抬手拍了一下凯尔的后背，把后者差点拍了个跟头，“吉米说你现在也是个头头了？”
“咳…我们叫黎明之光。”
凯尔咳嗽了一声，幽怨地直起身体耷拉着眼皮看着泰克斯。
“所有的幽魂都已经归入了我的麾下，作为第一战，我们会攻破这座监狱行星…顺手帮你报个仇。”
“我们需要做什么协助？”
问话的是眉头微皱的麦特。
“如果顺利的话——可能不需要。”
凯尔记得记忆中的纽佛森是如何攻破的——那可是付出了不小的死伤。
而现在，拥有了强大的12级幽能力量的凯尔觉得自己可能不需要那种无谓的牺牲。
“看我们表演就行了，你们只需…”
“等等，孩子。”
泰克斯取下了嘴上燃烧到底的雪茄头，很没有公德心地随手弹在了地板上。
“如果我们要搞它的话…也许我能帮上一点忙。”
双眼眯起，泰克斯丑陋的大脸上浮现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
“帮上一点忙…”
星图投射的画面展示在眼前，吉姆·雷诺有些戏谑地抬了抬手。
“我不想装作对你的来路一无所知——蒙斯克的鹰犬对我来说…”
“忘记那些立场和观念的差异！雷诺先生！”
完全不像一个幽灵特工那样冷静，诺万蓓·泰拉，也就是诺娃突然愤怒地拍响了面前的金属控制台，打断了雷诺怀疑的话语。
“这是我用生命危险换来的情报消息——托许已经腐化了你的幽灵同伴！他已经接受了幽魂改造的手术，并变成了一个疯狂的怪物！如果继续放任他们的话，整个星系的文明都将陷入危机！”
“等一下…”
雷诺面露惊讶地转过头来看着同样看向了他的麦特·霍纳，发现后者的表情亦是有些不可置信。
“你说的是凯尔？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托许对他…”
“他是被托许俘获了心智之后带离你的船的，雷诺先生！”
诺娃的神色比起先前来说，急切的情绪丝毫没有因为雷诺的反应而有所衰减。
“他被强制接受了那项危险的幽魂改造！而现在的他已经…”
“——无可救药了，是吧。”
一声淡然的嗤笑，凯尔悦耳的声音从海伯利昂号的星图中传来。
在诺娃刚刚开始在通讯中说话的时候，麦特·霍纳就已经看到了星图上传来了的另外两个通讯请求。在权衡了利弊之后，他选择忽视掉了来自“米拉·汉”的那个，而接入了来自“凯尔·奥罗夫”的通讯请求。
一秒钟之后，背景一片黑色的，布满了管道的金属墙壁，凯尔的脸随着镜头出现在了海伯利昂号的星图投影中，而诺娃脸上的急切却变成了一种凶狠的狰狞。
“你真的相信她的那副腔调吗，吉姆？”
凯尔一如往常地眨了眨眼，戏谑地微笑着摇了摇头，抬起手拢了拢额前棕色的碎发。
“连一个字母都不信，小子。”
看到凯尔与印象中相比近乎毫无怪异的之处的表现，吉姆·雷诺皱着眉，坏笑着抱起了胳膊。
“但是她说的一些东西我有点兴趣，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你真的和托许一起走了？”
“啊…这个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
凯尔调皮地凑近了镜头，用两根食指拉下了双眼下部的眼皮，将曾经是天蓝色的，黄金色瞳孔展现在镜头前。
“手术的一些小后遗症，但不用担心我的健…”
“——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幽魂！他已经不再是他自己了！”
诺娃突然出声打断了凯尔的话，脑袋转向了左边似乎是在盯着凯尔在投影通讯中的位置。
“...哲学问题，哈？”
玩味地抱起了双臂，凯尔似乎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
“关于这个我们有很多思想上的差异，学姐——你知道学院的那些手段，没人比你更清楚了…噢！我忘了，你早就忘了那些美好的过去了。”
“别相信他，雷诺先生！”
似乎是在与凯尔的交谈中无所收获，诺娃转向了屏幕另一侧的雷诺。
“就像你看到的，他已经变成了一个丧失自我的怪物！”
“谁还不是个怪物呢，诺娃？”
凯尔这次是真的愉快地，有些失礼地笑出了声。
“既然幽灵学院四年以来的洗脑都没有让我失去自我…”
无奈地摊了摊手，凯尔闭上眼，用右手的食指点了点头额头，在雷诺看来无论是神态和语气似乎都与往日的凯尔如出一辙。
“那么幽魂手术也不会。我能保证这一点，可你能吗，亲爱的？如果你不能，为什么要评价一个你不理解的人呢——离间他的同伴为你所用？”
伴随着一种气急败坏的恨意，屏幕中的诺娃突然切断了通讯，星图的投影屏幕中曾经属于她的那一部分化为了一片黑暗。
然后，凯尔镜头中的画面就占据了整个投影屏幕。
“看起来她的尝试失败了…真是有点不耐心啊。”
“早在预料之中，吉姆。”
“好吧，小子，”雷诺深吸了吸口气，眨了眨眼，“现在，能告诉我你究竟跑去哪里，干了什么了吗？”
“阿文努斯空间站，还记得最初遇到托许时我说过的那个地方吗？”
“有点印象。”
雷诺再度看了一眼身边的麦特，后者也严肃地背着手点了点头。
“长话短说的话——我成为了一个幽魂，然后也成为了幽魂们的老大。当然，我也还是正常的我自己，没有变成什么所谓的失心疯子，作为证据…嘿咻——”
画面中的凯尔突然向着左边转过了身，伸出手像抱着一只猫一样托着少女阿莉格拉的腋下将她抱在了镜头前。
外貌一如往昔的阿莉格拉兴奋又快乐地点了点头，一双大眼睛如同宝石般闪亮，身后的两根触须高高地抬起。
“阿莉格拉也和我们在一起，”凯尔放下了阿莉格拉，让她站在了地上，抬着头凑在了凯尔的胸前，扑闪着眼睛看着镜头，“我们的下一步将要前往纽佛森——我们计划攻破那个监狱，救出里面无辜蒙冤的人们。”
“需要我们的帮忙吗？”
“说句实话，不需要…不过如果你们没问题的话，在那边见一面也好——我们会出动三艘俘获的米诺陶级战巡舰，到站之后，我还得先把阿莉格拉安全地送回咱们的船上。”
“好吧，”雷诺的脸上洋溢起笑容，和面无表情的霍纳一起对着屏幕中的凯尔点了点头，“晚点见…很高兴看到你没事，小子。”
“...谢谢，吉姆。”
闻言的凯尔短暂的一愣，有些动容地勾起了嘴角，点了点头。
……
<四小时后，纽佛森（NewFolsom）上空的宇宙空间中…>
与游骑兵们收获了大量乔拉姆水晶，即将爆破的红石相比，纽佛森更配得上称作是一颗“破碎的星球”。
与同样是富产矿物，在荒芜之后被遗弃的矿产星球，曾经爆发了异虫感染的阿格里亚相比，纽佛森的命运也是更为糟糕。
这颗基本上报废了的，一度遭到遗弃的，从外太空上看来地表上满是大面积的破洞，甚至露出了地核的行星就像是一个行将就木，满身疮痍的枯瘦老人。人造的支架如同一个松散的外壳一样形成了一个严谨的网状结构布满了星球的表面，支撑着这颗不稳定的，严重坏死了的小型行星。
这里是泰伦帝国领域边缘地区一颗偏远的星球，同时也是一座守卫最为森严，用来看管重大案犯和囚徒的牢狱。
前联邦时期，联邦政府就将它改造成了一颗死寂的监狱孤岛，而继承了它的泰伦帝国，也同样继承了这颗极恶的星球和上面的监狱，并且往里面投放了更多糟糕的囚徒。
“见鬼，吉米…”
海伯利昂号的舰桥上，站在雷诺身边的泰克斯仰起头翻了个白眼，加上霍纳三个人一同透过舰桥巨大的落地窗远远地眺望着纽佛森的地表。
“让我猜猜看我们到哪了…噢，一个带走了老泰克斯十年青春的操蛋地方！”
“你在这过的时候，能找到一点新鲜的乐子吗？”
雷诺有些坏笑着看向了身旁的泰克斯。
“吼…你猜呢？”
吐了一口雪茄灰雾，泰克斯恶狠狠地对着纽佛森皱起了眉头。
就在这个时候，海伯利昂号巨大的舰体身边跃迁而来了三艘略微小了一些的，看上去更为结构紧凑的战巡舰。
“警报…警报…”
舰桥中的人们纷纷抬起头看向了房间内的广播。
“侦测到十二级幽能反应…来源：未知。”
“好哇，”雷诺从袖子上取下烟盒，点上了一根香烟，微笑着吐出了一点烟气，“看起来我们年轻的魔法师变得更可靠了，不是吗？”
……
<五分钟后，海伯利昂号的舰桥…>
在收到了许可讯号之后，三艘“米诺陶”级战巡舰中的一艘缓缓飘向了海伯利昂号，两艘战巡舰的舰体之间搭建起了走廊通道。
“回家的感觉真好…啊！一切都是熟悉的感觉！”
凯尔愉快地抬起头环视着舰桥上熟悉的装潢，牵着阿莉格拉的小手走进了舰桥中。
“离开家之后你似乎收获不少嘛，小子。”
雷诺，霍纳和泰克斯接近了凯尔，都在仔细地观察着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节。
“换了一身新行头，”凯尔掀开了大衣左侧的衣摆，露出了里面的黑色的紧身幽魂作战服，“力量增强了，也收服了一群新伙伴。”
“哈，”泰克斯叼着雪茄烟，一如往常地狠狠抬手拍了一下凯尔的后背，把后者差点拍了个跟头，“吉米说你现在也是个头头了？”
“咳…我们叫黎明之光。”
凯尔咳嗽了一声，幽怨地直起身体耷拉着眼皮看着泰克斯。
“所有的幽魂都已经归入了我的麾下，作为第一战，我们会攻破这座监狱行星…顺手帮你报个仇。”
“我们需要做什么协助？”
问话的是眉头微皱的麦特。
“如果顺利的话——可能不需要。”
凯尔记得记忆中的纽佛森是如何攻破的——那可是付出了不小的死伤。
而现在，拥有了强大的12级幽能力量的凯尔觉得自己可能不需要那种无谓的牺牲。
“看我们表演就行了，你们只需…”
“等等，孩子。”
泰克斯取下了嘴上燃烧到底的雪茄头，很没有公德心地随手弹在了地板上。
“如果我们要搞它的话…也许我能帮上一点忙。”
双眼眯起，泰克斯丑陋的大脸上浮现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
“帮上一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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