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可能性
赵乾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处于众人关注的焦点，或者即便是知道了，此时也无心去理会这些了。剧烈的疼痛，一波又一波不断的摧毁着他意志抵抗的最后防线。
可是机会难得，赵乾不愿轻易舍弃，不过是受些折磨而已，这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只是承受一些痛苦而已！”
“最惨的结果也不过是晕过去。”
“比起习武无望那漫长的煎熬，这又算得了什么。”
“我连死都不怕，还会怕这个！”
赵乾在意识空间里，内心狂吼，不甘，不愿，不想就此昏过去。可是，身体忍受痛苦的能力似乎到达了极限。
那一波波的疼痛浪潮愈演愈烈，赵乾的意识被冲击的摇摇欲坠，意识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
而反应到外界的身体，在那层牢牢保护赵乾身体的符文约束下，赵乾脸部的肌肉堪称狰狞，扭曲。天知道赵乾究竟正在承受这多么难以忍受的痛苦。
“到极限了。”林峰喃喃道。
林峰看出来了，所以，更别提远处一直关注着这里的姜潇潇和白宁。
“要结束了。”姜潇潇似乎在说赵乾，又仿佛在和自己内心对话。
深深看了一眼还在挣扎不甘的赵乾，再扭头看了一眼依旧一脸平静的白宁，姜潇潇似乎想明白什么，明白自己该做什么，忽然有些释然了。
“要结束了么。”白宁内心淡淡念道，作为教官，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学生更加出色一点。
虽然在他心底，赵乾已经够出色了，能够坚持到现在这种程度，已经超越很多同龄人。虽然明明知道不太可能，但是，白宁真的希望赵乾可以更出色一点。
不过，现在事情已经明朗，不出意外，这场考验很快就要结束。事已至此，白宁也看得开，毕竟，这世界，太多的事情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做人做事，终究是三分在人，七分在天。
不可否认努力的作用，不努力，什么都没有。
但是，同样不可否认的是，努力，也存在上限。
努力的红利效应，在越接近这个上限，努力的作用就会越低。
而绝大部分人，甚至一生都无法抵达自己的上限，更别说要跨过那个上限。
无论哪个行业都是如此。
赵乾努力么，白宁可以肯定的说，那是绝对是努力的。
习武八年风雨不懈，哪怕开窍了，哪怕这一个月来突飞猛进，虽然比起普通武者已经高出许多，但是，在那些顶尖天赋的武者圈子里，依旧属于矮个。
不用怀疑这个事实，武者的世界就是这样。
自己比赵乾年长二十几岁，二十几年的阅历不是吃白饭的。虽然大秦面对虫族和鬼族的攻击还处于绝对的下风。
但是，也仅仅是下风而已，没有直接灭国。
比起那些早已灭国的国家，大秦，可以说是非常强大了。
而大秦的强大，无数的普通武者是大秦的基石，而那些顶尖的武者则是大秦的顶梁柱。那些人，有多么的惊才绝艳，连他这种高傲的性子，都自甘下风，心悦诚服。
在大秦，武者有一种强大，是没有亲眼见证就无法想象。
曾经的他不信，后来他见到了，后来他就信了，那道风采绝代的身影，就成了他心底强大的代名词。同时，他也非常清楚，那道身影非常强大，但是，大秦最强大的是谁？对大秦做出最大贡献的是谁？
毫无疑问，那个人是秦皇。
在大秦，只有贡献度达到标准后的最强者，才能成为秦皇。
秦皇就是一代甚至数代人中最强者的代名词。
秦皇究竟有多强他不知道，毕竟，就他退役前的水准，还远远不够资格去接触，去见证。哪怕远远看一眼都做不到。
但是，可以清楚明白，在他心里强的没边的人，距离秦皇还有很远的距离，由此可知，秦皇的强大绝对超出了他可以想象的边际。
可惜了，自己的武道之路，已经很渺茫了。
结束思绪，熄灭掉内心淡淡的失落，回到现实，白宁重新看向赵乾，“如果非要给赵乾安排个恰当的名号。”
“他应该属于努力型的天才。”
白宁没有像姜潇潇那样彻底看死赵乾的前景，毕竟，赵乾是自己的学生，而且，自己不像姜潇潇是个学院派，自己属于从战场上幸存下来的，对世界的看法自然有很多不一样。
在这个年代，连鬼物都出现了，飞天遁地也出现了，灵气灵材遍地都是，那么，谁又能肯定谁身上一定不会发生奇迹呢？
“这小子的性格我喜欢。”
“现在还差点，但是以后，谁又说的定呢”
白宁心底自嘲笑笑。
奇迹，真的会发生吗？或许会，不过或许还要到很久以后了吧。
两人意见不一，不过，两人都习惯性的忘记了一个可能性，或者说两人都明明知道有那个可能性，但是，那个可能性比白宁心中以为的奇迹发生还要困难多的多。
就在白宁思绪万千的时候，赵乾考验的结果，即将在下一刻出现。
此时，赵乾的体表已经如同烈火烹油般，燃起了薄薄的气血火焰。
这是剧烈的疼痛，让武者身体的应激反应已经被刺激到了极限。
熊熊气血，已经不受控的自主开始燃烧。
这种情况白宁自然知道是什么，这是武者被剧烈刺激到大脑丧失控制身体能力的表现，身体受到强烈刺激时，那种寻求自我保护的本能已经被催发到无法压制的程度就会这样。
而一旦气血燃烧完毕，体能会虚弱到极致，那个时候，经受符文锁的武者就会因为体力告罄而彻底昏厥过去，同时也意味着这一次的符文考验彻底的结束。
赵乾此时，分明就是到了最后关头。
而此时，站在赵乾身侧的林峰表情十分紧张，或许这没外人，也或许是因为眼前这让他记忆尤深的符文锁的缘故。
“他能成为那种打碎自身本能的武者么？”
这就是白宁和姜潇潇明明知道又不敢想的可能性。
但是林峰偏偏敢想，他没姜潇潇和白宁年长，经历也没他们多，阅历见识也没他们多。但唯一比他们多的，就是年轻。就是因为年轻，年轻才敢想别人不敢想。
“打碎本能，锦鲤化龙。”，武者一旦跨出那一步，未来可期。而这，也是符文锁真正的目的所在，也是明知符文锁痛苦不堪，还有那么多武者等不顾身的原因。
那是人的意志和身体生物本能最根源的对抗，一旦战胜，对武者来说，将会带来的就是质的飞跃。
可是机会难得，赵乾不愿轻易舍弃，不过是受些折磨而已，这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只是承受一些痛苦而已！”
“最惨的结果也不过是晕过去。”
“比起习武无望那漫长的煎熬，这又算得了什么。”
“我连死都不怕，还会怕这个！”
赵乾在意识空间里，内心狂吼，不甘，不愿，不想就此昏过去。可是，身体忍受痛苦的能力似乎到达了极限。
那一波波的疼痛浪潮愈演愈烈，赵乾的意识被冲击的摇摇欲坠，意识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
而反应到外界的身体，在那层牢牢保护赵乾身体的符文约束下，赵乾脸部的肌肉堪称狰狞，扭曲。天知道赵乾究竟正在承受这多么难以忍受的痛苦。
“到极限了。”林峰喃喃道。
林峰看出来了，所以，更别提远处一直关注着这里的姜潇潇和白宁。
“要结束了。”姜潇潇似乎在说赵乾，又仿佛在和自己内心对话。
深深看了一眼还在挣扎不甘的赵乾，再扭头看了一眼依旧一脸平静的白宁，姜潇潇似乎想明白什么，明白自己该做什么，忽然有些释然了。
“要结束了么。”白宁内心淡淡念道，作为教官，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学生更加出色一点。
虽然在他心底，赵乾已经够出色了，能够坚持到现在这种程度，已经超越很多同龄人。虽然明明知道不太可能，但是，白宁真的希望赵乾可以更出色一点。
不过，现在事情已经明朗，不出意外，这场考验很快就要结束。事已至此，白宁也看得开，毕竟，这世界，太多的事情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做人做事，终究是三分在人，七分在天。
不可否认努力的作用，不努力，什么都没有。
但是，同样不可否认的是，努力，也存在上限。
努力的红利效应，在越接近这个上限，努力的作用就会越低。
而绝大部分人，甚至一生都无法抵达自己的上限，更别说要跨过那个上限。
无论哪个行业都是如此。
赵乾努力么，白宁可以肯定的说，那是绝对是努力的。
习武八年风雨不懈，哪怕开窍了，哪怕这一个月来突飞猛进，虽然比起普通武者已经高出许多，但是，在那些顶尖天赋的武者圈子里，依旧属于矮个。
不用怀疑这个事实，武者的世界就是这样。
自己比赵乾年长二十几岁，二十几年的阅历不是吃白饭的。虽然大秦面对虫族和鬼族的攻击还处于绝对的下风。
但是，也仅仅是下风而已，没有直接灭国。
比起那些早已灭国的国家，大秦，可以说是非常强大了。
而大秦的强大，无数的普通武者是大秦的基石，而那些顶尖的武者则是大秦的顶梁柱。那些人，有多么的惊才绝艳，连他这种高傲的性子，都自甘下风，心悦诚服。
在大秦，武者有一种强大，是没有亲眼见证就无法想象。
曾经的他不信，后来他见到了，后来他就信了，那道风采绝代的身影，就成了他心底强大的代名词。同时，他也非常清楚，那道身影非常强大，但是，大秦最强大的是谁？对大秦做出最大贡献的是谁？
毫无疑问，那个人是秦皇。
在大秦，只有贡献度达到标准后的最强者，才能成为秦皇。
秦皇就是一代甚至数代人中最强者的代名词。
秦皇究竟有多强他不知道，毕竟，就他退役前的水准，还远远不够资格去接触，去见证。哪怕远远看一眼都做不到。
但是，可以清楚明白，在他心里强的没边的人，距离秦皇还有很远的距离，由此可知，秦皇的强大绝对超出了他可以想象的边际。
可惜了，自己的武道之路，已经很渺茫了。
结束思绪，熄灭掉内心淡淡的失落，回到现实，白宁重新看向赵乾，“如果非要给赵乾安排个恰当的名号。”
“他应该属于努力型的天才。”
白宁没有像姜潇潇那样彻底看死赵乾的前景，毕竟，赵乾是自己的学生，而且，自己不像姜潇潇是个学院派，自己属于从战场上幸存下来的，对世界的看法自然有很多不一样。
在这个年代，连鬼物都出现了，飞天遁地也出现了，灵气灵材遍地都是，那么，谁又能肯定谁身上一定不会发生奇迹呢？
“这小子的性格我喜欢。”
“现在还差点，但是以后，谁又说的定呢”
白宁心底自嘲笑笑。
奇迹，真的会发生吗？或许会，不过或许还要到很久以后了吧。
两人意见不一，不过，两人都习惯性的忘记了一个可能性，或者说两人都明明知道有那个可能性，但是，那个可能性比白宁心中以为的奇迹发生还要困难多的多。
就在白宁思绪万千的时候，赵乾考验的结果，即将在下一刻出现。
此时，赵乾的体表已经如同烈火烹油般，燃起了薄薄的气血火焰。
这是剧烈的疼痛，让武者身体的应激反应已经被刺激到了极限。
熊熊气血，已经不受控的自主开始燃烧。
这种情况白宁自然知道是什么，这是武者被剧烈刺激到大脑丧失控制身体能力的表现，身体受到强烈刺激时，那种寻求自我保护的本能已经被催发到无法压制的程度就会这样。
而一旦气血燃烧完毕，体能会虚弱到极致，那个时候，经受符文锁的武者就会因为体力告罄而彻底昏厥过去，同时也意味着这一次的符文考验彻底的结束。
赵乾此时，分明就是到了最后关头。
而此时，站在赵乾身侧的林峰表情十分紧张，或许这没外人，也或许是因为眼前这让他记忆尤深的符文锁的缘故。
“他能成为那种打碎自身本能的武者么？”
这就是白宁和姜潇潇明明知道又不敢想的可能性。
但是林峰偏偏敢想，他没姜潇潇和白宁年长，经历也没他们多，阅历见识也没他们多。但唯一比他们多的，就是年轻。就是因为年轻，年轻才敢想别人不敢想。
“打碎本能，锦鲤化龙。”，武者一旦跨出那一步，未来可期。而这，也是符文锁真正的目的所在，也是明知符文锁痛苦不堪，还有那么多武者等不顾身的原因。
那是人的意志和身体生物本能最根源的对抗，一旦战胜，对武者来说，将会带来的就是质的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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