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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赵显的天赋技能

    简平安知道了赵显和杨羲英的事情已经是冬天过去,又一个春天来临的时候了。那真是乐不可支啊,朋友的悲剧总是损友的欢乐之源,于是简平安还特意转交了一件说得过去的法器给杨羲英,说是给他两的贺礼,这绝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了。

    赵显的沉默应对明显激怒了杨羲英,不过赵显命好,因为沥血骑开始异动了,那这边的扬威军自然也不能闲着,跟着开始了动作,这么一来,杨羲英的后勤大营压力大增,转运的物资都翻了一番,实在是没空去找赵显的麻烦,事实证明,女人不能闲着,闲着的女人就一定会找你麻烦。

    简平安没有看成热闹,有点悻悻然,山上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了,以前简红英在,那这里还是个家,现在就四个老爷们在这里住着,这完全就是个大车店啊。

    亲爷爷指导的剑术也有了一些进展,简平安做不到用杀意做剑,化为剑气发出,于是就还是个韦不畏一样,采取了取巧的法子,汲取金精之息入体孕养,开始练习之际用内息沾染一丝金精之息发出,可有金锐之气,就是汲取金精之息的过程有点痛苦,像是在体内插进去一根烧红的钢丝,第一次的时候,简平安差点就疼晕过去,转头就问韦不畏:

    “老爷子你平时就是这么练功的?”

    “嗯,开始会有点疼,习惯就好了。”

    “握草,这是习惯的问题么?老爷子你不怕把命给练没了?”

    “好好说话,疼着疼着,你就习惯了。”

    好吧,简平安疼是疼不习惯,但是感觉自己重温了一遍痛风患者的发病生活。

    老爷子的原话是:

    “这法子的确取巧,为何呢,因为这本是炼化剑丸的法子,放剑丸练成,那飞剑自成,但是我韦家修行之法不全,没有修入金丹的法门,强行施用此等飞剑之法,那必然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什么代价啊?”

    “寿元!”

    “握草,果然折寿!”

    老爷子现在也已经习惯了简平安嘴贱了,都已经习惯不打他脑袋了,而是直接那飞剑穿他,不过这时在简平安也练出了剑气,有了抵挡之力以后。

    还别说,这东西虽然折寿,但是威力是真心不错,简平安练出来一丝金精之息后,感觉真香,关键是快,太快了,比平时的剑气什么的快太多了,念之所至啊,想想看有多快,可惜就是简平安现在还不能及远,不如老爷子二十丈方圆,念动即至,果然是居家旅行杀人夺宝之必备技能啊。

    韦不畏因为这套练剑的方法,不得不找了一套养生延年的内息功法在练,简平安就奇怪了,老爷子你好歹也是个知名的公众人物啊,应该不缺钱吧,实在不行了,去修行坊市买一部好点的功法,就凭你能把绝情多情两套剑法都练合一的惊世绝艳之才,练个区区金丹不成问题吧,干嘛拼着折寿也不修行呢?

    老爷子说了,非是我不修行,而是东部州不能结丹,要结丹必须要去其他州,而韦家人不许迈出东部州一步,这是家训。

    简平安更奇怪了,别人是不知道,所以不出去浪,韦家人打开始就知道不止有东部州,天下还很大,难道就不想去看看,还定这么个奇怪的家规,为啥不许后人迈出东部州一步啊?这祖先太特么坑了吧?

    韦不畏针对这个问题和简平安进行了一次亲切友好的磋商会晤,事后简平安浑身裹着到处渗血的绷带躺在小院里休憩的时候,仔细琢磨老爷子的话,

    “因为韦氏先祖在东洲杀得太凶了,以至于但凡是练了韦氏剑法的人出了东洲,肯定会有仇家找来报仇,打不过啊,所以干脆就不出东洲好了。”

    “那不怕仇家找到东洲来报仇?”

    “金丹以上不许在东洲出手,否则自会有天罚降下,金丹以下,来多少杀多少。”

    老爷子威武!!这特么是不是就叫做窝里横?不就是说了句实话嘛,至于把我打成这样么,戳得和漏水的葫芦似的,这次一定要多休息几天……

    时光如水,就这么静悄悄地到了夏天,沥血骑和扬威军这都怼了两年了,双方大营都快建成小城市了,结果就是光异动,不真打,也不知道周郑两国怎么想的,不过赵显主持下的商贸网络倒是发展的很快,和吴国的水路也打通了渠道,由杨羲英找人出面,收买了驻守水军的两个副将,这都是平江王以前的老部下了,心里也知道怎么回事,知道赵显这个平江王府现在仅存的独苗苗在做生意,都参了一股进来,而吴国那边就更简单了,江近月本身就能量巨大,十步楼在这次郑吴的对抗之中又大放异彩,话语权日渐深重,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这种生意做出来,利润自然可想而知,吴国的盐,郑国的锦缎,这都是运到地头就疯抢的东西,而通往周国的陆路贸易还没有十分通畅的时候,却是通过水路沟通了周国,是的,就是通过大白江出海北上,再在云中郡的定波港靠岸,虽然路上被吴国狠狠剥了一层皮,但是架不住利润太大了啊,赵显真正的天赋被发掘出来以后,真的是一飞冲天了,一发不可收拾啊,现在平日里跟在赵显身后的账房先生和随时掌控具体事务的大掌柜就有十几个,那排面……

    就在简平安以为生活就这么枯燥无味平凡地过去的时候,生活就迎面给了他一锤子……

    接近夏末的时候,天气依然还酷暑难当,简平安躺在竹躺椅上,从山上的山泉处引了一根竹管下来,接了有二三十根竹管的长度,总算是让他引了一股山泉下来,大概就是尿尿那么粗细的一股水柱,平时太热就把躺椅搬在小六叔栽的竹林阴影下,光着躺在躺椅上,拔开小竹管,让泉水这么淌在胸膛上,那滋味,果然只有奢侈才能带来快乐啊。

    在太阳最烈的晌午时分,人困乏地眼睛都睁不开,简平安却是一个激灵从竹躺椅上跳了起来,顺手把边上的长衫披在身上,此时正在午睡的韦不畏也是一步迈出了房间,而古憨憨的神念较弱,虽然有宝贝在身,也是这爷孙两都站在院门口了向远处张望的时候,才出了房,一手拎着他的刀。

    古憨憨没看这爷俩,也是望向远处,张口就说:

    “好凶的凶煞之气,老爷子怕是扛不住。”

    韦不畏懒得收拾这个憨憨,没说话,动都没动,就这么看着远处。

    “不是一个人,好几股气息,但是没有敌意,可能不是来找麻烦的。”简平安根据自己的神念判断着,然后接着说:

    “我去迎敌,老爷子和憨憨你们在这里准备接应我。”

    刚要动身飞纵,被老爷子一把按住了肩头,悠然地说了一句:

    “在东洲,没人敢和我韦氏一脉炸毛,你就站在这里,看他敢来不?”

    说完这话,一股极度锋锐的气息冲天而起,仿佛是拿着刀的屠夫正在狞笑着看着砧板上的大肉片子。那股子凶煞之气果然怂了,立刻缩了回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话太牛批了,把古憨憨都镇住了,现在古憨憨第一崇拜的就是亲爷爷,比他师父还崇拜,他说他师父还有跑路的时候,还挺多,但是亲爷爷就从来没有过,来了就是一剑,就完事了,太彪了,太猛了,太有型了。简平安完全鄙视这种拿老头当爱豆的毛头小子,真特么没见识,我简平安跑过路没有?没有啊,有的那也都是战略撤退啊,这小子真没眼光。

    古憨憨跑进屋里,搬出来一张椅子,恭恭敬敬地摆在亲爷爷屁股后面,然后自己站在椅子后面耀武扬威的,简平安甩了他一个大白眼,无耻!!卑鄙!!下作!!!简平安立刻转头问老爷子,

    “爷爷,要吃点水果不?我给您去端上来?”

    这次轮到古憨憨甩了一记大白眼给简平安了,无耻!!卑鄙!!下作!!!

    待到老爷子坐定,还伸手拈了几个小浆果吃了,山脊那处小路才隐约晃动了几下明丽的鹅黄色,似乎是个女子?咦?还骑的一匹驴子?

    随着那女子慢慢下山,越走越近了,三人都看得清晰明白了,这是一个女子,岁数不大,看那身形估计也就八九岁的样子,都还没长开,梳着一头的小辫子,小辫子尾巴上还吊着各种各样的小饰品,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果然只有女人和邪恶的巨龙才都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再细看,那骑得也不是什么驴子,而是一只,一只什么啊这是,斑马么?还是变异小脑斧??

    越走越近了,简平安断定这特么是头驴子,一头被染了色刷了漆的驴子,这小妹妹的口味独特啊,把自己驴子画了一身的老虎皮肤,真爱啊这是,简平安身旁,椅子另外一个角侍立的古憨憨盯了半天,这会忽然紧张了起来:

    “握草,是鹿蜀!”

    他学会了简平安的口头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