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人不要脸贼无敌
上岛集团临时通知北川的猎头顾问到公司一趟，这是薛莉莉都没想到的。
她带着刘娅朝着上岛集团赶，要说这些日子，北川给上岛集团开的收费款票已经过了好几十万，面对这样的客户，北川自然是重视。
薛莉莉带着刘娅，轻车熟路找到巫立的办公室，笑着敲门走进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是听见巫立劈头盖脸问薛莉莉道：“之前我让你找的那个人，已经确定不考虑上岛集团的机会了吗？”
听到这话，薛莉莉先是一愣，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她自然是知道之前巫立要她找的人是什么情况，那名候选人是方乾的徒弟，据说是规划一把好手，深得方乾绝学。巫立点名要和那个候选人沟通，薛莉莉废了不少劲才找到他，但是和巫立沟通后，候选人看了一眼设计图就明确表示自己做不下来这个事。
现在巫立突然这么一问，薛莉莉以为是自己的候选人又有了入职的机会。她点点头，回答道：“之前候选人的意思很明确，他只能负责文创项目的一部分，而还有另外一部分内容需要再找其他候选人做支援……”
薛莉莉话音未落，就被巫立打断道：“晚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
刘娅是第一次见到巫立，没想到自己的大客户负责人居然是这样的暴脾气。她看了薛莉莉一眼，见着薛莉莉站得笔直，表情从容。
“巫总，您先别生气。有什么问题您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会有解决办法的。”薛莉莉语气平静地说道。“再说，就算现在我们继续招人，其实时间也来得及的。”
巫立瘫坐在椅子上，深吸好几口气，看上去极其挫败。
薛莉莉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转过头看了看刘娅，面面相觑。
薛莉莉本打算再说点什么，巫立办公室的大门一开，见着巫东来不慌不忙走了进来。
薛莉莉和巫东来见过面，她抿嘴一笑，走上前礼貌地和巫东来握了握手，算是打过招呼。
“怎么回事？”巫东来看着巫立问道。“怎么薛总也来了？”
巫立张了张嘴，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咙里，酝酿半天，才是说出一句：“巫枫找您。”
听到这话，薛莉莉和刘娅倒是愣了。
巫枫不是已经被上岛集团开除了？这件事是大家都知道的啊。再说，之前巫枫离职的时候，巫立心情大好，请上岛集团的几名高级顾问一起吃了饭，说要他们好好努力。
怎么现在巫枫又回来了？
刘娅意识到不对，下意识拉了拉薛莉莉的西装。薛莉莉明白是什么意思，正要和巫东来说些什么，却是见到强森敲了敲门，走进办公室道：“各位不好意思，巫枫总那边已经结束面试，马上回上来和大家商量一下接下去的对策，请各位稍等一会，辛苦。”
巫东来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更沉了几分。他随意招呼薛莉莉和刘娅坐下，正好巫枫来了，一起见见，说不定以后合作的机会更多呢。
听到巫枫的名字，薛莉莉和刘娅的脸上都有些尴尬。以前巫枫还算是她们半个同事，现在都已经是自己的甲方了。
再说，巫枫在奈瑞的那些事，她们又不是没有听说过。
“我没记错的话，巫枫以前也是奈瑞的，算是你们同事吧？”巫东来温和一笑，像是要和薛莉莉拉近关系聊着家常道。
薛莉莉点点头，回答道：“是，有接触过。刘娅来得晚，所以接触不多。但是疯……枫总的名气足够大，就算没有见过，也听过。”
刘娅应付地点头微笑。
巫东来翘着二郎腿，对于这句话若有所思。
巫枫带着陶然和张狩叶乘电梯到顶楼，电梯门一开，就见到强森已经在等待她们了。
强森递上了一份文件，是巫枫之前就准备好了。巫枫打开看了看，确定内容是自己想要的后，便是朝着巫立办公室走去。
要说，陶然站在巫枫身后，已经能感受到巫枫的气场已经渐渐形成。她拉了拉张狩叶的西装，压低了声音问道：“疯子姐这一种要去打架的气势，是我的错觉吗？”
张狩叶早就习惯了，他回握住陶然的手才是答道：“这是她的正常操作。”
走进巫立的办公室，巫枫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又和薛莉莉的视线在那一瞬间碰撞。薛莉莉不喜欢巫枫的眼神，太具有攻击性，她下意识转移视线。
刘娅看了看张狩叶和陶然，已经猜到了什么。
奈瑞公司明明已经被挤了出去，没想到巫枫刚把她们捞回来了。
张狩叶知道他们这个时候不适合呆在这群人中间，拉着陶然和强森站在墙角观战。
只见巫枫走到办公桌前，敲了敲桌面，语气不惊不喜道：“说上岛集团的事情，外人在，不好吧？”
陶然听到这话，第一反应就是要往外走，然而却被张狩叶拉住了。
陶然不明白地看了张狩叶一眼，张狩叶松开陶然，用眼神示意她继续看热闹。
薛莉莉和刘娅知道巫枫说的是她们，正要站起身准备告辞，却是听见巫立开口道：“你身后不是也有外人？再说，北川的总经理和高级顾问是客人，她们……”
“哦，北川的顾问啊，正好，那就把这份文件带回去吧。”
巫枫懒得听巫立多说话，她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了薛莉莉。巫枫本就是站着的，薛莉莉坐在沙发上，这一高一低的眼神对视，让薛莉莉不自觉感受到一阵阵压迫感。
薛莉莉接过巫枫手中的文件，打开一看，那不正是北川和上岛的猎聘合作合同？
直觉告诉薛莉莉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她快速翻到合同的最后几页，只有北川的公章，上岛集团的公章并没有盖上去。
换句话说，这份合同是没有起效的。
面对这里的三个巫总，薛莉莉一时间不知道该和谁说话好。
“方乾已经接了offer，愿意和上岛集团合作。但是作为交换，他要文创项目的绝对运营权和管理权，换句话说，现在文创项目上的所有候选人都要处理，包括负责这个项目的猎头公司。”巫枫没有罗嗦，直接开门见山道。
巫枫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就连薛莉莉都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什么意思？巫枫找到了方乾那个大咖？还和他谈成了？
巫立已经察觉到巫枫正在一步一步威胁自己的地位，他站起身来走到薛莉莉面前，一把抢过合同，指着巫枫怒道：“你现在什么都不是，请你注意说话的方式。强森，给我拿去盖章！立刻！”
强森往前迈出一步，礼貌地说道：“对不起巫立总，根据公司集团规矩，负责人事财三个部门的新总监还没到位，公章是由巫董负责的。”
这个太极倒是把巫东来也一起拉进来了，巫立的视线又落在了是巫东来身上，可巫东来只是淡淡地看了巫枫一眼，语气平和地说道：“高管离职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换句话说，现在巫枫的交接手续还没有到我这里，公章，还是由她在负责。”
巫立是彻底空欢喜了。
对于巫枫今天的突然回归，他还以为巫枫是来收拾东西走人的，没想到巫枫居然给他上演了一出反杀。
巫枫靠在办公桌上，不慌不忙地说道：“好，那我们先处理北川猎头公司的事情。第一，合同并未生效，换句话说，现在流程中所有候选人都处于不保险的状态，包括已经入职的候选人。入职候选人开票的佣金金额有十来万，但是因为北川和上岛的合同都还没走完，这十几万的佣金金额开票，全部无效。第二，北川所招聘的人员与文创项目情况完全不符，钱不能给，两家公司责任都是五五分，换句话说，上岛高层也要为这件事情负责。巫董，您看怎么处理？”
巫东来是听明白巫枫的意思了，当着北川的两个高管的面，又当着上岛集团高管的面，这是要杀鸡给猴看。
巫东来眉头皱了皱，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薛莉莉抢先说道：“巫枫总，这么做不太好吧？请您不要把公司的问题牵扯到乙方公司来，我们乙方公司也是要吃饭的啊。”
巫枫的视线落在了薛莉莉身上。
“合同里写得很清楚，候选人试用期为三到六个月。经理职级三个月，稍高一些的高级经纪以及总监是六个月。现在文创项目开始没有一个月，我要开除他们，可以要求你给我补人，也可以选择关闭项目，不付款。”巫枫不慌不忙地说道。“我了解北川，是不按规矩办事的猎头公司，有好有坏。当然，现在在我这儿，坏处就出现了。因为合同没有盖章，没有任何法律效力，所以我可以单方面违约。再说，你这合同上，也没有写任何甲方违约会对乙方有什么样影响的条款。总结就是，你最多只能对我进行道德谴责，但是你从我手上拿不走一分钱。巧了，我从来不要脸。”
说罢，巫枫站直身子，张开双手，面带微笑地说道：“给你五分钟，随意谴责我。”
她带着刘娅朝着上岛集团赶，要说这些日子，北川给上岛集团开的收费款票已经过了好几十万，面对这样的客户，北川自然是重视。
薛莉莉带着刘娅，轻车熟路找到巫立的办公室，笑着敲门走进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是听见巫立劈头盖脸问薛莉莉道：“之前我让你找的那个人，已经确定不考虑上岛集团的机会了吗？”
听到这话，薛莉莉先是一愣，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她自然是知道之前巫立要她找的人是什么情况，那名候选人是方乾的徒弟，据说是规划一把好手，深得方乾绝学。巫立点名要和那个候选人沟通，薛莉莉废了不少劲才找到他，但是和巫立沟通后，候选人看了一眼设计图就明确表示自己做不下来这个事。
现在巫立突然这么一问，薛莉莉以为是自己的候选人又有了入职的机会。她点点头，回答道：“之前候选人的意思很明确，他只能负责文创项目的一部分，而还有另外一部分内容需要再找其他候选人做支援……”
薛莉莉话音未落，就被巫立打断道：“晚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
刘娅是第一次见到巫立，没想到自己的大客户负责人居然是这样的暴脾气。她看了薛莉莉一眼，见着薛莉莉站得笔直，表情从容。
“巫总，您先别生气。有什么问题您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会有解决办法的。”薛莉莉语气平静地说道。“再说，就算现在我们继续招人，其实时间也来得及的。”
巫立瘫坐在椅子上，深吸好几口气，看上去极其挫败。
薛莉莉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转过头看了看刘娅，面面相觑。
薛莉莉本打算再说点什么，巫立办公室的大门一开，见着巫东来不慌不忙走了进来。
薛莉莉和巫东来见过面，她抿嘴一笑，走上前礼貌地和巫东来握了握手，算是打过招呼。
“怎么回事？”巫东来看着巫立问道。“怎么薛总也来了？”
巫立张了张嘴，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咙里，酝酿半天，才是说出一句：“巫枫找您。”
听到这话，薛莉莉和刘娅倒是愣了。
巫枫不是已经被上岛集团开除了？这件事是大家都知道的啊。再说，之前巫枫离职的时候，巫立心情大好，请上岛集团的几名高级顾问一起吃了饭，说要他们好好努力。
怎么现在巫枫又回来了？
刘娅意识到不对，下意识拉了拉薛莉莉的西装。薛莉莉明白是什么意思，正要和巫东来说些什么，却是见到强森敲了敲门，走进办公室道：“各位不好意思，巫枫总那边已经结束面试，马上回上来和大家商量一下接下去的对策，请各位稍等一会，辛苦。”
巫东来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更沉了几分。他随意招呼薛莉莉和刘娅坐下，正好巫枫来了，一起见见，说不定以后合作的机会更多呢。
听到巫枫的名字，薛莉莉和刘娅的脸上都有些尴尬。以前巫枫还算是她们半个同事，现在都已经是自己的甲方了。
再说，巫枫在奈瑞的那些事，她们又不是没有听说过。
“我没记错的话，巫枫以前也是奈瑞的，算是你们同事吧？”巫东来温和一笑，像是要和薛莉莉拉近关系聊着家常道。
薛莉莉点点头，回答道：“是，有接触过。刘娅来得晚，所以接触不多。但是疯……枫总的名气足够大，就算没有见过，也听过。”
刘娅应付地点头微笑。
巫东来翘着二郎腿，对于这句话若有所思。
巫枫带着陶然和张狩叶乘电梯到顶楼，电梯门一开，就见到强森已经在等待她们了。
强森递上了一份文件，是巫枫之前就准备好了。巫枫打开看了看，确定内容是自己想要的后，便是朝着巫立办公室走去。
要说，陶然站在巫枫身后，已经能感受到巫枫的气场已经渐渐形成。她拉了拉张狩叶的西装，压低了声音问道：“疯子姐这一种要去打架的气势，是我的错觉吗？”
张狩叶早就习惯了，他回握住陶然的手才是答道：“这是她的正常操作。”
走进巫立的办公室，巫枫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又和薛莉莉的视线在那一瞬间碰撞。薛莉莉不喜欢巫枫的眼神，太具有攻击性，她下意识转移视线。
刘娅看了看张狩叶和陶然，已经猜到了什么。
奈瑞公司明明已经被挤了出去，没想到巫枫刚把她们捞回来了。
张狩叶知道他们这个时候不适合呆在这群人中间，拉着陶然和强森站在墙角观战。
只见巫枫走到办公桌前，敲了敲桌面，语气不惊不喜道：“说上岛集团的事情，外人在，不好吧？”
陶然听到这话，第一反应就是要往外走，然而却被张狩叶拉住了。
陶然不明白地看了张狩叶一眼，张狩叶松开陶然，用眼神示意她继续看热闹。
薛莉莉和刘娅知道巫枫说的是她们，正要站起身准备告辞，却是听见巫立开口道：“你身后不是也有外人？再说，北川的总经理和高级顾问是客人，她们……”
“哦，北川的顾问啊，正好，那就把这份文件带回去吧。”
巫枫懒得听巫立多说话，她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了薛莉莉。巫枫本就是站着的，薛莉莉坐在沙发上，这一高一低的眼神对视，让薛莉莉不自觉感受到一阵阵压迫感。
薛莉莉接过巫枫手中的文件，打开一看，那不正是北川和上岛的猎聘合作合同？
直觉告诉薛莉莉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她快速翻到合同的最后几页，只有北川的公章，上岛集团的公章并没有盖上去。
换句话说，这份合同是没有起效的。
面对这里的三个巫总，薛莉莉一时间不知道该和谁说话好。
“方乾已经接了offer，愿意和上岛集团合作。但是作为交换，他要文创项目的绝对运营权和管理权，换句话说，现在文创项目上的所有候选人都要处理，包括负责这个项目的猎头公司。”巫枫没有罗嗦，直接开门见山道。
巫枫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就连薛莉莉都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什么意思？巫枫找到了方乾那个大咖？还和他谈成了？
巫立已经察觉到巫枫正在一步一步威胁自己的地位，他站起身来走到薛莉莉面前，一把抢过合同，指着巫枫怒道：“你现在什么都不是，请你注意说话的方式。强森，给我拿去盖章！立刻！”
强森往前迈出一步，礼貌地说道：“对不起巫立总，根据公司集团规矩，负责人事财三个部门的新总监还没到位，公章是由巫董负责的。”
这个太极倒是把巫东来也一起拉进来了，巫立的视线又落在了是巫东来身上，可巫东来只是淡淡地看了巫枫一眼，语气平和地说道：“高管离职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换句话说，现在巫枫的交接手续还没有到我这里，公章，还是由她在负责。”
巫立是彻底空欢喜了。
对于巫枫今天的突然回归，他还以为巫枫是来收拾东西走人的，没想到巫枫居然给他上演了一出反杀。
巫枫靠在办公桌上，不慌不忙地说道：“好，那我们先处理北川猎头公司的事情。第一，合同并未生效，换句话说，现在流程中所有候选人都处于不保险的状态，包括已经入职的候选人。入职候选人开票的佣金金额有十来万，但是因为北川和上岛的合同都还没走完，这十几万的佣金金额开票，全部无效。第二，北川所招聘的人员与文创项目情况完全不符，钱不能给，两家公司责任都是五五分，换句话说，上岛高层也要为这件事情负责。巫董，您看怎么处理？”
巫东来是听明白巫枫的意思了，当着北川的两个高管的面，又当着上岛集团高管的面，这是要杀鸡给猴看。
巫东来眉头皱了皱，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薛莉莉抢先说道：“巫枫总，这么做不太好吧？请您不要把公司的问题牵扯到乙方公司来，我们乙方公司也是要吃饭的啊。”
巫枫的视线落在了薛莉莉身上。
“合同里写得很清楚，候选人试用期为三到六个月。经理职级三个月，稍高一些的高级经纪以及总监是六个月。现在文创项目开始没有一个月，我要开除他们，可以要求你给我补人，也可以选择关闭项目，不付款。”巫枫不慌不忙地说道。“我了解北川，是不按规矩办事的猎头公司，有好有坏。当然，现在在我这儿，坏处就出现了。因为合同没有盖章，没有任何法律效力，所以我可以单方面违约。再说，你这合同上，也没有写任何甲方违约会对乙方有什么样影响的条款。总结就是，你最多只能对我进行道德谴责，但是你从我手上拿不走一分钱。巧了，我从来不要脸。”
说罢，巫枫站直身子，张开双手，面带微笑地说道：“给你五分钟，随意谴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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