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另外一种可能性
北川撬走奈瑞客户的事情，基本在第二天就被所有行业的人知晓了。
北川不光降低了客户之间的合作费率，还主动提出一定服务的效率和候选人质量会高于奈瑞。这摆明了就是再和奈瑞抬杠，但是埃尔文这样要面子的人，就算是有一句骂人的话也绝对会憋着。
绅士最重要。当然了，埃尔文自然是将所有的问题扔给了雾市分公司。毕竟北川是在雾市地界内，就算出了问题也是找地头蛇啊。
雾市奈瑞这群流氓知道了这件事，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
埃尔文说话很文雅，大概意思就是“你们发一份警告文件给他们就好”。
但是警告文件上的文字可能完全不足体现出这群人的内心。
得知这件事，陶然几乎是要将自己生命中所学会最脏的词语用上去了，反而张狩叶和巫枫一唱一和，倒是让戚言觉得有意思得很。
陶然已经找不到词语来形容，她憋了半天只剩下一句：“这群人都是练剑的吧？”
“北川应该改个名字，我觉得嚣为猎头公司挺好。嚣张的嚣，为所欲为的为。卧槽难道是看准了我拿不出证据所以这么搞事情吗？”张狩叶接话道。“买下他们公司要多少钱？巫总你要不我帮您准备一下收购北川？”
“你收购一团垃圾有什么用，有这个钱你还不如考虑一下把雾市奈瑞买了。到时候我们就叫为所欲为的猎头公司，看不惯的客户不管，看不惯的候选人不管，每天上班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一点乐子。张经理你看这样的生活如何？”巫枫还嘴道。“戚总，要不你努力一下养活我们所有人吧？我们都不想努力了。”
“得了吧。”戚言拒绝道。“要不我们一起出去摆摊？我们这样的职业经理人出去看人面相算命应该还是挺准的吧？要不我们再加一句不准不要钱？”
两个实习生哪儿见过这样的场合，吓得瘫坐在原地不知所措。陶然拍了拍他们俩的肩膀，笑着说“你们总有一天会习惯的”，就是回到自己的工位了。
陈可盈只是忙着自己手上的工作，过了大概五分钟挂断电话，冲着陶然说道：“你的马燕燕出了一点意外。”
陶然听到这话，也懒得管北川作了什么死，反而是忙着自己的事情了。
“蓝天集团面试马燕燕的总经理这周临时有事，需要改在南城面试。我看了看地图，南城距离魔都也就两个小时的高铁车程，你和候选人沟通一下如何？”陈可盈问道。
临时更改面试地点？这种事情虽然经常出现，但是明天就是面试的时间限制临时更改倒是很少见。不过既然客户已经要求更改面试时间，作为猎头的陶然自然之友根据对方的要求去做。
听完关于蓝天集团新的一系列安排，陶然表示自己的头有点痛。巫枫和张狩叶的嘴贱模式已经消失，更多的时候也都是忙着自己手上的工作。
不过陶然听完陈可盈传达的所有情况，她琢磨半天，才是准备给马燕燕打这通电话。
在她沉默的时间里，张狩叶习惯想要帮助她，提点一些什么。可是张狩叶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陶然便已经拿定了主意。
张狩叶见到陶然已经时主动开始拨打电话的动作，这才意识到陶然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
他笑了笑，意识到她已经有足够的能力独当一面了。
陶然这电话打到马燕燕的手机上时，马燕燕正在机场。
“什么意思？”马燕燕有些不耐烦。“我好不容易回国自由行一段时间，昨天我还在沙漠里，就为了蓝天集团的面试，硬是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到了机场。现在你告诉我面试要更改地方，我在魔都订的酒店都无效，还要拿着一堆行李去南城？这就是企业方的态度？如果是这样，我拒绝面试。”
陶然早就知道马燕燕是一个暴脾气，面对这样的情况，她第一时间自然是安抚好马燕燕的情绪。
“马小姐，我能理解您现在的心情。所以我也和蓝天集团沟通过，他们会承担您所有的高铁费用和酒店费用。如果他们真的不愿意和您见面，那完全可以借口说没有时间拒绝您的面试，而不是……”
陶然还没说完，便是听见马燕燕继续愤怒道：“什么意思？高铁？”
陶然嘴角抽搐了几分，显然是知道马燕燕抓住了重点。她同样有些无奈，但是现在的她根本玩不了任何职业手段，能做的只是老老实实和马燕燕说明情况罢了。
“是的，蓝天集团说明，会承担您从魔都到南城的高铁费用。”陶然又一次说明情况道。“所以您现在可以继续登上前往魔都的航班，只是要辛苦您到了魔都后马上购买高铁票。”
这些话其实是陶然酝酿了很久才和马燕燕说明的。她之前早就感受到马燕燕是个不服输的人，和她说话只能用商量的语气，而不是命令。
不过这一次蓝天集团在面试不到二十四小时突然要更改面试地点，的确是惹了麻烦。
“陶小姐，您弄清楚一件事，这份工作我可换可不换，我是对蓝天集团的态度足够诚恳，所以才会答应这一次的面试。但是蓝天集团的做法让我很不能接受，所以我拒绝明天的面试。就这样吧！”
说完，马燕燕挂断了电话。
陶然挂断了电话，叹了一口气。就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情况，不慌不忙又给马燕燕拨了回去。
“马小姐，还是辛苦您再听听我的话。”陶然等到对方接通后，继续说道。“蓝天集团如果真的没有诚意，那么不会在这个时间和您商量。您虽然的确不需要一个国内的工作，但是既然你之前愿意看新机会，并且拒绝乌木集团的offer又接触到蓝天集团的机会，我可以理解为您是有其他原因所以考虑新的工作机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是建议您先和蓝天集团沟通，再说这个机会是否考虑。您总不会把到嘴的鸭子给丢了吧？”
陶然清楚，马燕燕不是真的就这么不想考虑蓝天集团的机会了，只是想要傲娇一下而已。只要这一点大家心里清楚了，一些事情自然那就好说了。
马燕燕听着这话，心里好像好受了一些。她的确是想争取更多的东西，不过有些明明伸出手能拿到的东西那自然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了。”马燕燕回答。“仅此一次。”
和马燕燕说好这件事，陶然已经觉得自己内心无比疲惫。挂断电话，将情况一五一十告诉蓝天集团，陶然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事情就是如此令人憔悴，当你解决了一个问题，自然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地出现。
不出两个小时，蓝天集团HR的电话又打来了。
面试的时间要往前再往前提前是三个小时，也就是说，马燕燕的休息时间又一次被压缩，并且时间更是紧急。
陶然已经快疯了。
她没有证据证明蓝天集团是在搞事情，但是她有感觉。
无奈的是，这个时候的马燕燕已经登机，手机完全关机了。
陶然头更大了。
现在已经是到了下班时间，陶然需要拿出更多的时间去和两个实习生进行沟通讲解。不过刚和吴成翔说清楚这里面的情况，一通来电便打到了她的手机上。
陶然本以为是哪个候选人，接通后却很意外那个人居然是薛莉莉。
“陶小姐今天晚上有时间一起吃饭吗？”薛莉莉问道。
陶然嘴角抽搐着，只想着难不成薛莉莉是要给自己下毒？
张狩叶在总经理办公室翘着二郎腿坐在戚言的位置上，跟地主家的傻狍子二大爷似的。巫枫和戚言等待着他的行业分析，张狩叶也不客气，干脆将腿放在戚言的办公桌上语气不慌不忙地说道：“要知道，我们以前的客户大多偏向于传统，而如今如果需要在短时间内做出一点成效，我所能找到的行业就是医疗行业和AI。”
要说，这两块行业都算是他们很少接触过的。戚言和巫枫曾经靠着房地产行业的红利很赚一笔，也练就了不少本领。他们俩只是交换了一个眼神，便是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医疗行业和AI都是急需要顾问有足够的行业知识和个人能力，若是说就要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去完成这些，难度系数太大了。
张狩叶显然是看出了他们俩的顾虑，努努嘴继续说道：“有一个很好的办法，找到新客户，做最简单的职位，比如销售、市场等这种能快节奏的订单，我们还有机会获胜。不过最近陶然一直都在负责医疗行业的工作，应该她是最快融入的。还有……”
“鸽派的职位你进展如何？”巫枫打断张狩叶，转头看着戚言问道。
戚言看了看手机，回答道：“晚上我和李旭冉约了晚餐，一起？”
“可以。”巫枫答应。
顿了顿，她转过头又看了看张狩叶：“按照你的思路去做，不用有任何顾虑。”
“我自然不会有顾虑，但是我很担心一件事。”张狩叶回答道。“我们双方几乎是进入了最后的游戏环节，但是双方如果有同样的客户，同样的候选人，我们分得出胜负吗？”
张狩叶的话，倒是点明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他们还有其他打算？”戚言皱着眉头问道。
“也许不光一个。”张狩叶回应。“这就是我现在最担心的事情了。”
北川不光降低了客户之间的合作费率，还主动提出一定服务的效率和候选人质量会高于奈瑞。这摆明了就是再和奈瑞抬杠，但是埃尔文这样要面子的人，就算是有一句骂人的话也绝对会憋着。
绅士最重要。当然了，埃尔文自然是将所有的问题扔给了雾市分公司。毕竟北川是在雾市地界内，就算出了问题也是找地头蛇啊。
雾市奈瑞这群流氓知道了这件事，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
埃尔文说话很文雅，大概意思就是“你们发一份警告文件给他们就好”。
但是警告文件上的文字可能完全不足体现出这群人的内心。
得知这件事，陶然几乎是要将自己生命中所学会最脏的词语用上去了，反而张狩叶和巫枫一唱一和，倒是让戚言觉得有意思得很。
陶然已经找不到词语来形容，她憋了半天只剩下一句：“这群人都是练剑的吧？”
“北川应该改个名字，我觉得嚣为猎头公司挺好。嚣张的嚣，为所欲为的为。卧槽难道是看准了我拿不出证据所以这么搞事情吗？”张狩叶接话道。“买下他们公司要多少钱？巫总你要不我帮您准备一下收购北川？”
“你收购一团垃圾有什么用，有这个钱你还不如考虑一下把雾市奈瑞买了。到时候我们就叫为所欲为的猎头公司，看不惯的客户不管，看不惯的候选人不管，每天上班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一点乐子。张经理你看这样的生活如何？”巫枫还嘴道。“戚总，要不你努力一下养活我们所有人吧？我们都不想努力了。”
“得了吧。”戚言拒绝道。“要不我们一起出去摆摊？我们这样的职业经理人出去看人面相算命应该还是挺准的吧？要不我们再加一句不准不要钱？”
两个实习生哪儿见过这样的场合，吓得瘫坐在原地不知所措。陶然拍了拍他们俩的肩膀，笑着说“你们总有一天会习惯的”，就是回到自己的工位了。
陈可盈只是忙着自己手上的工作，过了大概五分钟挂断电话，冲着陶然说道：“你的马燕燕出了一点意外。”
陶然听到这话，也懒得管北川作了什么死，反而是忙着自己的事情了。
“蓝天集团面试马燕燕的总经理这周临时有事，需要改在南城面试。我看了看地图，南城距离魔都也就两个小时的高铁车程，你和候选人沟通一下如何？”陈可盈问道。
临时更改面试地点？这种事情虽然经常出现，但是明天就是面试的时间限制临时更改倒是很少见。不过既然客户已经要求更改面试时间，作为猎头的陶然自然之友根据对方的要求去做。
听完关于蓝天集团新的一系列安排，陶然表示自己的头有点痛。巫枫和张狩叶的嘴贱模式已经消失，更多的时候也都是忙着自己手上的工作。
不过陶然听完陈可盈传达的所有情况，她琢磨半天，才是准备给马燕燕打这通电话。
在她沉默的时间里，张狩叶习惯想要帮助她，提点一些什么。可是张狩叶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陶然便已经拿定了主意。
张狩叶见到陶然已经时主动开始拨打电话的动作，这才意识到陶然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
他笑了笑，意识到她已经有足够的能力独当一面了。
陶然这电话打到马燕燕的手机上时，马燕燕正在机场。
“什么意思？”马燕燕有些不耐烦。“我好不容易回国自由行一段时间，昨天我还在沙漠里，就为了蓝天集团的面试，硬是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到了机场。现在你告诉我面试要更改地方，我在魔都订的酒店都无效，还要拿着一堆行李去南城？这就是企业方的态度？如果是这样，我拒绝面试。”
陶然早就知道马燕燕是一个暴脾气，面对这样的情况，她第一时间自然是安抚好马燕燕的情绪。
“马小姐，我能理解您现在的心情。所以我也和蓝天集团沟通过，他们会承担您所有的高铁费用和酒店费用。如果他们真的不愿意和您见面，那完全可以借口说没有时间拒绝您的面试，而不是……”
陶然还没说完，便是听见马燕燕继续愤怒道：“什么意思？高铁？”
陶然嘴角抽搐了几分，显然是知道马燕燕抓住了重点。她同样有些无奈，但是现在的她根本玩不了任何职业手段，能做的只是老老实实和马燕燕说明情况罢了。
“是的，蓝天集团说明，会承担您从魔都到南城的高铁费用。”陶然又一次说明情况道。“所以您现在可以继续登上前往魔都的航班，只是要辛苦您到了魔都后马上购买高铁票。”
这些话其实是陶然酝酿了很久才和马燕燕说明的。她之前早就感受到马燕燕是个不服输的人，和她说话只能用商量的语气，而不是命令。
不过这一次蓝天集团在面试不到二十四小时突然要更改面试地点，的确是惹了麻烦。
“陶小姐，您弄清楚一件事，这份工作我可换可不换，我是对蓝天集团的态度足够诚恳，所以才会答应这一次的面试。但是蓝天集团的做法让我很不能接受，所以我拒绝明天的面试。就这样吧！”
说完，马燕燕挂断了电话。
陶然挂断了电话，叹了一口气。就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情况，不慌不忙又给马燕燕拨了回去。
“马小姐，还是辛苦您再听听我的话。”陶然等到对方接通后，继续说道。“蓝天集团如果真的没有诚意，那么不会在这个时间和您商量。您虽然的确不需要一个国内的工作，但是既然你之前愿意看新机会，并且拒绝乌木集团的offer又接触到蓝天集团的机会，我可以理解为您是有其他原因所以考虑新的工作机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是建议您先和蓝天集团沟通，再说这个机会是否考虑。您总不会把到嘴的鸭子给丢了吧？”
陶然清楚，马燕燕不是真的就这么不想考虑蓝天集团的机会了，只是想要傲娇一下而已。只要这一点大家心里清楚了，一些事情自然那就好说了。
马燕燕听着这话，心里好像好受了一些。她的确是想争取更多的东西，不过有些明明伸出手能拿到的东西那自然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了。”马燕燕回答。“仅此一次。”
和马燕燕说好这件事，陶然已经觉得自己内心无比疲惫。挂断电话，将情况一五一十告诉蓝天集团，陶然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事情就是如此令人憔悴，当你解决了一个问题，自然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地出现。
不出两个小时，蓝天集团HR的电话又打来了。
面试的时间要往前再往前提前是三个小时，也就是说，马燕燕的休息时间又一次被压缩，并且时间更是紧急。
陶然已经快疯了。
她没有证据证明蓝天集团是在搞事情，但是她有感觉。
无奈的是，这个时候的马燕燕已经登机，手机完全关机了。
陶然头更大了。
现在已经是到了下班时间，陶然需要拿出更多的时间去和两个实习生进行沟通讲解。不过刚和吴成翔说清楚这里面的情况，一通来电便打到了她的手机上。
陶然本以为是哪个候选人，接通后却很意外那个人居然是薛莉莉。
“陶小姐今天晚上有时间一起吃饭吗？”薛莉莉问道。
陶然嘴角抽搐着，只想着难不成薛莉莉是要给自己下毒？
张狩叶在总经理办公室翘着二郎腿坐在戚言的位置上，跟地主家的傻狍子二大爷似的。巫枫和戚言等待着他的行业分析，张狩叶也不客气，干脆将腿放在戚言的办公桌上语气不慌不忙地说道：“要知道，我们以前的客户大多偏向于传统，而如今如果需要在短时间内做出一点成效，我所能找到的行业就是医疗行业和AI。”
要说，这两块行业都算是他们很少接触过的。戚言和巫枫曾经靠着房地产行业的红利很赚一笔，也练就了不少本领。他们俩只是交换了一个眼神，便是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医疗行业和AI都是急需要顾问有足够的行业知识和个人能力，若是说就要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去完成这些，难度系数太大了。
张狩叶显然是看出了他们俩的顾虑，努努嘴继续说道：“有一个很好的办法，找到新客户，做最简单的职位，比如销售、市场等这种能快节奏的订单，我们还有机会获胜。不过最近陶然一直都在负责医疗行业的工作，应该她是最快融入的。还有……”
“鸽派的职位你进展如何？”巫枫打断张狩叶，转头看着戚言问道。
戚言看了看手机，回答道：“晚上我和李旭冉约了晚餐，一起？”
“可以。”巫枫答应。
顿了顿，她转过头又看了看张狩叶：“按照你的思路去做，不用有任何顾虑。”
“我自然不会有顾虑，但是我很担心一件事。”张狩叶回答道。“我们双方几乎是进入了最后的游戏环节，但是双方如果有同样的客户，同样的候选人，我们分得出胜负吗？”
张狩叶的话，倒是点明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他们还有其他打算？”戚言皱着眉头问道。
“也许不光一个。”张狩叶回应。“这就是我现在最担心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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