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漩涡与收获
又一日过去。
秦归元今天将山海经中的部分内容说给了张仉听，并表示明天会说人物传记。
如今他正端坐于马车之中，盘膝而坐，吐纳观想。
只是对于他的功法，张仉等人似乎一点想法都无，连问都没问一句，完全不感兴趣一般，这点颇为奇怪。
但略微思量一番，什么结论也没得出之后，秦归元便将目光放到了金手指的进度条之上。
经过两日积累，他身上的进度条已经快满了——虽然昨夜因为离货物太远，几乎没有涨什么进度。
也不清楚这次进度条进度增长和金手指激活时进度条的增长相比，是因为离那样激活金手指的东西更近了，还是这个进度条所需要的未知能量／物质更少了？
“能量积攒完成，获得破界石*1，武将招募令*1。”
进度条满之后，秦归元的金手指并没有猜测中的变化，只是在左下角闪过了如上一行文字记录。
“原来推动进度条增长的东西是一种未知的能量？”秦归元看着文字记录想到。
“不过，金手指是以什么为能量呢？”
想到这，秦归元就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了。
他有点想靠近商队的货物，去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推动金手指进度条增长。
纠结一番无果之后，秦归元心中默念《太上老君常说清静经》以平复心境，以免自己因为冲动而选择一个不太恰当的方式，从而造成严重后果。
“呼～”长叹一口气后，秦归元开始仔细回忆起路上见闻来。
他本以为这次商队出行，仓库中那件能增长金手指能量的东西只是被商队意外带出，所以极为庆幸自己选择跟着商队外出。
可现在看来，似乎也不是这么简单？
商队行商，货物应该是最重要的吧？
当然，这次行商可能主要是为了让张仉学习学习行商的基本操作，是为了培养张仉，所以这趟行商最重要的不是货物，而是张仉没错。
但这也绝不能解释，作为一个老道的前任镖师，郑师傅这两天来从来没有检查过商队货物是否有破损，是否有受潮损坏。
就好像，郑师傅在刻意避免对货物产生某种关注一样。
一个不恰当的例子，就好像杀人犯对凶器和被害者的格外注意一样。
加上秦归元和郑师傅聊天过程中郑师傅透露出的信息，张家拥有的九品武者不算少，凑出一支九品四人小队护卫张仉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为什么不凑呢？
这并非是说两名八品武者不足以护张仉周全。
重点在于，这支商队的护卫力量存在明显的断层——八品二人，九品不说十人起步，至少也得多于八品才对吧？
若是路上遇到麻烦，比如碰到一路山贼，里面也有两个八品。
如此一来，郑师傅和王双被缠住，张仉一个九品再怎么天才，估计也很容易被对面山贼里的九品围攻杀掉，甚至绑住吧？
希望别生事吧。
秦归元暗想。
没想到自己刚脱离常平镇吴掌柜的漩涡，转眼之间又踏入另一个漩涡。
简直了。
唯一让秦归元感到欣慰的是，进度条读完之后虽然清零了，但仍在继续上涨，而且进度上涨的速度和之前相差无几。
这就意味着，在商队的这段时间里，他还可以继续薅羊毛，刷出一堆破界石和武将招募令来。
“要不？抽一发？”秦归元有点跃跃欲试。
不过看着武将招募的另一个卡池，秦归元又犹豫了。
按照目前的进度，等到了目的地，他至少能攒出二十发武将招募令，足足可以抽二十次。
但是他可以安放武将卡的卡槽只有三个。
与其抽普通武将池，不如赌一手将星招募，看能不能抽出SSS武将。
就算抽不出来，也至少有两个SS武将保底，刚好放进武将卡槽。
“干了！”秦归元下定决心，他要攒招募令。
“不过……破界石可以先用了。”
和前世不一样的是，现在的武将界限突破并不需要三枚破界石才可，只需要一枚就行了。
“沮授的矢北很好用，但是在我重伤的时候会反过来给我来一下，有点坑。”
“不知道武将突破之后会有怎样的优化？”
想到这，秦归元略微有些激动。
“沮授已完成突破。”
伴随着一阵七彩特效，包裹中的破界石消失了，面板的左下角也出现了上述文字。
不出所料，沮授的“渐营”技能没有变化（详细见第五章，沮授），而“矢北”则有所改动。
〈每天零点进行检定，若是昨天体力损失小于等于两点，则回复一点体力，若大于两点，则不回复体力。〉
和原技能对比，减去了其中的负面作用，也就是说，秦归元不必担心身受重伤之后沮授的技能再给自己来一发背刺了。
“还能突破？”秦归元目光扫到沮授这张武将卡的左下角，那个“武将突破”的选项仍然亮在那里，突破消耗仍然是一枚破界石。
“这个武将还能强化？”秦归元感觉自己似乎打开了什么了不得的开关。
“别人是深蓝加点，我这是什么？破界石加点？加技能点？”
懂了，这就去薅羊毛。
……
“如何？”马车外，张仉和郑师傅并肩而坐。
今夜商队不停歇，要在天亮前走出这片山林。
人马都很疲惫，只能由他们三个入品武者警戒四方。
“粗浅功法，没什么特别。人很聪明，但是定力太差。”
秦归元今天将山海经中的部分内容说给了张仉听，并表示明天会说人物传记。
如今他正端坐于马车之中，盘膝而坐，吐纳观想。
只是对于他的功法，张仉等人似乎一点想法都无，连问都没问一句，完全不感兴趣一般，这点颇为奇怪。
但略微思量一番，什么结论也没得出之后，秦归元便将目光放到了金手指的进度条之上。
经过两日积累，他身上的进度条已经快满了——虽然昨夜因为离货物太远，几乎没有涨什么进度。
也不清楚这次进度条进度增长和金手指激活时进度条的增长相比，是因为离那样激活金手指的东西更近了，还是这个进度条所需要的未知能量／物质更少了？
“能量积攒完成，获得破界石*1，武将招募令*1。”
进度条满之后，秦归元的金手指并没有猜测中的变化，只是在左下角闪过了如上一行文字记录。
“原来推动进度条增长的东西是一种未知的能量？”秦归元看着文字记录想到。
“不过，金手指是以什么为能量呢？”
想到这，秦归元就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了。
他有点想靠近商队的货物，去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推动金手指进度条增长。
纠结一番无果之后，秦归元心中默念《太上老君常说清静经》以平复心境，以免自己因为冲动而选择一个不太恰当的方式，从而造成严重后果。
“呼～”长叹一口气后，秦归元开始仔细回忆起路上见闻来。
他本以为这次商队出行，仓库中那件能增长金手指能量的东西只是被商队意外带出，所以极为庆幸自己选择跟着商队外出。
可现在看来，似乎也不是这么简单？
商队行商，货物应该是最重要的吧？
当然，这次行商可能主要是为了让张仉学习学习行商的基本操作，是为了培养张仉，所以这趟行商最重要的不是货物，而是张仉没错。
但这也绝不能解释，作为一个老道的前任镖师，郑师傅这两天来从来没有检查过商队货物是否有破损，是否有受潮损坏。
就好像，郑师傅在刻意避免对货物产生某种关注一样。
一个不恰当的例子，就好像杀人犯对凶器和被害者的格外注意一样。
加上秦归元和郑师傅聊天过程中郑师傅透露出的信息，张家拥有的九品武者不算少，凑出一支九品四人小队护卫张仉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为什么不凑呢？
这并非是说两名八品武者不足以护张仉周全。
重点在于，这支商队的护卫力量存在明显的断层——八品二人，九品不说十人起步，至少也得多于八品才对吧？
若是路上遇到麻烦，比如碰到一路山贼，里面也有两个八品。
如此一来，郑师傅和王双被缠住，张仉一个九品再怎么天才，估计也很容易被对面山贼里的九品围攻杀掉，甚至绑住吧？
希望别生事吧。
秦归元暗想。
没想到自己刚脱离常平镇吴掌柜的漩涡，转眼之间又踏入另一个漩涡。
简直了。
唯一让秦归元感到欣慰的是，进度条读完之后虽然清零了，但仍在继续上涨，而且进度上涨的速度和之前相差无几。
这就意味着，在商队的这段时间里，他还可以继续薅羊毛，刷出一堆破界石和武将招募令来。
“要不？抽一发？”秦归元有点跃跃欲试。
不过看着武将招募的另一个卡池，秦归元又犹豫了。
按照目前的进度，等到了目的地，他至少能攒出二十发武将招募令，足足可以抽二十次。
但是他可以安放武将卡的卡槽只有三个。
与其抽普通武将池，不如赌一手将星招募，看能不能抽出SSS武将。
就算抽不出来，也至少有两个SS武将保底，刚好放进武将卡槽。
“干了！”秦归元下定决心，他要攒招募令。
“不过……破界石可以先用了。”
和前世不一样的是，现在的武将界限突破并不需要三枚破界石才可，只需要一枚就行了。
“沮授的矢北很好用，但是在我重伤的时候会反过来给我来一下，有点坑。”
“不知道武将突破之后会有怎样的优化？”
想到这，秦归元略微有些激动。
“沮授已完成突破。”
伴随着一阵七彩特效，包裹中的破界石消失了，面板的左下角也出现了上述文字。
不出所料，沮授的“渐营”技能没有变化（详细见第五章，沮授），而“矢北”则有所改动。
〈每天零点进行检定，若是昨天体力损失小于等于两点，则回复一点体力，若大于两点，则不回复体力。〉
和原技能对比，减去了其中的负面作用，也就是说，秦归元不必担心身受重伤之后沮授的技能再给自己来一发背刺了。
“还能突破？”秦归元目光扫到沮授这张武将卡的左下角，那个“武将突破”的选项仍然亮在那里，突破消耗仍然是一枚破界石。
“这个武将还能强化？”秦归元感觉自己似乎打开了什么了不得的开关。
“别人是深蓝加点，我这是什么？破界石加点？加技能点？”
懂了，这就去薅羊毛。
……
“如何？”马车外，张仉和郑师傅并肩而坐。
今夜商队不停歇，要在天亮前走出这片山林。
人马都很疲惫，只能由他们三个入品武者警戒四方。
“粗浅功法，没什么特别。人很聪明，但是定力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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