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曾经
战斗至此，原先围攻的八人也已经战死了两人，谁都没想到江凡的实力恐怖如斯，在境界大劣势的情况下还能一人对战八人不落下风，这等人物，已经不能用天才来形容了。
直面着江凡的凶威，幸存的两人不禁心有余悸，想着如果刚刚江凡拼死攻击的目标是他们自己，那自己是否有活下来的可能。
一时间，场面不禁僵持住了，江凡消耗太大，不能轻易上前动手，对手碍于江凡的压迫，也不敢轻易上前。
但终究，双方还是没有退路，敌人咽了一口口水，硬着头皮打算与江凡进行最后一番决战。
眼看再也无法拖下去了，江凡也只能在心里默叹一口气。
“追悔”的最后一箭对准的是被困住的众人，此时触发，瞬间打开众人的禁制，让他们有能够逃跑的能力。
大部分人在脱困的一瞬间愣了一下，但下意识便是转身逃跑，不过柳红颜等人却是直视江凡所在的位置，想要和他并肩战斗。
“走！”
仅此一个字，江凡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不想有人再因此而牺牲，他打算用自己一个人的性命来换一群人的生存。
李峰和焦俏俏揪心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柳红颜痛彻心扉，但毅然决然想要和江凡站在一起。
无奈，理性战胜了感性，李峰从身后打晕了柳红颜，带着焦俏俏和杨颐巧朝着换境变形触发点的位置逃跑。
对面仅剩的六人大吃一惊，没想到最后关头江凡居然会给他们来这么一招，原本围困破妄法相的四人见到这番场面，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立马转身去追击逃跑的众人，但是江凡脚步一闪，挡在了他们的前面。
远处一道攻击袭来，江凡有心闪避，但只要一闪开，那遭殃的无疑是身后逃跑的众人，双手放在胸前格挡，只一刹那，自己就被恐怖的攻击炸飞出去。
“哇！”
一口血止不住地从嘴里喷出，江凡此刻的状态已经越来越差了。
对方跳过了他，只留下两人处理江凡，其余人快速地去追击逃跑的人。
敌人抓着江凡的头，将他从地上提起，江凡无力反抗，但他的右手液体流动，下一刻一柄短剑成型，毫不犹豫地刺向对方。
对方一时不察，被短剑刺中肋骨处，没什么大碍，但江凡这一击无疑是对他的挑衅，于是他的表情变得暴怒，手上的火光迸发，炙热的高温令紫煞都缓缓融化，江凡浑身上下痛苦地不禁发抖，但他却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
对方有意折磨他，明明有机会解决江凡，但就是克制着力度，不停让江凡感受痛苦。
在远处，众人拼尽全力的逃跑，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十五人里，墨祤和银千骑三个“怪物”已经丧失了战力奄奄一息，无法逃跑，其他的人也实力平平根本躲不开敌人的追击。
李峰让杨颐巧和焦俏俏带着晕过去的柳红颜离开，自己则是留在原地打算拼死拦截追击的敌人，但巨大的实力差距让他坚持不了一会就再也难以挣扎。
敌人抓着江凡的头有意让他“欣赏”眼前好似地狱的一幕，但江凡的眸子只一直盯着那道晕过去的身影，脑海中的一幕幕缓缓闪过。
从第一次的匆匆遇见，那一抹鲜红长发令人印象深刻；到第二次见面，那一抹坚强令人心生敬佩；超凡学院，地下室，夺灵之战，他发觉自己的生活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与那个人交织在了一起，他阴差阳错的总是会保护她，但轮到她时，她也可以不顾一切地奔向自己。
她是个傻女孩，明明自己对她说过那么严重的话，明明自己都那样冷淡地对待她了，但她为什么还要回头，还想要放下一切地跑回来救自己？
江凡一时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么多，但时间似乎给不了他想要的答案了，意识正在逐渐模糊，恐怖的高温就如火焰一般烧尽自己体内所有的生机，他想起了雨。
“对，还有攸然，她的能力就是雨，但好像攸然还没回来，我记得她说过等她回来的时候两个人就可以永远永远在一起，但是，我好像等不到她回来了，现在，我好困，真的...好困...”
江凡的双眼彻底地闭上了，眼里的鲜红，脑海中的大雨成了他闭眼前最后的一番想念。
但似乎，在漆黑的世界里，他又听到了水声，一点一点，逐渐清晰，是水吗？不对，是江。
江凡仿佛睁开了眼，入眼处，是一条蜿蜒滚滚的大江，一眼望不到对岸，从不知名的源头流来，又朝着不知何处的尽头奔去，他立于这条江的上空，周围，尽是天边的星辰和空间中的尘埃，天空不再是一如既往的蓝天，而是一片漆黑深邃的宇宙，他仿佛一颗沙粒，见证着这方世界的变化，体会着宇宙中的无穷与瑰丽。
缓缓地，他听到有人在说话，一点一点变得清晰。
“天极巅，掌世间，浮生慢，莫回首，泱泱万年如江涌，终是大梦一场空.......”
话语带着无边的洪荒，一入耳就仿佛将人带入那深不见底的历史之中，苍凉、荒芜，江凡甚至感受不到一丝情感，似乎自己化成了一片天，俯瞰世界的沉浮变幻，体会岁月汪洋。
结界内，所有逃跑的人都被抓了回来，除了杨颐巧利用倍缩的能力将自己缩小，让对方难以抓住自己，但在地毯式的搜索下，找到他也只是时间问题。
江凡如今遍体通红，高温将他的身体烧成不自然的红色，倒在地上，已然没了生命的气息。
李峰被打晕了过去，焦俏俏痛心地盯着江凡悲惨的模样，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所有人都被重新捆了起来，仿佛回到了什么都没发生的之前。
但渐渐地，不知何处传来了淡淡声音，仔细听，却是一个人在说话。
“天极巅，掌世间，浮生慢，莫回首，泱泱万年如江涌，终是大梦一场空.......”
每个人的嘴里听到后都不禁喃喃自语地念出来，苍凉的感觉自每个人的心中浮现。
每个人都奇异这莫名其妙的变化，但无人注意到江凡身体的红色正在逐渐褪去，时间仿佛回到了一开始没有受伤的时候。
直到某一刻，某个人突然的回头，发现已经死亡的江凡竟然超出常识的漂浮在空中。
双眼仍然紧闭，但江凡的嘴却开始缓缓蠕动，一行话语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中——“天极巅，掌世间，浮生慢，莫回首，泱泱万年如江涌，终是大梦一场空.......”
一语尽，一瞬间，这方空间的天空不再如血液那般猩红，阳光洒落，结界竟然被彻底破开。
立于空中的江凡终于缓缓睁开双眸，眸中有金黄色的光芒闪烁，璀璨耀眼，体内的紫煞又重新附着在了身上，但此时的紫煞似乎又与之前有所不同，长长的裙摆以及披于身后的长袍，江凡的面庞也不再被战甲所遮住，而是露出完整的脸，整个人的神情也变得威严不可一世。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盯着江凡的变化，但在角落里，只有一个人在暗自兴奋。
江凡的眼睛俯视着众人，宛如帝王俯瞰跪下的蝼蚁，眼里尽是威严。
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此时的江凡似乎对这一切都感到陌生。
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至于袭击的六人也僵在原地盯着江凡的变化，不知道为何，此时的江凡给人一种完全不熟悉的感觉，而那股恐怖的压迫感，更是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就这样，整片空间无声了好一阵，终于，还是江凡缓缓开口道:“似乎很久没来到过这了。”
出声的第一句话就让众人摸不到头脑，什么叫“很久没来过这了”？明明你一直都在好不好？但这话肯定没人敢说。
江凡低头看向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的敌人，目光不带丝毫的感情:“蝼蚁之力，却想翻天，放逐！”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只一瞬间，六人的身影就在空间中开始变得透明，他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嘴里疯狂地喊叫着，但没人能听到他们说的话，直到他们消失在了这方世界。
就在他们消失的一瞬间，所有人的表情开始变得疑惑，仿佛不明白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凡冷淡地看着这一切发生，但当他看向昏迷的那个女孩时，眼眸中的情感却是一下子丰富了不少。
缓缓降落在地上，无视束缚，轻轻抱起昏迷的女孩，女孩悠悠转醒，入眼的第一瞬间是熟悉的双眸。
不由分说地将手环住江凡的脖子，紧紧地将他拥抱进怀里。
周围的众人看着这一幕有苦说不出，自己明明很不想看这两个人撒狗粮的，但如今都被困住了，就是想把头偏开，也转不动，而且现在的江凡看着实在是太强势了，虽然他们记不得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就是下意识地不想惹他。
江凡不反抗，任由柳红颜抱了好一会，待到柳红颜泪眼婆娑的抬起头看他时，却发现江凡居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一瞬间又变的有些害羞，想转过头去，但江凡又掐着柳红颜的脸强制转了过来，这一次也是没给任何解释的就吻了上去。
柳红颜一开始还觉得难以置信，下意识想要反抗，但瞬间又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于是反抗的力度越来越轻，任由江凡予取予求。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瞪直了眼，焦俏俏甚至张大了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待到一个漫长的吻后，柳红颜红着脸羞答答地看着江凡:“为什么不经过人家同意就亲人家，你这样的话必须要对我负责。”
明明还觉得害羞的要死，但柳红颜还是没有忘记留下把柄，生怕江凡转身又弃她于不顾。
但江凡只是“呵呵”笑了一声:“这次无论如何都不会了，红颜。”
江凡的声音有种不同于平常的成熟，柳红颜也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发现江凡如今的模样和平常截然不同，不光是语气，就连姿态、神情都完全不同，江凡仿佛换了一个人，但直觉又告诉自己，这就是江凡。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这个样子。”柳红颜好奇地发问。
但江凡却是笑笑没说话。
再次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这个时间节点应该要结束了，等很久很久以后我们自然会见面。”
江凡对着柳红颜说了番莫名其妙的话，但紧接着，江凡打了一个响指，下一刻，整个世界停止了运动，不仅是人、物还是风还是整个偌大的宇宙，全都在江凡的一个响指下停止了运动。
江凡缓缓放下柳红颜，随后看向周围的一处角落:“你在这干嘛？”
却见下一刻，一个人从那个角落缓缓走出，面带着微笑，正是江凡之前见过的瞿影。
“好奇罢了。”
“凭借影子在各个空间和时间节点游走，不愧是当家人。”江凡夸赞了一句。
但对方只是微微一笑:“对于您而言，我可当不起这声‘不愧’。”
“既然你知道，那就要为好奇付出代价，我在‘那里’等你。”
说完，整个世界陷入了黑暗，江凡也缓缓闭上了双眼，褪去了一身战袍，平躺在地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对面的瞿影见对方连客气的心思都没有，也是有些哑然，但下一刻，他还是微笑着出声:“天极巅，掌世间，浮生慢，莫回首，泱泱万年如江涌，终是大梦一场空。原来，这就是你啊，呵呵呵......”
伴随着笑，融入黑暗......
直面着江凡的凶威，幸存的两人不禁心有余悸，想着如果刚刚江凡拼死攻击的目标是他们自己，那自己是否有活下来的可能。
一时间，场面不禁僵持住了，江凡消耗太大，不能轻易上前动手，对手碍于江凡的压迫，也不敢轻易上前。
但终究，双方还是没有退路，敌人咽了一口口水，硬着头皮打算与江凡进行最后一番决战。
眼看再也无法拖下去了，江凡也只能在心里默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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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仅此一个字，江凡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不想有人再因此而牺牲，他打算用自己一个人的性命来换一群人的生存。
李峰和焦俏俏揪心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柳红颜痛彻心扉，但毅然决然想要和江凡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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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一道攻击袭来，江凡有心闪避，但只要一闪开，那遭殃的无疑是身后逃跑的众人，双手放在胸前格挡，只一刹那，自己就被恐怖的攻击炸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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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跳过了他，只留下两人处理江凡，其余人快速地去追击逃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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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一时不察，被短剑刺中肋骨处，没什么大碍，但江凡这一击无疑是对他的挑衅，于是他的表情变得暴怒，手上的火光迸发，炙热的高温令紫煞都缓缓融化，江凡浑身上下痛苦地不禁发抖，但他却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
对方有意折磨他，明明有机会解决江凡，但就是克制着力度，不停让江凡感受痛苦。
在远处，众人拼尽全力的逃跑，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十五人里，墨祤和银千骑三个“怪物”已经丧失了战力奄奄一息，无法逃跑，其他的人也实力平平根本躲不开敌人的追击。
李峰让杨颐巧和焦俏俏带着晕过去的柳红颜离开，自己则是留在原地打算拼死拦截追击的敌人，但巨大的实力差距让他坚持不了一会就再也难以挣扎。
敌人抓着江凡的头有意让他“欣赏”眼前好似地狱的一幕，但江凡的眸子只一直盯着那道晕过去的身影，脑海中的一幕幕缓缓闪过。
从第一次的匆匆遇见，那一抹鲜红长发令人印象深刻；到第二次见面，那一抹坚强令人心生敬佩；超凡学院，地下室，夺灵之战，他发觉自己的生活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与那个人交织在了一起，他阴差阳错的总是会保护她，但轮到她时，她也可以不顾一切地奔向自己。
她是个傻女孩，明明自己对她说过那么严重的话，明明自己都那样冷淡地对待她了，但她为什么还要回头，还想要放下一切地跑回来救自己？
江凡一时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么多，但时间似乎给不了他想要的答案了，意识正在逐渐模糊，恐怖的高温就如火焰一般烧尽自己体内所有的生机，他想起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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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凡仿佛睁开了眼，入眼处，是一条蜿蜒滚滚的大江，一眼望不到对岸，从不知名的源头流来，又朝着不知何处的尽头奔去，他立于这条江的上空，周围，尽是天边的星辰和空间中的尘埃，天空不再是一如既往的蓝天，而是一片漆黑深邃的宇宙，他仿佛一颗沙粒，见证着这方世界的变化，体会着宇宙中的无穷与瑰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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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极巅，掌世间，浮生慢，莫回首，泱泱万年如江涌，终是大梦一场空.......”
话语带着无边的洪荒，一入耳就仿佛将人带入那深不见底的历史之中，苍凉、荒芜，江凡甚至感受不到一丝情感，似乎自己化成了一片天，俯瞰世界的沉浮变幻，体会岁月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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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峰被打晕了过去，焦俏俏痛心地盯着江凡悲惨的模样，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所有人都被重新捆了起来，仿佛回到了什么都没发生的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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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仍然紧闭，但江凡的嘴却开始缓缓蠕动，一行话语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中——“天极巅，掌世间，浮生慢，莫回首，泱泱万年如江涌，终是大梦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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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凡的眼睛俯视着众人，宛如帝王俯瞰跪下的蝼蚁，眼里尽是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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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整片空间无声了好一阵，终于，还是江凡缓缓开口道:“似乎很久没来到过这了。”
出声的第一句话就让众人摸不到头脑，什么叫“很久没来过这了”？明明你一直都在好不好？但这话肯定没人敢说。
江凡低头看向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的敌人，目光不带丝毫的感情:“蝼蚁之力，却想翻天，放逐！”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只一瞬间，六人的身影就在空间中开始变得透明，他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嘴里疯狂地喊叫着，但没人能听到他们说的话，直到他们消失在了这方世界。
就在他们消失的一瞬间，所有人的表情开始变得疑惑，仿佛不明白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凡冷淡地看着这一切发生，但当他看向昏迷的那个女孩时，眼眸中的情感却是一下子丰富了不少。
缓缓降落在地上，无视束缚，轻轻抱起昏迷的女孩，女孩悠悠转醒，入眼的第一瞬间是熟悉的双眸。
不由分说地将手环住江凡的脖子，紧紧地将他拥抱进怀里。
周围的众人看着这一幕有苦说不出，自己明明很不想看这两个人撒狗粮的，但如今都被困住了，就是想把头偏开，也转不动，而且现在的江凡看着实在是太强势了，虽然他们记不得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就是下意识地不想惹他。
江凡不反抗，任由柳红颜抱了好一会，待到柳红颜泪眼婆娑的抬起头看他时，却发现江凡居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一瞬间又变的有些害羞，想转过头去，但江凡又掐着柳红颜的脸强制转了过来，这一次也是没给任何解释的就吻了上去。
柳红颜一开始还觉得难以置信，下意识想要反抗，但瞬间又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于是反抗的力度越来越轻，任由江凡予取予求。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瞪直了眼，焦俏俏甚至张大了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待到一个漫长的吻后，柳红颜红着脸羞答答地看着江凡:“为什么不经过人家同意就亲人家，你这样的话必须要对我负责。”
明明还觉得害羞的要死，但柳红颜还是没有忘记留下把柄，生怕江凡转身又弃她于不顾。
但江凡只是“呵呵”笑了一声:“这次无论如何都不会了，红颜。”
江凡的声音有种不同于平常的成熟，柳红颜也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发现江凡如今的模样和平常截然不同，不光是语气，就连姿态、神情都完全不同，江凡仿佛换了一个人，但直觉又告诉自己，这就是江凡。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这个样子。”柳红颜好奇地发问。
但江凡却是笑笑没说话。
再次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这个时间节点应该要结束了，等很久很久以后我们自然会见面。”
江凡对着柳红颜说了番莫名其妙的话，但紧接着，江凡打了一个响指，下一刻，整个世界停止了运动，不仅是人、物还是风还是整个偌大的宇宙，全都在江凡的一个响指下停止了运动。
江凡缓缓放下柳红颜，随后看向周围的一处角落:“你在这干嘛？”
却见下一刻，一个人从那个角落缓缓走出，面带着微笑，正是江凡之前见过的瞿影。
“好奇罢了。”
“凭借影子在各个空间和时间节点游走，不愧是当家人。”江凡夸赞了一句。
但对方只是微微一笑:“对于您而言，我可当不起这声‘不愧’。”
“既然你知道，那就要为好奇付出代价，我在‘那里’等你。”
说完，整个世界陷入了黑暗，江凡也缓缓闭上了双眼，褪去了一身战袍，平躺在地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对面的瞿影见对方连客气的心思都没有，也是有些哑然，但下一刻，他还是微笑着出声:“天极巅，掌世间，浮生慢，莫回首，泱泱万年如江涌，终是大梦一场空。原来，这就是你啊，呵呵呵......”
伴随着笑，融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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