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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小姐快跑,有刺客!

    “兰儿啊……”严思禅长叹了口气,本着一颗爱女之心道:“是为娘错了,尚书府无后院之争,为娘自幼只教导你姐妹二人琴棋书画,却忘了告诉教你们人心险恶,后院是非,把你们教养成的这般纯良仁善,若是嫁入普通人家,有为娘和你爹爹支撑,只要尚书府不倒,你们就不会受婆家欺辱,可若你们嫁入皇室,深处内宅同那一屋子莺莺燕燕斗法,可如何争得过别人?若你们只是争不过旁人也便罢了,可若你们有个好歹,可叫为娘同你爹爹如何处之?是为你们谋反还是就这么看你们去了?”

    严思禅字字真心,句句情真意切。

    她抱着苏云兰,眼泪不停地往下落,苏云兰则一遍遍认错,一时间母女二人哭的好不伤心。

    苏云月立在一旁瞧着,只觉得心如刀绞。

    严思禅和苏成安真真拿苏云兰当亲女儿养着,甚至于比亲女儿还亲,就连告知她和兄长真相时,都教导两人好护好苏云兰。

    父母为子女计之深远,严思禅和苏成安为了护着苏云兰,不可谓不尽心尽力,几乎是把苏云兰护的滴水不漏,前世,怕是苏云月致死,上京城的那些人怕是都还不知她苏云兰的真实身份。

    这般一对比,苏云月心口越发的疼了。

    母女二人哭了一番后,严思禅到底还是狠了狠心,禁了苏云兰的足,又将拓跋烨处境以及其中利害同她娓娓道来,苏云兰当时便白了脸色,她看着严思禅,有心求她,可到底是张不开口。

    可严思禅总归是心软,又将苏云月同拓跋烨说的那番话告知了苏云兰,大抵是存了安抚她的心思,严思禅道:“若他真能得到圣上应允,八抬大轿娶你为正妃,即便为娘再不愿意,便是为了你,也会点头,但若这件事圣上那边不允,你便趁早死了这条心,为娘本就不愿意你嫁入皇室,更不可能让你嫁过去作妾。”

    闻言,苏云兰的脸色总算是好了一些。

    无论如何,她好歹的有了希望,于是乎又泪眼婆娑地对着苏云月道了一番谢。

    严思禅虽然将这话告知苏云兰,但存的心思多半是觉得皇上不会同意这门亲事,毕竟秦贵妃那边已经盯上了苏云月,皇上那边不可能不知道消息,也不可能眼看着尚书府一家独大,两个女儿全都嫁入皇室做了正妃,是以,她心底认定这件事不可能,更加希望这件事不能成。

    与严思禅不同,苏云月是巴不得苏云兰赶紧嫁给拓跋烨,如此一来,即便有什么丑事儿,那也是他们皇子府的,跟他们尚书府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只可惜严思禅尚把苏云兰当成亲生的宝贝心肝来疼,她自是不能叫严思禅知晓了她这心思。

    送严思禅回寮房后,苏云月这才折返,可刚一推开门,便瞧见春华倒在地上,墨竹见状,连忙上前握住春华的脉搏,试探她的鼻息,须臾方才松了一口气道:“还好,只是被打晕了,并无大碍。”

    苏云月眉头蹙起,她同严思禅的寮房都在一处院落内,相隔并不算太远,可刚刚拓跋烨离开,她随严思禅去见苏云兰时,春华才折返,怎的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你们方才可有察觉?”苏云月蹙着眉头问墨竹、墨音,话落便抬手去揉眉心,她真真是傻掉了,若墨竹、墨音方才有察觉,早就追上去了,何至于还站在这里?

    “罢了,当我没问。”

    姐妹二人面面相觑一番,墨音方才道:“屋内并没有什么迷|药的气息,不弱我们先查看一番,看看我们是否丢了什么物件,又或者是多了什么物件。”

    苏云月点了点头,三人便行动起来。

    “欸?这是什么?”

    搜查间,苏云月听见墨音的声音,不由好奇回眸,就看见墨音拿着一张字条走过来,上书: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苏云月蹙起眉头,一时间搞不清楚这首诗的意思,亦没有见过这字迹,她心下不解,暗道:这人送一首诗来,究竟是想告诉自己什么呢?

    苏云月不懂,两姐妹更不懂,唯一一个可能知道一些什么的春华,尚昏迷不醒。

    主仆三人将寮房翻了个遍儿,再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想到那首诗,到底是不能安心。

    墨音机灵,苏云月便让她出门打听一番,看住在寮房附近的人可有看到什么人从自己房间出去。

    墨竹先前跟着容珂学了些医术,不知道从哪儿倒腾出一截草木来,又在上面撒了些药粉,点燃后在春华鼻前熏了熏,不多久,春华就缓缓转醒。

    待睁开眼睛看到苏云月后,猛地坐起身来,瞪大双眸惊慌道:“小姐快跑,有刺客!”

    “刺客?”苏云月蹙眉,问道:“你是说,你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刺客?”

    墨竹拍了拍春华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慌。

    见房间内只有墨竹和苏云月,春华眨了眨眼睛,又往红木桌子前望了望,这才将事情缓缓道来。

    原是春华领了苏云月的命令,回寮房来收拾物件,如此等苏云月回来后,主仆三人也好早些休息,可谁曾想她刚走到门口,就发现屋内烛火亮着,一时间不由楞了一下,不禁怀疑是否是他们临出门的时候没有将烛火熄灭,她下意识地推门进去,就看到红木桌子前放着笔墨纸砚,还有一黑衣人正坐在桌前写着什么,春华一时间惊得目瞪口呆,等她想要叫人来时,那黑衣人身形一闪,便到了她跟前,随即她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苏云月惊诧地瞪大了眼眸,从怀里掏出那字条,看了看字条,看了看春华,又看了看屋内的红木桌子,她对春华的话不疑有他,可若真是如此,那黑衣人也忒是嚣张了些罢?竟然胆敢直接在她寮房内用她的笔墨纸砚书写,这……

    别说是苏云月,就连墨竹的脸色都跟着变得不好了,在摇曳的烛光中忽白忽暗。

    可下一瞬,便立刻转身去检查笔墨纸砚,果然是被人用过的痕迹。

    苏云月看着墨竹拿过来的宣纸,上面似乎还有些印记,字迹与这字条上的字迹完美吻合,一眼便能看出是同一人所写。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