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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只想留在你身边。

    春华说着,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她松开苏云月的裙子,跪在地上不停地给苏云月磕头,额头碰在地面发出闷响声,苏云月听着都觉得疼。

    可看着春华哭,她的心更疼!

    前世种种,如云烟而过,苏云月心里刀搅一般。

    她是想要春华好好活下去,才想要把她从身边推开,也只有让春华远离她,春华才可能平安的度过一生,而不是像前世那样……

    可春华现在……

    苏云月看着她哭,紧跟着红了眼眶,她伸手拉住了春华,嗓音都带了一丝哽咽。

    “好,我答应你。”

    此时,春华已经泪流满面,可闻言还是笑了。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

    可苏云月却笑不出,她的眼泪藏在胸口,难受的要命。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她只是想起前世奶娘跟她说的话。

    那时候,似乎也是类似的场景,只不过那时候她瞧着春华年纪大了,她又成了皇后,想要给春华择个好人家,让她风光出嫁……

    那时候,春华也是这样跪在地上求她,求她收回成命,求她让她留下来……

    那一天,春华的额头磕出了血迹……

    也是那一天,入夜后奶娘来见她,语重心长地同她道,春华这丫头死心眼,她从小陪着苏云月长大,在春华心里,苏云月就是她的天,是她的全部,她不愿意嫁出去,不是觉得外头比不上皇宫,只是怕她走了,苏云月身边在没有贴心人。

    春华是单纯,可她心知深宫险恶,她怕她走了,回头旁人害了苏云月,更怕她自己保护不了苏云月,所以,无论如何,她都想待在苏云月身边,守着她,护着她。

    那时候,奶娘还说,春华这一生唯一的心愿,便是守着她,护着她。

    想起往事,苏云月努力仰着头,这才没让眼泪落下来。

    春华为了给她遮住眼底的青色,可是花了好一番功夫,她总不能让春华的努力白费。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总算是抵达了集合的地方。

    “小姐,容小郡主来了!”

    墨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苏云月这才回了神。

    很快车帘便被人从外面掀开,容珂弯着腰笑嘻嘻地冲着马车里的苏云月道:“月儿,我来啦!”

    话音未落,便已经扑到了苏云月身上。

    苏云月怕她磕碰到马车上,忙接住她,担心道:“你昨日里方才受了伤,怎的不小心着些?”

    “没事儿没事儿,小伤而已,算不得什么!”容珂满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紧挨着苏云月在马车上坐下来。

    “你眼眶怎的红了?”可刚坐下来,便看到苏云月发红的眼眶,不由的皱了眉头。

    “没什么。”苏云月摇了摇头,偏过头不想同容珂对视。

    墨竹在一旁瞧着,心下暗自摇头叹气,想着容珂在车内,便掀开帘子出去,同墨音一道驾车去了。

    ……

    皇宫。

    湖畔清幽,四下里清净如斯,一穿着华服的拓跋铭正坐在湖边研究自己新学来的魔术,那模样极为认真专注。

    不远处,一袭烟罗紫的金丝织锦礼服的秦诗诗正快步而来,在她身后,八名宫女并成两列,双手执于胸|前,低垂着头,微微躬着身子,规矩地跟在她身后。

    秦诗诗脸色有些不好,一路急色匆匆的,那极具风情的眉微皱,红|唇也珉的厉害,她一路来到拓跋铭跟前,见他正琢磨手上的小玩意儿,眉头顿时皱的更厉害了。

    “铭儿!”

    秦诗诗见自己站在拓跋铭面前他都没有反应,不由拧了眉头。

    拓跋铭这才缓缓抬起头来,看了秦诗诗一眼,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母妃啊,母妃什么时候来的?瞧我,太专注了,竟然都没察觉出来。”

    闻言,秦诗诗眉头拧的更厉害了,就连脸色也很不好。

    “铭儿,你已经不是孩子了,你该懂事了!”

    秦诗诗语气凌厉,全然没有往日里对待旁人的那股子如水中云一般的温柔。

    “我知道……”拓跋铭收回了目光,低着头继续研究手中的小玩意儿。

    “那你还……”秦诗诗攥紧了手中的帕子,语气都带了几分急促。

    然而,不等她把话说完,拓跋铭便从嗓子里发出一声轻笑,抬眸看着她道:“母妃这是在害怕什么呢?我不过是在皇兄被责怪的时候,帮他说了两句话罢了,这有什么呢?况且……我帮他,父皇还会觉得我在乎兄弟之情,我若不帮他,那我在父皇眼里,岂不就是无情无义之人了?”

    秦诗诗眉头拧的厉害,眸光都沉了几分。

    “铭儿,你该知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拓跋铭拉长了尾音,戳了戳脑门道:“瞧我这脑子,我可得好好想想,想想母妃你是要说什么……”

    他说着,从地上垫子上站起身来,走了两步方才转过身来,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道:“哦,我想起来了,母妃是说随皇兄去普度寺,给他帮忙这件事是吧?”

    “哎呀,你看我,我这不是为了在父皇面前刷个好感么?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可谁知道父皇当真了呢?”

    秦诗诗听了这话,柔美的脸上染了几分怒气。

    “陛下面前,也是你能开玩笑的?!铭儿,以往你胡闹也便罢了,可如今是个什么情况,你我心知肚明,你最好不要胡来,不然一旦出了事,我未必能保的住你!”

    “瞧母妃这话说的……”拓跋铭看着秦诗诗笑了笑,转身则收了笑意神情轻慢:“这世上哪儿有母妃办不到的事情,再说了,二皇兄不还没来请我的么?着什么急呢?我今天未必就会去普度寺。”

    秦诗诗闻言,皱了下眉头,那双极具风情的眉眼里浮现一抹异色,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什么,便有一小公公急匆匆而来,跪在拓跋铭面前急声道:“殿下,二皇子派人来请殿下了!”

    闻言,秦诗诗一惊,猛地转过身来看向来人……

    ……

    “月儿,你说咱们都在这儿等了好一会儿了,怎么还不出发啊?现在就已经辰时了,在等下去回头我瓜子都不够嗑了!”

    普度寺在上京城城外,此去路途遥远,容珂来时特意往怀里踹了好几包瓜子,就怕路上无聊,谁知道她一大早起床来了集合点,等了快一盏茶的功夫,好不容易等来了东越的人,可车队也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她心下不爽,掀着马车侧面的帘子,一边往外面吐瓜子壳儿,一边撇着嘴角发表自己的不满。

    苏云月闻言笑了笑,掀开车帘往外面瞧了一眼,正好瞧见身穿青色纱裙的美人从夏侯珉那奢华至极的马车上下来,走到拓跋烨面前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