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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仙水 第十九章 进山

    这一夜睡的并不安稳,虽然我们这个房间没有在住人,但是这房间的隔音也特他娘的差了,隔壁也不知道住的是什么人,他娘的一夜呼噜声此起彼伏,躺在靠墙的床铺上他娘的就跟在你耳边有人一样。

    早上起来除了张三丰我们都是顶着个黑眼圈,这可倒好,没被丛林中的毒虫业障所困,反倒是被人的呼噜折磨的不轻。

    后来我们商量了一下,以这种状态进入深山老林肯定是不行,于是我们三人先在宾馆睡一早晨补一觉,张三丰先去打探打探情况,毕竟以他白人的面容说自己是个探险家或者记者什么的似乎比较容易让人信服。

    不过我们刚睡上没几个小时,张三丰便把我们从睡梦中给拽了起来。

    “不好了,默文兄弟,我刚才听这里人说前两天已经有一大队人进山了,据说得有十几个!而且都是亚洲面孔,他们说听那些人说话,应该都是中国人。”

    我一听就明白了了,他娘的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步,顾雪心中本就有事,这下更是坐不住了,众人一商量赶忙准备行装出发。

    我们出了门拦了一辆三轮车,带着我们便朝远处那碧绿的大山前进,要说这山从远处看其实都差不多,但是到了近处你便能发现其中的不同,而我们眼前的这座大山名字实在是有些绕口,张三丰说他听了几遍也没记住,不过根据他的打听,据说在这山后就是廖无人烟的原始森林,据说当年即使是装备精良的美军想要从这里穿过也得付出极其沉重的代价,要是普通人进去基本上不是在里面迷了路再也走不出来,就是被里面那些毒虫害了性命。

    当地人叫这里“魔鬼的宠物园”,据说这里还有野人的出现,不过这种东西我确实不怎么信,国内野人的传说也不少,基本上有深山老林的地方都会有野人的传说。

    车夫把我们放到了山脚下,他是这里为数不多的从事拉客行业的人,根据他所说两天前的一批人也是做的他的车由于人数比较多,他跟他的朋友每人拉了两趟才拉完,所以他的印象比较深刻。

    大山的外围已经被耕种成了庄稼,不过眼睛一往深处望去,就见那些迎着阳光发出刺眼光芒的碧绿植物仿佛把世界分割成两半一般,给人一种危险万分的感觉。

    越南的气候比较潮湿,这种气候下的野草就跟打了药一般玩命的生长,虽然上一批人只比我们早了两天,可惜他们的踪迹已经完全寻不到了,无奈之下我们只能拿出地图,认准方向四人便进入了深林之中。

    深林里的杂草跟落叶基本上如同人的脚踝深,要是到越南的毒虫毒草可是有名的毒,我们只好把裤脚狠狠的扎紧,脚上也是穿的皮靴这种材质可以有效的避免被那些蝎子,蜈蚣之类的毒虫咬伤。

    在丛林赶路不管是在云南还是在这里都是格外的耗费体力,到处缠绕的杂草藤蔓,崎岖无比的树根破土而出,似乎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在跟你作对一般。

    我没感觉还没走出多远,夕阳就悄悄降临,整个丛林就如同活了一般,瞬间就热闹了起来,在丛林中夜间行走是极其危险的事情,一些有毒的昆虫已经一些夜间的食肉动物,也都纷纷献出原型。

    我们几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就地扎营,我们随身携带了一个可供三人居住的帐篷,不过如今多了一人,本来打算多拿一顶帐篷,但是这帐篷的体积太大了,所以四人只好挤上一挤,我们三人大老爷们倒是无所谓,倒是辛苦了顾雪。

    第二天,天色刚刚蒙蒙亮我便醒了,当然并不是睡够了觉,而是被尿给憋醒的我找了个树丛,舒舒服服的撒了一泡后,看了看头顶,虽然头顶上有茂密的树冠,但是还是漏出了不少的天空,太阳虽然还没升起,但是天已经开始有些微微亮了,看样子想睡个回笼觉的愿望是实现不了了。

    我回到帐篷旁打算叫醒众人,让大家准备出发,但是我才刚刚走到帐篷边,就凭着微微亮的光芒看到就在我们的帐篷之上,有什么东西似乎在爬动,我快走了几步,只见一只大到离谱的黑色蜈蚣正在我们的帐篷之上,而它的脑袋竟然从我忘记拉上的拉链处探了进去。

    我暗自心惊,但是那蜈蚣似乎却不想理我,竟然往里钻了进去,他娘的这么大的蜈蚣如果被咬到,不死也得截肢啊,眼见那蜈蚣长长的身体已经钻进去三人之二了,我知道要是这蜈蚣爬到他们三人的身上,在帐篷里连躲闪的地方都没有肯定会有人被咬,此时我也顾不上许多,一撒腿就跑了过去。

    其实我对这种多腿的生物有种发自内心的恐惧,但是事到如今也不容我多想,就在我跑到帐篷旁时,蜈蚣身体只剩下几节在外面,我想都没想一把抓住了他的尾巴,手中一个用力直接把他扯了出来,这蜈蚣的大小足足得有三指宽,长度也有我的小臂长了,只见我抓住它的尾部,而它似乎也知道自己收到了威胁,疯狂的扭动着身躯,想要攻击我。

    我见他那无数条触足已经扒住了我的手看样子是想起身,我哪能给它攻击我的机会,手中重重的一甩,直接把那蜈蚣摔倒了地上,紧接着便抬起了脚,狠狠地踩了几脚,但是也不知道是那蜈蚣的甲壳太硬,还是地面的杂草太多太软,踩了两下竟然只是踩断了他几条触脚。

    我一看这东西生命力还挺顽强,赶忙从腰间抽出短刀,把他的头颅直接切了下来,要说昆虫不愧是生命顽强的物种,这蜈蚣即使是失去了头颅,身体还是在那不停的扭动,似乎还有几分不甘一般。

    其余三人听到了外面的动机,也都纷纷钻出了帐篷看发生了什么事。

    “我滴乖乖,这也忒大了点吧。”默武惦着蜈蚣身下的半截尸体发出了感叹。

    “要不哥,你当次贝爷,来个烤蜈蚣给弟弟瞧瞧。”不过默武似乎丝毫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反而跟我开起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