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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砸钱呗

    “那个人是因为司徒家的红宝石有意接近的。”

    资料里写的很清楚,在两人新婚夜,新郎提前准备,迷晕了新娘和其他人,趁着月黑风高夜将红宝石偷走。

    第二天醒来,家族的私库被盗掀起风波。

    司徒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重病卧床数月,在她逐渐康复后情形大变,冷情冷性,慢慢成为家族合格的继承者。

    大权在握后,她厌极了红宝石。

    但凡有关的消息传出,多半能找到司徒的身影。

    红宝石到手后她就毁掉,变相的报复行为。

    听傅胤川和任平生说完后,姜黎和易烟雨交换过眼神,两人异口同声。

    “那个男人呢?”

    手下查到的资料里没有详写,任平生揣测道:“司徒都见不得红宝石,能让那个男人好过,活的可能性不大。”

    停顿片刻,他又补充句,“又或者生不如死。”

    做错事的人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上天有时候还挺公平的。

    当然,并不代表姜黎和易烟雨就赞同司徒用极致的手段寻仇报复,但她心中有恨是可以理解的。

    姜黎手中的笔在卷子点点,攀上傅胤川的手腕,去看平板显示的信息。

    在她凑过来时,男人有意低了低身子,方便她看地清楚。

    大致看过,她很快就所有发现。

    “所以,这个人曾经是你散石工会的人?”

    红宝石的拍卖会有许多场,而但凡是散石工会举办的,司徒往往会成为“贵宾”。

    针对的有点明显,绝对另有隐情。

    任平生大方地接受姜黎和易烟雨的打量,靠在沙发,轻笑,“我散石工会虽人才济济,但并非我每一个都会去过问。”

    毕竟朝夕相处许久,易烟雨了解他此时流露的情绪。

    去抓他的胳膊,她眯起眸子,问地严肃,“所以那个负心汉没有出事,而是被你有意护起来了?”

    “没有。”任平生否认地很快。

    只是在易烟雨语调拉成上挑“嗯”了声后,他试图咳嗽掩饰尴尬。

    “人是还在散石工会。”

    只不过对外的说辞就是他方才说过的,人可能早就落到司徒的手中受尽折磨。

    毕竟以那女人一家之主的地位,就算她不亲自动手,也会有不少人为了刻意讨好不放过负心汉。

    至于司徒肯定是清楚男人根本不在自己手中,所以才会紧盯着散石工会不放。

    “你也不拍被揭穿。”一抹嫌弃在姜黎眼底滑过。

    任平生全然不放在心上,最是懂得权衡利弊,利益最大化才是重要的。

    “我散石工会说没有人就没有人,至于司徒,她还能逢人就解释。当初栽了那么大个跟头,恐怕想起人家都是恨得牙根痒痒。”

    侧目对上易烟雨质疑自己的眼神,他多解释两句。

    “工会那么大,我不可能每件事亲力亲为。而且,我今天是真不知道司徒会来。”

    “我又没问你。”易烟雨是相信他的。

    身居高位,掌管整个散石工会,有些时候,任平生也会生出高处不胜寒。

    她听的出来傅先生十分在意红宝石项链,有点担忧。

    “接下来怎么办?”

    “砸钱呗。”任平生将易烟雨的头发缠在指间,耸耸肩膀笑着,“司徒家大业大,只是在有钱这件事上,不是胤子的对手。”

    抛开帝京傅家长子的独子的身份,没有家世倚仗,傅胤川也有绝对的实力。

    况且,他手中的钱财除了自己积攒下的,还有父母为子在谋而计深远,光是海外就有不止一座岛。

    咂舌的任平生叹气,“好多钱。”

    挥手示意手下出去前,他眯眯眼睛交待,“再去查查,红宝石的卖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嗯,存了坏心思的他冒出来“打劫”的念头。

    易烟雨再次看穿任平生的心思,阻拦他摸眼角的动作,皱眉。

    “你不准胡来。”

    “那是胤子的钱,我舍不得。”

    这人也就是嘴上说的好听,若是把那些钱弄到手,才不会给人家傅先生呢。

    她板着脸,一字一句,“你,不准胡来。”

    两人对峙片刻,任平生妥协地举起双手,眼神里有宠溺和无奈。

    “好好好,听你的,不胡来。”

    姜黎托着下巴回头看傅胤川,虽然有些事情她不适合出手,但神说,有所为有所不为,助他一臂之力自然是可为范围里的。

    手落在自己的背上手,她拍两下,挑眉,使眼色。

    他放下平板的手落在她的发顶,温柔地揉揉,“黎黎,不用担心。”

    就像任平生所言,男人不差钱。

    红宝石项链是母亲留下来的东西,于傅胤川所言,价值无法估量。

    反正,他势在必得。

    又是几轮喊价后,雅间外传来脚步声,

    有人被散石工会的人拦住。

    “不知可行个方便,让我替我家家主给里面的客人带句话?”

    过去跟家主没少出入散石工会的拍卖会,身穿燕尾服的男人多少是知道规矩的。

    松雅间,足以是身份的象征。

    而且在对方加价的时候,家主已经让他去查过,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不过有跟家族有生意往来的人提了个醒,说松雅间的客人貌似跟散石工会的会长关系不一般。

    因为这次雅间的安排,松间隔壁便是竹间。

    那会散石的人进进出出,搬出来的类似屏风和帘子之类的东西,侧面也证实这位客人跟散石工会的会长关系匪浅。

    归根到底,散石工会欠家主的债还没还呢,旧怨未结再添新愁,闹得双方脸上都挂不住。

    所以,家主让他过来,以礼相待,友好沟通。

    没想到到的是待在松雅间外面的人竟然没打算给他跟里面的人见面的机会。

    两人挡在门前,笔直站着,任他说了好几句,纹丝未动。

    两人的竞拍还在继续。

    燕尾服的男人用力闭上眼睛,豁出去。

    “里面的客人,我家主有几句话想跟您说,不知是否方便呢?”

    一楼的人或多或少都在仰头看向这边,迫不及待等一个结果,到底是谁更胜一筹。

    竟然还有人知道司徒,小声跟旁人的议论起来。

    “另一个雅间的人是谁啊,有胆量,竟然想跟南方的司徒家一较高下?”

    说这话的显然不是帝京人,根本不了解情况。

    旁边穿着打扮精致富贵的女士扇着手中的苏扇,瞥了他们两人眼。

    “南方的司徒家很厉害吗?两位,这里是帝京,能一较高下的家族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