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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自来也

    回到别墅,林兴发现地上多了双鞋,那是他母亲的。

    “林兴,回来了,咦,你还知道买菜?”

    看到林兴买了菜,张馨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他的母亲叫张馨,是个慈祥,而且善于包容他爸的母亲。

    “我不是每天都会买菜吗?”看到张馨那不可思议的表情,林兴一脸的黑线。

    “哈哈,你真不经逗!”张馨从林兴手里接过菜,转身回到厨房做菜去了。

    “等会吃饭了叫我。”丢下这句话,不给张馨回答的时间,林兴很快上了楼。

    来到二楼属于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林兴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晚霞。

    “系统现在可以开始了吗?”林兴十分着急,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可以开始了,本次选择成员选择:随机”

    “叮!选择结束!”

    这就结束了?林兴有些失望,他还以为会出现什么炫酷得画面呢。

    “本次选择结束,选中人物.....”

    “自来也”

    .......................

    雨忍村

    结界里

    一名受了重伤的白色长发,肩膀上站着一公一母蛤蟆,脸上有着怪异竖条的男子大口喘着气,他面前还有一名趴站地上,脸朝着他的男子,那名男子橘发黑袍,脸上像有几颗钉子,眼睛像极了轮回的形状,仔细一瞧,他已经没了声息。

    白色长发的就是自来也。

    自来也此时瘫坐在地上,他已经快无力了。

    “本体就已经很奇怪了,连使用的武器也这么怪异。”站着自来也肩膀上的公蛤蟆深作看着地上的尸体,面露沉重之色,。

    “这家伙已经不能算是人类了,应该是别的什么东西。”母蛤蟆志麻脸色也十分沉重,这次的敌人可不简单。

    自来也眉头紧锁,想着之前听到过的对佩恩的描述。

    “那张脸,那家伙毫无疑问就是弥彦,然而他却拥有长门的轮回眼,是弥彦因为某种理由从长门那里抢来的吗?可是除了他还有那么多轮回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

    自来也越想越乱,他忍不住回想起了他和三个徒弟开心生活的日子,想起了那天他对长门说的话。

    “但是正因为知道那份痛楚,所以才会温柔待人,这就是人类。”

    “这是......什么意思?”

    想起了长门疑惑的脸。

    “就是长大了的意思吧。”

    想起了他自信的微笑。

    “长大了......是怎么一回事呢?”

    “就是由自己考虑应该怎么做。”

    自来也又回想起“长门”对他那叛逆的话语。

    “在这里死去的人太多了,正是因为那些痛苦促使了我的成长。”

    “这样看来,这家伙果然是长门吗。”看着面前的尸体,自来也默默自语。

    “哐当!”尸体头上那遮住额头的护额掉了下来,露出了额头上的伤口。

    自来也瞪大了眼睛,尸体额头上的伤,不是......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家伙根本不是长门!”自来也似乎想起了什么,这不是很久以前遇到过的风魔一族的人吗?

    “怎么了?”深作奇怪的问道。

    “眼前这个男人,我曾经和他交过手,按照大蛤蟆仙人预言的提示我刚开始踏上旅途的时候遇到的风魔一族的男人,这个额头上的伤痕就是我留下的。”自来也回答道,但是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出来了,他的思绪却更乱了。

    “那家伙怎么会在这里?”志麻奇怪的问道。

    “越来越搞不清佩恩的事了”深作也是一头雾水。

    自来也此时思绪很乱,他回想起大蛤蟆仙人的预言,自己总要做出抉择。

    如果如预言中所说的话......

    “我要再次到那些家伙的面前去,因为有需要确认的事情,二位请回去吧。”

    “什么?”志麻十分惊讶。

    “不可以,这次去肯定会被杀掉的,眼睛数量又增加了,而且结界陷阱不可能让对手再次中招,现在那些家伙还没有注意到这里,要逃的话就只能趁现在!”深作也是焦急的说道。

    “虽然现在出去的话可能真的会被杀掉,但也说不定可以掌握敌人的真实身份,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大概就再也不会有能如此接近佩恩的人了,揭穿他真实身份的机会就只有现在。”自来也睁开了闭上的眼睛,目光变得无比坚定。

    “现在正是大蛤蟆仙人预言中所说的抉择之时,大哥和大姐,请把目前为止佩恩的情报和这具佩恩的尸体带回去吧,然后告诉纲手......”自来也嘴角流出了鲜血,他似乎在做最后的遗言。

    “这种事交给孩子妈就足够了。”深作也预料到自来也的决定,打断了他的发言。

    “可是......”自来也有些迟疑。

    “要在晚饭之前回来啊。”似乎知道老伴的意思,志麻很快就做出反应。

    “结束之后我会和小自来也一起回去吃饭的”深作也下定决心,他和小自来也一定都能回去。

    志麻点了点头。

    自来也无奈的闭上眼睛,“感激.....不尽......”

    ..............

    巨大的水池里,一只蛤蟆吐出了塞在口中的木塞,一个人从里面挤了出来。

    自来也浮上水面,在一座石头后面静静的观察着佩恩几人。

    “砰!”深作瞧瞧的变出来一支风魔手里剑。

    巨大的风魔手里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向一名离他们最近的佩恩。

    但是结果差强人意,巨大的风魔手里剑被已经察觉的佩恩一个弯腰躲过了。

    其他几位佩恩瞬间跳下来,把自来也包围。

    看着周围一张张佩恩的脸,自来也越看越熟悉,这些人他都见过!

    “果然是这样!这些家伙全都是跟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忍者。”自来也脸上浮现出了然之色。

    “是吗?我知道佩恩的真实身份了!”自来也回想起曾经发生的一切。

    但是不等自来也多想,四位佩恩就已经准备群起而攻之。

    他们的动作也吸引了自来也的注意力。

    “噗!”巨大的破水声传来,一名秃头佩恩趁自来也不注意,从水里直接冲上来,掐住了自来也的脖子。

    “哇!”被掐住的自来也吐出大量的血液,“喉咙被......”

    “小自来也!”深作惊呼一声。

    “你发现的太晚了。”此时弥彦佩恩和其它几位佩恩从天而落,用几根奇怪的钉子把自来也死死地钉在了地板上。

    自来也已经奄奄一息了。

    “必须要把佩恩的真实身份告诉给大哥才行啊。”自来也心中想着,可他的喉咙已受重创,无法继续发声。

    “振作点,小自来也!”深作心急如焚,可现在它却没有一点办法帮助自来也。

    自来也的眼前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他想要努力发出声音,可重伤的脖子使他无法这样做。

    “不行了,喉咙被废了吗。”自来也想着,“可恶,这样还怎么......”

    佩恩几人也发现自来也已经不行了,于是起身准备离开。

    “不行了,已经开始失去意识了,我要死了吗?”自来也的眼珠开始剧烈颤抖,“失败了吗?”

    精神猛然恍惚,他开始回想自己的一生。

    “忍者生存在一个怎样活下去并不重要而是如何死去才重要的世界中。”

    “忍者的人生价值并非由如何活下来决定,而是死前的所作所为决定。”

    “回想起来,我的人生充满了失败。”

    “一直被纲拒绝。”

    “也没能阻止好友。”

    “连弟子和老师都保护不了。”

    “与火影们达成的伟业相比,我的所作所为根本不值一提,都是一些无聊的事情。”

    “我也想像历代的火影一样死去,故事如何精彩总是要由结局来决定。”

    “失败也不失为一种乐趣,我坚信这种试炼能磨练自己而生存自今。”

    “与之相对的,我要完成一个可以抵消过去所有失败的丰功伟业。”

    “作为一名伟大的忍者而死。”

    “本来应该如此,哈哈哈,但是这个结局.......我居然会这么死掉......”

    “大蛤蟆仙人预言我是变革者的引导之人,我所做出的抉择关系到忍者世界的安定或毁灭。”

    “在这里将佩恩打倒,阻止晓,拯救忍者世界。”

    “结果,就连这个选择也失败了,真是丢脸啊!没想到这就是自来也豪杰物语的结局啊。”

    “真是一个无聊的故事。”

    就在他要永远闭上眼睛的时候,水门的脸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不会,才没有这回事呢!”水门那自信的脸庞渐渐浮现。

    “这个故事很棒呢,里面的故事都是由老师的各种传说改编的,就好像是自传体的小说一样,这本书的主角直到最后都不会放弃的意志真的太帅了!真的好像老师啊,这个主角。”

    “是......是吗?”自来也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我有个想法,要是我以后生下来的儿子也能成为像主角一样的忍者就好了,所以可以让我借用一下真本小说主角的名字吗?”

    “喂,这样也可以吗”记忆中的自来也瞪大眼睛,两只手胡乱比划着,“这可是我在吃拉面的时候随意想到的名字啊!”

    “鸣人。”玖辛奈从水门后面走了出来,“很棒的名字呢!”

    “玖辛奈......哈哈,这样一来我不就成为给他起名的亲人了吗?我真的有这个资格吗?”

    “正是因为是老师所以才有这个资格。”水门显得无比坚定,“您是一位真正拥有忍者才能的杰出忍者,没有比您跟杰出的忍者了。”

    对啊,是这样啊,我曾经给那孩子......

    自来也眼中又浮现出鸣人的面孔,似乎又听到了他那自信的话。

    “我有成为火影!而且还要成为超越历代火影的火影!”

    “正直坦率,绝不违背自己的誓言,这就是我的忍道!”

    鸣人,回想起来你就像那部小说的主角一样,继承了水门和玖辛奈的信念和愿望,与此相比我却......

    自来也仿佛又听到了水门的鼓励和自己曾经对大蛇丸说过的豪言壮语。

    “正是因为是老师才有这个资格,没有比老师跟杰出的忍者了。”

    “所谓忍者,就是能忍受常人无法忍受之痛苦,告诉你一个道理,忍者的才能之中最重要的并非是拥有忍术的数量,重要的是永不放弃的意志!”

    正直坦率,决不违背自己的誓言,而且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轻言放弃,如果这就是你的忍道,鸣人啊,我最为你的老师,又怎么可以轻言放弃呢。

    自来也的眼神开始重新散发出光彩,手臂也慢慢支撑他坐起来。

    要问为什么的话,弟子的忍道肯定是继承师父的啊。对吧,鸣人呦。

    “用毅力爬起来了吗?”站着自来也肩上的深作,震惊的看着他,“小自来也!”

    刚准备离去的佩恩几人也开始注意到自来也的回光返照。

    “心脏应该停止了才对。”弥彦佩恩怎么也没想到,心脏明明已经停止的自来也竟然爬了起来。

    “好!”深作心领神会,一把将斗篷给扯下,从自来也肩上跳到他面前。

    自来也颤抖着伸出手指,用最后的查克拉在深作背后留下线索。

    永不放弃,这才是我应该做的选择。

    “真是顽强啊!去解决他。”弥彦佩恩赞叹一句,但是人还是要杀的。

    佩恩几人立即向自来也冲去。

    “很好,我的确收到了。”深作说道。

    “死亡留言吗?暗号话了啊。”弥彦佩恩看到自来也最后的举动,不经说道。

    “砰!”在他身后一位佩恩的手变为了大炮,几颗导弹立刻向自来也和深作飞去。

    鸣人,毫无疑问预言之子就是你啊,之后就全部托付给你了。

    “轰!”自来也所在的地板瞬间炸裂。

    “咕噜噜,咕噜噜。”自来也掉下了水池往更深的地方沉去。

    “让青蛙逃走了吗?”弥彦佩恩接触着水面,感知着周围的一切生物。

    自来也嘴角上扬,“自来也豪杰物语,这样一来就有点像样了吧,最后一章,井底之蛙消散于大海之中之卷吗?哈哈哈!算是比较得体了。”

    “好了,差不多放下笔了,对了,续篇的标题用什么好呢?对了!”

    “漩涡鸣人物语!嗯,这个不错。”自来也的身体慢慢下沉,他没有注意,他的周围渐渐被白光包裹,他的伤口也渐渐复合。

    “欢迎加入我的组织呢,新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