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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

    赵灵悦为了学好英语,每天自问自答对着镜子说英语,她还规定在家里只能说英语,想想也不例外。郝研商和想想看着赵灵悦走火入魔的样子不约而同的无奈地摇摇头。

    赵灵悦为了应付各种宴会只能请老师到家里教她跳舞,不仅如此,还在书上学习品各种酒,把她品过的每种酒的口感、年份、成色等都详细记录在本上,顺便酒量也练习了。

    郝研商虽然心疼但是也无奈地只能任由赵灵悦折腾。

    当赵灵悦为成为郝研商的助理做好各种准备时,小月芽从德国回来了。

    小月芽回国第一件事就是在姐姐和姐夫面前忏悔。赵灵悦紧紧地握着小月芽的手说道;“小月芽,你没有错,姐姐能理解你当时的心境,如果姐姐真的死了,还真希望你能照顾你姐夫和想想,你本来也不知道我还活着,有这种想法你心里不要有愧疚感,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咱们谁也不要提。”

    “姐姐,你原谅我了?”小月芽哭着问。

    “不存在原谅不原谅,姐姐只问你一句,你现在能放下对你姐夫的感情吗?”

    “姐姐,我放下了,我在德国还新交了男朋友,他比我晚回国,到时候我介绍给你们认识。”小月芽终于挤出笑容。

    “小月芽,你的公寓姐夫还给你留着,不要有任何负担地住进去。这套公寓地理位置好,离公司近,如果不要真是再找不到比这更好的住所了。”郝研商说完把钥匙递到小月芽手中。

    “姐夫,这套公寓不要算我利息,我差不多30年能把钱还完。你答应我才继续住下去。”

    “研商,就按小月芽的意思办。她长大了有自己的原则是好事。”

    “行,听你姐的。”

    “姐夫,我还能当你的特助吗?”小月芽问道。

    “位置一直空着,你来吧。”

    “你姐夫找了好几个助理都不满意,他最看重你,常抱怨新来的不会这不会那,他是变相地夸你呢。”

    “这次德国培训,我的德语也提升了不少,我相信我会做得更好。”小月芽自信地说道。

    赵灵悦和郝研商看到自信的小月芽很是欣慰。

    其实小月芽的培训还没有结束,郝研商提前把小月芽叫回来,因为他不忍心赵灵悦为了他那么辛苦,她愿意学什么可以慢慢学。这一个月赵灵悦都忙得没有时间和他说话,连想想的学习也无暇顾及,这样下去迟早会累倒。小月芽回来后,她可以放心做她想做的事,不要为他而拼命和改变。其实,从德国学习一年后回来小月芽得职务可以直接上升一级,但是郝研商为了赵灵悦不得不牺牲小月芽。

    小月芽回公寓后,赵灵悦忽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不知道该干什么。

    “研商,我该怎么办,我该干什么?”赵灵悦很是苦恼。

    “你呢,先去看看爸爸妈妈,散心回来后,再有条不紊地规划你的新生活新目标。”

    “对啊,我答应回去看他们,结果这段时间忙忘记了。”

    “那你的童装设计你不准备重新开始了?”

    “哎,我也不知道我的下一步打算是什么,我喜欢设计,但是我也想帮你分忧,你为了我能放弃药水,我也想为你做些什么。算了不想了,明天去看我爸妈吧。”

    “灵悦,只要你呆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至于公司的事你不必担心。”

    “我是怕咱俩的心越走越远,怕咱俩之间没有共同语言。”赵灵悦幽幽地说道。

    ……

    这天,上官凌刚从郝研商的办公楼出来,正好看到张凡走进大楼,然后他跟上去,看到张凡走进郝研商的办公室,他刚准备过去,被郝研商助理秦风拦住了。他说了半天无果最终只能在一楼等候。差不多一个小时的光景,郝研商和张凡从一楼电梯走出来,上官凌走向前质问道:“郝研商你有妻子为什么招惹张凡,张凡他有妻子,你为什么还不愿放手?”他的话引来周围来往的人群驻足或回头。

    “上官凌,请你尊重我和郝研商,你有什么事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不要在这里闹。”张凡那尖锐的眼神杀过去令上官凌感到害怕,因此没有再说话。

    “那你们聊,我先走了。”郝研商刚准备走,张凡拉了一下郝研商的衣角,郝研商回头看到张凡求救的眼神,他随即又说:“我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我和张凡的关系。”

    “那去我家会所吧。”张凡说道。

    然后三辆豪车先后停在伊凡酒店门口,张凡、郝研商、上官凌走进私人会所。

    这家酒店是张凡父母投巨资建成的酒店会所,私密性特别好,会员制,必须提前一天预定,并且所有来客必须带上眼罩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来到私人房间,走出房间也必须戴眼罩,如果有违反规定取消会员资格但会费不退。他们三人来到张凡谈商业机密的专用会客房。

    服务员为他们三人解开眼罩退出去锁上门。眼前的会客厅有提前准备好的小型自助餐吧,两个卫生间,两个卧室。整体布局雅致精简。

    “上官凌,你有什么想问想知道的,请说。”张凡拿着红酒边说边喝。

    “你们是什么关系,是情人关系吗?”上官凌紧张地问。

    “我们是朋友关系,是合作关系。”张凡漫不经心的解释。

    “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吧,那天你们在新雅餐厅的谈话我听到了……”

    “你跟踪我们?”张凡打断故意反问道。

    “我知道我的做法不对,但是小凡,我真的想弄清楚你是不是因为他才拒绝我的。”上官凌解释。

    “不是,我和郝研商认识快10年了,但是我和你今年才认识,我们也算正式交往过,但是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爱。”张凡淡淡地说道。

    “我知道你把爱给了他,但是小凡,我不介意,你只需接受我的爱,我不会再强求你爱我了,如果注定这辈子得不到你的爱我也无怨无悔。”上官凌说得非常恳切。

    “上官凌,你的感情太细腻敏感,我不愿占着你的爱委屈了你,剥夺其他姑娘享有你浓郁爱的机会。”张凡诚挚地看着上官凌热切的眼睛温柔地说。

    “郝研商,你放过小凡吧,只有她从你带给她的阴影中走出来才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上官凌转向郝研商。

    “这不关郝研商的事,是我舍不得放开他,不怪他。”张凡慌忙说道。

    “小凡哪点比不上赵灵悦,为什么你没有选择她?令她这么痛苦?”上官凌不放过郝研商。

    “上官凌,我明白你的愤怒,我只能说我辜负了张凡的深情,我承认我自私不愿失去这个朋友、这个合作伙伴,无形中伤害了张凡……”郝研商说到这儿也很愧疚。

    “郝研商不要再说了,不是你的错,是我不想和你连朋友也做不成,请你不要远离我,我真的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困扰。”张凡打断郝研商的话满眼泪花闪烁着晶莹期待的光。

    “小凡,你放手吧,我会用我的爱帮助你忘记他,请相信我。”上官凌哀求道。

    “请你不要说了,我不想伤害你,请你离开,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张凡激动地喊道,随即按了一下“送客”键,两位服务员出现在门口等待中。

    上官凌痛心的一滴泪缓落在地上瞬间蒸发不留下任何痕迹。他走了,房间里只剩下郝研商和张凡。

    “研商,你知道吗,我为了找到你,踏遍了新西兰的每一个地方,我呼唤着你,多么想在你最无助的时候陪在你身边,可惜我再怎么努力都找不到你……”张凡那么动情地哭诉着。

    听到张凡爱得那么辛苦、无悔,郝研商第一次主动抱张凡。他轻轻走过去,轻轻地拥张凡入怀。他心里好难过但他什么也不能给她。

    “我该拿你的痴情怎么办,人的心只有一颗,给了灵悦就无法给你,这辈子注定我欠你的情是还不了了,上天眷顾我但却辜负你,这就是我们的命,假如有来世,我许诺一生给你,你会要吗?”

    “我只要你这一世,如果求而不得,我愿意放手。回忆,我甘之如饴!”

    郝研商放开张凡。

    张凡把脸藏在胳膊和膝盖中间继续伤心地哭着。郝研商听着哭声没有再说话。大约半小时,张凡停止哭声。然后笑着说道:“对不起,我失态了,我们走吧。”

    深夜,郝研商忙完工作回到家躺在床上想起张凡的哭,他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做哭声的倾听者。他无力安慰,不能长久拥抱,他不知道该拿张凡怎么办才好,他心里很难过。他爱赵灵悦但却放不下张凡,人的感情为何那么复杂,是他想要的太多吗?是他看似有情其实无情吗?是他太软糯无法割舍吗?

    张凡也静静地躲在黑暗的房间里,她没有哭,她觉得今天哭出了所有的委屈,虽然郝研商没有说什么,但是她能感觉到他的疼惜,他那温柔短暂的拥抱足以给她安慰。她明白郝研商心里有赵灵悦不能说什么,不管说什么他都会觉得背叛了赵灵悦,她理解!

    ……

    赵灵悦在老家呆了五天没有通知任何人然后坐火车回来了。她默默地走进办公楼,默默地走到郝研商的办公室,然后看到郝研商和张凡正在沙发上喝茶交谈,她看了一会儿,没有打扰他们。她坐在小月芽的座位上耐心地等郝研商,差不多半个小时,两个人还没有结束谈话,赵灵悦等不住只好去各个办公室走走看看,她先走到人事部,看到人事主管正在面试一位妇女,俩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赵灵悦,主管继续说道:“今年快四十了,你的履历表也算丰富,但是我们需要更年轻更有爆发力的员工,而且像你们这个年龄段的妇女家庭担子太重,老人需要你们照顾,孩子的学业需要你们费心而留给公司的激情已经磨掉一半。我们公司正处于飞速运转的关键期,需要打拼的年轻人。之前你工作的公司都不需要英语,但是我们这里至少会两个国家的语言,所以不好意思。”赵灵悦看到那个妇女特别沮丧地离开了。这个社会正在淘汰一批人,一批没有竞争力处于年龄尴尬期的人,赵灵悦发现她也在列。然后她又默默地走到财务室,看到一位老职工正在被年轻的财务经理训斥着,老职工低着头等着骂完后又低着头离开,赵灵悦走进去问道:“他犯了什么错?”“董事长夫人,他总是拖大家的后腿,工作效率太低根本赶不上上面领导要数据的速度。我之前向董事长说过这个问题,董事长念他在公司兢兢业业多年不忍心他离开,但是他在的话,有些工作进度会减慢。”“那可以给他安排些比较简单的工作。”“夫人他的工作已经是财务部最轻松的工作了。”赵灵悦没有再说话。她经过市场销售部时,看到好多位子都空着,随便找一位问道:“上班时间,他们都去哪里了?”“他们去跑业务了,现在哪里有坐在办公室就有业务和业绩的。”赵灵悦转到科研部,然后看到这些高精尖的人物正在安静地忘我地做实验,她看了看表已经十二点但是没有人走出来。赵灵悦又返回找郝研商发现他已经不在办公室了,只好默默地走进员工食堂随便选了些饭菜躲在角落里开始吃。前面两个女孩正在聊天,“董事长不知道下午在不在,我上午去了几次都不在。”“我看到董事长和张凡一起走出办公大楼。”“张凡最近经常来公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董事长夫人呢。”“张凡在项目上都是亲力亲为,比如送资料,她找个人送过来就行,还特意跑一趟,她可是国泰器械的CEO,有多少事等着她拿主意,她怎么有时间来找董事长。”“大家都知道她喜欢董事长。”“说起来,张凡那么有魅力董事长都无动于衷,那夫人该是多么厉害的角色呀。”“听说夫人也很美也很厉害。”“那又怎样,好多人还不是误解董事长和张凡是情人关系。”这时候有人走进来喊道;“财务部的全体开紧急会议。”刚才说话的那两个女孩急匆匆把餐盘收拾后跑着出去了。赵灵悦边吃边想:我该拿张凡怎么办呢,在研商最困难的时候是她陪在身边,是她把手上的资源分享给研商,研商才能在短短的一年内建立起威信震慑住了那帮老股东,她又在事业上帮不上什么忙,不行,得找张凡谈谈,但是谈什么呢?她陷入了泥潭。

    赵灵悦最终还是给张凡发了一条短信:我们见一面吧,时间地点你定。

    正在和郝研商吃饭的张凡看到短信后说道:“灵悦要和我见面,时间地点由我订。我想就现在在这里吧,正好你也听听我们聊什么。”

    “这样不好吧。”郝研商皱起眉头。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灵悦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怎么想的?”张凡盯着郝研商的眼睛问道。

    郝研商默默地点点头。

    半个小时后,赵灵悦赶过来坐在包厢里。她发现这个地方是她第一次看到郝研商和张凡吃饭的地方。

    “灵悦,快坐下,我知道你已经吃过饭了,你想喝点什么?”

    “果汁就好。”赵灵悦发现张凡那么坦然地看着她,反而显得她有点局促,感觉她才是郝研商传言中的情人。

    “我上午去办公室找研商,看到他正在和你喝茶,我没有打扰,等了半个小时候等不到我只好走了。”赵灵悦边说边观察张凡的神色变化。张凡没有任何慌乱笑着说道;“灵悦,你直接进来就可以了,我们又没有聊工作,只是闲聊。”“你们俩个大忙人有时间闲聊,逗我吧。”“灵悦你找我什么事?”张凡直接问道。“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待你和研商的关系,毕竟人言可畏。”“好朋友加商业合作伙伴就这么简单。”“研商把你当朋友,你真的可以把他当朋友看待?”张凡的眼睛开始闪烁,眼光游离。“我承认我还爱着他,我爱他是我的自由,他接不接受是他的自由。”张凡沉默良久后理直气壮地说道。“那我呢,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能堵住悠悠之口吗?”赵灵悦强势归来。“灵悦,我知道我有愧于你,但是感情的事又有谁能控制呢。”张凡开始哭泣,因为愧疚,因为委屈,因为爱的卑微。“张凡,我理解你,我也感谢你对研商所有的帮助,研商看中你这个朋友,我不反对,我只需要你做到一点尽可能少来公司,除非因为工作不得不两个公司最高执行人见面,其余的事交给你的助理,你们私下见面我管不着,只要不在公司。我想保住郝研商在公司的正面形象,否则下属也会学董事长公开与情人会面。我知道情人对你来说刺耳和委屈,但是公司员工就是这么理解。”赵灵悦看到张凡哭泣尽量缓和语气,但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剑还是刺向张凡,令她痛不欲生。张凡没有想到赵灵悦这么厉害。“灵悦,我最近开始相亲,我也努力想忘记郝研商。”“那就等你找到另一半再和研商做朋友。”赵灵悦像下最后通牒般说完就走留下崩溃的张凡。隔壁的郝研商既有些心疼又有些愧疚还有些高兴。郝研商走到张凡身边,把纸巾递给张凡温柔地说;“灵悦确实有些强硬,但是她说的有理,这对于我们的名声都有好处。我送你回家吧。”“郝研商,我为了你,我毁了自己。”张凡痛哭道。

    赵灵悦正在等出租车,然后远远地看到郝研商和张凡上了郝研商的车。赵灵悦开始心痛,站立不稳,她蹲在地上,痛苦的神色萦绕在脸上。她勉强站起来踉跄走着,并拒绝了出租车,开始漫无目的地流浪。风吹过,云飘过,人经过,世间的一切安好,只有她赵灵悦的心无处安放。

    郝研商回到家没有看到赵灵悦,打电话也关机,于是开着车到处找。这时歌声从窗户传进郝研商的耳朵,他把车停靠在路边,然后在天桥上看到惶恐不安的赵灵悦正在听流浪歌手嘶哑地弹唱《黄昏》。郝研商跑上天桥,用尽浑身力气把赵灵悦拥入怀中,赵灵悦用尽全身力气又推开郝研商,郝研商又霸道地把挣扎的赵灵悦拉上车,赵灵悦的眼睛不断迸发着愤怒的火焰,郝研商不敢说话,就这样两人沉默回家沉默睡觉。

    差不多三天,赵灵悦没有和郝研商说话。这天晚上赵灵悦在书房看书,想想和郝研商站在门口不敢进去。想想质问郝研商:“爸爸,你怎么惹妈妈生气了,为什么不和妈妈道歉?”“你妈妈生气时爸爸不敢说话,爸爸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妈生气。”“那你要问清楚呀,不然我的日子也不好过。”赵灵悦听到儿子的话噗嗤笑出声。“妈妈笑了,你快去和妈妈道歉,不管你有没有错,先道歉了再说。”郝研商小心翼翼地走到赵灵悦跟前说道:“老婆,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赵灵悦走出书房,朝楼下喊道:“张阿姨,你带想想去玩,”然后转向郝研商冷冷地说:“郝研商你随我进卧室。”赵灵悦说完走进卧室。“爸爸,祝你好运。”想想跟着张阿姨去草地上玩。

    “我那天去你和张凡常见面的饭店找她谈话,我在等出租车的时候看到你和她一同出来。解释一下为什么?”

    “灵悦,我说实话你一定要原谅我,要不然我不说。”郝研商耍小孩子脾气。

    “你不说,我也猜着了,那天你在隔壁听我和张凡对话是不是?”

    “是。”郝研商老实回答道。

    “我给张凡发微信时你也在场是不是?”

    “是。”郝研商低着头怯生生答道。

    “你是不信任我,怕我找张凡的麻烦,还想知道我是否真的相信你和张凡的朋友关系,是不是?”

    “是。”胆怯的声音。

    “好,给你一个申辩的机会。”

    “不申辩。”坚决的声音。

    “那好,谈谈你对我俩对话的想法。”

    “我感慨我老婆那正宫娘娘的气势,那威严,把我也镇住了。而且句句在理,让我汗颜。最主要是我老婆相信我,这点最重要。上次你们见面后张凡再没有联系我……”

    “怎么想她了?”赵灵悦打断后一脸嘲弄。

    “不是,不是,是觉得老婆的话她听在心里可能会有所改变。”

    “你不怕她为了忘记你再也不来找你吗?或者黑化处处和你作对。”

    “我相信她的为人不会那样对我,但是我遗憾我们再也不能做朋友了。”

    “你在怨我?”

    “不怨,我也不想伤害她,因为她想要的我给不了。”

    “那你没有想过你会伤害我?”

    “我知道,她的存在给你造成很大的压力。是我不对,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做你们俩才能都开心。”

    “算了,不逼你了,现在看张凡的态度吧。”

    “谢谢,老婆大人。”

    “小月芽最近怎么样,她也没有找过我,说带男朋友来见我也没有下文,我怀疑那是她的托辞好让我们放心,我估计她是一段时间放不下你了。郝研商你看你惹了这么多桃花债,害得我忧心忡忡,还不如不要回到这个世界呢。”

    “灵悦,你还好回来了,要不然我更是没有办法应付,一个是小姨子,一个是曾经帮助过我的朋友,我都惹不起。”

    “老公,都是你太优秀惹的祸,我该是为你的优秀高兴呢还是悲伤呢。”

    “社会逼我变成抢手男,我也得生存呢,我也没有办法呀。”

    “讨厌,你就是蓝颜祸水。”

    “那这个蓝颜被你占有了,你该高兴呀。”

    “被我占有能怎么样,还不是到处祸水。我哪天也让你尝尝我的魅力给你带来的烦恼。”

    “老婆,这可不能开玩笑,你把我这个优质男都搞定了,其他哪有你搞不定的。”

    赵灵悦被逗得笑出声来,然后宠爱地摸摸郝研商的头说道;“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