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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风烈的过去

    于是,恽月便开口道,“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不知。”青漓如实回答,但她也感受到了是这个特殊的日子在作祟。

    “在日月帝国,今天是最值得人们举国欢庆的日子,每年的今天都被称为感念,在日月帝国中算是数一数二的节日。人们在这一天感念过去,祈求未来。”

    恽月和青漓并不是日月帝国人,所以并没有太多的感觉,但风烈却是地地道道的日月人。

    “那这样的节日,师父为什么看起来这样的悲伤。”

    “这样的日子,对于女子来说也是适合结婚的,就在这一日,他的一个重要的人出嫁了。”

    恽月提到风烈的这些事时,是一种青漓看不出来的情感在其中参与着。

    满是担忧,满是关心。

    “是师父喜欢的人吗?”青漓回想到风烈曾经提到过的那些。

    “不,出嫁之人,是日月的贵族,三品公爵叶氏一脉的长女。在日月帝国之中,叶氏和风氏是世交,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虽定了姻亲但他也是后来才知。因为相传风烈他十六岁就离家出走,随后二十四岁就以天才魂导师的身份名声大噪,之后他便离开日月帝国四处游历。”恽月之所以这样肯定风烈的情感,不只是对他的了解,更是因为她亲眼见到风烈为了一个女人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几年之后,风烈因一些事情落得现在这个样子,之后他就回到了日月帝国。风氏一脉本就刚强,从没因为风烈的光芒沾到半分好处,此刻他一身魂力尽散,再没昔日天才之光,却给家中当中沾上了灭顶之灾。那叶氏长女一直未嫁,即使她年幼风烈几岁,如今也成为老姑娘了。听说风烈归家,她父亲便去找皇帝说理,让风烈必须娶他的长女,同时要跟两位九级魂导师战斗,必须赢才能娶他的女儿。原本以风烈的实力虽说不会有那么容易但也不算困难,叶氏一族提出这些原本也不是为了刁难他,只是要让她女儿失去的荣光夺回了,风风光光的嫁人。”

    “叶氏长女应该也是爱惨了风烈,他离家出走时在等他回来,他离开日月帝国时仍然在等他回来,可当他真正回来时,叶氏却不愿意再等了,回了她父亲从皇帝那里求来的旨意,只说自己已经移情别恋,竟然火速嫁给了一位皇子为妾。风烈去找她,那女子只说,他二人别再相见了。至于风烈他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什么约定。”

    恽月只是简单地告诉了青漓实情,真正的故事只会更加复杂,而恽月提到那位女子时眼神中是青漓不太明白的情绪,这是一种名为嫉妒的东西,但其中还掺杂着敬佩,试问她能够为了保护心爱的人而牺牲自己的一辈子吗。

    “那女子,是叫南风吗?”

    恽月点点头,“叶氏长女,叶南风。她的决定也救了风氏一脉。”

    青漓只觉得自己实在不懂这种名为喜欢的东西,但是现在她脑中只有敬佩,自己最向往的自由,那位叫叶南风的女子却愿意为了风烈而放弃。

    “阿离,我与你说这些,只是因为风烈他真的沉寂了许多年,他是遇到你之后才改变的,我只想求你尽量帮帮他。”

    青漓微笑着,“我虽然不知道如何才能帮助师父,但是即使您不说我也不希望他再这样下去,阿月前辈,您其实是在担心师父吧。”

    恽月对于风烈的情感岂止是担心,身为一个潜伏在日月帝国的人,恽月自知应该克制自己的感情,所以她从未在人前流露出这些,但是今天她是故意在青漓面前露出她的这些情感,只希望青漓能够帮帮风烈。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说不知道是青漓不懂,还是年纪太小。

    “这些都拜托给你了。”

    青漓点点头,趁着夜色背着风烈悄然离开了客栈,离开了人群,离开了城市。

    青漓此刻的心中有些沉重,但脚步却仍然轻盈,飞速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不出半个时辰,青漓就带上风烈回到了茅草屋,又是将他在床榻放好,从碧月之中取出恽月交给自己的木质盒子。

    盒子打开,映入青漓眼中的是一棵琥珀色的人参,叶子都还呈碧绿的颜色,根须都是透着水晶色彩的琥珀色。

    万年参王。

    青漓一眼就认出了这只人参的价值不菲,恽月竟然拿这么名贵的药材来救治风烈。

    人参本就是补气的存在,这万年的参王,早开了灵智,更是有连死人都能拉回来的说法,但这些也都是夸张的说法,人之所以还能活着,源于神形皆在,而参王确实有能够为将死之人延命的功效。说的再实在一些,参王的作用就是吊着人仅剩的那一口气。

    青漓将参王引到手上,以化丹之法将其中的精华提出,源源不断地注入到风烈的身体中。

    随着参王入体,青漓看到风烈的面色明显红润了许多,可是却还没有要醒来的趋势。

    是醉酒造成的吗,青漓在心中一遍遍问着自己,以自己现在的医术还是太浅薄了,根本无法看出师父的状况。

    回想起今日恽月和自己说的,青漓的内心真的很痛苦。

    风烈也如自己一样是个苦命的人,他真的可能参与那桩阴谋吗?

    可是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只有父亲还有宁秋小姨,阿月前辈是不可能怀疑到这些事情的,也就是说面前的风烈,连恽月都可以欺骗。

    青漓跪坐在风烈的面前,内心是无数遍挣扎,可她还是忍不住上前去摸风烈的脉象,她丝毫看不出问题。

    是为了仇恨怀疑一切,还是相信面前这憔悴成这副模样的师父。

    她只能说,两边她哪个都不想放弃。

    青漓在外存活的无数个日夜都是靠着这些仇恨才能坚持下去的,她内心深处始终无法忘记母亲、弟弟和大伯的死,虽然她心中还是有一部分的动力分给了自由,但是青漓自己知道得到自由的机会比找寻仇人还要更加渺茫几分。

    自从知道了风烈与那件魂导器有关,青漓每晚都趁风烈睡觉的时候在屋子中不停地翻找,希望能找到些什么证据,但是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她每日都这样煎熬着,更是有几日,青漓竟然坐在风烈的房梁上整整盯了他一晚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青漓只知道自己,一遍遍拿起手中的匕首,又不断放下,试问现在的自己真的可以做到随意杀人吗。

    她想不明白,只觉得这样的情绪撕扯着自己,让她无法再冷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