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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尺念

    夜半时分,月圆如盘。浅醴正在庭院之中烤鱼吃,正当烤鱼马上入嘴之时,突然河粟疯病大作,将烤鱼一把打在地上,随后便扑向浅醴想要咬她,浅醴一把将其推开,用法阵将其困住。突然其听到客栈外有动静,魏璃与朔笛醒了过来,与浅醴一同查看,他们看后大为震惊。街上数千人疯病大作,在街上撕咬,突然他们都停了下来,一齐朝着树林方向走去,魏璃他们也跟了过去。浅醴也跟了过,而发疯的河粟也跟了过去。在密林之中有一空地,所有发疯的人将手向上举起,同时释放法力,形成了一个法阵。朔笛看后大为震惊,因为这法阵正是他父尊的图腾,他不停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许久方才停下。发疯的人也停了下来,全都倒地,不同的是他们都长出了尖牙利爪。

    清晨,在一处山洞之中,朔笛还在想为什么他们能召唤出元影尊的法阵。在山洞外,夕鹿不停地为这几千中毒之人治疗,但治疗许久却没有作用。这几千人不停啼哭,一直问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夕鹿说:“这力量太强了,这力量排斥我的灵力,根本没办法疗愈。”魏璃说:“你肯定疗愈不了,这法力是元影尊的法力,寻常灵力怎可治得。”夕鹿说:“说不定有一人可以。”浅醴忙问:“此人是谁?”夕鹿看着大家急切的眼神,夕鹿无可奈何地说了出来:“是我阿爹。尺念”浅醴说:“你阿爹?”夕鹿说:“我阿爹尺念是孤影尊在位时,木灵族派在雾影殿的议事大臣。阿爹法力高强,定能治好。”朔笛听到这,立马站了起来,因为这么多年幽笙一直想找回曾经的回忆。连忙在确定一次问,夕鹿说他阿爹确实是孤影尊在位时,在雾影殿里负责木灵一族的议事大臣。朔笛对魏璃说:“我想带着幽笙去找这位长者尺念,他曾在孤影尊下任职,定知道曾经雾影殿发生了什么,定能帮助幽笙恢复记忆。”魏璃点了点头说:“如此甚好,你且带幽笙姑娘与夕鹿姑娘一齐去找这位长者。”

    浅醴突然打断说:“不行,你们不能去。”朔笛一脸疑惑问:“这是为何?”浅醴说:“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行。”魏璃上前拦住浅醴说:“她肯定是怕你们在路上遇到什么危险。”朔笛转过身对婉柳说:“婉柳姑娘,你且在此照看好这些人。”婉柳答应了。于是朔笛一行人便启程去找这位长者,浅醴也被魏璃拉着一齐上路。

    朔笛一行人来到一处市集,浅醴一路神情严肃,若有所思。魏璃看着浅醴的样子,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市集上人山人海,人多眼杂,浅醴似乎想到了什么,立马推到了旁边的一个小摊,于是人群嘈杂混乱,浅醴趁乱与魏璃他们走散。魏璃在混乱中不停地找寻浅醴。朔笛护着幽笙继续往前走,夕鹿亦走散不知所踪。夕鹿走到一个巷子,她看到一个黑衣人背对着她,夕鹿明显感觉到此人意图不轨,便转身就要跑,但刚一转身,黑衣人就跑过来将其迷晕带走。魏璃此时也发现朔笛、夕鹿也不知所踪。可以说魏璃此时也走散了。

    在一处破庙中,黑衣人把夕鹿绑在柱子上。而此时夕鹿也醒了过来,夕鹿看着黑衣人问:“你是何人,为何要加害于我。”黑衣人沙哑着声音说:“你哪看出我要加害你,我只是想让你在这待一会儿,等时机到了,我会把你放走的。”魏璃不停地在四处寻找,不知为何,魏璃与浅醴似乎心心相连,魏璃不知从何而来的的方向感指引着他前行。黑衣人在破庙里酣睡,完全不担心有人会找到这来。魏璃就一直走啊走,走啊走,走到一处郊外。魏璃自己也纳闷,他也不知从何而来的方向感引着他往前走,本来该在市集里仔细找寻,他也不知为何会走到郊外来了,他心中莫名的方向感继续指引他往前走。黑衣人还在继续睡,时不时发出一些笑声,貌似做了一个美梦。魏璃走啊走,走啊走,走到一处破庙门口,魏璃越发纳闷,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会使他一直往这破庙走来,魏璃走进破庙,看见了被绑在柱子上的夕鹿以及还在旁边酣睡的黑衣人。魏璃蹑手蹑脚轻声向前,慢慢接近夕鹿。黑衣人此时还没发现,还在酣睡。夕鹿看着魏璃,也一声不发。魏璃小心翼翼解开夕鹿身上的绳索,与夕鹿一齐小心翼翼地往门口走。突然夕鹿踩到一根树枝,发出了声响,黑衣人被惊醒。黑衣人看着门口的夕鹿和魏璃,然后看了看柱子旁边已经被解开的绳索。魏璃跟黑衣人打了声招呼说:“大哥,睡醒了。真抱歉打搅了大哥美梦,大哥我们这就走,不打扰大哥了。”说着便拔腿就跑出门口。黑衣人正要准备变出绳索去把魏璃和夕鹿捆住,但是她转念一想,如果用法术,定会引起魏璃怀疑。而且她想着朔笛正忙着照顾幽笙,雁暮又去打探消息,婉柳在照顾那些疯病人,魏璃肯定会怀疑她—浅醴。所以就没用法力,也拔腿就追。魏璃拉着夕鹿不停地跑,黑衣人在后面不停地追。魏璃跑过了大小河流、农家大院、森林石场,不停地跑,黑衣人不停地追。魏璃跟夕鹿说:“这样我们跑不掉的,我们分头跑,你去找朔笛。”夕鹿此时好像想起来什么,站住问魏璃:“怎么感觉有些不对,我们为什么会怕一个毫无法力的布衣呢?”魏璃听后也站住了,他觉得言之有理:“我们为什么要怕呢?”于是他们转过身看向黑衣人,黑衣人疑惑起来说:“你们怎么不继续跑呢?”魏璃手里召唤出一团火焰,这是孤影尊的九重烈火,想吓唬一下黑衣人。黑衣人心想不能让他们知道她是谁,于是假装害怕就慢慢地走了,夕鹿越发疑惑想:这黑衣人还慢慢地走,她为什么会不怕呢?夕鹿转过头看了一眼魏璃然后大为震惊问:“你为什么会孤影尊的九重烈火”魏璃也不知道这是为何,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会的。他说:“现在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咱们赶紧去找朔笛他们吧。”魏璃与夕鹿便一齐去找朔笛他们,他们在一个酒肆旁遇到了朔笛与幽笙。魏璃问朔笛:“你可曾见到浅醴。”朔笛说:“未曾见到,要不我们再分头去找找。”魏璃一听立马拒绝说:“别,一会儿万一再走散了,咱们还是赶紧去找那位老者要紧。”于是他们继续走,路过一个巷口,突然走出一位蓬头垢面的乞丐,这乞丐是浅醴打扮的。站在魏璃一行人面前用清澈愚蠢的眼神看着魏璃一行人,。魏璃一行人停下脚步,瞬间场面变得十分尴尬。乞丐丢掉木棍,坐在地上,然后指着魏璃一行人大叫起来:“快来人啊,撞人啦,撞人啦。他们撞人了。”之后围过来好多吃瓜群众,将魏璃一行人团团围住。魏璃见大事不妙,让朔笛他们先走说:“你们先走,我来拦下他们。”朔笛点了点头,带着幽笙夕鹿走了。魏璃然后对着吃瓜群众喊:“乡亲们,人是我撞的,我来负责,我有钱,我带他去医治。”那浅醴打扮的乞丐看着朔笛他们走了,想要上前去拉住朔笛不让他们走,没成想被吃瓜群众拦下,有个吃瓜群众就说:“别太过分,这已经有个小老弟愿意负责,你就别没事找事了。”浅醴只能瘫坐在地上,看着朔笛走远。后面魏璃过来一把把乞丐拉起来说:“走吧,我带你去医治。”魏璃把这乞丐带至一处郊外,且讲他绑在树上拷问:“说你是何人,为何一直阻拦我们,是不是夫商派来的。”乞丐一直在不停地说着特别优美的中国话。魏璃见其嘴硬,便用小拳拳捶其胸口,乞丐此时更加深情地说着更优美的中国话。魏璃见还不招便要放大招说:“看我给你来个………”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连忙收手说:“对不起,姑娘,是小人冒昧了,小人真不知道,小人真不是故意的,小人还以为……”乞丐一把挣脱绳子,拿起棍棒对着魏璃就是一顿爆锤,还之后将其捆住。

    乞丐想到了什么,拉起魏璃就去追赶朔笛一行人。乞丐来到一处农家大院内,朔笛与幽笙正端坐在里面,其面前是一位白发长者。长者看着幽笙惊讶不已且泪流不止说:“大王,你还活着。自从那日你去刺杀孤影尊以后,想不到今日还能看到大王。”朔笛问道:“先生可曾认识幽笙?”长者说:“怎么会不记得,幽笙是曾经木灵一族的君王。”朔笛又问:“你方才说刺杀,那当年发生何事您可曾记得?”长者看向远方,讲其了千年前的前尘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