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危急关头会有谁相助
十六被人抓到了他阿爸的坟前。
他看着漆黑的洞里，阿爸的棺材在太阳长时间的照耀下已经褪去了颜色。
“怎么，你们是怕报应不够吗，在我阿爸的棺材前逼迫我”
十六嘴角轻蔑一笑。“你们还真是心肠歹毒”
“你现在写还不太晚”
族长被一群人围在中间说话疾言厉色，和十六记忆里那个和蔼可亲的模样却怎么也融合不到一起。
“我不会写字”
“再说了，换谁写不都一样，族长，你写还不是可以”十六笑了笑，吐了口吐沫。
旁边的阿叔听到一脚把十六从后面踹得跪在地上。
“你再胡言乱语，我们就要你的命”他指着十六的脑袋恶狠狠的发作。
十六看着他发狠的模样就觉得很悲哀。
“阿叔，说实话前几天我还很感谢你送我啊爸一程，没想到，都是老东西的走狗”
十六也不想再好言相劝了，他觉得此刻好言相劝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不会写的”
族长看着远处他阿爸的棺材，十分冷漠。
“你阿姐认得你的字迹，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十六看着族长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敬酒如何？罚酒又如何”
族长看起来已经没有了耐心，“你别逼我”脸上因为生气皮肤都显得格外干燥。
“准备好了吗？”族长看向旁边的人。
“准备好了”
十几个人把密密麻麻的柴火垒在阿爸的棺材前。
“你再不写，我们就只好把你阿爸烧了”
“你们这群混蛋”十六挣扎着，想要向阿爸的坟墓前爬去。
族长走到十六的面前，蹲下来，瞬间变脸一样，一脸慈爱的看着他。
“你知道，我也是没办法，你阿姐不回来，你也不能好过”
“你这个畜生。”十六不甘心的被押在原地。无法动弹。
“你写不写，说话”
“不写”
“你要知道，你阿爸死后不能入祖坟，灵魂以后就无归所，成为孤魂野鬼。”
“你以前也是这样骗阿姐的吗”十六倔强的抬起头，心里充满了愤恨。“呸”
“你这个人渣”十六嘴上骂着人，心里却在滴血。恨不得一口咬在他的脸上。
他不知道如果阿爸被烧了，那之前阿姐做的这一切，阿姐的牺牲还有什么意义。
可是如果真的叫阿姐回来，这一切就会变得更加不可控制。
阿姐就会这辈子都堕入无尽的深渊。
“不松口是吧”族长叹了一口气，做出一副十分惋惜的模样。
“点火吧”
旁边的人听到指令，看了一眼族长，有些犹豫，又被族长一个眼神凌厉的看回去。
那人不敢再犹豫，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去，点了火。
十六看着火一下子“嗖”就燃了起来，心中的悔恨和委屈再此刻一下子爆发了。
“阿爸”
“阿爸~我的阿爸”十六哀嚎着，眼中已经噙满泪水。
他知道他为了活着的人，可以悲伤，可以痛哭，但是绝对不能退让。
“阿姐”十六大声喊着，他想到他瘦弱的阿姐背着阿爸的残肢，走在深夜的山林中。
他想到他的阿姐，一个人那么勇敢，那么执着也要让阿爸完整，就是为了要让阿爸入祖坟。
“你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十六叫着喊着，用尽全身力气，往阿爸那边爬去。
去被人一把踩在地下。十六的脸埋进土里和灰尘混到一起。
“阿爸，怎么办”十六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厄运要降临在他们的头上。
为什么自己的阿姐要遭遇这一切。
他叫着喊着，想着阿姐被欺负的时候的可怜样子，想着阿姐在湖边洗澡的时候委屈的问他自己是不是不干净了的样子。
但是恍惚中，他好像被阿姐抱住了头。
阿姐细声细语的告诉他“不怕，不管他们怎么做都伤害不到阿爸，阿爸已经去到了天上”
他哭着，仿佛把这些天的委屈都宣泄了出来。
他回过神来，阿姐没有在身边，是那天的回忆。
他闻着空气中弥漫的奇怪的味道，想到这是阿爸腐烂后身体烧焦的味道，再也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呕吐了起来。
他好像吐完就失去了整个的精神气。
他想，人世间那么多苦，那么多难，到底活着是为了什么。
“快点写信”
族长让人把笔墨放到他的身前。
“快点”族长催促着，捂着口鼻，皱着眉头。
“阿爸的味道好闻吗？”十六看着族长，此刻没有了愤恨，没有了不安。话语里只有满满的戏谑。
“族长，你以后烧起来是不是也是这个味道。”
十六还没说完，就被族长旁边的阿叔大声的呵斥到。
“放肆”
十六把目光转向这个阿叔。“你以后烧起来，可能也是一样”
他听到十六的话，仿佛有一丝丝害怕。竟止住了话。
低头看见十六面对天上，大笑了起来，更加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
“族长他是不是疯了”
族长走过去，蹲下来，把笔捏在十六手中。“装疯卖傻没有用，早点写完就好了”
“哈哈哈”十六还是笑着。
“你写了我们就放过你跟你阿妈，别逼我，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族长脸上还挂着微笑，嘴上却说出这样恶毒的话，让人看起来真的是十分毛骨悚然。
十六把笔握在手中，却唱起了歌来，一边唱着一边在纸上写着什么。
族长走近一看，全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还不写，那就挖坑”
族长下达命令以后，身边的人就开始在旁边松软的土地上挖起了坑来。
“族长，这样不好吧”其中的一个阿叔看着族长想要活埋十六，心里升起了一丝悲怜。
“你想他被埋，还是你被埋”
他听到族长这样说，瞬间脸色就变白了。只能低下头，拿起地上的铲子，开始挖坑。
坑一会了挖好了。
“最后一次机会，写不写”族长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笑容，全是狠辣和阴毒。
“写你给妈吧，畜生”
“好”
族长站起来，眼睛看着旁边的深坑，“埋了他。”
十六听着这句话，心里却没有一丝波澜。
埋了就埋了吧。
这个世界活着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
他心里想着，要是自己死了的话，能到天上就好了。
“阿爸，你等着我来找你了”
十六被绑住了手脚，结结实实的丢在坑了里。
泥土和砂石全都被一铲子一铲子倒在他的脸上。他就这样睁着眼睛看着。
看着是谁埋了他，看着是谁要杀死他。
“这红土地没能把阿爸埋了，把我埋了也是好的”
十六想着，嘴上带着一丝解脱的微笑，终于这一切都结束了。
“你写不写，最后问一遍”族长站在坑外面，低着看着十六，仿佛在下达最后的通牒。
“写你妈吧畜生”
“骨头倒是很硬”族长说完转身走开，淡薄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瞬时就有很多很多的砂土倾泻在十六的身上，十六被砸的生疼，倒吸一口凉气。
不一会他的全身都已经麻木了。“好冷”
随着最后一捧沙土的倾泻，十六的鼻孔嘴巴都被覆盖住了。
“我来了，阿爸。等等我，路上太冷了”
十六心里想着最后和阿爸一起下地的样子，真的好想回到那天啊。
他脑中迅速闪过之前的点点滴滴，那些和阿姐一起成长的画面一一浮现在眼前。
“阿姐，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回来”
最后他想起了三爷爷，三爷爷和蔼的面容在回忆里占据了大半。
他这一生最温暖的时光，是跟三爷爷一起度过的，他忘不了，第一颗糖是三爷爷给他的。
“好可惜啊再也吃不到了”
他想起三爷爷在那天深夜里跟他说的话“无论何时都不要放弃”
“你们阿爸最希望你能平安长大”
他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死去，让他们去伤害阿妈和阿姐。
这样死去很容易，可是很窝囊。
他在阿爸的棺材前发过誓，要像个男人保护好家里的人。
他闭着眼睛，脚下找到一个发力点。
用力一蹬，没有任何动静。心里有点沮丧，但是没有放弃。
“不能放弃”他再用力蹬一下。好像确实泥土动了。
“阿爸，你在天之灵地方话帮帮我吧”他蹬了好几下。实在没力气。
他在心中祈祷，人对事物完全没有任何办法的时候，会很相信封建迷信。此刻他终于了解。
肺里的空气一点点被带走，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阿爸，帮帮我，我还没能看到这个事情的结局”
“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十六有点不甘心。
天上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顺着泥土流到十六的口中，那些雨水冲刷开了一点空隙。
让十六能呼吸到一点点稀薄的空气。
他张着嘴，喝下一点点混着泥土的雨水，很甜。
“阿爸，是你在帮我吗”
“一定是你，阿爸，我的阿爸，你到天上了吗”
他休息了一小会，不敢松懈，更是鼓足了力气。
使劲往上蹬，可是上面的土层很厚，他再怎么挪动也没办法。
他一刻都不敢懈怠。
却还是丝毫没有任何松动。
渐渐的他失去了意识。
阿妈被放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十六还没回来。
她担心极了，心里很怕，一步不停的往山上赶去。
她生怕，慢了一步就真的与自己的儿子阴阳两隔。
“他们把他带到了哪里？”
她不知道该去哪里找，想着今天被关的时候，看到祖坟的方向传出过阵阵浓烟。
于是快步向那边跑去，“你在哪里，我是阿妈”
她大声的喊叫着，山林里一阵惊鸟飞起。
“怎么办他阿爸，要是你在你肯定知道孩子在哪里，”
阿妈很焦急，这时天空中下起了点点小雨。
他看着漆黑的洞里，阿爸的棺材在太阳长时间的照耀下已经褪去了颜色。
“怎么，你们是怕报应不够吗，在我阿爸的棺材前逼迫我”
十六嘴角轻蔑一笑。“你们还真是心肠歹毒”
“你现在写还不太晚”
族长被一群人围在中间说话疾言厉色，和十六记忆里那个和蔼可亲的模样却怎么也融合不到一起。
“我不会写字”
“再说了，换谁写不都一样，族长，你写还不是可以”十六笑了笑，吐了口吐沫。
旁边的阿叔听到一脚把十六从后面踹得跪在地上。
“你再胡言乱语，我们就要你的命”他指着十六的脑袋恶狠狠的发作。
十六看着他发狠的模样就觉得很悲哀。
“阿叔，说实话前几天我还很感谢你送我啊爸一程，没想到，都是老东西的走狗”
十六也不想再好言相劝了，他觉得此刻好言相劝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不会写的”
族长看着远处他阿爸的棺材，十分冷漠。
“你阿姐认得你的字迹，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十六看着族长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敬酒如何？罚酒又如何”
族长看起来已经没有了耐心，“你别逼我”脸上因为生气皮肤都显得格外干燥。
“准备好了吗？”族长看向旁边的人。
“准备好了”
十几个人把密密麻麻的柴火垒在阿爸的棺材前。
“你再不写，我们就只好把你阿爸烧了”
“你们这群混蛋”十六挣扎着，想要向阿爸的坟墓前爬去。
族长走到十六的面前，蹲下来，瞬间变脸一样，一脸慈爱的看着他。
“你知道，我也是没办法，你阿姐不回来，你也不能好过”
“你这个畜生。”十六不甘心的被押在原地。无法动弹。
“你写不写，说话”
“不写”
“你要知道，你阿爸死后不能入祖坟，灵魂以后就无归所，成为孤魂野鬼。”
“你以前也是这样骗阿姐的吗”十六倔强的抬起头，心里充满了愤恨。“呸”
“你这个人渣”十六嘴上骂着人，心里却在滴血。恨不得一口咬在他的脸上。
他不知道如果阿爸被烧了，那之前阿姐做的这一切，阿姐的牺牲还有什么意义。
可是如果真的叫阿姐回来，这一切就会变得更加不可控制。
阿姐就会这辈子都堕入无尽的深渊。
“不松口是吧”族长叹了一口气，做出一副十分惋惜的模样。
“点火吧”
旁边的人听到指令，看了一眼族长，有些犹豫，又被族长一个眼神凌厉的看回去。
那人不敢再犹豫，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去，点了火。
十六看着火一下子“嗖”就燃了起来，心中的悔恨和委屈再此刻一下子爆发了。
“阿爸”
“阿爸~我的阿爸”十六哀嚎着，眼中已经噙满泪水。
他知道他为了活着的人，可以悲伤，可以痛哭，但是绝对不能退让。
“阿姐”十六大声喊着，他想到他瘦弱的阿姐背着阿爸的残肢，走在深夜的山林中。
他想到他的阿姐，一个人那么勇敢，那么执着也要让阿爸完整，就是为了要让阿爸入祖坟。
“你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十六叫着喊着，用尽全身力气，往阿爸那边爬去。
去被人一把踩在地下。十六的脸埋进土里和灰尘混到一起。
“阿爸，怎么办”十六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厄运要降临在他们的头上。
为什么自己的阿姐要遭遇这一切。
他叫着喊着，想着阿姐被欺负的时候的可怜样子，想着阿姐在湖边洗澡的时候委屈的问他自己是不是不干净了的样子。
但是恍惚中，他好像被阿姐抱住了头。
阿姐细声细语的告诉他“不怕，不管他们怎么做都伤害不到阿爸，阿爸已经去到了天上”
他哭着，仿佛把这些天的委屈都宣泄了出来。
他回过神来，阿姐没有在身边，是那天的回忆。
他闻着空气中弥漫的奇怪的味道，想到这是阿爸腐烂后身体烧焦的味道，再也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呕吐了起来。
他好像吐完就失去了整个的精神气。
他想，人世间那么多苦，那么多难，到底活着是为了什么。
“快点写信”
族长让人把笔墨放到他的身前。
“快点”族长催促着，捂着口鼻，皱着眉头。
“阿爸的味道好闻吗？”十六看着族长，此刻没有了愤恨，没有了不安。话语里只有满满的戏谑。
“族长，你以后烧起来是不是也是这个味道。”
十六还没说完，就被族长旁边的阿叔大声的呵斥到。
“放肆”
十六把目光转向这个阿叔。“你以后烧起来，可能也是一样”
他听到十六的话，仿佛有一丝丝害怕。竟止住了话。
低头看见十六面对天上，大笑了起来，更加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
“族长他是不是疯了”
族长走过去，蹲下来，把笔捏在十六手中。“装疯卖傻没有用，早点写完就好了”
“哈哈哈”十六还是笑着。
“你写了我们就放过你跟你阿妈，别逼我，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族长脸上还挂着微笑，嘴上却说出这样恶毒的话，让人看起来真的是十分毛骨悚然。
十六把笔握在手中，却唱起了歌来，一边唱着一边在纸上写着什么。
族长走近一看，全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还不写，那就挖坑”
族长下达命令以后，身边的人就开始在旁边松软的土地上挖起了坑来。
“族长，这样不好吧”其中的一个阿叔看着族长想要活埋十六，心里升起了一丝悲怜。
“你想他被埋，还是你被埋”
他听到族长这样说，瞬间脸色就变白了。只能低下头，拿起地上的铲子，开始挖坑。
坑一会了挖好了。
“最后一次机会，写不写”族长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笑容，全是狠辣和阴毒。
“写你给妈吧，畜生”
“好”
族长站起来，眼睛看着旁边的深坑，“埋了他。”
十六听着这句话，心里却没有一丝波澜。
埋了就埋了吧。
这个世界活着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
他心里想着，要是自己死了的话，能到天上就好了。
“阿爸，你等着我来找你了”
十六被绑住了手脚，结结实实的丢在坑了里。
泥土和砂石全都被一铲子一铲子倒在他的脸上。他就这样睁着眼睛看着。
看着是谁埋了他，看着是谁要杀死他。
“这红土地没能把阿爸埋了，把我埋了也是好的”
十六想着，嘴上带着一丝解脱的微笑，终于这一切都结束了。
“你写不写，最后问一遍”族长站在坑外面，低着看着十六，仿佛在下达最后的通牒。
“写你妈吧畜生”
“骨头倒是很硬”族长说完转身走开，淡薄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瞬时就有很多很多的砂土倾泻在十六的身上，十六被砸的生疼，倒吸一口凉气。
不一会他的全身都已经麻木了。“好冷”
随着最后一捧沙土的倾泻，十六的鼻孔嘴巴都被覆盖住了。
“我来了，阿爸。等等我，路上太冷了”
十六心里想着最后和阿爸一起下地的样子，真的好想回到那天啊。
他脑中迅速闪过之前的点点滴滴，那些和阿姐一起成长的画面一一浮现在眼前。
“阿姐，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回来”
最后他想起了三爷爷，三爷爷和蔼的面容在回忆里占据了大半。
他这一生最温暖的时光，是跟三爷爷一起度过的，他忘不了，第一颗糖是三爷爷给他的。
“好可惜啊再也吃不到了”
他想起三爷爷在那天深夜里跟他说的话“无论何时都不要放弃”
“你们阿爸最希望你能平安长大”
他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死去，让他们去伤害阿妈和阿姐。
这样死去很容易，可是很窝囊。
他在阿爸的棺材前发过誓，要像个男人保护好家里的人。
他闭着眼睛，脚下找到一个发力点。
用力一蹬，没有任何动静。心里有点沮丧，但是没有放弃。
“不能放弃”他再用力蹬一下。好像确实泥土动了。
“阿爸，你在天之灵地方话帮帮我吧”他蹬了好几下。实在没力气。
他在心中祈祷，人对事物完全没有任何办法的时候，会很相信封建迷信。此刻他终于了解。
肺里的空气一点点被带走，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阿爸，帮帮我，我还没能看到这个事情的结局”
“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十六有点不甘心。
天上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顺着泥土流到十六的口中，那些雨水冲刷开了一点空隙。
让十六能呼吸到一点点稀薄的空气。
他张着嘴，喝下一点点混着泥土的雨水，很甜。
“阿爸，是你在帮我吗”
“一定是你，阿爸，我的阿爸，你到天上了吗”
他休息了一小会，不敢松懈，更是鼓足了力气。
使劲往上蹬，可是上面的土层很厚，他再怎么挪动也没办法。
他一刻都不敢懈怠。
却还是丝毫没有任何松动。
渐渐的他失去了意识。
阿妈被放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十六还没回来。
她担心极了，心里很怕，一步不停的往山上赶去。
她生怕，慢了一步就真的与自己的儿子阴阳两隔。
“他们把他带到了哪里？”
她不知道该去哪里找，想着今天被关的时候，看到祖坟的方向传出过阵阵浓烟。
于是快步向那边跑去，“你在哪里，我是阿妈”
她大声的喊叫着，山林里一阵惊鸟飞起。
“怎么办他阿爸，要是你在你肯定知道孩子在哪里，”
阿妈很焦急，这时天空中下起了点点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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