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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朱棣暗暗发誓,自己绝对不会放开徐仪华的手。喜婆高喊一拜天地,徐仪华和朱棣转到身后,跪倒在地上,向门口一拜之后站起来。喜婆再喊二拜高堂,徐仪华和朱棣转回前面,跪倒在地上,向明太祖朱元璋和马秀英一拜之后站起来。喜婆又再喊夫妻对拜,徐仪华和朱棣对着对方,跪倒在地上一拜之后站起来。喜婆喊礼成,徐仪华被送进新房。明太祖朱元璋之后宣布,宴席正式开始。

    参加宴席的官员,都目标一致地灌朱棣酒。明太祖朱元璋笑眯眯和马秀英、徐达,还有李善长、常遇春等人说话,丝毫没有制止的意思。朱标见状就去帮朱棣挡酒,他希望朱棣不要错过这个良辰。

    喜宴的笑闹声渐渐散去,明太祖朱元璋、马秀英和徐达已经离开。徐仪华看了一下时辰,叫身边的芍药准备热水和醒酒汤。等芍药准备离开的时候,朱棣就走进来。朱棣给了芍药一个红包,芍药笑着道谢,并且说了一些吉祥话,跟着就离开了。朱棣目不转睛地看着徐仪华,他觉得今晚的徐仪华分外妩媚动人。

    徐仪华看着朱棣炙热的眼神,娇羞地转过头去。朱棣拉着徐华的手把她拉起来,一起走到桌边。两人喝了交杯酒之后,朱棣伸出双手抱着徐仪华的腰身,说:“仪华,既然我们成为了夫妻,我就一定会好好爱你、疼你,尽好一个丈夫的责任。”看着朱棣深邃而坚定地眼神,徐仪华的脸顿时红起来。

    朱棣把徐仪华横抱起来放到床上,用手抚摸她的脸。红烛摇曳,芙蓉帐暖,映衬着火红的新房,格外温暖明艳。次日一早,徐仪华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朱棣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徐仪华说:“王爷,今日我们要向皇上、皇后娘娘请安,我们还是早点起来吧!”朱棣点了点头,就抽出垫在徐仪华颈下的手臂,就把她扶起来。

    首先进来的是马三保,他笑眯眯地向徐仪华行礼。朱棣向徐仪华介绍,马三保是侍候自己的太监。徐仪华把马三保扶起来,把准备好的红包给他。徐仪华微微一笑,说:“三保,从此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如果日后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你多多担待。”看到徐仪华这么平易近人,马三保顿时生出好感。

    马三保把大宫女芷兮,以及贴身宫女梦兮、云兮,介绍给徐仪华认识。她们依次向徐仪华行礼,徐仪华一一给她们红包。徐仪华则把芍药,介绍给马三保和芷兮、梦兮、云兮认识。徐仪华温柔地说:“虽然芍药是我的贴身婢女,但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进宫,很多规矩都不懂。还望你们多教他一下,免得她闯祸。”

    芷兮说:“请王妃娘娘放心,奴婢自会把宫中规矩如数告知芍药妹妹,让她得以好好侍候娘娘。”徐仪华满意地点了点头。朱棣身着朝服,徐仪华则身着诰命服。朱棣为徐仪华插上发簪,徐仪华的脸顿时红起来,娇羞地低下头。芷兮忍不住赞叹说:“王爷和王妃娘娘在一起,真是金童玉女,再般配不过了。”

    朱棣闻言揽着徐仪华的腰身,走到穿衣镜前面,点了点头说确实是很般配。徐仪华看着镜中的影像出神,直到听到宫女们的嬉笑声才反应过来。徐仪华拉下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叫朱棣快走,不然就会迟到。徐仪华也不等朱棣,径直走了出去。看着徐仪华微红的耳尖,心里面乐开了花。朱棣快步跟上去,拉着徐仪华的手。

    下朝之后,明太祖朱元璋便去了马秀英的寝宫,一同接受朱棣和徐仪华的拜见。朱棣和徐仪华向明太祖朱元璋和马秀英行礼,明太祖朱元璋说:“棣儿,你与仪华已经成为夫妻。以后做事要多加思索,要多替仪华考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莽撞。”马秀英笑着说:“皇上,臣妾相信以后棣儿会知道应该怎样做,大喜日子就不要责怪他了。”

    徐仪华向明太祖朱元璋和马秀英敬茶,明太祖朱元璋和马秀英分别赐一柄玉如意和一盒珠宝给徐仪华,徐仪华向他们表示感谢。明太祖朱元璋让朱棣和徐仪华告退,马秀英说:“看棣儿刚才的样子,他与仪华相处得不错。”明太祖朱元璋点了点头。马秀英相信,以朱棣和徐仪华的感情,很快就可以为朱家绵延子嗣。

    朱棣一边拉着徐仪华的手,一边笑意盈盈地走着。朱棣觉得有了明太祖朱元璋和马秀英的疼爱,别人就欺负不了徐仪华。朱棣停下来,温柔地抚摸徐仪华的头部,握着徐仪华的双手,深情地说:“仪华,在我的心目中你是一个美好的人。能够跟你过一辈子,我真的觉得很幸福。以后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半点委屈。别人信不信我没关系,只要父皇、母后、大哥和你信我就行。”听到朱棣这样说,徐仪华的心里面觉得很感动。

    徐仪华说:“王爷,我们是夫妻,以后我们就生死相依、休戚与共。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朱棣把徐仪华拥进怀里紧紧抱着。朱棣和徐仪华前往清宁宫拜见朱标,徐仪华向朱标行礼。朱标微微一笑,说:“四弟妹,以后要麻烦你照顾四弟了。”徐仪华说:“请大哥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王爷。”

    朱标和朱棣在聊天,徐仪华坐在旁边乖巧地听着。徐仪华早就听闻朱棣和朱标的感情好,今日一见果然是如此,甚至是比传言还要感情深厚。徐仪华觉得,皇家之中能够一直保持兄友弟恭,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朱标觉得让徐仪华干坐着不是太好,徐仪华表示自己不会觉得闷,反而能够听到一些有趣的事情。

    朱标特意留朱棣和徐仪华一起用膳,朱标说:“四弟妹,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菜,所以让御膳房随便做一些。”徐仪华微微一笑,说:“大哥客气,我从不挑食,什么菜我都喜欢。”徐仪华看到满桌精致的菜肴,就知道朱标是特意吩咐御膳房的。虽然是随便做,但是看得出来是有花心思的。

    用完膳之后,朱棣就与徐仪华回去。几天之后,明太祖朱元璋就下旨,让朱棣和徐仪华到封地北平(今BJ市)。明太祖朱元璋让朱棣好好治理北平,朱棣重重地点了点头。马秀英觉得,成亲才几天就让徐仪华舟车劳顿,对她表示歉意。徐仪华对此表示理解,叫马秀英不必介怀。对于徐仪华的明白事理,马秀英的心里面觉得很高兴。

    在朱棣前往北平之前,明太祖朱元璋就已经为朱棣修建燕王府。看到徐仪华疲惫的样子,心里面觉得很心疼。徐仪华用手抚摸朱棣的脸,微微一笑说:“王爷,你不用担心,我好好休息一下就会没事。”朱棣把徐仪华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跟着为她盖上被子。待徐仪华睡着之后,朱棣才离开。

    徐仪华正在看书,芷兮进来对徐仪华说,朱棣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能陪她用膳。徐仪华知道朱棣刚到北平,必定有很多事情需要协调,对此她非常理解。徐仪华问芷兮,王府里面有没有地图?芷兮说地图就放在朱棣的书房里面。芷兮还对徐仪华说,她可以随时出入朱棣的书房。对于朱棣对自己的信任,徐仪华的心里面很感动。

    到了朱棣的书房之后,徐仪华很快就找到地图。缓缓打开手中的卷轴,王府的概况一目了然,而且上面是经过一番润色。到了晚上,朱棣就回到燕王府。朱棣回到自己的房间,倚在软塌上面。徐仪华走到朱棣身边,问他肚子饿不饿?需不需要让人准备夜宵?朱棣把徐仪华拉到软塌上面,揽着她的腰身不放。芷兮和芍药见到,便偷笑着退出去,徐仪华的脸顿时红起来。

    朱棣似乎毫无察觉,把下巴放到徐仪华的肩膀上面。搁下巴的地方痒痒的,徐仪华不自在地动了一下。朱棣把徐仪华向上抱了一下,好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朱棣说:“仪华,本来明天是你回门的日子,我们是应该回去拜见岳父大人的,可是如今我们却来了北平。”

    徐仪华握着朱棣的手,温柔地说:“王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王爷你来了北平,我当然也要一起过来,爹会理解的。”朱棣坚定地说:“我一定要好好治理北平,让北平的百姓安居乐业。”徐仪华微微一笑,说:“我对王爷很有信心,相信王爷一定可以做得到。”看到徐仪华满是信任的样子,朱棣的心里面觉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