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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醒了

    美丽女子身旁又有一男子说道:“快将他斩杀,直接搜魂,免得夜长梦多。”

    百眼老怪面色惨白,黑血还在不断流淌,他已经在死亡的边缘。可他还撑着最后一口气,血红的眼瞳紧缩,眼皮一眯,不屑道:“正道的人不过是一群伪君子罢了,要夺我的上古血丹便直说,一个个道貌岸然的样子装给谁看呢,也不嫌恶心。”

    “哈,”百眼又是一笑道,“你们以为杀了我便可知道血丹的下落,想要搜魂,真是可笑。我难道就没有后手吗?”

    “莫中可,就是你给我设的计吧,果真是楚国最为智谋的人,真绝!”百眼瞪着为首的一名中年男子,愤恨说道。

    “我不过略施小计,无意间下的一个“暗棋”,没想到今日竟然有奇效。”男子自鸣得意的微笑道,“快说出血丹的下落吧,给你个痛快。”

    百眼摇了摇头,抬眸深情地望着最后的落日,叹气说道:“要我说也可以,我只告诉凌儿,让她过来吧。”

    那女人眼中迟疑,又有些惊恐,他看向莫中可似乎在祈求别让她过去。可是莫中可丝毫不在意女人的想法,命令着女人过去套话。

    女人紧张地靠进百眼,看着百眼老怪的血眼,生怕他直接将她斩杀于此。

    百眼老怪不耐烦说道:“靠近点,别让我说第二遍,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

    这时女人不在那么有恃无恐,她害怕极了,手脚颤抖地走进不到百眼老怪半仗距离。她嘴唇发抖而又坚定地说道:“百眼郎君,您就成全我吧,让你的死变得有意义那样不好吗,你本就是一个该死的人啊,世人唾弃你,身旁人害怕你,连你的手下都背叛你,你这血宗早就该灭亡了,何必要执着呢。”

    百眼老怪听后,十分平静,说道:“我爬到今天这个地位全凭着自己的努力,我本出生于贱民之家,没有资源,没有天赋,受尽人欺辱,起初我还有底线,像正道人一样安安稳稳修炼,替那些富贵仙家卖命,但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眼中我连蝼蚁都算不上,他们会说,‘贱民也算是人?你不过有点弱鸡的天赋而已,也不过是给我们这些人当当高级一点狗的命’,那时我便知道了这是个怎样的世界。”

    “既然如此,我便打破自己的底线,做一个毫无底线的人,没有资源我就去抢,没有宝具我还是去抢,我可以背叛任何人,我用着强盗的思维在那人生中最低谷时活了下来,我这是自救啊。”百眼越说越癫狂,“的确,我是该死,为了炼药杀了你们这群人领地上的贱民,不就是少了人当作你们的“货品”罢了,你们当中有几个是为了他们来报仇,说出来也不觉得好笑。”

    “百眼郎君,别说些废话了,其实这里的人都懂啊,”女人假意有些为其哀伤,劝道,“我幼时被你所救,我很是感激你,既如此你便告诉那丹药于我,让我为你好好活下去,不好吗?毕竟你爱过我。”

    百眼苦笑:“你便凑近些吧,我就告诉你。”

    “直接传音,不好吗?”女人犹豫起来,尽管看百眼已经中毒极深,但不免有些慌张,百眼可是位大尊者境的强者,比女人高出三个大境界。女人刚想直接离去,可为时已晚,只见百眼吐出最后一精纯灵气,此乃本源所化飞剑。飞剑如同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贯穿女子,向着莫中可逼近。可莫中可岂是等闲中人,他早就有了防备,不过是利于女子去探路罢了。见到飞剑逼近,他早已逃之夭夭,后退百丈之远。其他人纷纷惊逃,不敢靠进百眼老怪。

    “螳臂当车,不知天高地厚。百眼老怪你就这点本事吗?”莫中可悬浮于高空中,一副波澜不惊十分从容样。

    “炼血大阵,起!”

    百眼说完,驱动身躯直接爆裂开来,血雾如同海啸讯速吞噬众人,大殿四周隆隆作响,许多人立即觉得大恐怖将要降临,纷纷不知所措,期待的目光都投向高空中的莫中可。

    人群开始骚乱起来,因为已经有人在红雾中化为了血水,直接陨落。

    随着百眼老怪的死亡,梦境破碎,王年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他只是躺在床上睁开眼久久不动。他就这么体会着梦中主人公惋惜,愤怒,不甘和极度想求生等多种情绪和最后的不顾一切拉人垫背的心情,兴奋,疯狂,无悔。

    王年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个梦,难道这就是老道人“晚上有鬼”的言论吗?或许吧,他就这么想着。

    天空作美,清晨阳光透过稀稀疏疏的树叶洒落于地,像是一只只纸鸢随风飘荡。

    王年按照养父的要求,这几天都没有去山上,许多时候总是呆在荫凉地无所事事,最大的乐趣便是与三位姐姐打闹了吧。乡村里这几天也没什么热闹,村长赵老他们也没给村里的娃娃讲故事了,这几天大家似乎都忙着,许是到了农忙。

    似乎只有王年很闲,年纪小,姐姐们总是替他分担着。枯坐时他就想,如果这个世界真如百眼认为那么黑暗,为什么在这个小村里总是这么宁静呢。是因为他与世隔绝吗,或许并不是如此,听村里人的话中王年分析出,山林中很少有猛兽,还多是不怎么攻击的小动物,更没有这异界中妖等奇异生物。

    王年猜测这里可能被他人保护起来了,他首先想到的是那老道人,可以确定他一定是个高人。

    王年静坐着,观察脑海中那颗奇异的小珠,这几年他时常冥想观察,可没有一点异样,但在那天晚上做奇怪的梦后,它微颤了一下。这个浮动真的很小,王年如果不是正好盯着它看,或许根本就发觉不到,就算看到后良久,都不决定它是动了。

    王年凭着几年的观察才可以确定它是动了。它可能动了,但王年感觉不到身体有丝毫的异样。

    好吧只是虚惊一场。

    “年年,你在这发呆干嘛。”大姐王茜带着二姐兰兰和花花来到王年旁,关心道,“是不是又被爹爹打了。”

    兰兰笑着说:“肯定是的,瞧他熊样,被打后正不开心呢。”

    兰兰总是一副欠收拾样,王年从不惯着他,立马阴阳怪气道:“也知道是哪位姐姐,上次偷吃东西被娘抓了个正着,被打的不轻吧。”王年凑近兰兰扮鬼脸嘲笑。

    “你说是吧,三姐。”王年望着三姐道。

    三姐点了点头,笑了起来,她总是这么文静,连笑容也是如此,王年很喜欢三姐高兴时会发至内心的笑,平常时文文静静在父母面前也很乖,那种乖巧是十分的真,没有想二姐那般装模作样,调皮捣蛋。

    兰兰听后,做势就想和王年掰扯掰扯。

    “你别打我哦,”王年退到了大姐身后。

    “你总是这样,每次惹我气后,就知道躲在大姐的身后,”兰兰插着腰,气嘟嘟地说。

    王年笑着开口:“我这是审时度势,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能拿我怎样。”

    眼看还要打闹起来,大姐说道:“好了,别说些听不懂的话了,是兰兰看你不开心才让我们逗逗你的。”

    “我可没有不开心,只是在想问题而已。”王年贫嘴道。

    这时爹娘回来了,爹爹扛着锄头,锄头上挂着四只袋子,时不时袋子里东西便颤动,娘亲则提着困扎的苘麻。娘说苘麻是用来做一些绳子等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