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以工抵债
“喵呜！”。
“有话快说。”，望着店铺后院里堆积如山的盘子，方同有些懵。按照掌柜的意思，洗完这些盘子，还要把那几筐菜摘好，洗净。
用掌柜话说，这叫以工抵债，要做工一个月，才能抵清那顿包子的债务。掌柜还说，期间吃住就在店铺了。本来开始掌柜还声称吃住全包，但在伙计的提醒下，很快就改了口，包住！至于吃，每顿饭不超过三个包子。
没办法，这就是吃霸王餐的代价。看来这霸王餐，真不好吃！
“少主，要不，咱们直接撤？”。小白有些难为情地试探说，毕竟那一堆包子，九成九是到了它的肚子里。
“凡事莫慌，要有担当。”，方同一巴掌拍在它的小脑袋上。
“少主，你不是说要改掉拍别人脑袋的毛病吗？”。
“手痒，明天再改。”。
小白翻了翻白眼，你是大爷，你说了算。
方同撸起袖子，从那堆盘子中，抽出一个，开始洗起来。“还愣着做啥，这是我的任务，剩下的，算你的。”。他举起自己手里的盘子向小白晃了晃。
“少主！……”。
“有意见？”。
“不敢有！”。
“那赶紧。”。
“喵呜！”。
然后，就看到了一副猫洗盘子的奇怪画面。幸好，后院没有人来，否则绝对惊呆。
“轻点儿，别把盘子弄碎了。”。方同一边给小白洗盘子的大盆里加水，一边说。
“喵呜。”。
就这样过了三日，包子铺的掌柜见方同并没有偷跑的意思，干活也勉强算是勤快，所以也特意吩咐伙计不用把他看得太严，在生意的空当时间里，可以到周边转转。
伙计开始也不放心，总是在后面盯着，可盯了两日，发现方同还真只是出去转了转，然后就自己乖乖回到店铺。也就不再盯着他了。
七日后的黄昏，方同把自己的工作做完后，从后院小门出了包子铺，包子铺只从早上营业到午饭时间，晚上一般是不营业的。所以这段时间，也是他可以出外溜达溜达的机会。
他和往常一样，出门右拐，来到种植了杨柳的运河边，微风吹过，特别惬意。
平常安静的运河边，此刻正聚拢着几个人，围在一起传出一阵喧闹声。
方同本想避开，转念一想，还是走了过去。
来到近前，方同发现几个无赖正围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孩，“口吐芬芳”。
这个女孩看身形，应该和他同龄大小，正低着头没有理会那几个无赖。虽然她的衣着跟乞丐一般，但露出的皮肤，在污秽之间，却显得异常白嫩。
几个无赖见她对于言语没有动静，正要上手之时，发现方同走了过来，几人立马把方同围了起来。“滚远点儿，别打扰大爷们的好事。”。
方同看着众人，自顾自说：“小白，轻点儿拍。”。
几个无赖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全躺地上，人事不省了。
方同再看了一眼那个女孩，转过身往来路走去。
“等等。”。柔弱的女声从他后面传来。
方同扭过头，只见那个女孩挣扎着站了起来，向他行礼致谢：“谢谢这位小哥哥。”。礼数周全，看来不像是普通百姓家的孩子。
“不用谢我，我本无意于此，只怪他们嘴臭。”。
女孩闻言有些尴尬，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
“没其他事，我走了！”。方同把头扭了回去，继续往前走。
没走两步，他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那个女孩正一瘸一拐的跟在他身后。
“还有事？”。方同转身望着她。
女孩咬着嘴唇，低头站在那里不说话。
在她身后，杨柳枝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风大了。
包子铺当街的大门外，只是偶尔有一两个匆匆赶路的人经过。平常这个时间，店铺已是关门，因为晚上也不会有什么生意，可今天居然还开着门。倒不是还有客人，而是因为两个特殊的人，正在店面里。
是谁呢？还能是谁呢？
一个本就是以工抵债身份的某人，却没有作为打工人的自觉。出去溜了一圈，居然往回带了一个姑娘。
带就带吧，自己出门都是走的后院小门，回来的时候偷偷带进后院就行了，可某人却非要从包子铺正门进来，然后站在正在盘算一天收入的掌柜面前。
那个女孩也是奇怪，腿脚看似有些不方便，却一路尾随而至，只是在踏进店铺大门前，明显可以看出一丝挣扎。总算下定决心进来了，就站在门内不再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掌柜一脸诧异地看着二人，再看了看正靠在长凳上的伙计，从彼此脸上只能看到一堆问号。
“认识？”，掌柜疑惑地问方同。
“嗯。”，方同回应道，心里还补了一句，“不熟。”。
掌柜托着腮帮子想了想，“跟你一起，柴房。吃食，算你的。懂？”。掌柜发现自己说话的方式，很有方同味道。
“懂。”。
“那就快走。随便看看后厨还有没有剩下的饭菜。给她烧点热水。”。
方同闻言转身穿过大堂，向后厨走去，那个女孩见他走了，也跟在后面。
见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布帘后，伙计凑到掌柜面前，“掌柜的，又收下一个？为啥呀？”。
掌柜扒拉着算盘，没有抬头，“因为他们是从正门进来的。”。
伙计想了一下，不再言语。
“有话快说。”，望着店铺后院里堆积如山的盘子，方同有些懵。按照掌柜的意思，洗完这些盘子，还要把那几筐菜摘好，洗净。
用掌柜话说，这叫以工抵债，要做工一个月，才能抵清那顿包子的债务。掌柜还说，期间吃住就在店铺了。本来开始掌柜还声称吃住全包，但在伙计的提醒下，很快就改了口，包住！至于吃，每顿饭不超过三个包子。
没办法，这就是吃霸王餐的代价。看来这霸王餐，真不好吃！
“少主，要不，咱们直接撤？”。小白有些难为情地试探说，毕竟那一堆包子，九成九是到了它的肚子里。
“凡事莫慌，要有担当。”，方同一巴掌拍在它的小脑袋上。
“少主，你不是说要改掉拍别人脑袋的毛病吗？”。
“手痒，明天再改。”。
小白翻了翻白眼，你是大爷，你说了算。
方同撸起袖子，从那堆盘子中，抽出一个，开始洗起来。“还愣着做啥，这是我的任务，剩下的，算你的。”。他举起自己手里的盘子向小白晃了晃。
“少主！……”。
“有意见？”。
“不敢有！”。
“那赶紧。”。
“喵呜！”。
然后，就看到了一副猫洗盘子的奇怪画面。幸好，后院没有人来，否则绝对惊呆。
“轻点儿，别把盘子弄碎了。”。方同一边给小白洗盘子的大盆里加水，一边说。
“喵呜。”。
就这样过了三日，包子铺的掌柜见方同并没有偷跑的意思，干活也勉强算是勤快，所以也特意吩咐伙计不用把他看得太严，在生意的空当时间里，可以到周边转转。
伙计开始也不放心，总是在后面盯着，可盯了两日，发现方同还真只是出去转了转，然后就自己乖乖回到店铺。也就不再盯着他了。
七日后的黄昏，方同把自己的工作做完后，从后院小门出了包子铺，包子铺只从早上营业到午饭时间，晚上一般是不营业的。所以这段时间，也是他可以出外溜达溜达的机会。
他和往常一样，出门右拐，来到种植了杨柳的运河边，微风吹过，特别惬意。
平常安静的运河边，此刻正聚拢着几个人，围在一起传出一阵喧闹声。
方同本想避开，转念一想，还是走了过去。
来到近前，方同发现几个无赖正围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孩，“口吐芬芳”。
这个女孩看身形，应该和他同龄大小，正低着头没有理会那几个无赖。虽然她的衣着跟乞丐一般，但露出的皮肤，在污秽之间，却显得异常白嫩。
几个无赖见她对于言语没有动静，正要上手之时，发现方同走了过来，几人立马把方同围了起来。“滚远点儿，别打扰大爷们的好事。”。
方同看着众人，自顾自说：“小白，轻点儿拍。”。
几个无赖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全躺地上，人事不省了。
方同再看了一眼那个女孩，转过身往来路走去。
“等等。”。柔弱的女声从他后面传来。
方同扭过头，只见那个女孩挣扎着站了起来，向他行礼致谢：“谢谢这位小哥哥。”。礼数周全，看来不像是普通百姓家的孩子。
“不用谢我，我本无意于此，只怪他们嘴臭。”。
女孩闻言有些尴尬，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
“没其他事，我走了！”。方同把头扭了回去，继续往前走。
没走两步，他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那个女孩正一瘸一拐的跟在他身后。
“还有事？”。方同转身望着她。
女孩咬着嘴唇，低头站在那里不说话。
在她身后，杨柳枝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风大了。
包子铺当街的大门外，只是偶尔有一两个匆匆赶路的人经过。平常这个时间，店铺已是关门，因为晚上也不会有什么生意，可今天居然还开着门。倒不是还有客人，而是因为两个特殊的人，正在店面里。
是谁呢？还能是谁呢？
一个本就是以工抵债身份的某人，却没有作为打工人的自觉。出去溜了一圈，居然往回带了一个姑娘。
带就带吧，自己出门都是走的后院小门，回来的时候偷偷带进后院就行了，可某人却非要从包子铺正门进来，然后站在正在盘算一天收入的掌柜面前。
那个女孩也是奇怪，腿脚看似有些不方便，却一路尾随而至，只是在踏进店铺大门前，明显可以看出一丝挣扎。总算下定决心进来了，就站在门内不再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掌柜一脸诧异地看着二人，再看了看正靠在长凳上的伙计，从彼此脸上只能看到一堆问号。
“认识？”，掌柜疑惑地问方同。
“嗯。”，方同回应道，心里还补了一句，“不熟。”。
掌柜托着腮帮子想了想，“跟你一起，柴房。吃食，算你的。懂？”。掌柜发现自己说话的方式，很有方同味道。
“懂。”。
“那就快走。随便看看后厨还有没有剩下的饭菜。给她烧点热水。”。
方同闻言转身穿过大堂，向后厨走去，那个女孩见他走了，也跟在后面。
见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布帘后，伙计凑到掌柜面前，“掌柜的，又收下一个？为啥呀？”。
掌柜扒拉着算盘，没有抬头，“因为他们是从正门进来的。”。
伙计想了一下，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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