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艾尔会钢琴
威尼斯西城区。
掌灯时分。
夜幕下的威尼斯街道，宛如一幅静谧而温馨的油画。
街道两旁的房屋窗户洒下柔和的暖黄色灯光，照亮着青石板铺成的小路和旁边的水道。
灯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仿佛无数颗金色的星星在闪烁。
“都怪老哥你迟到，菜市场都关了啦！”
“不能懒我啊，得怪有个大妈把门踢坏了，害我打扫半天，这才晚了。”
艾尔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无辜，
“而且你就不能先去买吗，我晚点帮你拿不就好了。”
“我路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菜市场还要跟迷宫一样，等下我说不定就死里面了！”
虽然还在抱怨，但阿芯丝牵着艾尔的手臂，传递着一种无言的依赖和信任。
他们走在大街上，向着家的方向前进。
“所以今晚吃什么？”
结束了甩锅时间，阿芯丝拍了拍艾尔手臂问。
“明天开学得能力测试，今天要好好休息，所以不能跑其他太远的菜市场买菜了…….干脆下馆子吧。”
“咱们有钱吗........”
他们家就靠着家族那点微薄的救济金和他们两打工的钱过活。
每天都得在菜市场快关门时检点剩下的便宜菜，不然恐怕都过不了两个星期。
但是既然现在艾尔的制卡技术好起来了，那以后他们家想要脱离贫穷走向小康是没什么问题的。
但今天嘛.......
“没有，要不你去前面广场上表演点什么才艺赚点奥拉，那我们今晚就可以吃楼下那家最便宜的路边摊的最便宜的菜了。”
“我能表演什么？”
阿芯丝听不懂了，她也什么特别的才能，总不能表演吃蛋糕吧。
就算可以，那也得有本钱买蛋糕啊。
“缩骨功怎么样，反正你胸口也没什么肉，应该很轻松就能做到，接下来只要在路边随便找个垃圾桶就行了。”
扑通！
“你不愿意的话，那就只能忍到明天午饭去蹭特蕾莎的饭吃了。”
艾尔把头上的包包按回脑袋里，无奈道。
“特蕾莎姐是想跟你独处吧.....我还是别了，想想其他办法算了。”
正当兄妹俩即将流下贫穷的眼泪时。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令人愉悦的钢琴声。
二人被琴声吸引，不自觉地走快了两步。
随后，他们来到了一处小型的广场。
与其说是广场到不如说是个专门用来放钢琴的角落。
这里只有一位金发的少女在灯光下独自演奏，还有几位听众在旁聆听。
“什么时候安了台钢琴在这？”
阿芯丝捂住小嘴惊喜道。
钢琴是最近几十年被发明并兴起的一种乐器，刚传入威尼斯就受到了众多有钱人喜爱。
虽然它价格昂贵，看上去只是富人的玩具。
但也有一群贫穷的音乐爱好者为了体验到钢琴的乐趣，合资在路边架设一台钢琴供平民和自己娱乐。
他们眼前这台应该就是其中之一。
“听听吧，听饱了说不定就不饿了。”
“怎么感觉老哥你这话听上去怪怪的.........”
两人的脚步停了下来，加入到听众之中。
金发少女坐在黑色的钢琴前。
她的金发在灯光下闪着迷人的光芒，仿佛是流淌的阳光，给人带来温暖而活泼的感觉。
然而，与她外貌上的灵动相反，她在钢琴前的表现却显得有些笨拙。
尽管演奏并不流畅，但那份对音乐的热爱和坚持却让人动容。
一些听众自发的往钢琴旁的小盒子里放进几枚硬币。
但少女没有理会，而是自顾自的弹着。
看起来她并不是街头卖艺的。
“嗯....要不我上去试试？”
艾尔看着一枚枚进入小盒子里的硬币，不免有些心动。
“老哥你行吗！？”
阿芯丝惊讶道。
她记得他哥的确小时候学过钢琴，也还弹的不错，但那也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在母亲去世后没多久，他们就已经把家里的钢琴卖了。
现在算下来他至少有十年没弹过了。
钢琴这种东西一天不弹就手生了，更何况十年。
“你还记得什么曲子啊？”阿芯丝道。
“我想想哦......”
两个月前大脑就突然涌进了不少曲子，选择是挺多的，能不能弹....就看肌肉记忆了。
“《火花》吧。”艾尔道。
《你名》的那首流星划过的曲子非常好听，而且很适合现在满是星星的夜空。
威尼斯的房子也低，周围视野很好。
这种氛围弹这首再适合不过了。
“没听过，不过既然你觉得行那就上吧。”
说做就做，在金发少女又弹完一首后，艾尔上前在她旁边弯腰道：
“请问可以让我弹一曲吗？”
金发少女闻声望向艾尔，顿时被他那蓝蓝的眼睛所吸引，不禁把视线停了会。
少女愣了半刻才道：“当..当..当然.可..以！”
艾尔歪了歪头。
口吃？
没等他细想，少女就已经提起裙子站起身来，给他让了位置。
艾尔坐在钢琴前，双手轻轻触碰着琴键。
他微微一笑。
给这世界带来点二次元的美好。
随即，动听的旋律像细水般流淌而出。
他的手指在琴键上轻盈飘忽，如同花火在空中绽放，忽明忽暗，跳跃而灵动。
“流星？”
金发少女在旁边听的呆住了，她仿佛看见真的一颗五彩斑斓的流星正在划破夜空。
其他听众也是越听越投入，停下脚步的人也越来越多。
他们从来没听过这种曲子，以及这种完全不同于现今世上所有钢琴曲的曲风。
艾尔还在弹。
随着曲调的深入，那激昂、高亢的旋律仿佛描绘了夜空中璀璨的流星。
每一次的键盘敲击都像是流星划过，既激烈又炫目。
而在高潮部分，他的双手在琴键上飞舞得更快，犹如夜空中的流星分裂，将整首曲子推向了高潮。
艾尔完全沉浸在音乐之中，脸上的表情随着音乐的起伏而变化，仿佛他自己就是那夜空中最亮的流星，尽情地燃烧、尽情地闪耀。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他轻轻地收回手，剩下的只有结束后的那一刹那的寂静。
观众们都呆在原地，停了半响才有人缓缓举起双掌在半空缓缓道：
“好....好..好啊！！！太好了！”
从这一声好起，无数的掌声如雷鸣般响起，水面都被他们的声音掀起阵阵波澜。
“谢谢。”
艾尔起身弯腰淡淡道。
“老哥！”
阿芯丝冲上前来抓住艾尔的衣角，眼神看上去有恍惚和惊恐。
因为周围人太多了，刚刚的琴声把人全引过来了。
她社恐犯了。
“诶诶诶，怎么突然这么多人？”
艾尔望了望周围，这才发现小小的广场已经快给围的水泄不通了。
大伙都染上二次元了。
眼见人越来越多，他赶紧拉着阿芯丝往人群外走去。
“请...请...等等！”
金发少女叫停了艾尔。
“有什么事吗？”
艾尔回过头来问。
“请..请问曲...名..和作...者是？”
金发少女磕磕绊绊地问出了问题。
“曲名叫《火花》，至于作者.......这钢琴曲是某个人托梦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艾尔想了想道。
总不能告诉她个扶桑名，不然她肯定会问：“谁...谁啊？”
或者说作者叫“群星”应该也好不到哪去。
随便找个理由算了。
“《火花》.....”
少女低头喃喃道，
“那....请..问你....诶？”
她抬起头来正准备问艾尔名字时，卻发现他已经不见人影了。
.......
回家的路上。
“老哥没想到你弹的挺行嘛，是不是偷偷练过啊。”
阿芯丝拍了拍艾尔肩膀道。
“哪里来的钢琴给我练习啊.......不过这次弹的的确挺开心的。”艾尔无奈的笑了笑道。
“开心就好开心就好，所以说这次赚了多少钱啊。”
阿芯丝点头笑了笑，一蹦一跳地走在了前方，心情大好。
她刚才在旁边看着观众们疯狂散币，简直是大丰收，心里已经盘算着今天晚餐要吃什么了。
干脆猪扒饭吧。
终于可以吃肉了。
泪目。
“啊。”
艾尔突然停了下来，像似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
阿芯丝转过身问道。
“忘记拿钱罐了。”
“..........”
掌灯时分。
夜幕下的威尼斯街道，宛如一幅静谧而温馨的油画。
街道两旁的房屋窗户洒下柔和的暖黄色灯光，照亮着青石板铺成的小路和旁边的水道。
灯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仿佛无数颗金色的星星在闪烁。
“都怪老哥你迟到，菜市场都关了啦！”
“不能懒我啊，得怪有个大妈把门踢坏了，害我打扫半天，这才晚了。”
艾尔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无辜，
“而且你就不能先去买吗，我晚点帮你拿不就好了。”
“我路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菜市场还要跟迷宫一样，等下我说不定就死里面了！”
虽然还在抱怨，但阿芯丝牵着艾尔的手臂，传递着一种无言的依赖和信任。
他们走在大街上，向着家的方向前进。
“所以今晚吃什么？”
结束了甩锅时间，阿芯丝拍了拍艾尔手臂问。
“明天开学得能力测试，今天要好好休息，所以不能跑其他太远的菜市场买菜了…….干脆下馆子吧。”
“咱们有钱吗........”
他们家就靠着家族那点微薄的救济金和他们两打工的钱过活。
每天都得在菜市场快关门时检点剩下的便宜菜，不然恐怕都过不了两个星期。
但是既然现在艾尔的制卡技术好起来了，那以后他们家想要脱离贫穷走向小康是没什么问题的。
但今天嘛.......
“没有，要不你去前面广场上表演点什么才艺赚点奥拉，那我们今晚就可以吃楼下那家最便宜的路边摊的最便宜的菜了。”
“我能表演什么？”
阿芯丝听不懂了，她也什么特别的才能，总不能表演吃蛋糕吧。
就算可以，那也得有本钱买蛋糕啊。
“缩骨功怎么样，反正你胸口也没什么肉，应该很轻松就能做到，接下来只要在路边随便找个垃圾桶就行了。”
扑通！
“你不愿意的话，那就只能忍到明天午饭去蹭特蕾莎的饭吃了。”
艾尔把头上的包包按回脑袋里，无奈道。
“特蕾莎姐是想跟你独处吧.....我还是别了，想想其他办法算了。”
正当兄妹俩即将流下贫穷的眼泪时。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令人愉悦的钢琴声。
二人被琴声吸引，不自觉地走快了两步。
随后，他们来到了一处小型的广场。
与其说是广场到不如说是个专门用来放钢琴的角落。
这里只有一位金发的少女在灯光下独自演奏，还有几位听众在旁聆听。
“什么时候安了台钢琴在这？”
阿芯丝捂住小嘴惊喜道。
钢琴是最近几十年被发明并兴起的一种乐器，刚传入威尼斯就受到了众多有钱人喜爱。
虽然它价格昂贵，看上去只是富人的玩具。
但也有一群贫穷的音乐爱好者为了体验到钢琴的乐趣，合资在路边架设一台钢琴供平民和自己娱乐。
他们眼前这台应该就是其中之一。
“听听吧，听饱了说不定就不饿了。”
“怎么感觉老哥你这话听上去怪怪的.........”
两人的脚步停了下来，加入到听众之中。
金发少女坐在黑色的钢琴前。
她的金发在灯光下闪着迷人的光芒，仿佛是流淌的阳光，给人带来温暖而活泼的感觉。
然而，与她外貌上的灵动相反，她在钢琴前的表现却显得有些笨拙。
尽管演奏并不流畅，但那份对音乐的热爱和坚持却让人动容。
一些听众自发的往钢琴旁的小盒子里放进几枚硬币。
但少女没有理会，而是自顾自的弹着。
看起来她并不是街头卖艺的。
“嗯....要不我上去试试？”
艾尔看着一枚枚进入小盒子里的硬币，不免有些心动。
“老哥你行吗！？”
阿芯丝惊讶道。
她记得他哥的确小时候学过钢琴，也还弹的不错，但那也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在母亲去世后没多久，他们就已经把家里的钢琴卖了。
现在算下来他至少有十年没弹过了。
钢琴这种东西一天不弹就手生了，更何况十年。
“你还记得什么曲子啊？”阿芯丝道。
“我想想哦......”
两个月前大脑就突然涌进了不少曲子，选择是挺多的，能不能弹....就看肌肉记忆了。
“《火花》吧。”艾尔道。
《你名》的那首流星划过的曲子非常好听，而且很适合现在满是星星的夜空。
威尼斯的房子也低，周围视野很好。
这种氛围弹这首再适合不过了。
“没听过，不过既然你觉得行那就上吧。”
说做就做，在金发少女又弹完一首后，艾尔上前在她旁边弯腰道：
“请问可以让我弹一曲吗？”
金发少女闻声望向艾尔，顿时被他那蓝蓝的眼睛所吸引，不禁把视线停了会。
少女愣了半刻才道：“当..当..当然.可..以！”
艾尔歪了歪头。
口吃？
没等他细想，少女就已经提起裙子站起身来，给他让了位置。
艾尔坐在钢琴前，双手轻轻触碰着琴键。
他微微一笑。
给这世界带来点二次元的美好。
随即，动听的旋律像细水般流淌而出。
他的手指在琴键上轻盈飘忽，如同花火在空中绽放，忽明忽暗，跳跃而灵动。
“流星？”
金发少女在旁边听的呆住了，她仿佛看见真的一颗五彩斑斓的流星正在划破夜空。
其他听众也是越听越投入，停下脚步的人也越来越多。
他们从来没听过这种曲子，以及这种完全不同于现今世上所有钢琴曲的曲风。
艾尔还在弹。
随着曲调的深入，那激昂、高亢的旋律仿佛描绘了夜空中璀璨的流星。
每一次的键盘敲击都像是流星划过，既激烈又炫目。
而在高潮部分，他的双手在琴键上飞舞得更快，犹如夜空中的流星分裂，将整首曲子推向了高潮。
艾尔完全沉浸在音乐之中，脸上的表情随着音乐的起伏而变化，仿佛他自己就是那夜空中最亮的流星，尽情地燃烧、尽情地闪耀。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他轻轻地收回手，剩下的只有结束后的那一刹那的寂静。
观众们都呆在原地，停了半响才有人缓缓举起双掌在半空缓缓道：
“好....好..好啊！！！太好了！”
从这一声好起，无数的掌声如雷鸣般响起，水面都被他们的声音掀起阵阵波澜。
“谢谢。”
艾尔起身弯腰淡淡道。
“老哥！”
阿芯丝冲上前来抓住艾尔的衣角，眼神看上去有恍惚和惊恐。
因为周围人太多了，刚刚的琴声把人全引过来了。
她社恐犯了。
“诶诶诶，怎么突然这么多人？”
艾尔望了望周围，这才发现小小的广场已经快给围的水泄不通了。
大伙都染上二次元了。
眼见人越来越多，他赶紧拉着阿芯丝往人群外走去。
“请...请...等等！”
金发少女叫停了艾尔。
“有什么事吗？”
艾尔回过头来问。
“请..请问曲...名..和作...者是？”
金发少女磕磕绊绊地问出了问题。
“曲名叫《火花》，至于作者.......这钢琴曲是某个人托梦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艾尔想了想道。
总不能告诉她个扶桑名，不然她肯定会问：“谁...谁啊？”
或者说作者叫“群星”应该也好不到哪去。
随便找个理由算了。
“《火花》.....”
少女低头喃喃道，
“那....请..问你....诶？”
她抬起头来正准备问艾尔名字时，卻发现他已经不见人影了。
.......
回家的路上。
“老哥没想到你弹的挺行嘛，是不是偷偷练过啊。”
阿芯丝拍了拍艾尔肩膀道。
“哪里来的钢琴给我练习啊.......不过这次弹的的确挺开心的。”艾尔无奈的笑了笑道。
“开心就好开心就好，所以说这次赚了多少钱啊。”
阿芯丝点头笑了笑，一蹦一跳地走在了前方，心情大好。
她刚才在旁边看着观众们疯狂散币，简直是大丰收，心里已经盘算着今天晚餐要吃什么了。
干脆猪扒饭吧。
终于可以吃肉了。
泪目。
“啊。”
艾尔突然停了下来，像似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
阿芯丝转过身问道。
“忘记拿钱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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