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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抓捕匪徒

    或日,求真来到饶平地界。远远便看到城门口聚集着一堆人,以是他加快了步伐欲上前一观。到了城门口,只见众人都围着一张告示。告示上画有四个人像,其中一个三角形的脸上长着一个鹰钩鼻,嘴角长着一颗指甲盖大小的黑痣,其余三人蒙着脸。告示上写着此伙案犯在本县打劫杀人,暴戾恣睢,有提供线索者赏银五十两,抓住案犯者党争两百两,饶平县衙。

    众人皆议论纷纷,有的担心会碰上此伙匪徒丢了小命,有的则调侃他们身上连个铜板都没有是不会入匪徒法眼的,还有的眼里都是赏银。其中便有三个后生在一旁商议着如何得到这笔赏银,但这又是极为冒险之事,匪徒有四人,他们只有三人。他们正这样嘀咕着,被一旁的求真听到了,他凑过去说道:“我可以加入你们。”

    他们一看是个郎中,兴许受伤时有用,便欣然接受了。现在是四对四了,人数上对等了。他们觉得真打起来亦不会吃亏,但他们还是觉得如有必要还是以智谋取胜为妙。人员算是定下来了,现在最棘手的问题是何处去寻找这伙匪徒呢?

    其中一个叫项筐的说道:“此等拦路打劫之人定是行踪飘忽,居无定所的,欲追查其行踪必定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另一个叫孔锁的说道:“即使重重困难亦要把他们抓住。”

    求真兴奋地接口道:“不错,我们必定能抓到他们。只是这伙匪徒会不会离开此地躲到外乡去了。”

    还有一个叫简画的说道:“应该不会,他们当中有三人是蒙面的,走到我们面前我们亦认不出来,没必要躲到外乡去,几个陌生人出现在外乡反而更容易引起当地人的怀疑,还是躲在本地最安全。”

    求真说道:“如若他们还在本地,我们应该如何查找呢?”

    简画回道:“匪徒亦是人,是人都需要吃喝,他们必定会来买吃的。我们分别在几个食肆守着,如若出现可疑之人,我们便可尾随他们,途中留下标记,待找到他们的藏匿之所后我们便可聚集到那里。”

    大家觉得此法子可行,以是便开始行动起来了。

    求真在一食肆守了一日亦未有发现,直到天黑下来他准备离开时食肆来了一位怪异的人。此人戴着一大草帽,帽檐压得很低,旁人只能看到他的下巴。他买了好些食物但未坐下来吃,带着离开了。求真见状便跟了上去,一路尾随着,一边在路旁做好标记。天越来越黑了,那人加快了步伐,突然他掉了个铜板,他便蹲下来捡铜板了。求真见状便迅速住拐角一闪,不想楼上正一盆洗脚水倒了下来,把他淋成了落汤鸡。直到跟着那人来到城外,到了他家。原来这只不过是一普通农家,他今日到城里做工,挣了好些银子,便买了些好吃的给家人吃。

    随后求真和同伴们会合了,他们亦是一无所获。接下来的几日皆是如此,毫无进展。他们开始怀疑找错了方向,或是这些匪徒已经离开此地了。以是,他们决计改弦易辙,去城外碰碰运气,如若在城外搜寻一遍再无匪徒踪迹,此事就此作罢。

    是日,求真和项筐在城外漫无目的地走着,周围的一切平静如常。当白日运行到中天时周围的炊烟袅袅升起,他俩坐在一棵大树下吃起了东西。正当求真拿着葫芦仰起头喝酒时他看到不远处一破庙有炊烟升起,此种破庙一般是无人居住的,故而他对项筐叫道:“快看那边。”

    项筐回道:“看什么?”

    求真指向破庙说道:“这破庙里有炊烟升起。”

    项筐看向破庙说道:“哪有什么炊烟,喝了这么点酒便醉成这样啦。”

    求真仔细朝破庙看了一遍,的确没有炊烟,他喃喃地说道:“明明刚才看到有炊烟升起,难道我真喝醉了吗。”

    项筐在一旁哈哈哈哈地大笑道:“你酒量太差啦。”

    求真说道:“但我分明是没醉啊。”

    项筐拍了拍求真的肩膀笑着说道:“喝醉了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我看你便是如此。”

    求真说道:“那我们前去破庙一观,看是不是我喝醉了。”

    项筐笑着说道:“就这么定了,说不定破庙那边会有什么发现。”

    说着他们便向破庙走去,当走近时庙里又有炊烟升起。

    此时求真高兴地说道:“我没说错吧,此破庙里确实有人在烧东西吃,还有香味呢,我的确没喝醉。”

    项筐说道:“确实没错,是什么人在此破庙里烧东西吃呢,我们先在墙外通过裂缝往里看看。”

    此破庙墙上有好几道裂缝,且裂得很大,庙里面的情形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原来是几个衙役在庙里面,一破灶台上烤着红薯,又有鸡翅鸡腿,衙役们正喝着酒。

    求真看了下项筐说道:“我们亦在此休息下吧。”

    说着他俩坐到了破庙的大门口,亦喝起了酒。

    过不多时,孔锁跑了过来,大声叫道:“匪徒找到啦,匪徒找到啦。”

    衙役们听到匪徒找到了便都冲了出来,其中一个问道:“匪徒在何处?”

    孔锁一看是一帮衙役便支支吾吾起来。

    一衙役厉声呵斥道:“快说,匪徒藏在何处?让匪徒跑了唯你是问。”

    孔锁只好说道:“在南边一破房子里。”

    那衙役说道:“前面带路。”

    以是,这一行人跟着孔锁一路小跑到了孔锁所说的那破房子。求真和项筐守着门口,其他人一起冲了进去,只是这此房子里空无一人。

    一衙役揪住孔锁的衣领破口大骂道:“呢条冚家铲,敢耍老子,把他锁起来。”

    求真和项筐冲了进来,同时说道:“为何要锁他?”

    那衙役回道:“这小子竟敢耍我们,把我们带到空无一人的破房子里来。”

    孔锁慌忙说道:“明明刚才还在此的,你们看地上他们吃剩下的骨头。简画在此盯着的,叫我去找你们。对了,简画,简画亦不见了,定是跟着帮匪徒走了。他会留下记号的,到外面看看。”

    他们出了此破房子,果然有简画留下的标记。他们顺着标记追上了简画。简画看到这帮衙役便恶狠狠地瞪了孔锁一眼,孔锁则翻着白眼看向了天空。

    衙役们问简画这帮匪徒在何处,简画没好气地指了指前方一棵大树。

    果然这帮匪徒在大树下休息,求真他们跟着衙役们悄悄靠近这帮匪徒,离匪徒们很近时他们一拥而上,这帮匪徒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抓住了。

    衙役们绑着这帮匪徒回到了衙门,值班衙役立即禀报了县太爷,县太爷立即坐到了大堂里。衙役们敲着水火棍齐喊威武,县太爷拿起惊堂木往案上一敲,命人带这帮匪徒到大堂。

    衙役们押着这帮匪徒到了大堂,让他们跪在了县太爷面前。

    县太爷发话道:“你们可知自己所犯何罪啊?”

    其中一匪徒回道:“拦路抢劫罪。”

    县太爷说道:“你们打劫杀人,可是死罪。”

    四个匪徒齐声喊道:“我们从未杀过人,我们只是拦路抢点银子罢了。”

    县太爷又说道:“前几日有人来报案,他骑着一毛驴在城外北边那条小道拐角处碰到了你们。你们当中一个露了面,其余三个还蒙着面,你们正在看一盒珠宝,身边一老头躺在血泊里。他看到此种情形便掉头往回跑,他到衙门报了案,衙役们赶到现场时那老头早已经死了。”

    匪徒高喊道:“那老头不是我们杀的。”

    县太爷拿起惊堂木使劲往案上一拍,厉声喝道:“你们在本县打劫杀人,目无王法,早该知道有今日了。”

    其中一匪徒喊道:“我们确实没杀那老头,是他儿子杀的。那日,我们正躲在路旁,那老头和他儿子刚好路过。那老头走在前面,他儿子跟在后面,他儿子手里拿着一盒子,当走近我们时,他们坐在路边休息起来。那老头叫他儿子把盒子递过来,他打开盒子边看边说道:‘我们能挖到此盒子都是祖上积德啊,有了这些宝贝你们几个兄弟这辈子可以衣食无忧了。’我们听到这相互对视了下便准备动手了。就在此时,他儿子拿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砸向那老头的后脑勺,看到此种情形我们亦愣在那里了。接下来他儿子连续的砸他的头,一边砸一边说着:‘老爹啊,你可别怪我,如若回去了,这盒宝贝让几个兄弟一分,我亦没分得多少,让我一人得了我还可以过的像个富人。’此时,我们决计把那盒宝贝抢过来,便冲了上去,把那小子打了一顿。他还咒我们不得好死,我们便使劲揍他,对他说道:‘我们只不过是拦路抢点银子,不想伤人,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连老爹都杀,我们不打你都对不起你死了的老爹。’说着我们又接着打那小子,我们看那小子伤的不轻了,便放了他。我们拿起盒子一看,心里那个高兴啊,这辈子不用悉了。其中一个高兴的忘了自己的身份,把脸上的布扯了下来,可能这时恰好被那个骑毛驴的看到了。”

    就在此时,一衙役向县太爷报告说抓住了一杀人犯,是那被害的老头的儿子。县太爷立即吩咐把那杀人犯带上大堂。

    那杀人犯一进大堂那几个匪徒便喊道:“就是这小子,就是这小子,是他杀了他老爹。”

    待那杀人犯跪下后县太爷发话道:“你在游西村杀了一对小夫妻,可有此事啊?”

    那杀人犯回道:“是,我一时糊涂错手杀了他们。”

    县太爷说道:“你遭了匪徒受了一身伤,他们好心收留你,你却恩将仇报,为何要杀他们?”

    那杀人犯回道:“我一时色迷心窍,见女主人有几分姿色便想入非非。破晓时分,我看她丈夫出去办事了,我便强暴了她。哪知她丈夫未走多远又回来了,我们便打了起来,我顺手拿起菜刀把他砍了。见到此种情形她不停地尖叫。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我连她一起砍了。由于他的尖叫声,村里人都围了过来,把我摁住了。”

    县太爷说道:“一时色迷心窍,那杀你老爹呢?”

    那杀人犯回道:“当时我只想着独吞那盒宝贝,杀了我老爹便没人知道那盒宝贝的事了,哪曾想有一伙匪徒在边上埋伏。”

    县太爷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比不上这帮匪徒,真是畜牲不如啊。”

    一匪徒接口道:“就是,就是,我们只是求财,不想伤人,更不会杀人。”

    县太爷厉声喝道:“闭嘴,通通收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