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东北瘟疫2

    就在求真在街道上慢慢地走着时，街边一房子里传过来一个声音，一妇人从窗户里探出头对着求真叫道：“帮我看看我的小孩吧，他快不行了。”

    当求真走进房门时，那小孩便断气了。

    求真继续向前走着，又有一妇人叫住了他。她丈夫病情严重，翻着白眼，奄奄一息了。求真看过后，给他开了些药。但是药物服下后没起效果，那妇人的丈夫最后还是断了气。

    求真看过很多病人，症状都差不多。他欲医治他们，但都失败了。

    就在求真寻找医治的方法时，新廉和几个好友亦来到了哈尔滨。他们一踏入哈尔滨便戴上了口罩，口罩是用一块纱布折叠起来，内置一块吸水药棉制成的。他们去了衙门，衙门的人让他们明日再来见县太爷。

    翌晨，新廉他们又去了衙门。他们见到县太爷后便问了县里的情况，但县太爷对县里的情况不甚了了，亦不知如何去防御。新廉提出要解剖尸体，但遭到县太爷的反对。首先大清律例是不允许这么做的，其次这是对死者的大不敬，这要是被百姓知道了，恐怕衙门都要被百姓冲塌了。

    新廉他们出了衙门后，碰到了求真，新廉对求真说道：“此地的死亡人数迅速增长，我怀疑是某种传染性疾病所致，如若与病人直接接触可能会有危险。我本想解剖尸体，以查明病因，但受制于自古以来的风俗。在未查明病因前你还是不要接触病人为妙，这个口罩你戴起来，可以阻隔病毒。”

    求真接过了口罩，但他没戴起来，他对新廉说道：“我定能找到医治的方法。”

    新廉欲劝阻求真，但求真执意要去医治病人。新廉没办法，多给了求真几个口罩，让他万分小心。

    求真和新廉分手后，去了好几个病人那里，他跟病人接触时都未戴上新廉给的口罩。

    当夜，求真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热，脑子里嗡嗡作响，感觉头晕头痛。他便给自己熬了些药，服下后便睡了。

    翌日，他感觉自己脑袋痛得厉害，一摸脑门便感觉非常烫手。他感觉起床都有些吃力了，便躺在床上了。他一日未进食，只喝了些自己开的药。

    在夜里，他梦到了甄药坊。甄掌柜站在药坊门口东张西望，他头上已经有了白发，他回头跟街坊说道：“求真在外闯荡这么多年了，经常有写信回来，还有寄银子回来，他说再过些日子会回来了。”他又梦到了阿呆，阿呆正被几个人欺负了，不断叫喊着自己，他跑过去大声叫道：“阿呆，阿呆......”此时，他惊醒了，眼泪止不住地留下来。

    翌晨，他让店家去找新廉。新廉得知求真的情况后，立马赶到求真那。他给求真做了检查，已经太迟了。求真使出最后一点力气对新廉说道：“我对不起甄掌柜，我还有些银子你帮我带回去给他，叫他别伤心。阿呆现在在边界的客栈里，希望你收他为徒，他比我还可怜，我亦留了些银子给他。我死后你把我的尸体解剖了，希望你能找出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