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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寻元凶,抽丝剥茧君莫问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今夜还有谁要为我拭剑。

    一跺脚,轻松的弹上树顶,站在高高的树顶,找到远方村镇的灯火。

    定好方向后,叶涛并没有像平时一样滑下树,而是凶猛地向前一跳,三层楼的高度落下,轻轻松松。

    脚部的法力加肌肉压缩的高弹力在他落下时毫无声息,但刚落地一股力道又将他弹的更远。

    与此同时左手结印,背后一阵风吹来,隐隐约约的风声在托着他前进。

    回到柳河镇后,叶涛突然想起,自己并不知道叶朗家到底住在哪里。记忆中模模糊糊的方位,在这黑暗中根本无法将自己带到准确的地点。

    不要紧,随后叶涛便想到了热心肠的三婶。

    一进门,叶涛就冲着三婶叫苦连天:“婶,受伤回来以后,除了上次在你家吃了顿好菜,到现在我天天吃咸菜,面条。婶,今晚我能不能在你这蹭顿饭啊?”

    三婶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小兔崽子,到我家吃饭,还问能不能。正好你叔今天才抓的鱼,还有剩下的没杀,我给你搞一碗鱼汤面。尝尝你婶子的手艺。不要嫌弃啊,都是新鲜的。”

    吃着碗里的鱼汤面,三婶已经去忙着织布,叶涛边吃边问正在修理农具的三叔:“三叔,这么晚了我去叶朗二哥家,去谢谢他的照顾,会不会打扰到他。”

    三叔抬起头看了一眼窗外:“现在别指望找到他。那个小子晚上会出去鬼混。”

    叶涛连忙问:“咱镇子上有啥鬼混的,啥也没有。难道他找了相好的。”

    三婶气呼呼地插嘴:“他要是能找个相好的,那就好了。这小子爱赌钱,手气也不好,经常输个底朝天,他的那点家当已经被他输的差不多了。”

    三叔继续修着农具,头也不抬说到:“这个时间,估计又去找那几个赌鬼耍钱去了。”

    叶涛假装好奇:“他们在哪里赌啊?难道族长不管,就算他不管镇上巡检也不管吗?”

    “咱族长只是镇上的三老之一,那赌博的地点是亭长家外甥开的。你说的巡检是隶属镇妖司,妖魔鬼怪他都管不过来。怎么可能管这个。”

    “你大伯平时也没少训他,但是也不见效果。听说看他接不开锅,族长接济了好多次了。”三叔似乎为了族长的好心被这种人利用叹口气。

    “要我说,告到县里,把赌场封了才行,不然就是个无底洞,多少钱也不够他输的。”三婶越说越生气。

    “那个赌场到底在哪里?”叶涛接着问。

    “你是平日里读书两耳不闻窗外事,大家都知道就在镇子最大的客栈旁边那个院里。”三叔停下手指了指西南方向。

    “嗯,我吃饱了,有个好东西送还给他。他一定会很惊喜。”叶涛微笑着说。

    “那地方龙蛇混杂,明天给他也一样吗?你一个读书人,别去那种地方。”三叔不以为意。

    叶涛三口两口快速的干完桌面的鱼汤面和半盘河虾。对着三叔三婶说:“三叔说的对,我回去睡一觉,明天再去找他。”

    说完大步的朝西南方,镇中心的客栈走去。

    来到客栈楼下,稍微辨别一下方向,就已听到正东的院子里一阵一阵的摇骰子的声音,人群喝彩声,怒骂声。

    叶涛并不打算惊动任何人。于是来到后院无人处,左手结出元气法印-土印·控土。

    一道土黄色气息笼罩这块墙壁,墙壁上随后自动出现一道一道的裂纹,眨眼间这面墙像扇子一样逐渐打开,左右撕裂,却毫无声息。

    叶涛从容的走了进去,经过今晚一战,土属性元气控制越发圆润柔和。

    背后那道墙则重新合上,严丝合缝,一点看不出刚才曾经开了一人宽的门。

    叶涛走到前院一处大厅,这里人头攒动,人声鼎沸。有四,五个赌桌,有二三十人,有玩牌九的,有玩骰子的,玩麻将的。

    个个全神贯注的盯着赌桌,不亦乐乎,没有人去看一眼这个刚进来的青年。

    叶涛没有惊动他们,一桌一桌的找过去,果然叶朗正在其中一张赌桌上全情投入,大杀四方。

    叶涛并不想惊动别人,微微一笑,左手发出法印-水印·控水。只不过目标比较恶趣。

    叶朗身上的水属性元气不知不觉的向下腹部汇聚,在达到一定数量后,叶涛甩出飞霜诀的寒意。

    一瞬间寒气入体,叶朗打了一个寒战,肚子一阵绞痛,咕噜咕噜腹内立刻如千钧瀑布冲刷到闸门。捂住肚子,放了个大炮仗。噗嗤。

    “哎哟,肚疼,不好不好,我要干大的了,谁有纸,谁有纸。”

    牌桌上哪有想跑就跑的人,旁边的赌徒一把抓住他:“这局还没完,哪里跑。”

    叶朗反手捂住裆部闸门,哭着脸:“张老大,我也想打,我真的撑不住了,好好这牌给你看。”

    那个张老大看了一眼叶朗的牌,没想到牌面不小,赢牌希望很大。可能觉得他没有耍诈的必要,张老大脸色放松了下来,松手放开他,嘟哝了一句,“快去快回,这牌算我的了。”

    叶朗只好哭丧着脸暗叫倒霉,急匆匆地向着后院茅厕奔去。

    叶涛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似缓实急,脚步落在地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边走边轻轻撕下衣角的一块布,罩住脸部,心里已经下了决断。今天叶朗必须将心目中的疑问一一解答。

    三息功夫,叶朗就已解决了大问题,匆匆忙忙的提着裤子从茅厕内赶了出来,奔向赌桌。

    突然发现面前有一人提着寒光四射的长剑,站在空地,冷冷的看着他。

    作为一个常年混社会的合格的混子,他当然知道来者不善,立刻掉头逃跑。此时却发现自己那双脚已经被不知道哪里涌出来的泥土掩盖。而且泥土越堆越高,转眼漫过膝盖,拔都拔不出来。

    叶朗想大声喊救命,对方的剑闪着寒芒已经抵在他的喉咙上。冷酷的剑光未停,轻轻向前推了一推,颈部强烈的刺痛伴随着一股热流淌到脖子上。

    叶朗已经吓软在地,尿都快流出来了,可惜刚才已经解过一遍,只滴下几滴。

    叶朗的腿肚子不停的哆嗦,战战兢兢地问:“这位,这位大侠,在下生无分文。千万不要。。。”

    “你是怎么害叶涛的,老老实实的交代,否则绝对不是一剑送命那么简单。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面罩下叶涛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