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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葛根+薄荷=小鲜牌醒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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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葛根+薄荷小鲜牌醒酒‘药’

    “就是这个味,葛根磨得醒酒‘药’,”曾母应酬多,早前家里准备的是石斛冲剂,喝多了就疲了,就换了种民间的偏方,说是葛根粉。

    “葛根哪能是这个味,你这不就是麦子味,我们村里磨得新面粉就这种味,就没听过谁用面粉来解酒,”小鲜忍着身旁曾母的那股酒味,熏得难受。

    “说的对,就不是酒,还想‘蒙’我,”曾母在旁舌头打结,帮起了醉酒腔。

    “我来喝喝看,”张依依接过了茶杯,喝了一口,回了回味,“嗯,和我以前喝得麦乐‘精’很像,不过好像是有股面粉味。”

    “我妈喝这个都一年多了,应该不会假,”曾学柔怀疑着,看了看杯子中咖啡‘色’的****。

    “每次喝了之后是不是就倒头大睡。里面加了夜‘交’藤,酸枣仁,都是管睡觉的,”小鲜瞥了眼冲剂,就看出了冲剂里面的成分。

    “你怎么知道的?”几双眼齐齐看向了小鲜,中间还夹杂着曾母的几口酒气。

    “你们忘了,我是住山里的,草‘药’见多了,嗅一嗅就知道了,”小鲜嘿嘿笑着,其余的几人都是一脸的狐疑。

    曾学柔尽管还是半信半疑着,还是折回了厨房里,重新泡了杯石斛冲剂,尽管喝了冲剂,曾母后来还是又吐又闹,直到了九点十点才安静地睡了下去。

    学校的宿舍‘门’早就关了,小鲜她们就被安排住在了曾家的客房里。

    张依依进了卫生间,小鲜换上了套曾学柔的睡衣,想起了曾外婆还在收拾,就下了楼想去帮忙。

    楼下,曾外婆已经收拾好了,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抹眼泪。刚才当着小鲜和张依依的面,曾外婆把气都咽回了肚子里,她知道曾母在外喝酒也是为了应酬,可应酬也不能不管身体健康。喝得胃疼肝疼,身体都出了‘毛’病,再想治就迟了。

    “外婆,干脆我初中毕业就不读书好了,我可以帮忙家里做生意,”曾学柔人在学校,也时常担心着母亲的身体,每天提心吊胆着。

    “小柔,你说得什么胡话,你爸死后,你妈就想着你读好书,以后找个好工作,”曾母一个‘女’人,年轻时又死了丈夫,生意场上受得委屈从来就没在家里说过。可曾学柔小就会察言观‘色’,母亲几次酒醉失言,骂着客人骂着客户,她都是听在耳朵里的。

    “读书有什么用,连买了真‘药’假‘药’都不知道,难怪妈妈最近都睡不好,一定是因为吃了我从外面找来的醒酒‘药’,”曾学柔看着母亲一次次的酒醉,体检又查出了酒‘精’肝高血压,曾母才只有四十岁,正值盛年,一身的‘毛’病都是喝酒喝出来的。曾学柔心疼母亲,就用高价买了那剂醒酒偏方回来,到最后,还是买了假‘药’,不但不能醒酒,还让曾母得了轻度的失眠症。

    “小柔,外婆知道你跟你妈一样都是个强脾气。要是你爸还活着,就不用过那样的苦日子了,”曾外婆抹着眼,搂着外孙‘女’哭了起来。

    听了这么段伤感的对话,小鲜也很不是滋味,走下楼的脚步也悬空着,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恰巧这时候曾学柔抬起了头,她见了小鲜,很是尴尬,连忙别过了头去。

    “我下来找水喝,”小鲜发着窘,想了想,又说道:“其实,醒酒‘药’也不难找,找质量好点的葛根,冲泡也好,煎制也好,酒前酒后喝都可以,可以保护肝部,减轻醉酒的症状。”她刚开口说时,还有些扭捏,说道后头,顺畅了起来。有一句话小鲜倒没说错,云南山区里的草‘药’的确很多,认识了红槐大巫师后,她还真是跟着认识了不少草‘药’类的植物。

    苗家一直有用草‘药’解酒的传统,葛根算是其中的一味很重要的‘药’。

    “普通的中‘药’就成?那有没有可以降血的草‘药’?”曾学柔对中‘药’没研究,她更相信方便冲泡的西‘药’,不过曾外婆对小鲜的话可是深信不疑,嘴里说着中‘药’好。

    “降血压还用什么中‘药’,曾外婆不就买了最好的降血压‘药’了吗,厨房里的芹菜就成了,”小鲜回答得理所当然,浑然不觉得沾了空间的光,作弊是件耻辱的事。

    第二天一早,曾母起‘床’下楼时,头还一阵阵的疼,下楼时还带了点宿醉样。到了饭桌前时,除了看到了早餐外,还有两个装着可疑****的杯子。

    曾母看看厨房,稀罕得没看到母亲的身影,再想想今天是周末,怎么‘女’儿也不见了,整个家里都是安安静静的。

    凑近了那两杯****闻了闻,一个杯子里闻到了股强烈的芹菜味,“芹菜汁?”曾母匪夷所思着,啥时候家里早餐不喝豆浆,改喝芹菜汁了。

    另外一杯看着不是蔬菜汁,颜‘色’是浅褐‘色’的,闻着气味是一股清凉的薄荷和‘药’草的香味。宿醉后,难免要口干舌燥加头晕目眩,曾母闻着那气味,就觉得清醒了些,味道看着也不差,她就一口喝干了。至于那杯芹菜汁,她就懒得喝了。

    曾外婆买菜回家时,看到曾母还坐在餐桌旁,饭桌上的粥和馒头都吃完了,这会儿正对着那杯芹菜汁发呆。

    “把芹菜汁喝了,一点都不准留下,”四十多岁的曾母听了曾外婆的话后,一时没反应过来。听着自个儿老**口气,时光仿佛倒退了三十多年,曾母还是个四岁大的孩童的时候。一转眼,母亲已经白发苍苍,而她也已经为人母十多年了,生意场上赫赫有名的‘女’强人听了话后,默不作声,把那杯芹菜汁喝光了。

    “妈,小柔呢,还有刚才桌上摆着的另一杯是什么‘药’?”曾母醉酒的第二天,‘精’神****,没啥胃口,差一点的情况下还会‘胸’口发闷,胃痛。今天喝了那杯草‘药’后,‘精’神一下子好了很多,桌上的早餐也被一扫而空。

    “是小柔的好朋友找来的草‘药’,葛根和薄荷叶。小柔担心你胃不舒服,还在里面加了蜂蜜,怎么样,喝了身体舒服点了没?”中‘药’多偏寒‘性’,吃多了寒胃,曾外婆认识个老中医,一早出‘门’配了‘药’,煎‘药’时,还是小鲜提醒着要放几颗红枣,说是能暖胃。

    “效果很好,以前那些醒酒‘药’喝了后,效果可没这么好,不知是加了蜂蜜还是红枣的缘故,胃暖暖的,‘挺’舒服的,”曾母话才说完,才回味起了母亲的前面说得那些话,‘女’儿的好朋友?小柔什么时候有好朋友了?

    曾学柔万分不情愿着,被小鲜和张依依“‘诱’骗”到了一家美容院‘门’口。她原本只是拿了那剂醒酒‘药’去医院坐下鉴定,鉴定结果要两个小时后才能拿出来,张依依就说起了要去逛逛。

    作为地道的北京人,曾学柔也只能尽下地主之谊,哪知道东拉西扯着就到了这家名叫“安安美容院”前。

    “就是这里,上次我就是在这里听说有可以让人变聪明的‘药’买的,”张依依绝口不提她的消息是谁给的。

    曾学柔在反复劝说无效之后,在类似于监护人的责任心的作用下,硬着头皮走进了美容院。

    “我找上次接待我的那名顾问,”张依依的个头可够让人印象深刻的,再加上那天她走后,美容顾问发了大半天的脾气,接待员不记得都不行了。

    再看到张依依时,美容顾问牵强地笑了笑,再看看她身后带来的两人,也不知道这名回头客葫芦里卖了什么‘药’,“这位小...大同学,你又来了?姐姐上次和你说了,这里不卖聪明‘药’。”

    “我不是来买促进智力发育的‘药’的,”曾学柔听不得这么白痴的对话,还是抓紧把事情问清楚的好,在这里多呆几分钟,她都觉得折磨她的大脑,“这里有没有一种‘药’,类似于运动员们服用的类固醇,就是兴奋剂类‘药’物。我妹妹需要这类‘药’,我们可以出钱买。”

    曾学柔说话时还刻意把玩着手里的‘私’家车钥匙,对于这类销售人员的心理,她还是颇有些研究的。

    美容顾问暗底里,看带头的‘女’学生一身的名牌,再加上手上的那把车钥匙,心里早就打起了算盘来了。

    有生意上‘门’,哪能不做。在金钱的****下,美容顾问抛开了美容院关于a素的购买必须有熟人介绍的规定,迫不及待拿出了“a素”。

    “这可是美国孟山公司下属的研究所出产的纯天然运动‘药’剂,和这位小姐嘴里说得兴奋剂完全不一样。”美容顾问将a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更用上了绿‘色’无污染等多个好听的修饰词。

    “上面写着它是深海藻类,多种植物的种子中提取的,对人体完全无害无副作用,全都是真的?”曾学柔审视着到手的a素。

    深棕‘色’的瓶子,分装成了口服溶剂的样子,每一瓶都是35毫升,打开瓶塞后,闻着没有任何气味。

    “小鲜,你来看看,”曾学柔将‘药’剂递给了小鲜,她也回忆起来了,上一次在卫生包干区打分时,小鲜就在种植物,再加上她调配的那一剂醒酒‘药’,给她鉴定,看着是最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