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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碰了软钉子的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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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碰了软钉子的师兄

    就在小鲜卖草席卖出了学问来的早几天。八月上旬的某一天,周子昂来到了新疆南部的乌鲁科萨镇,和他一起来的是封由农科院的于纲于所长写的推荐信。

    换成了其他人的写来的推荐信,乌鲁科萨镇的镇长是不放在心上的,不过于所长的信就不同了。

    于所长的信上说:周子昂是美国留洋回来的农学博士,在全国各地帮忙解决了不少病虫农害问题,如果遇到了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找他。如果没有什么难题,那就派周子昂和下面的棉农多接触接触,‘交’流下种棉‘花’的经验和心得。

    镇长把信看完了,就让周子昂在办公室里坐着,说是要找镇里的老棉农过来,带着周子昂四处看看。

    从中国的南方一直到入了大西北,周子昂晒黑了不少,少了几分书卷气,多了几分英气。和各地的农民的频繁接触,让他明白了不少在研究所和书籍里都学不到的经验。

    农民说话都最直白,认为你说得好,就竖起拇指拍拍你的肩膀,请你到家里喝碗酒。认为你不好,就吐着唾沫星子,戳着脊梁骨问候了你祖宗三代人,可隔了一天又是笑脸迎人。

    孟山的那批进口到中国的基因改良种子,其中大多数已经被周子昂用空间里的泉水改变了属‘性’,还有小半部分,说是零散着卖到了各地的散户手里,就算种植起来,影响也不会太大。

    新疆算是他到过的几个地方中,最偏远的一处了。本来照着孟山给他的行程安排,是不需要到这里的,只是周子昂认为新疆的农业种植,比起其他地区,更富有特‘色’,直觉告诉他,这一带很值得走上一走。

    从乌鲁木齐下飞机后,入目是满大街的眉‘毛’粗浓鹰钩鼻,长睫‘毛’的新疆人。当地的水果,还有满大街叫卖的葡萄干和馕,对于周子昂而言,这一切都是新鲜的。

    照着于纲的建议,他到了现在这个镇,据说当年于纲年轻时就在当地做过技术员。

    镇长很快就回来了,只是他的面上有些难‘色’,先是‘摸’出了盒烟,递给了周子昂。

    听周子昂说他不‘抽’烟,镇长只得收回了烟。

    乌鲁科萨的镇长四十多岁,常年的日晒让他的脸上布着好些‘色’斑,说话声音响亮,不够‘操’上口普通话后,语速就很慢了,是典型的新疆本土干部。

    “买提说,他下面的棉农的棉田都种得很好,不需要外头来的技术员过去指导,”镇长说的买提全名艾哈.买提是镇上资历最老的技术员,同时也是镇上最大的棉农种植户户。

    “真的都没有需要帮忙的农户?”周子昂倒是没任何不愉快的表现,只是再追问了一句。

    镇长‘摸’出了根烟,也不‘抽’,只在在手背上弹了弹。他隐瞒了些事。其实也不是他隐瞒了些事,而是于纲所长明知故犯,怎么就让人来了他们镇。

    哪个镇不去,偏要到新疆南陲的乌鲁科萨镇,这镇和其他镇都不一样。

    于纲的信里是说,该镇上的贫农需要技术扶持,所以才让周子昂来的。可这名周姓技术员,年纪太轻了,又是留洋回来的,这类人,照着镇长还有艾哈买提的说法,就该坐在市政办公大楼里,和那些汉族公务员一样,吹着冷气,喝口泡开的功夫茶,看几刊报纸,那样才是适合他们这类人的工作方式。

    可是这种话镇长哪能说出口,经常汉族人打‘交’道的镇长于是换了副婉转的说话方式,大致把意思说明白了。

    “真要问,那也是有一户人的。”镇长想让周子昂知难而退,就报出了镇上最穷的一户棉农。

    周子昂问下了那个棉农的名字和地址,又问了镇上的招待所的名字,才离开了镇政fǔ。

    他走了才一会儿,一个戴着丝绒圆四棱小‘花’帽的‘精’瘦老头子晃进了镇长的办公室。

    “走啦?”老棉农艾哈买提拎着个水烟袋,两只肿着的水泡眼下耷拉着两摊老皮,如同两颗风干了的枣子。

    “年轻人,哪能那么快就走了,看来是要在镇上住一阵子,不知道会不会去找周奇正那家人。”镇长把周子昂刚才问得话,转述了下。

    “找就找呗,我都说了,南疆这块地,是祖宗留给我们的,哪能由了这些汉族人指手画脚的,他真要是让周齐正家的那几块隔壁田结出了棉桃来,我艾哈买提就把种长绒棉的技术‘交’出来,”艾哈买提抿了口烟嘴,细长的白烟进了嘴,在喉咙里打了个转悠后,又从了他那个瘦高的鹰钩鼻里喷了出来。

    镇长没说话,只是手里还摩挲着烟盒。

    周子昂在一家叫做“满‘色’”的招待所里住了下来。

    西北的招待所,比起沿海和内陆来,条件要差很多。

    七八平米大的单人间,一张‘床’加个柜子和电视,早中午供热水,算是当地条件最好的招待所了。

    镇长说得那个叫做周奇正的当地贫农,周子昂没有打算立刻去拜访,听着刚才镇长的口‘吻’,乌鲁科萨镇怕是不那么简单,尤其是那个叫做艾哈买提的老技术员,周子昂打算现在当地走走。

    放置好行李后,周子昂就在乌鲁科萨镇上四处走了走。新疆的白天比全国其他地方来得迟,人们开始忙碌的时间也迟一些,相应的,夜晚也来临也显得迟了些。

    乌鲁科萨镇不是像乌鲁木齐、喀什之类的旅游景点,只是个南疆最常见的产棉镇,四周没啥好看的景‘色’的。

    周子昂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在逛过当地的街道之后,周子昂改变了看法。

    和南疆其他的镇不同,乌鲁科萨镇几乎没有什么汉族人的身影,当地都已维吾尔族和哈萨克族人维多,吃得也是清真食物为主。不过吃‘肉’也不难,满‘色’招待所的老板娘就是个汉族人,做得一手好吃的红烧菜,‘鸡’鸭‘肉’做得尤其好吃。

    除了汉族人少外,周子昂还发现了一个特点,当地的棉农都很富裕,基本每人的家里都有两辆车,一辆小轿车外加一辆运棉‘花’的货车。

    镇上的棉农从不愁棉‘花’采购,每年的棉‘花’采摘季,都会有专‘门’的收购商来采购,而且棉农采摘了棉‘花’,也全都是送到了艾哈买提的农业加工公司,统一外运的。

    镇上真正说话做主的,不是镇长,而是据说有六十岁高龄的艾哈买提和他的棉‘花’种植园。

    打听到的消息,和周子昂想得也差不多。他在乌鲁科萨镇上走了不少路,最后停留在了一条不算是繁荣的街道上。

    新疆地大人稀,路宽房屋之间稀稀拉拉,看着尤其空旷寂寥,习惯了北京拥挤景象的周子昂,一时还真有些适应不了。

    他想起了早上镇长告诉他的那户贫民,想着问问路,先去贫农的家里坐一坐。

    肚子很不适时的叫唤了起来。周子昂无奈地摇了摇头,在云腾‘门’时,他的修为已经是习惯了不近吃食。

    只是到了这里后,不吃饭很容易引起他人的误会,尤其是母亲每顿饭都巴不得让他多吃三碗,现在一下子不吃饭还真有些不习惯了。

    “好吃的巴哈利,新鲜刚出锅的巴哈利,”稚嫩中带着几分怯弱,一名十岁出头的维吾尔族装扮的小‘女’孩,推着辆和她的身高很不相符的三轮车车,摇晃晃地从街上走过。

    周子昂正觉得肚子饿,循着小‘女’孩的叫声看向了她的三轮车。

    那是辆改装得很简陋的三轮车,轮胎上打了好几个胶皮补丁,车兜子外的漆皮也剥落得差不多了。

    不过这些都不会冲阿泰宁三轮车兜子子上搁放着的那块热气腾腾,散发着香气的糕点带给人的****力。

    小姑娘卖得是种叫做巴哈利的传统维吾尔族的糕点,在乌鲁木齐周子昂也看到过几次,不过因为行程匆忙,他还没来得及吃一次。

    这种巴哈利后来在全国各地,尤其是在火车站一带也常有看到,不过那些都不是地道的。

    三轮车上叫卖着的巴哈利呈焦糖‘色’,表层铺了些切碎了的核桃和葡萄干,像是发糕,又比发糕要软一些。吃进了嘴里有浓郁的羊油和‘奶’的味道。

    听到有人叫住了三轮车,要买巴哈利,小姑娘忙停下了车。

    “给我一块,”周子昂看了眼小姑娘车上的巴哈利,还没有动过刀,看着生意不是很好。

    小姑娘懵了会,不知是不是没听懂周子昂的话。

    “听不懂汉语吗?”越往新疆内陆走,不会说汉语的小孩就越多,这在2000年初,还很普遍。

    “我会说普通话,”小姑娘怕错过了好不容易光顾的客人,急忙回答着。

    周子昂听着她的口音,像是上海一带的,再看看她的脸,又不是地道的汉族人,鼻子和眼睛长得像是汉族人,只是肤‘色’和头上凌‘乱’扎成的维族姑娘的辫子看着又是个维族人。

    “你要多少?”小姑娘‘舔’了‘舔’嘴‘唇’,强烈的日晒和缺水,让她的嘴‘唇’干裂开了几道纹路。

    “切多少,就多少吧,”周子昂随意地说道,在最上面的巴哈利上比了比。

    小姑娘眼里闪过了阵惊喜,她从车兜子里拿出了一把切刀来,掀开了巴哈利上用来挡灰尘的透明塑料布,刚要切下去的时候,身后的客人说话了。

    “先等一等。”周子昂想起了什么,从身后的提包里‘摸’出了样东西。

    听了叫声,小姑娘手中的切刀颤了颤,锋利的切刀带过了块巴哈利,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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