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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情敌见面(10粉的加更,师兄&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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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情敌见面

    农特产店的那批大闸蟹卖得很好,送大闸蟹的次数,也从每周一次,改为了隔天一次。冶子先前教的保存螃蟹的法子,压根就没用上。最多的一天,足足卖出去了一百只大闸蟹。

    附近的好些住户在尝过了店铺里的大闸蟹后,都夸这些大闸蟹比外头标着“阳澄湖”“明昆湖”标志的蟹好吃多了。群众的眼可是雪亮的,有物廉价美的东西,那能白白‘浪’费了。

    农特产店的螃蟹生意可真不是一般的好。

    连一些老人家都禁不住时不时来买上两只来下酒,附近的几家海鲜楼,也问过,能不能给他们供货,每只比在店里卖要高出两块钱。这可远超乎了卓枫夫妻和‘毛’大竹的预料。

    丰兴和鲁叔商量了下,挑选了其中口碑最好第一家酒楼,每天供应五十只螃蟹。十月底,蟹塘子里的大闸蟹已经被捕捞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大闸蟹只能撑到十一月中了。

    鲁叔粗粗地算了下,剔去买蟹苗的钱和人工费,今年卖螃蟹他大约赚了三十来万。明年的蟹苗养殖钱也有了着落,想着这些,鲁叔就止不住念起了冶子那孩子的不容易来。

    丰兴听了,更不敢做声了。那天冶子走了之后,卓枫心里就一直不安着。她总想找个机会,和那孩子再解释解释,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从那次后,冶子也不知是不是躲着卓枫,送蟹都是鲁叔一个人来的。

    农特产店里让人‘激’动的事,还不止这么一起。

    还有另外一件事,让‘毛’大竹大跌眼镜,就是小鲜新近带回来的蒲团,那些蒲团在农特产店里卖,‘毛’大竹也没特别放在心上,谁让小鲜说明了,这种蒲团要五百块一个。

    ‘毛’大竹想啊,他和竹子和竹编草编打了一辈子的‘交’道了,你说什么一个肚里塞了草包的蒲团,哪能卖出那么高的价格,亏那孩子还开得了口。蒲团就那么随意放在了店里,编织手艺还是‘挺’美观的,引得临近几处的信佛的老太每每过来买几斤番薯时都会‘摸’上一把,不过也就仅限是‘摸’‘摸’,没人真的‘摸’口袋买上一个。

    哪知有一天来了个打扮入时的‘女’客人,说是之前经人推荐在五君子凉席里买了张藤席,睡着‘挺’好的,听着有新式的蒲团,也没多问价格,就买了两个,说是这年头草编的蒲团不多了,寄回去给家乡的‘奶’‘奶’念经时用也是合适的。

    看着对方是个有孝心的,‘毛’大竹就给便宜了十块钱,哪知那‘女’客人过了多久,‘女’客人又回来了,这次又买了几个,说是家里的父母也想买上一对,‘毛’大竹想吧,人家是有钱人,几百几千的也不看在眼里。

    ‘女’客人走之前,发现他们店里还有卖大闸蟹的,又买了几斤,说是她们家那口子也是养水产品的,买些回去对比对比。

    ‘毛’大竹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想想五个蒲团,卖出去了2000多块,利润可真心不低啊。这个数目让‘毛’大竹来了心情,没事就坐在了农特产店里,琢磨着蒲团的编织法。

    十月末的某天中午,店员们都外出吃饭去了,‘毛’大竹独自坐在了店里,试图从蒲团里找出个草头来。他已经捉‘摸’了好阵子,包括老人院里的于善洋也琢磨了好久小鲜编织的席子。

    无论是席子还是蒲团,小鲜的编织手法有个特点,那就是没有留下收口处,所有的草头和藤头,都翻找不出来,就想席子天生就是一体的似的。

    “美芯,你说大闸蟹就是这家买的?”很是倨傲的男人说话声,早前在农特产店里买过五个蒲团的年轻**挽着名老板打扮的男客进来了。

    那名男客年纪不大,梳了个油光发亮的大背头,不过看人时斜着眼,只留了个眼白看人,让人一见就没个好印象。

    “就是这家店,冲哥,你也不说明白,那些大闸蟹你和哥不都夸着说好吃吗?”美芯喘喘不安着。

    夏季末了,她收拾席子时想起了那家席子店里的‘女’营业员,想着家里的‘奶’‘奶’说是缺了个蒲团,就想到竹席店看看,能不能定做几个蒲团。

    美芯却的也是赶了个巧,竹席店变成了个农特产店,里面还卖起了番薯,而且还这么凑巧的有卖蒲团,唯一有些遗憾的是上次那个‘女’营业员人不在了。

    一个和她长的有三四分像的‘女’店员说她去读书了。

    原来还是个学生啊,美芯知道后,心里有几分失落。

    人虽没见到,从那家店里买回来的蒲团倒是很好用,不仅样式简单,而且草料也很特别。五百元一个的价格,倒还买得下手。

    蒲团寄回去没多久,家里的父亲打电话过来,说‘奶’‘奶’用了蒲团后,一到秋风起就疼得厉害的老风湿了今年竟然是没有发作。

    第二次来买蒲团时,美芯就看到了那些青壳白肚脐的大闸蟹。黄氏今在“明昆湖”里养大闸蟹,也算是个响亮的噱头,销路很不错。

    黄腾冲‘私’下也带回了些在家里,美芯吃过几只,她以前生活在内陆,虾啊蟹的没怎么吃,只是因为黄腾冲爱吃蟹,她也就跟着吃了几次。

    这一次看着农特产店里的蟹个头大,看着样子倒是比黄氏养殖的还要好些,她就买了几只回去。

    第二天晚上煮大闸蟹时,哥哥又拎了几只黄氏的大闸蟹回来,美芯想着新鲜的蟹留着先,就先煮了昨天在土特产店里买来的大闸蟹。那晚,黄腾冲和她哥两人都吃了,还夸赞着说大闸蟹好吃,说是第二天再带些回来。

    美芯一听,才把蟹的事说了出来。黄腾冲听了之后,脸‘色’不大好,当即就亲自去厨房煮了几只蟹,再一对比,黄氏养殖刚捞上来的大闸蟹竟然比不上随便买来的蟹。

    “是来买蟹的啊,请进,”‘毛’大竹见来了客人,虽说看着不大顺眼,不过只要他口袋里的钱是顺眼的也就成了。对钱不对人,‘毛’大竹也就心平气和了些。

    黄腾冲斜眼睨了下‘毛’大竹,就一糟老头,看着也不是什么养殖的高手,怎么就养出了这样的好蟹。‘肉’质很好,个头也有三四两重,看着样子,是标准的阳澄湖大闸蟹。北京市面上,什么时候流出了这样的蟹。

    “你们还有多少大闸蟹,我全都要了,”黄腾冲最先想起的就是密云水库失窃的那批蟹。他已经看清楚了店里标着价格的大闸蟹的价格,如果真的是阳澄湖的蟹,轮着块头和新鲜度,从南到北,光是运输费用就不是个小数目。这样的价钱绝对是不可能的。

    “那可不成,老板,你也看到了,我们的蟹卖得差不多了。不过您也不用着急,送蟹的就快来了,”‘毛’大竹搬了张凳子,请了客人进‘门’坐。

    黄腾冲嫌这凳面硬,拎起个蒲团就垫在了屁股下,美芯看不出黄腾冲的心情到底是好是坏,也就没有吱声,在店里选起了蒲团,还有上次没来得及吃的番薯粉也买了几斤。

    店铺里安安静静的,一辆老式自行车停在了店铺的‘门’口。冶子从车上跳了下来,他先是踟蹰着,没有立刻进来,看准了店里坐着的是‘毛’大竹后,才吁了口气,搬了几箱包装好的泡沫箱子下了车。

    这几天鲁叔的母亲害了病,人在医院里躺着,鲁叔就让冶子过来送蟹了。

    黄腾冲一眼就看到了那些箱子,三步并做了两步,就抢了出去。他先是瞄了眼车,再是招呼都不打一声,把箱子打开了。

    “你干什么呀,”冶子不满着,就要上前制止。

    “小子,是客人,大主顾啊,别妨碍了客人看蟹,”‘毛’大竹挤眉‘弄’眼着,把冶子拉到了边上。

    黄腾冲探了探箱子里的水温还有那个只化了小部分的冰矿泉水瓶,眉头皱紧,这些蟹是北京当地捞上来的。他再抓起了只蟹,撩开爪子,掂了掂重量。每只都有小半斤重。

    这批蟹有些特别,是鲁叔按照供货的酒店的要求挑选的,每只蟹都是四两九重,共五十只,价格自然也不低,一只蟹就要五十五块。

    “这蟹是你养的?”黄腾冲强压下了心头的怒火,看来他是找到了偷蟹贼了。今天要不是他出来的匆忙,只带了美芯一人,打架也不是这个高头大马的养蟹小子的对手,他早就上前冲着对方破口大骂了。

    “是啊,你别看这小子年纪不大,本事可大了,一等一等养蟹能手,”‘毛’大竹趁机吹嘘了起来,不过吹嘘归吹嘘,也是大部分是实情,鲁叔来的几趟里,为了替冶子争取印象分,可没少说他的好话。

    “小兄弟‘挺’厉害的,”美芯嗅出了些不对劲来,急忙上前来,拉着黄腾冲到了一边,“能让冲哥开口夸奖的,可真不多了,他是黄氏养殖的总经理,有机会你们可以坐下来‘交’流一下。”

    “黄氏养殖?”冶子嘴角古怪地‘抽’了一下。

    “哎,那不就是天天上电视的那个黄老板,叫什么来着的...黄腾冲,对了就是这个名字,”‘毛’大竹一拍脑‘门’,报出了个名字来。

    还抱着箱子的冶子,手指不自觉戳破了泡沫,冰冷的水从箱子里滴了出来。

    他还真是糊涂,兜来转去的,黄腾冲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冶子认识这张脸。

    白家古镇跟在了捕杀鸟类制作标本的恶毒外国‘女’人的身后巴结着那名翻译。

    “您好,黄先生,”脑中百转千回,只是一秒的时间,冶子已经做出了决定,他伸出了手,脸上挂着很是无害的笑容。

    黄腾冲见了对方很是友好的态度,他刚才刻意让美芯把他的身份说了出来,就是想看对方的怀疑,如果是跟黄氏有些渊源的人或者是偷了螃蟹的人,一定会‘露’出些破绽来。

    眼前的这名年轻人,不,他嘴角的胡须还是软‘毛’,活脱脱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个头虽高,却有双很是坦诚的眼睛。一眼看过去,还真不像是个会欺骗人的。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可是这些螃蟹...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看这些螃蟹‘挺’好的,是哪里的品种?”黄腾冲把泡沫箱盖盖了回去,接过了美芯递送过来的纸巾,擦干净了手。

    “‘洞’庭湖的螃蟹,不过我们养螃蟹时用了些秘方,所以长势很好,”冶子不动声‘色’着,将大闸蟹‘交’给了‘毛’大竹。

    “‘洞’庭湖也产蟹?这倒是第一次听说了,”黄腾冲心里的疑‘惑’越堆越重,他搞了这么多年养殖,还没听说过养闸蟹还有秘方的。为了掩饰他的急切,他把先前坐在x下的蒲团,拿在了手里,佯装看了起来。

    “产的,只要有湖水的地方,都产,不仅能产,而且能成倍的长,长得还一模一样,”冶子把蟹拎出来了几只,把蟹放在了店里的电子称上。

    完全一样的螃蟹重量,让黄腾冲心里又是一震。

    “还真是一模一样,真是奇了,每只蟹的重量都一样,”美芯在旁听着看着,也觉得有几分吃惊。

    “嗨,这有啥,我们店这类玩意可多了,你看这几个蒲团,也都是一致的重量。”‘毛’大竹还嫌不够热闹,抓起几个蒲团,丢上了秤,每只都是199克。

    可别说,农特产店里这样的偶然还真让黄腾冲开了眼界了。农特产店里买来的蒲团的作用,黄腾冲也‘挺’美芯提起过,被‘毛’大竹这么一打岔,黄腾冲拿起了几个蒲团,用手按了按,结实的紧,那么大个蒲团,拿在手里不觉得沉手,反而轻飘飘的,一股独特的草香味,从蒲团里飘了出来。

    小鲜编织蒲团时,也是设计过的,用多少的牛尾草,多少的灵气,熟练了,是绝无偏差的。

    “看来这家店里的人还真有些名堂,该不会是隐藏在外的奇能异士吧,”黄腾冲自打没了丰鸟后,公司的运行大受影响,早就想再找个人帮手。

    眼下有个看着懵懂不知事的少年送上了‘门’来,他哪里会放过,想到了这些,黄腾冲‘露’出了脸献媚的笑容,“小兄弟啊,我和你商量件事,”他‘摸’出了包万宝路,递给了冶子。

    没一会儿,冶子和黄腾冲一起出来了,‘毛’大竹险些没跌破眼镜,只见黄腾冲试图搭上冶子肩膀,只是两人的身高实在是差的有些远,他只能踮起脚,仰着头,嘴里说着:“阿冶,你放心,跟了老哥我,保准你以后在北京跟大闸蟹一样横着走,这类搬蟹的粗活,老哥帮你找上个十个八个人来做。”

    美芯见过了黄腾冲对着旁人的态度,对着高官巨富时,他献媚讨好,对着同僚时,他‘阴’狠歹毒,对着下属时,又是另外副嘴脸。就是自己的大哥,也没多得他的几分好脸‘色’。

    “那就麻烦黄大哥了,”冶子依旧是憨着一脸的笑容,再和‘毛’大竹说了,以后他就不来送螃蟹了,至于鲁叔那里,也托他说一声。

    ‘毛’大竹这才反应了过来,感情冶子这小子奔富贵去了,丢弃了鲁叔那样的糟糠兄弟。‘毛’大竹的老脸上多了几分鄙夷,他和冶子相处不深,可冶子在北京那么久都是靠鲁叔照顾的,他小子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冶子,你小子不厚道,你这种人,我那师侄‘女’是绝对不会看上眼的,”‘毛’大竹虽说认钱,可也分得清好钱坏钱,冶子这样的忘恩负义的行径,他是很鄙夷的。

    冶子面上不悦,“‘毛’大爷,我敬你是个长辈,才托着你帮忙转告下鲁叔。姐夫不是说男人该干一番事业嘛,我这就闯一番事业。”

    黄腾冲在旁附和着:“可不是嘛,男人有了钱就会有‘女’人,阿冶跟了我才会有出息。美芯,你说是不是?”

    美芯怔愣在旁,迟疑着点了点头,冶子丢下了自行车,头也不回,坐上了黄腾冲的那辆豪华林肯车,带走冶子的同时,黄腾冲还把最后的七八个蒲团都买走了。

    ‘毛’大竹虽说收了钱,心里却憋气憋得慌,坐在了店‘门’口生闷气,谁进来都吃了他一顿瞪眼。

    下午关店前后,鲁叔急匆匆地进了‘门’,冶子送大闸蟹出‘门’那么久,都还没回来他,他还以为碰上了什么事,就找上了‘门’来。

    “‘毛’老爷子,今天您看店啊?冶子那小子又跑哪里玩去了?”鲁叔大老远就看见冶子的那辆破旧自行车停在了车‘门’口,泡沫箱子已经被搬下了车,大闸蟹在摊位上摆得整整齐齐的。

    “甭提他,听了名字我就觉得恼火,”‘毛’大竹把‘门’一锁,让鲁叔去自家喝酒。

    鲁叔把自行车推在手里,听着‘毛’大竹讲了事情的经过,好半会儿没说话,许久才叹了口气:“算了,那孩子是个有出息的,跟着我只会困住了手脚。”

    ‘毛’大竹也不知怎么安慰,他想起了冶子走之前,留下了他的腰包,说是以后用不着那玩意了。

    鲁叔打开了腰包,愣住了。‘毛’大竹探过头瞄了眼,腰包里只有一张银行卡,那是鲁叔上一次给冶子的养蟹钱后,冶子去银行办得卡。卡上写着六位数的密码,此外还有一张纸条:“叔,冶子走了,你保重。”

    黄腾冲带着冶子,先去了趟百货,一路上他们走了好几家专柜,替冶子换了一身光鲜的行头。

    “美芯,你来瞅瞅,我这小兄弟,穿啥像啥,还真有几分派头,”黄腾冲睨着从更衣室里走出来的冶子,心想,刚开始看着这小子是个憨的,怎么换了身衣服,就看着成了个“小白脸”了。

    不过脸长得帅气,体魄可是有够彪悍的,尤其是那‘腿’,也就国外的几个大牌子的衣服,才能合穿,国内的衣‘裤’,一套都是短了。

    高级成衣店里的‘女’售货员们都围了上来,在旁吱吱喳喳着那个看着很像是模特的小伙。

    “是‘挺’好看的,阿冶是个典型的衣架子,”美芯瞧着冶子,在旁笑着,冶子的年龄和她的一个堂弟‘挺’相近的,就是身形要高壮些。

    “刚试过的几套,都包上,阿冶,我看你手上光秃秃的,老哥再陪你去买只表。‘女’人看包,男人看表,前面有个‘浪’琴表的专柜,买只表配衣服也成,”黄腾冲卖力笼络着冶子。

    冶子微笑着,从售货员们手里接过了袋子,走出店‘门’时,迎面做过了一对母子。

    黄腾冲停住了脚,嘴角像是要上扬,又像是要下垂,一脸的哭笑不得,“周先生,您回国啦?”

    周子昂回国没几天,就被母亲奚丽娟拉着出来购置秋冬的衣服,见了黄腾冲的招呼,他连回应都懒得回应,还是周母客气着应了几句。

    没打算和黄腾冲寒暄的周子昂不耐着往前看,越过了黄腾冲那个油光的额头,周子昂注意到了他身后跟着的年轻人和**。

    其中的那名很是醒目的年轻人,吸引了冶子的注意。

    一阵奇异的压力瞬间涌起,冶子提着购物袋的手,握紧了,眼睛毫不退缩地迎上了眼前这个长得男‘女’不分的男人。被他忽然盯着,冶子浑身都觉得不自在,体外似有一股压力,在挤压着他的五脏六腑。

    银戒在他的口袋里发出了仄人的热量,冶子能感觉到,在空间里的“小猪”还有其他幻兽都在躁动。

    这个男人,很特别。

    “黄先生,这位是?”周子昂本是很漫不经心的态度,有了转变,他开口问道。

    “这位是我新请来的水产专家,名叫李冶。别看他年纪轻,可是个天才型的人物,”黄腾冲对于周子昂的忽然转****度,心里有些小得意着,比起周子昂这类留洋归来,真功夫没多少的洋专家,李冶可是真材实料的。

    “您好,我叫周子昂,以后有机会我们可以好好‘交’流下,”周子昂伸出手,冶子稍稍顿了顿,也伸出了手,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随即又松开了。

    周子昂和周母走开了,黄腾冲讪讪地说:“阿冶,我们再去前头钟表区看看?”

    “好,”冶子想了想,将那枚放在了口袋里的银戒戴在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