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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推杯又换盏

    热气呼进了赵言乾的耳朵眼,赵言乾浑身一颤,一股恶心感从心底深处滋生出来。

    老子居然被男的给调戏了?

    赵言乾笑容凝住,不动声色地将梁晨的胳膊拔开:“梁晨,你醉了!在这说什么胡话。”但也觉得自己眼前有些晃动,这酒可真上头。

    “醉了醉了!”梁晨站直身子,踉跄着端起酒壶,满满倒上了三杯酒。只是手晃动不止,四处乱摆,酒水打湿了赵言乾三人的衣袍,将自己的裤裆也淋了个透。

    “嘿,梁晨,你耍什么酒疯!”赵言乾不满道,低头擦拭着打湿的衣袍。另外二人也对梁晨怒目而视,不过想想接下来的丑态,谁也没跟他计较什么,只是低头擦着衣衫。

    谁也没注意到,就在低头擦拭衣衫之时,几滴淡蓝色的液体从梁晨指尖留出,滴进了两个酒杯里。

    “对不住,对不住!梁晨自罚一杯!”梁晨端起没有加料的酒杯,一饮而尽,将另外两个酒杯分别推到了孟剑平和赵香菊面前:“梁晨给二位赔罪了,还请务必给梁晨这个脸,要不然梁晨可就在太子面前丢脸喽。”

    赵孟二人对视一眼,仰头喝下。

    喝了就好,喝了就好。

    梁晨心中大喜,仰天倒地,假装沉沉睡去。

    “呼,终于睡了!”赵言乾伸了个懒腰,踉跄着站了起来,走到梁晨边上,轻轻踹了几脚。

    见梁晨没有反应,又走过去踹了踹边潇,仍旧没有半点反应。

    赵言乾看向赵香菊,问道:“皇叔,他们俩睡得这么死。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赵香菊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放心,这酒本就烈。你这练过的,况且走路都走不稳。更莫说这俩二世祖了!等他们醒过来,就会……”老东西嘿嘿一笑。

    赵言乾闻言点点头:“那就好,不过皇叔,这酒当真厉害,我服下了解药,仍然觉得下体涨得厉害,皇叔你与这前辈随意找地方先喝着,侄儿先去处理一下!”

    孟剑平笑了笑:“年轻人火气旺是正常的,若是换了这菊花,怕是都硬不起来喽!”听着孟剑平的调侃,赵香菊权当没听见,这些年自己二人就没一天停下来过,几乎是天天拌嘴,时时拌嘴!

    赵香菊对赵建平说道:“你去就是了,我们俩在这再喝几杯。好就没有这般停下来喝口酒了。等这俩小东西醒了,我们俩老东西再走也行!”

    赵言乾点点头:“那侄儿先行告退!”

    赵言乾走出房门。门口玄二玄七依旧在两侧守着,见赵言乾出来,玄二轻声问道:“殿下,如何?”

    赵言乾点点头:“算是有惊无险!任这俩窝囊废蹦跶,也翻不了天去!此事一出,我看梁德那老头子,还有什么脸提这世袭罔替之事!”

    玄二玄七一齐单膝跪地:“恭喜殿下!”

    “免了免了!”赵言乾挥了挥手,往楼下走去,声音悠悠传了上来:“知会楼主一声,马上送两个身子干净、家世清白的女子送到我房里。记住,姿色一定要最为上乘的。一会儿,把那两个人送上来,你们就回避吧!让有心人看见总归不大好!”

    “是!殿下!”

    玄二玄七都是宫中护卫,严格来说是死士。用尽一切办法保证皇族安全,是他们的使命,必要时刻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

    在淞国宫中,皇族护卫共有四个等级:天、地、玄、黄,都以数字命名。玄黄级没人知道他们的身世背景、原来姓名。仿佛生来名字就只是这个冷冰冰的代号。

    而天地级,各自有着自己的身份地位。有可能是将军、有可能是大良城内一个不起眼的小贩。

    护卫等级,唯一的评定方式便是实力。有能力者居上,无能力者等级降低。黄级实力最次,共四十人,以黄一到黄四十命名;玄级实力稍强,共二十人;而更高等级的地级只有区区十人,最高等级的天级只有寥寥两人。整个大淞只有皇帝赵香香知道天一、天二究竟是什么人……

    房中。

    赵孟二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菊花,你说我们多久没那么喝过酒了!”孟剑平打了个酒嗝。

    “师门不让喝酒。咱俩上山,应该有三十年了吧!”

    “整整三十二年又一百二十七天!除了那次下山,老夫喝了个酩酊大醉,其余时间,别说碰!见都没见过这玩意儿!就那劳什子的提灵酒偶尔可以拿来兑水解解馋!但是喝完,难受啊!”

    “可不是吗?山中岁月,当真不是人过的!小剑剑你说说,当初咱在江湖上,哪个不是响当当的角色,哪个不是眼比天高的主!可到了师门里,你说说,比咱天赋好的不都是一抓一大把?比起那些角色,我们算个屁!别说给他们捏腰捶腿,就算是端茶送水也轮不到咱。

    整天砍柴提水,砍柴提水!这些年下来,修为提高的不是一星半点,但怎么就那么累呢!若是能重来,我宁愿不拜那劳什子的师,我还是菊花映残阳,一剑破千甲的菊花剑!”赵香菊眯着眼,酒气熏天,嘴里胡乱嚷着,唾沫横飞。

    孟剑平不满地抹了一把脸:‘“说话就说话,你吐什么唾沫星子。菊花啊,你说你后悔!老子比你更悔!三十二年啊!你知道为什么老子记得那么清楚吗?”

    “嗯?”

    “因为啊!老子整整三十二年又一百二十七天没有见过没见过我家秋兰了!”孟剑平喝了一口酒。

    “霍,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还是个情种。来来来,细细讲讲!”赵香菊来了兴致,坐直了身子,眼巴巴地看着孟剑平。

    孟剑平凄然一笑:“呵,情种!倘若我真是情种,我怎会那么轻易地就离开了她!我给你说个故事吧!有一个少年,是蒙地的一个小农户,以种田为生。秋兰是邻居家的女儿。他们俩一见钟情、情投意合,没经过父母之言媒妁之约,便自己私定了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