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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什么戏,给爷修仙去(17)

    辞别了惊掠,银涟就一个人开着车回家了,完全不知别墅休息室中的发生的劲爆事件。两个娇娇小姐偷鸡不成蚀把米,也算是罪有应得。

    刚回到家,银涟洗漱了一番,正准备睡觉的时候,空间里的桐清犹豫着开口。

    【宿主,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觉得呢?”银涟淡淡回应。

    桐清:【……商氏集团的长子商末,就是游戏中的白衣当歌,商末也是惊掠此次的身份。】

    “哦,真巧啊。”

    桐清一时间不明白银涟语气中的意思,索性直接问道:【那宿主还要去吗?】

    “去呗。”不去白不去。

    银涟刚说完,床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是一串陌生号码。

    银涟面无表情地接通,第一句出口还是那万年不变的电话问候语:“喂?”

    “是陆小姐吗?”

    “是。”

    “陆小姐您好,这里是警局。上次陆小姐您不是送来了个人吗,经调查发现,他是这附近有名的小混混,还参与过几起命案中,前几日他的判决结果下来了,但是不料被他逃出去了。”

    “难保他不会上门寻仇,我们已经派了人保护陆小姐了,不过陆小姐……近几日还须多注意些。”

    银涟语气没什么浮动,“好,我会注意的,麻烦了。”

    挂完电话,银涟正准备上床睡觉,忽然感觉不对劲,用灵识在房间里一探,还真被她给发现了。

    床下有人,还是一个男人,而且,就是那天被她抓进警局的男人。

    银涟这个小区的安保挺好的,能有这等本事的,而且还逃离警局的,哪里可能是一般的小混混?

    银涟直接把人给揪了出来,上一秒还在床下的男人下一秒就跟拎小鸡一样出现在银涟手上了。

    男人满脸不可思议,不过好在反应迅猛,手中紧握的匕首朝银涟的命门刺去。

    “哐当”

    银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棍子,挡下了男人的攻击,说来奇怪,那怪模怪样的木棍倒是坚硬非常,直接将男人的匕首震掉在地。

    男人虎口被震得发麻,顾不上捡武器,依靠身法朝银涟打去。

    男人身法鬼魅,且都是杀招,一看便是训练有序的人。

    银涟转动着木棍挡下男人的攻击,不知是不是男人的错觉,那木棍上竟然有金光出现,而这缕金光使他莫名不安。

    “去邪除煞。”银涟轻呵,手上的木棍顿时金光乍现,同时男人浑身难受了起来,出招也开始迟钝无章,轻易地就被银涟挟制了。

    “说吧,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看着地上被捆着缚灵绳的男人,银涟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桌面。

    男人疼痛难当,体内的内脏似被搅动般难受,也只是闷哼一声,说:“你要杀便杀,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嗯?”银涟微微眯起眼,“不说么——”

    “那就只能对不住啰~”

    男人被疼得意识模糊,但也只看见一双修长的双腿来越近,之后,她蹲下身,男人额头间顿时一阵剧痛,然后他的整个灵魂似在颤栗。

    最后,男人白眼一翻,疼晕了过去。

    银涟对男人用了搜魂之术,纵观男人三十年的生活,银涟也明白了,男人是个杀手,从小在组织里培养。这也是男人为什么不怕死的原因。

    那是个邪恶的组织,只要有钱,受雇佣什么都愿意干,他们私底下甚至还有买卖儿童的交易。男人为组织干了很多事,也怪不得身上有这么浓厚的煞气了,连道木的一丝金光都承受不住。

    道木,也就是银涟刚刚手中拿的四不像木棍,专门除煞气去邪,凡世间魑魅鬼技都畏于它,和桃木的功效有些相似,不过威力更大。

    哦,说正题。

    那个男人之所以会在夜场外面是因为那次的任务地点是在夜场,凭着夜场的鱼龙混杂把一个商业人士杀了,拿了商业人士谈生意的资金。刚杀完人就遇到了刚好出来的银涟。

    还有德摩酒店,在那里有接应他的人,他准备携带资金而逃,回到组织。但是被银涟捉到了警局,那个组织也比较强大,直接给男人安排了个假身份,还帮助男人逃脱出来。

    越看男人的记忆,银涟越感到不对的地方。

    还没等查出什么不对,原本昏迷的男人突然醒了,两只眼睛黑洞洞的,只有中间一点儿泛着诡异的红光。

    男人僵硬地动了动身体,但没能摆脱缚灵绳。

    银涟此时也从男人的记忆中出来,看见男人的模样,微微一惊。

    傀儡术!

    银涟眼神一凝,敏锐地感受到了一丝修仙者的气息。

    卧室内,只有还穿着浴衣的银涟和在地上苦苦挣扎的男子。

    她在等,等那个人出来。

    此刻寂静一片。

    “哈哈,老朽倒是没想到此处竟还有修仙者,小道友。”

    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破了自己的隐身术,走出来。

    一见到老者,银涟心底便一阵不适。

    老者面相慈祥,但额顶掺杂了许多黑雾,一看便是修习邪道之人,面慈心狠。

    老者轻轻看了眼被缚灵绳束着的男子,捏碎了男人的命符,眨眼间男子便断了气,他笑眯眯地看着银涟,“小道友,我这个属下多有不敬,还望小道友莫要见怪。”

    “哦,不会。”

    见银涟面上无芥蒂之色,老者的笑容深了几许,“我看小道友天资聪颖,不知可有门派?”

    银涟笑了笑,“散修一介,未有门派。”

    老者摸了摸胡须:“那小道友不妨考虑一下我们门派?老朽是阎旭宗三长老,如果小道友考虑好了,便到这个地方找青狼,他会带你来宗门。”

    老者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张纸和一个令牌,纸上写的是地址。

    “这个是老朽的令牌,到时候道友考虑好了便可来,交由青狼即可,阎旭宗的大门随时为小道友敞开。”

    说罢,老者的身影消失在银涟面前,连同那地上男人的尸体。

    看着手中的令牌和地址,银涟的眼神意味深长。

    既然都被邀请了,不去做客可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