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真气之源
月光如纱，只见一人靠在床边，手中拿着一本小册子，细细阅读。
叶枫抓耳挠腮：“这清浊我知道，就是玄黄，可这相融又是什么意思？后面的‘正觉’也是让人一头雾水。不过‘芥子须弥’我却知道这是佛教的东西，一个极小一个极大，可这又和修炼真气有何关系？”
这就得怨他自己了。剑阁学宫每三天便有一次讲座，有长老分境界讲解功法精义，而这家伙入门五六年，竟一次都没去听过！就连栖蝶邀他，他也要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所以今日之果前日之因，一切也只能是咎由自取。
“‘华池莲花开，神水金波净’。师父说理解清浊玄黄不能囿于天地，人体也有玄黄，就是气、精。那么人体便相当于天地，清浊相融就是气精相融。”
叶枫兴致勃勃：“我既然不懂天地玄黄，何不试试人体玄黄？倘若我能将气精融合，说不定便能炼出真气！”
很快，叶枫黑着脸：“我还不会内视！”
他的炼气启蒙是从两位筑基圆满的修士得到的，思考过程中也一直站在玄裕、玄槐的角度，以致于他以为自己也是修士。
玄裕、玄槐其实不适合当老师。玄裕清心寡欲，为人不争，每天都是在闭关修行，他并不了解自己弟子的知识进度；玄槐思维简单固化，认为修习武道必须要先有一口真气，遇到问题直接放弃，他认为叶枫失败的概率更大。
叶枫气馁，忽然他盯着“芥子须弥”四字。之前他一直纠结清浊如何“相融”，其它的内容都当走马观花，直到这时他才看到前文后文，只觉得大为畅快，不由得哈哈大笑！
“‘一苇大千，芥子须弥，灵掘自然，神纳正觉’，大千就是世界。人体之于世界，可不就是‘一苇’吗！佛理中说‘芥子须弥’，意为极小之物蕴含极大佛理；然而放之玄门，却是说人体芥子容纳天地须弥，不过这容纳究竟怎么容纳，还需斟酌。”
叶枫细细思索：“‘灵’就是灵识，这个‘掘’字却有一分自下而上抽取的意思。灵识抽取自然？这似乎是说如何获取天地灵气。灵识与生俱来，只要能感应灵气到便不难抽取。不过我不会内视，这灵气就算抽取来了也无法化为己用！”
“叶枫！大半夜的笑什么！”
栖蝶气冲冲推门而入。叶枫眼前一亮，拉着她就往床边走。女孩懵了一下，大脑一片空白，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他要干什么？要吃了我吗？”
“栖蝶，你帮我看看这‘灵掘自然，神纳正觉’是什么意思。”
这个女孩俏脸通红：“倘若他一把把我推床上去，我该不该答应他？不行！不过亲一下也是可以的……可是他好像本就经常亲我哎……那就让他抱着亲？”
“栖蝶，栖蝶？”
“他好像在喊我，难不成要我帮他脱衣吗？这可不行，师父说了女孩子要矜持，不可给他一副吃定我的样子，不然男人得到了便不珍惜了……”
栖蝶羞得不敢睁开双眼，但又好奇，眯着眼看他。但见叶枫满眼疑惑看着自己，一只手拿着本小册子，另一只手挠着头发。女孩突然有点失望：“原来他是问我问题，倒是我多想了……不过这是什么？”
栖蝶整理心绪，坐正仔细看去。“灵掘自然？我记得师父教我的是‘灵法自然’，说的是人真灵效法自然、放开己身融入自然，使精气随着天地清浊之气移动。”
栖蝶笑道：“不过它并不实用。师父讲过，清气轻而上升，浊气重而下降，可是并不泾渭分明，天清地浊在中激荡汇聚而成天地灵气，所以说灵气是‘钟天地灵秀’。”
叶枫一怔，突然惊呼道：“我懂了！原来是要令体内精气激荡相融，在体内汇聚成真气之源！是了是了，这才是炼气！”
陆栖蝶却道：“哥哥，你好像错了。师父教我的是放开己身，真灵引入天地灵气，灵气按功法运行而带动精气，慢慢炼成真源。”
叶枫满脑子都是如何炼气，并未注意到栖蝶居然叫他“哥哥”，闻言笑道：“错了，错了！栖蝶，我不会内视，怎么才能把灵气引入体内呢？当然只能靠精气相融，直接炼出真源！不过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其他会内视的人这样做确实简单许多……等等！”
叶枫双眼一亮：“我懂了！怪不得炼气境无法释放神通，而筑基境却可以。炼气九阶大抵都是为了炼成这真气之源，炼气圆满的那一刻体内才开始出现真气。不过我总觉得这样的炼气境修士不算真正的炼气境，毕竟只是为了炼成真源，还不如叫炼源境。”
叶枫突然背过身去，兴致勃勃，不知道在鼓捣什么。栖蝶见状心中暗道：“我要不要告诉他内视很简单，只需要集中注意力便好？”
这姑娘眨了眨眼睛：“还是算了。枫哥哥好不容易正经起来，他在兴头上，我换个时间告诉他便是。”
叶枫转过身来，只见他在小册子上歪歪扭扭画了一个小人，小人腹内有箭头上升有箭头下降，还有两个箭头分别指向外面。
栖蝶不解其意。叶枫指着画兴奋道：“栖蝶你看，倘若我放开身心，令清气带动体内气推精上升，令浊气带动体内精携气下降，这样精气在中间汇聚，岂不可以不借助灵气直接修成真源？”
栖蝶顺着他手指看去，才发现小人外面也有两条箭头，一个指上一个指下，想来这便表示清气浊气。
栖蝶张口欲言，叶枫面带失落，打断道：“毕竟我不会内视……不过不重要，我已经懂怎么炼气了！栖蝶，你再帮我看看，这一句‘神纳正觉’讲的是什么？”
叶枫沾沾自喜：“可能我就是那个不会内视却能修成炼气的天才吧！嗯，栖蝶你要说什么？”
陆栖蝶见他兴奋不已，只好打住，低头继续看下去：“正觉？正觉便是正确觉悟，就是道果。神纳正觉说的大概便是灵识可以在炼气过程中获得长足进步，修出道果。”
“哦？那看来一定是我对了！”
叶枫笑道：“清气浊气何等难辨？而我直接用灵识将其识别，并且使其带动我体内精气，这样一来我灵识岂不自然就变得强横？”
“我们炼气好像都是循序渐进，因为天地灵气在体内必不可长留，这时便需要灵识约束，每日修习，慢慢便能成功……要不要告诉他呢？”
栖蝶眨巴眨巴眼睛：“还是算了。不过枫哥哥好像确实弄出了一条一蹴而就的法子……”
叶枫见她并不言语，以为栖蝶赞同他的理解，腰带耷拉在一边，便高高兴兴轰她回屋睡觉。
栖蝶被推到门外，这姑娘突然觉得委屈，咬牙切齿回自己屋，心道：“我与你好歹坐在一张床上！得了我的好处便将我推出来，连裤腰带都不曾系上。果然师父说的没错，男人就给不得他一点好，一个不小心他便提起裤子不认人，还会说什么这是给施主开光……”
叶枫回到自己床上，平复心情，五心朝天，调整呼吸，微闭双眼。慢慢他意识模糊，但又意识清晰，只觉得自己体内一片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但是体外却是五颜六色绚烂无比。
那些是地火风水四大元气。黄色的光点有的厚重吸引灵识靠近，有的却排斥他；红色的光点看上去很少，但凑近时感到很是炙热；蓝色光点也很少，但很是清凉；青色光点几乎遍布了整个空间，叶枫的灵识感觉它们很轻，但聚集在一起又挤得他动弹不得。突然窗外一阵清风，这些青色光点便到处乱窜，不过也不再挤压他的灵识。
叶枫继续向前寻找。忽然他的灵识飞到房间之外，顿时被所感受到的震惊。他“看到”天地之间并非空无一物，而是宛如下雪一般，不过这些“雪花”有的上飘有的下落，也有的停滞不动。
“原来这就是天地灵气，也是纯白色的。怪不得要‘灵法自然’，灵气与真气原来这么相似！”
他不再胡思乱想，细细看去，心道：“想必上升的灵气里就有清气！”
叶枫爬上去便要掰开灵气。这份灵气慢吞吞上行，并不理会他。
这家伙掰了一会儿，发现实在是掰不开，于是改用牙咬。
嗤！
他的灵识如同被劈了一刀，沿着嘴巴往上裂开，又顺着后背往下裂开，滋滋的冒着灵光。
叶枫用手捂着裂口，懊恼至极。
“既然清气没法拆分，那我试试下落的浊气！”
叶枫立刻捂着裂口飞下，落在一处下降的灵气上。这家伙学聪明了，不肯用牙咬，改用手狠命地掰。没过一会儿，只听嗤的一声，他的灵识又被拦腰撕开。
“嘶，痛！”
叶枫怒气冲冲，灵识回到身体，顿时浑身上下吃痛不已。刚才他的灵识再被带着往上走便无力为继，所以才改用牙咬，没想到一使劲便裂开，灵识如同纸糊的一般。
“我的灵识太弱！分不开清浊，笼罩的距离也不够远。还有肉身也太弱了！灵识一点损伤便痛的要死，这还怎么炼气？”
叶枫静下心来：“不对！既然灵气由清浊构成，那么我分出清自然就有了浊，根本不需要拆分两遍！而且上升和下降的灵气多半是因为某一种气更多，拆分开来也并不平均，在体内根本起不到作用！我应该尝试的是静止不动的那些！”
过了一会儿，叶枫只觉身体不再疼痛，精神似乎也好了不少。
“再试试！”
很快叶某人的灵识又败下阵来：“太弱了！我需得去找一下有没有锻炼灵识的法门，不然，不然……”
叶枫抓耳挠腮：“这清浊我知道，就是玄黄，可这相融又是什么意思？后面的‘正觉’也是让人一头雾水。不过‘芥子须弥’我却知道这是佛教的东西，一个极小一个极大，可这又和修炼真气有何关系？”
这就得怨他自己了。剑阁学宫每三天便有一次讲座，有长老分境界讲解功法精义，而这家伙入门五六年，竟一次都没去听过！就连栖蝶邀他，他也要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所以今日之果前日之因，一切也只能是咎由自取。
“‘华池莲花开，神水金波净’。师父说理解清浊玄黄不能囿于天地，人体也有玄黄，就是气、精。那么人体便相当于天地，清浊相融就是气精相融。”
叶枫兴致勃勃：“我既然不懂天地玄黄，何不试试人体玄黄？倘若我能将气精融合，说不定便能炼出真气！”
很快，叶枫黑着脸：“我还不会内视！”
他的炼气启蒙是从两位筑基圆满的修士得到的，思考过程中也一直站在玄裕、玄槐的角度，以致于他以为自己也是修士。
玄裕、玄槐其实不适合当老师。玄裕清心寡欲，为人不争，每天都是在闭关修行，他并不了解自己弟子的知识进度；玄槐思维简单固化，认为修习武道必须要先有一口真气，遇到问题直接放弃，他认为叶枫失败的概率更大。
叶枫气馁，忽然他盯着“芥子须弥”四字。之前他一直纠结清浊如何“相融”，其它的内容都当走马观花，直到这时他才看到前文后文，只觉得大为畅快，不由得哈哈大笑！
“‘一苇大千，芥子须弥，灵掘自然，神纳正觉’，大千就是世界。人体之于世界，可不就是‘一苇’吗！佛理中说‘芥子须弥’，意为极小之物蕴含极大佛理；然而放之玄门，却是说人体芥子容纳天地须弥，不过这容纳究竟怎么容纳，还需斟酌。”
叶枫细细思索：“‘灵’就是灵识，这个‘掘’字却有一分自下而上抽取的意思。灵识抽取自然？这似乎是说如何获取天地灵气。灵识与生俱来，只要能感应灵气到便不难抽取。不过我不会内视，这灵气就算抽取来了也无法化为己用！”
“叶枫！大半夜的笑什么！”
栖蝶气冲冲推门而入。叶枫眼前一亮，拉着她就往床边走。女孩懵了一下，大脑一片空白，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他要干什么？要吃了我吗？”
“栖蝶，你帮我看看这‘灵掘自然，神纳正觉’是什么意思。”
这个女孩俏脸通红：“倘若他一把把我推床上去，我该不该答应他？不行！不过亲一下也是可以的……可是他好像本就经常亲我哎……那就让他抱着亲？”
“栖蝶，栖蝶？”
“他好像在喊我，难不成要我帮他脱衣吗？这可不行，师父说了女孩子要矜持，不可给他一副吃定我的样子，不然男人得到了便不珍惜了……”
栖蝶羞得不敢睁开双眼，但又好奇，眯着眼看他。但见叶枫满眼疑惑看着自己，一只手拿着本小册子，另一只手挠着头发。女孩突然有点失望：“原来他是问我问题，倒是我多想了……不过这是什么？”
栖蝶整理心绪，坐正仔细看去。“灵掘自然？我记得师父教我的是‘灵法自然’，说的是人真灵效法自然、放开己身融入自然，使精气随着天地清浊之气移动。”
栖蝶笑道：“不过它并不实用。师父讲过，清气轻而上升，浊气重而下降，可是并不泾渭分明，天清地浊在中激荡汇聚而成天地灵气，所以说灵气是‘钟天地灵秀’。”
叶枫一怔，突然惊呼道：“我懂了！原来是要令体内精气激荡相融，在体内汇聚成真气之源！是了是了，这才是炼气！”
陆栖蝶却道：“哥哥，你好像错了。师父教我的是放开己身，真灵引入天地灵气，灵气按功法运行而带动精气，慢慢炼成真源。”
叶枫满脑子都是如何炼气，并未注意到栖蝶居然叫他“哥哥”，闻言笑道：“错了，错了！栖蝶，我不会内视，怎么才能把灵气引入体内呢？当然只能靠精气相融，直接炼出真源！不过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其他会内视的人这样做确实简单许多……等等！”
叶枫双眼一亮：“我懂了！怪不得炼气境无法释放神通，而筑基境却可以。炼气九阶大抵都是为了炼成这真气之源，炼气圆满的那一刻体内才开始出现真气。不过我总觉得这样的炼气境修士不算真正的炼气境，毕竟只是为了炼成真源，还不如叫炼源境。”
叶枫突然背过身去，兴致勃勃，不知道在鼓捣什么。栖蝶见状心中暗道：“我要不要告诉他内视很简单，只需要集中注意力便好？”
这姑娘眨了眨眼睛：“还是算了。枫哥哥好不容易正经起来，他在兴头上，我换个时间告诉他便是。”
叶枫转过身来，只见他在小册子上歪歪扭扭画了一个小人，小人腹内有箭头上升有箭头下降，还有两个箭头分别指向外面。
栖蝶不解其意。叶枫指着画兴奋道：“栖蝶你看，倘若我放开身心，令清气带动体内气推精上升，令浊气带动体内精携气下降，这样精气在中间汇聚，岂不可以不借助灵气直接修成真源？”
栖蝶顺着他手指看去，才发现小人外面也有两条箭头，一个指上一个指下，想来这便表示清气浊气。
栖蝶张口欲言，叶枫面带失落，打断道：“毕竟我不会内视……不过不重要，我已经懂怎么炼气了！栖蝶，你再帮我看看，这一句‘神纳正觉’讲的是什么？”
叶枫沾沾自喜：“可能我就是那个不会内视却能修成炼气的天才吧！嗯，栖蝶你要说什么？”
陆栖蝶见他兴奋不已，只好打住，低头继续看下去：“正觉？正觉便是正确觉悟，就是道果。神纳正觉说的大概便是灵识可以在炼气过程中获得长足进步，修出道果。”
“哦？那看来一定是我对了！”
叶枫笑道：“清气浊气何等难辨？而我直接用灵识将其识别，并且使其带动我体内精气，这样一来我灵识岂不自然就变得强横？”
“我们炼气好像都是循序渐进，因为天地灵气在体内必不可长留，这时便需要灵识约束，每日修习，慢慢便能成功……要不要告诉他呢？”
栖蝶眨巴眨巴眼睛：“还是算了。不过枫哥哥好像确实弄出了一条一蹴而就的法子……”
叶枫见她并不言语，以为栖蝶赞同他的理解，腰带耷拉在一边，便高高兴兴轰她回屋睡觉。
栖蝶被推到门外，这姑娘突然觉得委屈，咬牙切齿回自己屋，心道：“我与你好歹坐在一张床上！得了我的好处便将我推出来，连裤腰带都不曾系上。果然师父说的没错，男人就给不得他一点好，一个不小心他便提起裤子不认人，还会说什么这是给施主开光……”
叶枫回到自己床上，平复心情，五心朝天，调整呼吸，微闭双眼。慢慢他意识模糊，但又意识清晰，只觉得自己体内一片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但是体外却是五颜六色绚烂无比。
那些是地火风水四大元气。黄色的光点有的厚重吸引灵识靠近，有的却排斥他；红色的光点看上去很少，但凑近时感到很是炙热；蓝色光点也很少，但很是清凉；青色光点几乎遍布了整个空间，叶枫的灵识感觉它们很轻，但聚集在一起又挤得他动弹不得。突然窗外一阵清风，这些青色光点便到处乱窜，不过也不再挤压他的灵识。
叶枫继续向前寻找。忽然他的灵识飞到房间之外，顿时被所感受到的震惊。他“看到”天地之间并非空无一物，而是宛如下雪一般，不过这些“雪花”有的上飘有的下落，也有的停滞不动。
“原来这就是天地灵气，也是纯白色的。怪不得要‘灵法自然’，灵气与真气原来这么相似！”
他不再胡思乱想，细细看去，心道：“想必上升的灵气里就有清气！”
叶枫爬上去便要掰开灵气。这份灵气慢吞吞上行，并不理会他。
这家伙掰了一会儿，发现实在是掰不开，于是改用牙咬。
嗤！
他的灵识如同被劈了一刀，沿着嘴巴往上裂开，又顺着后背往下裂开，滋滋的冒着灵光。
叶枫用手捂着裂口，懊恼至极。
“既然清气没法拆分，那我试试下落的浊气！”
叶枫立刻捂着裂口飞下，落在一处下降的灵气上。这家伙学聪明了，不肯用牙咬，改用手狠命地掰。没过一会儿，只听嗤的一声，他的灵识又被拦腰撕开。
“嘶，痛！”
叶枫怒气冲冲，灵识回到身体，顿时浑身上下吃痛不已。刚才他的灵识再被带着往上走便无力为继，所以才改用牙咬，没想到一使劲便裂开，灵识如同纸糊的一般。
“我的灵识太弱！分不开清浊，笼罩的距离也不够远。还有肉身也太弱了！灵识一点损伤便痛的要死，这还怎么炼气？”
叶枫静下心来：“不对！既然灵气由清浊构成，那么我分出清自然就有了浊，根本不需要拆分两遍！而且上升和下降的灵气多半是因为某一种气更多，拆分开来也并不平均，在体内根本起不到作用！我应该尝试的是静止不动的那些！”
过了一会儿，叶枫只觉身体不再疼痛，精神似乎也好了不少。
“再试试！”
很快叶某人的灵识又败下阵来：“太弱了！我需得去找一下有没有锻炼灵识的法门，不然，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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