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史上最短命队伍
第二天天还没全亮，昨晚另外拿到异能鉴别卡的四个人就要出发前往位于西二区的异能鉴定中心。出发前赵小云留下了两枚经过改造的晶核符分别给了蔡伊珊和沈昊轩，并说明了用途。潘离在一旁不停地低声抱怨着，两枚晶核还是他上交的呢，就这样被无耻的队长给浪费掉了。赵小云盯着潘离看了会儿，就又拿出了一个晶核，在房子里布置了个隔音罩，“现在开始，你想怎么大声骂就怎么大声骂了，不用怕会打扰到隔壁的邻居。”。这不更浪费？怨色上脸的现在不止一个人了，潘离的胳膊上也立马多了几只小手。
异能鉴定中心的大门前一大早就已经挤满了人头，因为只有取得鉴定后才能分到住房，领到工作，人们的热情比末世前参加招聘会还要高得多，耐心也强得多，而在荷枪实弹的军人的关照下，秩序也要好得多。
“赵小云，金系异能？”一个四十出头的女军官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瘦弱女子，“你用你最大的能力攻击那边的靶子。”
赵小云咬了咬牙，冲了过去，手上一道金芒闪过，靶子丝毫未伤。
“你再试试？”谁说女人就爱为难女人，表情严肃的女军官打量了下赵小云，估计这姑娘末世前就是个四体不勤的主儿，宽容地又额外给了赵小云一次机会。
还是一道金芒闪过，还是依然如故的靶子。赵小云不好意思了，“要不，您就别让我打了，找个人打我得了。”
……
”那个，赵小云，你调动身体里的异能，握着这块玉牌试试。”，中年女军官身边一个穿着常服的年轻人忍着笑递给刚挨完打的赵小云一块玉牌。
刚才被叫来打赵小云的一个年轻军人已经面红耳赤地跑开了，还好刚才没好意思下重手，要不更得把自己羞死。
纤细的手指刚碰上冰凉的玉牌，赵小云的嘴里就充盈了口水，强忍住想吃的冲动，她死死地握住了手。
玉牌上金芒一闪，但又很快黯淡了下来。年轻人挑挑眉，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望了望赵小云离去的身影，两个面试官低声交流了一下。
“现有的异能评级标准是按军方异能者的测试标准制定的，平民异能者中有一些人也会略有差距，但这个，差得也离谱了些。”
“资质也差！”
女军官摇摇头，眼睛在住址栏填写的东二C上停留了一会，开始在表格的评语栏飞舞起手中的笔。年轻人已经开始点下一个面试者的名了。
一张姓名栏标注为赵小云的表格静静的压进了一堆相同的表格纸中。“赵小云，女，一阶金系异能(进攻能力无，防守能力可)，成长潜力１，无培养价值，建议如未自行参加异能者先遣队伍，或可留做四级母体。”
※
赵小云出了鉴定中心的大门，门口迎接她的是尴尬的陈哲宇和沮丧的小光头，稍等了一会，眉眼间顾盼生辉的董芳芳跑了出来。
"我是二阶力量变异，刚才考官还问我要不要加入军方!",末世前一直被董方阳打击得不想习武的董芳芳这会得意得很。如果她知道在她以怀孕的理由婉拒招纳后，面试官在她的表格里填下了"孕体佳，双胎基因，一级母体。"的评语，也要比被打到四级的赵小云强得多时，也许会更得意。
等四个人回到住处，正好看见一脸贱笑的潘离正彬彬有礼地送出两个中年妇女，两个女人看着赵小云和董芳芳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很是犀利地打量了起来，然后才笑着离开了。
"来干吗的?",大妈看货一样的眼神，让边上的陈哲宇都不爽了。
"婚介!或者说，媒婆!"潘离马上把众人怀疑的目光引向正在空荡荡的室内装着很忙的两个大女孩，"那两个，才是她们的目标。"
什么?刚来一天，就有婚介上门，还找上没到婚龄的女孩子，甚至蔡伊珊还不到十六岁。这是咋回事?
※
基地统一定量的食品供应也是一日二次，在上午九时左右回到住处的队伍在本区的食品发放点领取完食物后，除了留守的，就分开了几组开始熟悉基地情况。
下午四点钟，一群人按约定好的时间回到了食品发放点集合再领取了第二次的食物后，又重新聚回了空荡荡的住处。本该相互热烈讨论交流的场面没出现，一个个席地而坐在客厅里，面面相顾，大眼瞪着小眼。
天宁基地北面背靠云岭的最高峰锦琅山，三面修筑了高大的城墙，而城基地内部以"井"字分成九个区，上部东西中和中心部分都严格由军队警戒，不让人靠近。从居住的东二走到西二，也只能绕走中部区域的外沿，而密集着各项办事机构和军政重要人员家属区的西二也是有管制，只是比其他地方稍松点。
东二区基本都是异能者聚居地，由中心到边缘按序排列，可能是按异能者的能力等级划分的。下部东西三区是普通人和一些驻军，中三是东西两部份的召集人群的集中地，内侧还设了两个临时收容人的瓮城，西部区域的驻军相对也要更多些，而东部的边缘地区是专门收容新到基地的幸存者暂住。
在严格管理的基地里，分开往不同方向走的探底小组反馈回来的就是这些基本信息，其余的纯粹就是在进一步地锻炼认路、走路的能力。
“那个，倒是今天上午来的两个女人有透露一些别的事情。”蔡伊珊的脸涨得有些红得发紫，“基地目前的人口大约有三百多万，但男女比是三点四比一。所以，前些天基地有管理人员就提出建议，尽快地要促成基地内无伴侣的育龄妇女与基地人员特别是异能者的结合，以促进新生人口增长。有新来女生较多的队伍，分区管理员都要先来摸一下底。”
噗嗤！坐在蔡伊珊旁边的沈昊轩不争气地喷光了刚喝进嘴巴里的水。
无伴侣？也就是未婚的，丧偶的，甚至是已婚但是现在和丈夫失散的基本都在这个范围？赵小云的脸上现出浓浓的忧色。
“那个，现在只是建议，管理员们还在摸底，据说还是以自愿为主的。”蔡伊珊现在也学会了看脸色，急着摆手解释。
潘离已经在旁边乐得前仰后合，“队长，看来到了这儿，你不愁嫁了！要我说，基地这些管理人员的眼光倒是挺长远的，知道人类和丧尸长期抗战也要讲个数量比，丧尸一个劲地把人变成同类，基地就抓着你们女人，让你们使劲生小异能者！”
“那个，如果是一比三的话，小姨，你可以最少嫁三个！”沈昊轩也乐得在一旁添油加醋了。
陈哲宇把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咳了咳，偷眼看了看在座的几个大小女人脸上的猪肝色，“好了，这个话题就先不讲了，没意思！”
“怎么没意思？”，潘离停了笑，冷冷地哼了一声，“正好，四个大点的女人嫁出去，你也能心安理得跟你老爹回去了。今天你们去参加鉴定时，也有人跟我提议可以把小孩子送东一区或西一区，那两个区都有好心人在收留末世孤儿。这样，我们的队伍就可以一拍两散，一了百了！”
“你！”赵小云噌地一下站起了身，对着眼前人怒目而视。“离哥！你明明……”蔡伊珊的脑门隐约有汗冒了出来。
“什么明明暗暗！”潘离紧紧地抓住蔡伊珊的胳膊，“如果我没记错，赵小云早上给你治失眠的敛音符，可以让你定向收听，所以你别再把你的异能往我身上用。”。紧抓的手又猛地一推，蔡伊珊倒在杨倩的身上，一抹冷笑又回到了潘离的脸上，“有那功夫，不如听听陈警官父子久别重逢后的内心感言！”
“你跟踪我！”陈哲宇站起来的身影笼罩住了潘离。
哼！潘离也站起了身，却是径直向房间里走去，被用力甩上的门发出一声巨响。
“你找着陈局了！”刚才赵小云已平静下来转向了陈哲宇，只有胸口还是不规则地起伏着。
“是……”陈哲宇艰难地应了一声，后面的话不知该怎么说，父亲一直在天宁基地等着自己，所以下午就直接将他堵在了路上，按父亲的要求，是要让他跟着搬去西二区，如果自己放不下点点，可以把点点一齐带去，但是其他人……
看着陈哲宇为难的样子，赵小云一下子明白了，脸上扯出一丝勉强的笑，“那很好呀！”
“队长!小云姐，我不是孤儿，我爸妈会在天宁基地的，我要找到他们！”一向乐观的小光头这次居然先掉了眼泪抱住了赵小云的腿。
十八叔和婷婷也相互望了望，用潮湿的眼睛也对赵小云发起了进攻。不管怎么说，十八叔的爸爸，婷婷的妈妈都还有希望活着，他们应该也不能算是孤儿吧。
“小云！”董芳芳气得咬牙切齿，“那个混蛋的话不能听的！”
“哇！哇……”感受到大人们凝重的气氛，早上醒来发现新玩具又丢了的点点不爽地放声大哭起来。
都在哭呢，要不要也参与下呢？决定随大流的大包子扁扁嘴，也开始掉下了金银豆。
队长赵小云被一片哭声振荡地恍恍惚惚，难道正式成队没几天的队伍在进入基地的第一天就得解散了，成为基地史上最短命的一支？
※
潘离正坐在房间时最黑暗的一个小角落里，蜷紧了身体，这个姿势，他从被亲生父母抛弃后，保持了二十多年。终究谁都是要被抛弃的，一抹冷笑压在了交叠的手臂上。
“潘离！”门被推开了，一个身影直直走了进来，竖在了他的面前，“刚才对不起，我不该怪你跟踪我，我不是不想让大家知道我找到我爸了，只是没想好……”，陈哲宇的心里也是一汪苦水，爸爸翻遍了天宁基地也没找到奶奶和妈妈，现在基地里只有爷俩了。
“没想好？”一只拳头猛地向着陈哲宇正开合的嘴直直地打了过去。
刚被打开的门又被从里面甩上了，房间里开始了最原始的野蛮打斗，拳拳到肉。
好象过了很久又好象没过多久，可怜的门又被暴力女无情地踢开了，“你们别打了！赵小云一个人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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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鉴定中心的大门前一大早就已经挤满了人头，因为只有取得鉴定后才能分到住房，领到工作，人们的热情比末世前参加招聘会还要高得多，耐心也强得多，而在荷枪实弹的军人的关照下，秩序也要好得多。
“赵小云，金系异能？”一个四十出头的女军官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瘦弱女子，“你用你最大的能力攻击那边的靶子。”
赵小云咬了咬牙，冲了过去，手上一道金芒闪过，靶子丝毫未伤。
“你再试试？”谁说女人就爱为难女人，表情严肃的女军官打量了下赵小云，估计这姑娘末世前就是个四体不勤的主儿，宽容地又额外给了赵小云一次机会。
还是一道金芒闪过，还是依然如故的靶子。赵小云不好意思了，“要不，您就别让我打了，找个人打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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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赵小云，你调动身体里的异能，握着这块玉牌试试。”，中年女军官身边一个穿着常服的年轻人忍着笑递给刚挨完打的赵小云一块玉牌。
刚才被叫来打赵小云的一个年轻军人已经面红耳赤地跑开了，还好刚才没好意思下重手，要不更得把自己羞死。
纤细的手指刚碰上冰凉的玉牌，赵小云的嘴里就充盈了口水，强忍住想吃的冲动，她死死地握住了手。
玉牌上金芒一闪，但又很快黯淡了下来。年轻人挑挑眉，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望了望赵小云离去的身影，两个面试官低声交流了一下。
“现有的异能评级标准是按军方异能者的测试标准制定的，平民异能者中有一些人也会略有差距，但这个，差得也离谱了些。”
“资质也差！”
女军官摇摇头，眼睛在住址栏填写的东二C上停留了一会，开始在表格的评语栏飞舞起手中的笔。年轻人已经开始点下一个面试者的名了。
一张姓名栏标注为赵小云的表格静静的压进了一堆相同的表格纸中。“赵小云，女，一阶金系异能(进攻能力无，防守能力可)，成长潜力１，无培养价值，建议如未自行参加异能者先遣队伍，或可留做四级母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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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云出了鉴定中心的大门，门口迎接她的是尴尬的陈哲宇和沮丧的小光头，稍等了一会，眉眼间顾盼生辉的董芳芳跑了出来。
"我是二阶力量变异，刚才考官还问我要不要加入军方!",末世前一直被董方阳打击得不想习武的董芳芳这会得意得很。如果她知道在她以怀孕的理由婉拒招纳后，面试官在她的表格里填下了"孕体佳，双胎基因，一级母体。"的评语，也要比被打到四级的赵小云强得多时，也许会更得意。
等四个人回到住处，正好看见一脸贱笑的潘离正彬彬有礼地送出两个中年妇女，两个女人看着赵小云和董芳芳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很是犀利地打量了起来，然后才笑着离开了。
"来干吗的?",大妈看货一样的眼神，让边上的陈哲宇都不爽了。
"婚介!或者说，媒婆!"潘离马上把众人怀疑的目光引向正在空荡荡的室内装着很忙的两个大女孩，"那两个，才是她们的目标。"
什么?刚来一天，就有婚介上门，还找上没到婚龄的女孩子，甚至蔡伊珊还不到十六岁。这是咋回事?
※
基地统一定量的食品供应也是一日二次，在上午九时左右回到住处的队伍在本区的食品发放点领取完食物后，除了留守的，就分开了几组开始熟悉基地情况。
下午四点钟，一群人按约定好的时间回到了食品发放点集合再领取了第二次的食物后，又重新聚回了空荡荡的住处。本该相互热烈讨论交流的场面没出现，一个个席地而坐在客厅里，面面相顾，大眼瞪着小眼。
天宁基地北面背靠云岭的最高峰锦琅山，三面修筑了高大的城墙，而城基地内部以"井"字分成九个区，上部东西中和中心部分都严格由军队警戒，不让人靠近。从居住的东二走到西二，也只能绕走中部区域的外沿，而密集着各项办事机构和军政重要人员家属区的西二也是有管制，只是比其他地方稍松点。
东二区基本都是异能者聚居地，由中心到边缘按序排列，可能是按异能者的能力等级划分的。下部东西三区是普通人和一些驻军，中三是东西两部份的召集人群的集中地，内侧还设了两个临时收容人的瓮城，西部区域的驻军相对也要更多些，而东部的边缘地区是专门收容新到基地的幸存者暂住。
在严格管理的基地里，分开往不同方向走的探底小组反馈回来的就是这些基本信息，其余的纯粹就是在进一步地锻炼认路、走路的能力。
“那个，倒是今天上午来的两个女人有透露一些别的事情。”蔡伊珊的脸涨得有些红得发紫，“基地目前的人口大约有三百多万，但男女比是三点四比一。所以，前些天基地有管理人员就提出建议，尽快地要促成基地内无伴侣的育龄妇女与基地人员特别是异能者的结合，以促进新生人口增长。有新来女生较多的队伍，分区管理员都要先来摸一下底。”
噗嗤！坐在蔡伊珊旁边的沈昊轩不争气地喷光了刚喝进嘴巴里的水。
无伴侣？也就是未婚的，丧偶的，甚至是已婚但是现在和丈夫失散的基本都在这个范围？赵小云的脸上现出浓浓的忧色。
“那个，现在只是建议，管理员们还在摸底，据说还是以自愿为主的。”蔡伊珊现在也学会了看脸色，急着摆手解释。
潘离已经在旁边乐得前仰后合，“队长，看来到了这儿，你不愁嫁了！要我说，基地这些管理人员的眼光倒是挺长远的，知道人类和丧尸长期抗战也要讲个数量比，丧尸一个劲地把人变成同类，基地就抓着你们女人，让你们使劲生小异能者！”
“那个，如果是一比三的话，小姨，你可以最少嫁三个！”沈昊轩也乐得在一旁添油加醋了。
陈哲宇把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咳了咳，偷眼看了看在座的几个大小女人脸上的猪肝色，“好了，这个话题就先不讲了，没意思！”
“怎么没意思？”，潘离停了笑，冷冷地哼了一声，“正好，四个大点的女人嫁出去，你也能心安理得跟你老爹回去了。今天你们去参加鉴定时，也有人跟我提议可以把小孩子送东一区或西一区，那两个区都有好心人在收留末世孤儿。这样，我们的队伍就可以一拍两散，一了百了！”
“你！”赵小云噌地一下站起了身，对着眼前人怒目而视。“离哥！你明明……”蔡伊珊的脑门隐约有汗冒了出来。
“什么明明暗暗！”潘离紧紧地抓住蔡伊珊的胳膊，“如果我没记错，赵小云早上给你治失眠的敛音符，可以让你定向收听，所以你别再把你的异能往我身上用。”。紧抓的手又猛地一推，蔡伊珊倒在杨倩的身上，一抹冷笑又回到了潘离的脸上，“有那功夫，不如听听陈警官父子久别重逢后的内心感言！”
“你跟踪我！”陈哲宇站起来的身影笼罩住了潘离。
哼！潘离也站起了身，却是径直向房间里走去，被用力甩上的门发出一声巨响。
“你找着陈局了！”刚才赵小云已平静下来转向了陈哲宇，只有胸口还是不规则地起伏着。
“是……”陈哲宇艰难地应了一声，后面的话不知该怎么说，父亲一直在天宁基地等着自己，所以下午就直接将他堵在了路上，按父亲的要求，是要让他跟着搬去西二区，如果自己放不下点点，可以把点点一齐带去，但是其他人……
看着陈哲宇为难的样子，赵小云一下子明白了，脸上扯出一丝勉强的笑，“那很好呀！”
“队长!小云姐，我不是孤儿，我爸妈会在天宁基地的，我要找到他们！”一向乐观的小光头这次居然先掉了眼泪抱住了赵小云的腿。
十八叔和婷婷也相互望了望，用潮湿的眼睛也对赵小云发起了进攻。不管怎么说，十八叔的爸爸，婷婷的妈妈都还有希望活着，他们应该也不能算是孤儿吧。
“小云！”董芳芳气得咬牙切齿，“那个混蛋的话不能听的！”
“哇！哇……”感受到大人们凝重的气氛，早上醒来发现新玩具又丢了的点点不爽地放声大哭起来。
都在哭呢，要不要也参与下呢？决定随大流的大包子扁扁嘴，也开始掉下了金银豆。
队长赵小云被一片哭声振荡地恍恍惚惚，难道正式成队没几天的队伍在进入基地的第一天就得解散了，成为基地史上最短命的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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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离正坐在房间时最黑暗的一个小角落里，蜷紧了身体，这个姿势，他从被亲生父母抛弃后，保持了二十多年。终究谁都是要被抛弃的，一抹冷笑压在了交叠的手臂上。
“潘离！”门被推开了，一个身影直直走了进来，竖在了他的面前，“刚才对不起，我不该怪你跟踪我，我不是不想让大家知道我找到我爸了，只是没想好……”，陈哲宇的心里也是一汪苦水，爸爸翻遍了天宁基地也没找到奶奶和妈妈，现在基地里只有爷俩了。
“没想好？”一只拳头猛地向着陈哲宇正开合的嘴直直地打了过去。
刚被打开的门又被从里面甩上了，房间里开始了最原始的野蛮打斗，拳拳到肉。
好象过了很久又好象没过多久，可怜的门又被暴力女无情地踢开了，“你们别打了！赵小云一个人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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