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剑拔弩张
朝堂之上，楚怀王扫视了好几遍朝堂，却始终没有找到姜诺言。
“今日为何不见姜大师上朝啊。”楚怀王声如洪钟，威严地望向下方不敢抬头的百官。
虽然派出去的众多侍卫没有给他带来噩耗，但他心里面还是有少许不安。
“但愿姜大师只是有事耽误了，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楚怀王心中默念，没了姜诺言，变法只能成为空谈。
“禀大王，”百官之中一个前额宽大，双颊内陷的瘦老头踏出行列，以笏遮面：“昨夜姜大师的护卫中有人沟通贼人，导致姜府失火，楚王卒目前还在冒险在火场险地中寻找姜大师。”
楚王闻言大怒，拍案而起，袖袍挥得呼呼作响，眼中的怒火倾泻到瘦老头身上：
“不可能，姜大师身边侍卫都是寡人亲派，不可能勾结贼人入宅纵火！”
楚怀王大口喘气，胸膛如同风箱一样鼓起，怒吼：“一定是有奸人作祟，传令，将负责保护姜大师的护卫都押进宫，寡人要一个一个问！”
瘦老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从笏板后面瞟向楚怀王:
“禀大王，楚王卒赶到时正见贼人和护卫交谈，双方产生冲突，勾结贼人的护卫已经全部伏诛。”
“好，好一个死无对证，你们好大的胆子啊！”楚怀王气得手臂直抖，用手指恶狠狠地指着瘦老头，感到脑中一阵眩晕。
百官见状，纷纷走出行列跪地，劝楚怀王：
“还望大王息怒，姜诺言一介江湖骗子罢了，大王不必过于在意。”
“请大王息怒，人死不能复生，大王不要因此事伤了身体。”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景构令伊不逊于姜诺言，还望大人早日请他回朝。”
“大王息怒，姜诺言已成焦炭，大王不能再因此事伤了身体啊。”
屈原也早已气得眼睛通红，百官的风言风语如同利刃一般切割在他的心上，将他的壮志抱负切成碎片。
他好恨，恨自己昨日没能强硬一点留下姜诺言。
此时的屈原早已将朝堂礼法抛掷脑后，大步向前，冲到百官的最前方，转过身，怒视群臣：
“乱臣当道，贼子登堂，我看今日这朝堂，净是些尸位素餐，蝇营狗苟的卑鄙小人。”
“你们扪心自问，可曾为百姓出过一分力？整日游手好闲，以权贵身份欺民害民，将一国江山搞得乌烟瘴气。”
“才华比不上贤德之人，就像老鼠一样在黑暗中做些肮脏的勾当，说不出利国利民的话，就像夜枭一样整天在朝堂之上嚎叫。”
“可怜我楚国多少先民洒头颅，抛热血，奋力七百余年才换来如此广大的土地，不久就要丧失在你们手上了！你们都该死啊！”
百官闻言，气得睁目吹须，红着脸怒吼：“屈原小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屈原冷笑，指着百官鼻子骂道：“奸臣贼子，庶子鼠辈！”
众人已经气急，大吼道：“传侍卫！屈原大人失心疯了，带他回去。”
殿外的侍卫闻言，小跑进殿，朝着屈原而来。
屈原见侍卫想要将他架出去，心中更加郁闷，一气之下拔出一名侍卫腰间的剑，指向那些横眉瞪眼的官员：
“我看今日谁敢动我！”
“屈原，你是要反了吗！竟然敢在朝堂之上拔剑！”被屈原指着的官员心中大惧，站起身来不住地往后退，生怕屈原一怒而血溅五步。
“呵，屈原反？我看是你们之中有些人要反了吧，侍卫，封锁朝堂，今日不许一个人出去，不查出凶手，寡人誓不罢休！”楚怀王胸中怒火燃烧，指着门口说道。
侍卫们闻言，只有七成左右的人乖乖地去守住了门口，剩下的人按着佩剑一言不发，目光不断在屈原和他们身后的世家官员身上转换。
“好啊，看来你们这些世家今日是要反了啊！”楚怀王见状怒极，声如虎啸。
“那就来吧，寡人的头就在这里，谁要是有胆子就来！”
“哼！”屈原见楚怀王向着他，拿剑指着世家官员的手慢慢垂了下来。
那些官员给侍卫使了眼色后，连忙下跪：
“大王息怒，侍卫看到屈原大夫冲动，所以没有听你号令，我们绝无造反之心啊。”
楚怀王哪会轻易妥协，他的话都到跟前了都有人不听，不借此立威的话他这个楚王威严何在？
“传我令，殿下侍卫都上殿候令。”
不多时，楚王宫殿台阶上就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披甲持戈的护驾士兵鱼贯而入，围成一圈，将朝堂上众臣围得水泄不通。
这些都是楚王这一族直接统领的士兵，其中不乏有楚王的血亲。
“大王，有何吩咐！”领头的人面相粗犷，身形雄武，发须直立，见到了楚王后抱拳行礼，披甲单膝下跪，等待着楚王的命令。
“熊威，将殿内的护卫拖出去斩了，今天这里一只苍蝇都不能放出去，寡人倒要看看，是谁敢在寡人眼皮子底下杀害寡人任命的官员。”
“熊威领命！”
殿内不听号令的护卫大多是被世家安排入内的顽劣子弟，哪见过真正的楚王卒，光是满堂的杀气就吓得他们面如死灰，四肢酸软，身如筛糠。
身披黑甲的持戈士兵上前，像抓小鸡仔一样抓住那些护卫盔甲后面的衣领，拖死狗一般拖出殿堂。只几息功夫，殿外就传来了哀嚎声和人头落地的响声。
“哎哟我靠，这么血腥啊，诶诶诶，放我进去，我是姜诺言。”
殿内剑拔弩张的气氛突然被一声不合时宜的感叹打破，楚怀王闻言，连忙命令前方的护卫放行，伸长脖子望向殿外。
那些还俯身跪在地上的臣子却像噎着了一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没想到不仅没能除去姜诺言，还跟楚怀王彻底撕破了脸皮。
如今已经没人能阻止变法了，谁敢站出来，谁就会被楚王当场格杀。
“禀告大王，臣下因家被烧，找不到朝服，所以来迟了，还望大王恕罪。”姜诺言举起手，远远地在朝堂外面喊道。
楚怀王顺着声音在黑压压的人群中寻找，只见姜诺言身穿常服，背上背着斗笠，一手举起，一手拿着官印在楚王卒面前不断晃悠。
楚怀王见姜诺言还活着，大喜过望，顾不上治他的罪，大声命令道：“楚王卒，让姜大师入内！”
“今日为何不见姜大师上朝啊。”楚怀王声如洪钟，威严地望向下方不敢抬头的百官。
虽然派出去的众多侍卫没有给他带来噩耗，但他心里面还是有少许不安。
“但愿姜大师只是有事耽误了，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楚怀王心中默念，没了姜诺言，变法只能成为空谈。
“禀大王，”百官之中一个前额宽大，双颊内陷的瘦老头踏出行列，以笏遮面：“昨夜姜大师的护卫中有人沟通贼人，导致姜府失火，楚王卒目前还在冒险在火场险地中寻找姜大师。”
楚王闻言大怒，拍案而起，袖袍挥得呼呼作响，眼中的怒火倾泻到瘦老头身上：
“不可能，姜大师身边侍卫都是寡人亲派，不可能勾结贼人入宅纵火！”
楚怀王大口喘气，胸膛如同风箱一样鼓起，怒吼：“一定是有奸人作祟，传令，将负责保护姜大师的护卫都押进宫，寡人要一个一个问！”
瘦老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从笏板后面瞟向楚怀王:
“禀大王，楚王卒赶到时正见贼人和护卫交谈，双方产生冲突，勾结贼人的护卫已经全部伏诛。”
“好，好一个死无对证，你们好大的胆子啊！”楚怀王气得手臂直抖，用手指恶狠狠地指着瘦老头，感到脑中一阵眩晕。
百官见状，纷纷走出行列跪地，劝楚怀王：
“还望大王息怒，姜诺言一介江湖骗子罢了，大王不必过于在意。”
“请大王息怒，人死不能复生，大王不要因此事伤了身体。”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景构令伊不逊于姜诺言，还望大人早日请他回朝。”
“大王息怒，姜诺言已成焦炭，大王不能再因此事伤了身体啊。”
屈原也早已气得眼睛通红，百官的风言风语如同利刃一般切割在他的心上，将他的壮志抱负切成碎片。
他好恨，恨自己昨日没能强硬一点留下姜诺言。
此时的屈原早已将朝堂礼法抛掷脑后，大步向前，冲到百官的最前方，转过身，怒视群臣：
“乱臣当道，贼子登堂，我看今日这朝堂，净是些尸位素餐，蝇营狗苟的卑鄙小人。”
“你们扪心自问，可曾为百姓出过一分力？整日游手好闲，以权贵身份欺民害民，将一国江山搞得乌烟瘴气。”
“才华比不上贤德之人，就像老鼠一样在黑暗中做些肮脏的勾当，说不出利国利民的话，就像夜枭一样整天在朝堂之上嚎叫。”
“可怜我楚国多少先民洒头颅，抛热血，奋力七百余年才换来如此广大的土地，不久就要丧失在你们手上了！你们都该死啊！”
百官闻言，气得睁目吹须，红着脸怒吼：“屈原小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屈原冷笑，指着百官鼻子骂道：“奸臣贼子，庶子鼠辈！”
众人已经气急，大吼道：“传侍卫！屈原大人失心疯了，带他回去。”
殿外的侍卫闻言，小跑进殿，朝着屈原而来。
屈原见侍卫想要将他架出去，心中更加郁闷，一气之下拔出一名侍卫腰间的剑，指向那些横眉瞪眼的官员：
“我看今日谁敢动我！”
“屈原，你是要反了吗！竟然敢在朝堂之上拔剑！”被屈原指着的官员心中大惧，站起身来不住地往后退，生怕屈原一怒而血溅五步。
“呵，屈原反？我看是你们之中有些人要反了吧，侍卫，封锁朝堂，今日不许一个人出去，不查出凶手，寡人誓不罢休！”楚怀王胸中怒火燃烧，指着门口说道。
侍卫们闻言，只有七成左右的人乖乖地去守住了门口，剩下的人按着佩剑一言不发，目光不断在屈原和他们身后的世家官员身上转换。
“好啊，看来你们这些世家今日是要反了啊！”楚怀王见状怒极，声如虎啸。
“那就来吧，寡人的头就在这里，谁要是有胆子就来！”
“哼！”屈原见楚怀王向着他，拿剑指着世家官员的手慢慢垂了下来。
那些官员给侍卫使了眼色后，连忙下跪：
“大王息怒，侍卫看到屈原大夫冲动，所以没有听你号令，我们绝无造反之心啊。”
楚怀王哪会轻易妥协，他的话都到跟前了都有人不听，不借此立威的话他这个楚王威严何在？
“传我令，殿下侍卫都上殿候令。”
不多时，楚王宫殿台阶上就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披甲持戈的护驾士兵鱼贯而入，围成一圈，将朝堂上众臣围得水泄不通。
这些都是楚王这一族直接统领的士兵，其中不乏有楚王的血亲。
“大王，有何吩咐！”领头的人面相粗犷，身形雄武，发须直立，见到了楚王后抱拳行礼，披甲单膝下跪，等待着楚王的命令。
“熊威，将殿内的护卫拖出去斩了，今天这里一只苍蝇都不能放出去，寡人倒要看看，是谁敢在寡人眼皮子底下杀害寡人任命的官员。”
“熊威领命！”
殿内不听号令的护卫大多是被世家安排入内的顽劣子弟，哪见过真正的楚王卒，光是满堂的杀气就吓得他们面如死灰，四肢酸软，身如筛糠。
身披黑甲的持戈士兵上前，像抓小鸡仔一样抓住那些护卫盔甲后面的衣领，拖死狗一般拖出殿堂。只几息功夫，殿外就传来了哀嚎声和人头落地的响声。
“哎哟我靠，这么血腥啊，诶诶诶，放我进去，我是姜诺言。”
殿内剑拔弩张的气氛突然被一声不合时宜的感叹打破，楚怀王闻言，连忙命令前方的护卫放行，伸长脖子望向殿外。
那些还俯身跪在地上的臣子却像噎着了一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没想到不仅没能除去姜诺言，还跟楚怀王彻底撕破了脸皮。
如今已经没人能阻止变法了，谁敢站出来，谁就会被楚王当场格杀。
“禀告大王，臣下因家被烧，找不到朝服，所以来迟了，还望大王恕罪。”姜诺言举起手，远远地在朝堂外面喊道。
楚怀王顺着声音在黑压压的人群中寻找，只见姜诺言身穿常服，背上背着斗笠，一手举起，一手拿着官印在楚王卒面前不断晃悠。
楚怀王见姜诺言还活着，大喜过望，顾不上治他的罪，大声命令道：“楚王卒，让姜大师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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