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其乐融融
李息水牵着李白的小手，一步一步走在熟悉的山道上。
“爹，我今天做了一个噩梦。”李白有些困惑地说，“可能是我平日里白龙剑仙的故事听多了，我梦见我是一条龙，能在天上飞，梦里还有一个人一直在追我，说起来那人和你还有大伯也有些像。”
“很有趣的一个梦。”李息水心中明了原因，李白经过引魂的高强度冲击，当年龙魂被先祖抹去的记忆也开始复苏了。
“梦里那人地剑法可厉害了！我一定要好好练剑，以后你和大伯老了，我和李青大哥也能保护好咱们村。”李白信心满满地说道。刚说完，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平时调皮捣蛋的那些事迹迟早会被父亲知晓，算了，练剑是练剑，调皮是调皮，两码事。李白心里安慰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李白不再乱想，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只觉得此刻无比的幸福，他和父亲就要到家了。
院子的锁已经开了，厨房的烟囱冒着烟。“娘！我回来了！”刚进院门，李白就大声喊起来。“下山玩的开心吗，没少给你大伯添麻烦吧。”温柔悦耳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声音虽然不大，却又正好能让人听的清楚。
“早饭还没吃吧，今天刚好煮的你最爱吃的……”陈灵兰走出厨房，一眼便望见了眼前的两人。“咣当！”大号长柄汤勺掉落在地，纤瘦的身子僵在了原地。
“兰，好久不见。”李息水走到陈灵兰面前，望着那双熟悉的双眼，任由自己的嘴角笑了起来。
“水…你…是息水？李…息水…李息水！你个混蛋！”陈灵兰想将手中的汤勺挥到对面男人的头上，却发现手中的汤勺正躺在地上。“混蛋！你就是个混蛋！大混蛋！”陈灵兰再也忍不住，扬起手打向李息水的脸庞，却又在即将触碰到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眼泪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李息水紧紧地抱着她，任由她在肩膀上无声地抽泣着。
李白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他看着地上的汤勺，轻轻地走过去，将它捡了起来。
“爹，娘，我饿了。”过了好一会，李白忍不住说道。
“饿了就自己去锅里盛吃的！帮爹娘各带一碗！”陈灵兰抬起头来，没好气地说。
“好嘞！”李白分了两次，将三人的碗筷都送了过来，夫妻二人已经端端地坐好了。
三人相顾无言，一起吃着早饭，颇有些开心的同时也有些不习惯。热气腾腾的煮地瓜，一家三口，刚好一锅。平日里陈灵兰煮地瓜都是煮六个拳头大小的，吃不完就把底炭明火搅灭了闷在锅里，她和李白可以吃两顿，若是一个人在家便可以吃三顿，像今日这般一顿吃完还是头一回。
“小白，一会吃完了去二胖家买只鸡回来，今天中午我要下厨做一顿好的。”陈灵兰吩咐道。
“好呀好呀！上次吃鸡还是在上个月了。”李白更开心了，一想到二胖他们家的鸡，碗里的地瓜都觉得更香了。二胖名叫李飞，在家排行老二，与李白同龄，两人是一块玩到大的死党。二胖他们家养鸡，以前买活鸡都得去契宋国，一来一回鸡也折腾得够呛。而且一般的鸡只要上了白龙山，不久就会出现不适应，出现吃不下食物的情况，难以养活。那时候一旦到了深冬难以寻猎的日子，村里的肉量就只能靠存货。后来二胖他爷爷偏不信邪，一门心思钻研养鸡，没想到真给他养成了。据说他们家的鸡是契宋国某种肉鸡和雪林野鸡的杂交品种，不仅能适应寒冷的雪山环境，而且肉质鲜美，长得又快，同时因为没有运输成本价格还便宜，白龙山家家户户从此都实现了鸡肉自由。在李白的眼里，二胖他爷爷就是个大英雄。
李白吃完最后一口地瓜，出了门便往李飞家跑去，不一会儿便到了。
“白哥，你可算回来了，今儿我们去哪边，要叫其他人吗？”
“没有活动，我来买只鸡，明儿个我再来找你。”
“嘿嘿，我爹出门了，鸡你挑着抓就行，不用给钱了，我爹回来我就说鸡自己跑丢了。”
“嗯，就这只吧，看着挺肥。”
“好嘞！”二胖挽起袖子和裤脚走进院子里的鸡场，熟练地抓住了那只鸡的翅膀根部，再用绳子将鸡爪缠绕起来，倒提着递给了李白。
“明儿见，这次你来当船长。”留下这么一句，李白提了鸡就走。
“嘿嘿，谢谢白哥，明天我在家等你啊！”
回到家，李白发现娘亲正拿着擀面杖在门口等自己，他爹则是在旁边，这表情好像是在看风景。李白四周看了看，这也没啥好看地呀，不对，这站姿，这擀面杖，倏地一下冷汗就留下来了，对了，没错，一定是这样。
“娘，我刚刚出门忘了拿钱了，先把鸡赊回来了，我这就拿了给二胖送过去。”李白一脸乖巧地说道。“这还差不多，跟我进屋拿钱。”陈灵兰将手中的擀面杖递给了李息水，径直便往屋里走去。李白摸了摸头上的汗，又看了看他那还在假装看风景的老爹，轻轻地叹了口气。“咳咳。”李息水轻轻咳嗽了两声，侧身的另一只手轻轻摆了摆，李白会意，又笑了起来。
“还有脸笑，赶紧把钱拿了给李飞送去！”
“遵命！”李白拿了钱再次往二胖家走去。
二胖正在家偷着乐呢，看见李白送钱来了，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白哥，别这么生分，赶紧拿走，这钱我不能要。”
“不行，这钱你必须得要。”
“别啊，明天的……”
“船长扮演还是你，放心吧。”李白将钱袋子挂在鸡场篱笆的栏杆上，再次转身离开。
“白哥义薄云天！”李飞感动得快哭了，他白哥吃鸡竟然给钱了。
李白回去的路上想明白了，以后应该是无法再“为非作歹”了，不过好在终于到了修炼得年纪，家里还有个厉害的老爹指导。李白越想越兴奋，刚刚的郁闷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爹，我今天做了一个噩梦。”李白有些困惑地说，“可能是我平日里白龙剑仙的故事听多了，我梦见我是一条龙，能在天上飞，梦里还有一个人一直在追我，说起来那人和你还有大伯也有些像。”
“很有趣的一个梦。”李息水心中明了原因，李白经过引魂的高强度冲击，当年龙魂被先祖抹去的记忆也开始复苏了。
“梦里那人地剑法可厉害了！我一定要好好练剑，以后你和大伯老了，我和李青大哥也能保护好咱们村。”李白信心满满地说道。刚说完，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平时调皮捣蛋的那些事迹迟早会被父亲知晓，算了，练剑是练剑，调皮是调皮，两码事。李白心里安慰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李白不再乱想，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只觉得此刻无比的幸福，他和父亲就要到家了。
院子的锁已经开了，厨房的烟囱冒着烟。“娘！我回来了！”刚进院门，李白就大声喊起来。“下山玩的开心吗，没少给你大伯添麻烦吧。”温柔悦耳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声音虽然不大，却又正好能让人听的清楚。
“早饭还没吃吧，今天刚好煮的你最爱吃的……”陈灵兰走出厨房，一眼便望见了眼前的两人。“咣当！”大号长柄汤勺掉落在地，纤瘦的身子僵在了原地。
“兰，好久不见。”李息水走到陈灵兰面前，望着那双熟悉的双眼，任由自己的嘴角笑了起来。
“水…你…是息水？李…息水…李息水！你个混蛋！”陈灵兰想将手中的汤勺挥到对面男人的头上，却发现手中的汤勺正躺在地上。“混蛋！你就是个混蛋！大混蛋！”陈灵兰再也忍不住，扬起手打向李息水的脸庞，却又在即将触碰到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眼泪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李息水紧紧地抱着她，任由她在肩膀上无声地抽泣着。
李白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他看着地上的汤勺，轻轻地走过去，将它捡了起来。
“爹，娘，我饿了。”过了好一会，李白忍不住说道。
“饿了就自己去锅里盛吃的！帮爹娘各带一碗！”陈灵兰抬起头来，没好气地说。
“好嘞！”李白分了两次，将三人的碗筷都送了过来，夫妻二人已经端端地坐好了。
三人相顾无言，一起吃着早饭，颇有些开心的同时也有些不习惯。热气腾腾的煮地瓜，一家三口，刚好一锅。平日里陈灵兰煮地瓜都是煮六个拳头大小的，吃不完就把底炭明火搅灭了闷在锅里，她和李白可以吃两顿，若是一个人在家便可以吃三顿，像今日这般一顿吃完还是头一回。
“小白，一会吃完了去二胖家买只鸡回来，今天中午我要下厨做一顿好的。”陈灵兰吩咐道。
“好呀好呀！上次吃鸡还是在上个月了。”李白更开心了，一想到二胖他们家的鸡，碗里的地瓜都觉得更香了。二胖名叫李飞，在家排行老二，与李白同龄，两人是一块玩到大的死党。二胖他们家养鸡，以前买活鸡都得去契宋国，一来一回鸡也折腾得够呛。而且一般的鸡只要上了白龙山，不久就会出现不适应，出现吃不下食物的情况，难以养活。那时候一旦到了深冬难以寻猎的日子，村里的肉量就只能靠存货。后来二胖他爷爷偏不信邪，一门心思钻研养鸡，没想到真给他养成了。据说他们家的鸡是契宋国某种肉鸡和雪林野鸡的杂交品种，不仅能适应寒冷的雪山环境，而且肉质鲜美，长得又快，同时因为没有运输成本价格还便宜，白龙山家家户户从此都实现了鸡肉自由。在李白的眼里，二胖他爷爷就是个大英雄。
李白吃完最后一口地瓜，出了门便往李飞家跑去，不一会儿便到了。
“白哥，你可算回来了，今儿我们去哪边，要叫其他人吗？”
“没有活动，我来买只鸡，明儿个我再来找你。”
“嘿嘿，我爹出门了，鸡你挑着抓就行，不用给钱了，我爹回来我就说鸡自己跑丢了。”
“嗯，就这只吧，看着挺肥。”
“好嘞！”二胖挽起袖子和裤脚走进院子里的鸡场，熟练地抓住了那只鸡的翅膀根部，再用绳子将鸡爪缠绕起来，倒提着递给了李白。
“明儿见，这次你来当船长。”留下这么一句，李白提了鸡就走。
“嘿嘿，谢谢白哥，明天我在家等你啊！”
回到家，李白发现娘亲正拿着擀面杖在门口等自己，他爹则是在旁边，这表情好像是在看风景。李白四周看了看，这也没啥好看地呀，不对，这站姿，这擀面杖，倏地一下冷汗就留下来了，对了，没错，一定是这样。
“娘，我刚刚出门忘了拿钱了，先把鸡赊回来了，我这就拿了给二胖送过去。”李白一脸乖巧地说道。“这还差不多，跟我进屋拿钱。”陈灵兰将手中的擀面杖递给了李息水，径直便往屋里走去。李白摸了摸头上的汗，又看了看他那还在假装看风景的老爹，轻轻地叹了口气。“咳咳。”李息水轻轻咳嗽了两声，侧身的另一只手轻轻摆了摆，李白会意，又笑了起来。
“还有脸笑，赶紧把钱拿了给李飞送去！”
“遵命！”李白拿了钱再次往二胖家走去。
二胖正在家偷着乐呢，看见李白送钱来了，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白哥，别这么生分，赶紧拿走，这钱我不能要。”
“不行，这钱你必须得要。”
“别啊，明天的……”
“船长扮演还是你，放心吧。”李白将钱袋子挂在鸡场篱笆的栏杆上，再次转身离开。
“白哥义薄云天！”李飞感动得快哭了，他白哥吃鸡竟然给钱了。
李白回去的路上想明白了，以后应该是无法再“为非作歹”了，不过好在终于到了修炼得年纪，家里还有个厉害的老爹指导。李白越想越兴奋，刚刚的郁闷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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