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换脸
……
风暴城白骨巨面第五百二十三楼，酒店房间。
夏衍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满脸愁容。
黑泽清实在忍受不了了，她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冷声道：“没事做吗？”
夏衍还在生气，他道：“那金科长也太目中无人了吧，中央军的任务都敢耽搁，还……还等他忙完了才帮我们找人，等到那会儿边境都……”
黑泽清冷冷看过去。
夏衍立刻闭嘴，快步走到黑泽清身边，把桌上的毛笔收进旁边的黑色长形盒子里。
夏衍看着桌上的宣纸，问道：“大小姐怎么没写字？”
黑泽清揉着太阳穴道：“你走来走去的，我怎么静心写字？”
夏衍只好闭嘴。
沉默了没一会儿，夏衍又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又想说话。
黑泽清看他这一脸不说话会被憋死的样子，无奈道：“说。”
夏衍旋了个笑脸，道：“大小姐，我们真的不去看看风暴之战吗？还有一个小时就开始了。”
黑泽清摇头。
夏衍想了想，又说：“风暴之战应该会有挺多擅于格斗和使用武器的人去参加，说不定会有我们想要的人。”
黑泽清道：“这种比赛不过是哗众取宠，没有经过训练的人，再擅长格斗也不适合立即投入作战。”
“可是我们只有三天时间了，风暴城又那么乱，找不够名单上的人可怎么办……”
“现在有多少人？”黑泽清问道。
“中央监狱提了三个，会跟着我们的人过来，明天就到。白夜城那边只有一个，还在押送的路上。其实……我们要找的大多数人都在风暴城，可是金科长又……”
黑泽清手指点着桌面，若有所思。
夏衍问道：“大小姐，边境出事，用我们正规军的人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找一帮罪犯进来？”
黑泽清道：“服从命令，少问。”
“那咱们提前来风暴城，中央军的直辖军营不住，来住这破酒店干嘛？”
黑泽清揉着太阳穴，不想说话。
“正好还在这诡异的白骨巨面里……大小姐，我们要找的人不会和今天下午的爆炸案有关系吧？”
“大小姐……”
夏衍还想说话，黑泽清皱着眉头摆了摆手让他闭嘴，顺便道：“再叫我大小姐，你就给我滚回去。”
“是。上校！”夏衍立即立了个军姿，腰杆挺得笔直。
“上校……”
“你能安静一会儿吗？”
……
地下，底楼。
千阳盯着两个人的手腕看，问道：“就这样？”
小白点点头：“对啊，我们俩身份交换。现在你是我，我是你……”
千阳被小白一番话绕的头晕，她抽回自己的手，道：“什么玩意儿？我看你就是个骗子！”
小白无奈笑道：“不信你自己回头。”
千阳有些狐疑，问道：“什么意思？”
小白走过去，掰着千阳的身体往回转。一回身，背后正好是一户人家的玻璃窗，窗上反射着两个人的样貌。
千阳根本没认出自己，呆呆站了半天。
千阳看着玻璃窗上映射出来的“自己”竟然站在她身旁。她伸手捏着身旁那人的脸，回头看去，依然还是少年小白的模样。
可是在镜子里小白的脸却是千阳的样貌，而千阳在玻璃窗中映出来的样子也正是小白的面容。
“这……怎么回事？”千阳不可置信道。
小白伸出手晃了晃：“这就是‘白骨’的力量。”
“这玩意儿还能改变人的外貌？”千阳摸着手腕上的白骨腕带。
小白有些疑惑道：“你既然拥有白骨环，怎么不知道它的用途？”
“……给我的人只说带着这个可以参加风暴之战，没有人会仔细查我。”
小白若有所思道：“他还说什么？”
“他就让我别想着拿第一，第一名会被调查科查身份，让我拿第三就行。”千阳一顿说完后才发现自己又没拦住嘴，把底给透了，她十分不满道：“喂！你这人怎么老爱打听？”
小白无奈笑道：“要是你不遇上我，恐怕你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千阳心想，买我的雇主都自己跑路了，谁卖谁还不一定呢。
千阳道：“那你为什么那么了解这个什么白骨环？你不是底楼的人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无名者‘？”小白反问。
千阳语塞，这小白确实没说过他是底楼的人，是千阳自作主张给他的身份下了定论。
千阳回头看着玻璃窗里的自己，自己的面容已经变成了小白的模样。只是他们二人的模样虽有变化，可是身体和穿着却没有任何改变。
那副在千阳脸上正好的五官，移到了小白的男性骨架之上，显得有些英气和强硬。虽然千阳总是一副臭脸，但不做表情的时候，五官也是活脱脱的小姑娘，并无凶狠之气，反而是灵动可爱。
小白脸上那副稍显秀气的面容此时融进了千阳的小骨架中，更是显得整个人都温和了不少。
千阳捏着自己的脸问：“这又是什么高科技啊？”
“’白骨瓷‘，可以根据使用者的意念任意订制出使用者想要的东西。白骨环和白骨面，都是白骨瓷制成的。白骨瓷不算稀有，只要有钱都可以买到，只是白骨瓷的使用被规定了权限。在我的印象里，这个权限可并不包括给你一个虚假的身份等级。你的这位雇主，可是下了血本了。”小白解释道。
千阳拧着眉毛想了想，还是道：“不可能啊，他没必要花这个钱。”
小白却道：“这可不是花钱就能搞定的。你这条破解后的白骨环，手法应该来自白夜城。”
千阳指着小白手上的那一条问道：“所以，你的也是从白夜城弄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小白笑着说：“你对你上一位雇主也那么好奇吗？”
千阳转念一想，好像她确实对李青了解得不多。
在千阳的概念里，雇主是给她提供机会让她通过打架和赢比赛去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的人，其余的一切与她无关，她也不感兴趣。
“好吧，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我就不会多问。可是，我们换了外貌，调查科难道看不出来吗？他们不也有什么科技设备之类的……”千阳问道。
小白语气有些嘲讽和轻蔑，道：“黑金环的科技达不到破解白骨环的三分之一。躲过他们，轻而易举。”
千阳听不懂这些高科技的东西，她只在李青那里见识过一些真正的科技产品，可是无非就是一些机械装置和机器设备。
除此之外，她真正用过的，就是这白骨腕带和手里的黑金钢刀。
她记得李青说过白夜城是科技最发达的地方，那里的人所过着的生活是完完全全想象不出来的。风暴城与白夜城相比，可以说落后了五十年。
千阳完全没有概念，李青举了个十分恰当的例子：风暴城和白夜城的差距，就是底楼和顶楼的差距。
千阳面对这些她不理解的东西，只能选择接受。
她点点头，问道：“那我们的名字和身份等级怎么办？”
小白打了个响指，千阳的左肩立刻出现了一行粒子，可是没有任何信息。
“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小白说道。
千阳琢磨了一会儿，向小白伸出手：“只要你能让我参加风暴之战，你想要的白骨面，我一定尽全力给你赢回来。”
小白奇怪道：“我没说过我要白骨面啊。”
“啊？”千阳认真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没有说过。小白追上她的时候只说了要去“风暴之战”。
“你总是习惯性对事物用自己的固有认知下判断，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那你想要什么？我都赢给你。”
小白笑着点点头，却没有伸手和千阳相握。
“我要‘白骨面’。”
千阳气得翻了个白眼，抬起手就想打人：“那你卖什么关子啊！我不是说对了吗？！还说我习惯不好……”
小白躲开了千阳的一掌，笑道：“此面非彼面。”
风暴城白骨巨面第五百二十三楼，酒店房间。
夏衍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满脸愁容。
黑泽清实在忍受不了了，她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冷声道：“没事做吗？”
夏衍还在生气，他道：“那金科长也太目中无人了吧，中央军的任务都敢耽搁，还……还等他忙完了才帮我们找人，等到那会儿边境都……”
黑泽清冷冷看过去。
夏衍立刻闭嘴，快步走到黑泽清身边，把桌上的毛笔收进旁边的黑色长形盒子里。
夏衍看着桌上的宣纸，问道：“大小姐怎么没写字？”
黑泽清揉着太阳穴道：“你走来走去的，我怎么静心写字？”
夏衍只好闭嘴。
沉默了没一会儿，夏衍又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又想说话。
黑泽清看他这一脸不说话会被憋死的样子，无奈道：“说。”
夏衍旋了个笑脸，道：“大小姐，我们真的不去看看风暴之战吗？还有一个小时就开始了。”
黑泽清摇头。
夏衍想了想，又说：“风暴之战应该会有挺多擅于格斗和使用武器的人去参加，说不定会有我们想要的人。”
黑泽清道：“这种比赛不过是哗众取宠，没有经过训练的人，再擅长格斗也不适合立即投入作战。”
“可是我们只有三天时间了，风暴城又那么乱，找不够名单上的人可怎么办……”
“现在有多少人？”黑泽清问道。
“中央监狱提了三个，会跟着我们的人过来，明天就到。白夜城那边只有一个，还在押送的路上。其实……我们要找的大多数人都在风暴城，可是金科长又……”
黑泽清手指点着桌面，若有所思。
夏衍问道：“大小姐，边境出事，用我们正规军的人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找一帮罪犯进来？”
黑泽清道：“服从命令，少问。”
“那咱们提前来风暴城，中央军的直辖军营不住，来住这破酒店干嘛？”
黑泽清揉着太阳穴，不想说话。
“正好还在这诡异的白骨巨面里……大小姐，我们要找的人不会和今天下午的爆炸案有关系吧？”
“大小姐……”
夏衍还想说话，黑泽清皱着眉头摆了摆手让他闭嘴，顺便道：“再叫我大小姐，你就给我滚回去。”
“是。上校！”夏衍立即立了个军姿，腰杆挺得笔直。
“上校……”
“你能安静一会儿吗？”
……
地下，底楼。
千阳盯着两个人的手腕看，问道：“就这样？”
小白点点头：“对啊，我们俩身份交换。现在你是我，我是你……”
千阳被小白一番话绕的头晕，她抽回自己的手，道：“什么玩意儿？我看你就是个骗子！”
小白无奈笑道：“不信你自己回头。”
千阳有些狐疑，问道：“什么意思？”
小白走过去，掰着千阳的身体往回转。一回身，背后正好是一户人家的玻璃窗，窗上反射着两个人的样貌。
千阳根本没认出自己，呆呆站了半天。
千阳看着玻璃窗上映射出来的“自己”竟然站在她身旁。她伸手捏着身旁那人的脸，回头看去，依然还是少年小白的模样。
可是在镜子里小白的脸却是千阳的样貌，而千阳在玻璃窗中映出来的样子也正是小白的面容。
“这……怎么回事？”千阳不可置信道。
小白伸出手晃了晃：“这就是‘白骨’的力量。”
“这玩意儿还能改变人的外貌？”千阳摸着手腕上的白骨腕带。
小白有些疑惑道：“你既然拥有白骨环，怎么不知道它的用途？”
“……给我的人只说带着这个可以参加风暴之战，没有人会仔细查我。”
小白若有所思道：“他还说什么？”
“他就让我别想着拿第一，第一名会被调查科查身份，让我拿第三就行。”千阳一顿说完后才发现自己又没拦住嘴，把底给透了，她十分不满道：“喂！你这人怎么老爱打听？”
小白无奈笑道：“要是你不遇上我，恐怕你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千阳心想，买我的雇主都自己跑路了，谁卖谁还不一定呢。
千阳道：“那你为什么那么了解这个什么白骨环？你不是底楼的人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无名者‘？”小白反问。
千阳语塞，这小白确实没说过他是底楼的人，是千阳自作主张给他的身份下了定论。
千阳回头看着玻璃窗里的自己，自己的面容已经变成了小白的模样。只是他们二人的模样虽有变化，可是身体和穿着却没有任何改变。
那副在千阳脸上正好的五官，移到了小白的男性骨架之上，显得有些英气和强硬。虽然千阳总是一副臭脸，但不做表情的时候，五官也是活脱脱的小姑娘，并无凶狠之气，反而是灵动可爱。
小白脸上那副稍显秀气的面容此时融进了千阳的小骨架中，更是显得整个人都温和了不少。
千阳捏着自己的脸问：“这又是什么高科技啊？”
“’白骨瓷‘，可以根据使用者的意念任意订制出使用者想要的东西。白骨环和白骨面，都是白骨瓷制成的。白骨瓷不算稀有，只要有钱都可以买到，只是白骨瓷的使用被规定了权限。在我的印象里，这个权限可并不包括给你一个虚假的身份等级。你的这位雇主，可是下了血本了。”小白解释道。
千阳拧着眉毛想了想，还是道：“不可能啊，他没必要花这个钱。”
小白却道：“这可不是花钱就能搞定的。你这条破解后的白骨环，手法应该来自白夜城。”
千阳指着小白手上的那一条问道：“所以，你的也是从白夜城弄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小白笑着说：“你对你上一位雇主也那么好奇吗？”
千阳转念一想，好像她确实对李青了解得不多。
在千阳的概念里，雇主是给她提供机会让她通过打架和赢比赛去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的人，其余的一切与她无关，她也不感兴趣。
“好吧，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我就不会多问。可是，我们换了外貌，调查科难道看不出来吗？他们不也有什么科技设备之类的……”千阳问道。
小白语气有些嘲讽和轻蔑，道：“黑金环的科技达不到破解白骨环的三分之一。躲过他们，轻而易举。”
千阳听不懂这些高科技的东西，她只在李青那里见识过一些真正的科技产品，可是无非就是一些机械装置和机器设备。
除此之外，她真正用过的，就是这白骨腕带和手里的黑金钢刀。
她记得李青说过白夜城是科技最发达的地方，那里的人所过着的生活是完完全全想象不出来的。风暴城与白夜城相比，可以说落后了五十年。
千阳完全没有概念，李青举了个十分恰当的例子：风暴城和白夜城的差距，就是底楼和顶楼的差距。
千阳面对这些她不理解的东西，只能选择接受。
她点点头，问道：“那我们的名字和身份等级怎么办？”
小白打了个响指，千阳的左肩立刻出现了一行粒子，可是没有任何信息。
“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小白说道。
千阳琢磨了一会儿，向小白伸出手：“只要你能让我参加风暴之战，你想要的白骨面，我一定尽全力给你赢回来。”
小白奇怪道：“我没说过我要白骨面啊。”
“啊？”千阳认真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没有说过。小白追上她的时候只说了要去“风暴之战”。
“你总是习惯性对事物用自己的固有认知下判断，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那你想要什么？我都赢给你。”
小白笑着点点头，却没有伸手和千阳相握。
“我要‘白骨面’。”
千阳气得翻了个白眼，抬起手就想打人：“那你卖什么关子啊！我不是说对了吗？！还说我习惯不好……”
小白躲开了千阳的一掌，笑道：“此面非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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